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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侃了一下巴輅,“劍法不錯,就是輕敵了。” 巴輅嘻嘻一笑,“下次一定不會這樣。” “方御力氣不錯比較靈活,但缺乏實戰經驗,這幾個同窗都是個中好手,你可得好好學。” 御兒被當眾夸獎有些害羞,聽到建議亮晶晶的點了點頭。 “你小子,朕不知該說什么好了,還須得勤加練習啊。” 鄂扎紅了臉又白,吶吶幾句,平日里只想著斗雞走狗,卻不知今日出了大丑。 …… 男人挨個激勵或說教了一番,才意猶未盡地帶著芷珠他們離開,剩下一群小少年或激情澎湃或暗自失落。 打發身邊的人離開,玄燁才帶著芷珠慢慢往御花園走去。 迎著春風,想到剛剛男人那老學究的做派,芷珠彎了彎嘴角,“沒想到你還有做夫子的天分。” 見到她掩唇悶笑,男人無奈,“方御他們兩人是打不過阿納布的,如果我不及時出現,你怕是要心疼她了。” “那微臣真是多謝皇上了。”芷珠俏皮向他行了一個謝禮。 男人抬手隔空點了點她額頭,“你啊你,走吧,既然感謝朕,今兒個就陪朕走走。” 等他們離去,剛剛停頓那座宮殿的門悄然打開。 里面屏住呼吸不敢吱聲的人這才喘著粗氣,換了個方向朝坤寧宮疾步走去。 “奴才發誓所說絕無虛言,不然...遭天打雷劈。”像是膽怯到了極致,那個小太監說完便縮成一團,不敢再言。 寶座上的女人緩緩吐出那口煙,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一旁站著的嬤嬤噤若寒蟬,心中斟酌了好幾回,“娘娘,何必呢?這事兒要是被皇上知道,赫舍里一族只怕是......再者那皇貴妃已經去了,您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培養小阿哥。” 嬤嬤費盡口舌勸過她好幾次,可奈何女人已經瘋魔,聽不進去苦口婆心的話。 “出去!” 嬤嬤不敢再讓她發脾氣,前段時間,皇上已經讓人把小阿哥抱去了宮外,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不信任娘娘。 現在這宮里誰不知道看似風光無限的皇后實則被幽禁中。 看嬤嬤有些蹣跚的背影,皇后恍惚了一瞬,但想到那賤女人去了,她曾幻想重新奪得皇上的愛,可誰知皇上竟一次都沒踏足過她的宮殿。 要說皇后對皇上的愛,是有,但隨著皇上不再往她宮里來,宮權被剝奪,被囚在這象征著權利的坤寧宮,這何等諷刺!所以這愛也就變成了恨。 想到他如果對著一個男人都能展笑顏,卻這樣對待她。 她恨啊,恨得要死!既然皇上不講情義,那她講什么仁義道德,她要他死。雖然不知道這自告奮勇的人是哪方派來的,但窮途末路的她管不了那么多,要死一起死吧。 一時間她面目猙獰,竟是抱頭痛哭起來,又哭又笑,身體扭曲,十分詭異。 看著暗衛的報告,康熙臉色有一瞬的古怪,芷珠瞧著詫異問他,“怎么了?” “唔,皇后這里怕是壞了...”他指了指額際,“她想毒害我,不過倒讓我挖出那一直蟄伏在暗處的臟東西。” 看來那福壽/膏威力真的大,以后還得小心為妙,必須嚴禁百姓沾染,想到那天珠兒給他說的階梯型策略模式,或許可以用在那些番邦的猴子身上。 他把這些想法說給對面歪躺著的女人聽,芷珠噗呲一笑,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學會了傳/銷的手段。 不愧是玩兒人心的,真臟,她喜歡! 兩人又就如何代理討論了一番,這才打算睡去。 “皇后你打算怎么辦。”芷珠嘆了口氣,又想到當年她意氣風發的模樣。 皇后心狠手辣,從她幾次的手段來看,手段比很多男子都不差,只是對女性的惡意太大了。 說到底,還是這個世界對待女子太過苛刻,導致她們只能攻訐身邊的同性。 男人閉著眼將她攬進懷里拍了拍,“別怕,我會處理好的。” 他已經將二阿哥送出宮,皇后現在留著也是隱患,就只能被當做棄子了。 而索額圖...他相信只要有二阿哥在,他就能發揮他的作用。 “留她一命吧。”她窸窸窣窣從枕頭下摸出一顆包好的藥丸塞到男人手里,“這是一顆解毒丸,你拿去試試。” 就是那幾瓶保胎丸,她覺得簡直包治百病。 男人不解,借著微弱的光看她,那女人蛇蝎心腸,之前璽兒的事,這次的事,林林總總,折在她手里的人命不知凡幾。 “誒誒!隨便你吧,你開心就好,你自己吃了也行。”芷珠也覺得自己腦袋搭錯了筋。 她只是覺得可惜...不想了不想了,她捧著男人的臉親了親,窩在他懷里睡去。 看她圓滾滾的后腦勺,男人勾唇,放虎歸山那不行,以絕后患才是真。 于是康熙十一年五月,皇后赫舍里氏桂芳溘然長逝。 而讓眾臣覺得異樣的是,皇后的葬禮遠遠不夠規格,赫舍里一族竟然無話可說。 赫舍里一族當然不敢置喙,自己種的因自是要承受相應的果。 知道皇后所作所為除了其額娘心疼心酸,其他人恨不得撕了她。 但后來又想折了一個不理智的女兒也好,他們可以培養第二個。 最重要的是,他們一族有皇阿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