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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急急沖到男人前面攔擋著,大喊:“護駕!保護皇上,護駕!” 身懷武功的武將們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戰斗,文臣們顫顫巍巍到處躲避,殿里一片混亂。 原本宮宴中作太監宮女打扮的宮人瞬間也拿出藏在暗處的武器,與刺客纏斗起來,可一批一批的侍衛終究讓他們疲于應對。 等他們將始終沒有說話的皇上及大臣們團團圍住,黑衣人取下面罩,朝三藩王的方向走去,耿精忠見他走過來心下一喜,還沒來得及站起身,身后的吳三桂抬腳一踢,耿精忠趴在地上回頭惱怒朝玄十二道,“給本王殺了他。” 玄十二卻沒有理會,揮手讓身后的人壓住他,站在原地不動。 吳三桂哈哈一笑,提起身旁的劍,走到他面前諷刺一笑,“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靖南王,你沒想到吧!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為吾兒報仇?!?/br> 說完還不等他回話當胸就是一劍,耿精忠怎么也沒想到為自己出生入死的身邊人竟然是吳三桂的探子,聽到刀劍刺入血rou的聲音,他一記悶哼,顫抖的手指了指身后的玄十二,看著胸口緩緩流出的血,耿精忠咧嘴艱難對吳三桂道,“你不會得意太久的。”說完就倒躺下去,再不知生死。 吳三桂哼笑:“本王自是會長長久久活下去?!?/br> 又回頭看那從一開始就沉默不語老神在在的尚可喜,“老匹夫,你可有要說的?” “平西王,多行不義必自斃?!鄙锌上蔡ы┝怂谎蹆海饽煽苫氐馈?/br> 吳三桂仰天長笑,看著坐在龍椅上正撐著手看他們的皇帝,往前得意道,“皇上啊皇上,如今你又該如何?” “不如何, “哈哈哈,皇上你也沒想到吧,就連王府世子妃也對你們積怨頗深呢。” 上首的太皇太后一臉不敢置信,轉頭看向已經站在吳三桂身后的純恪,一時怒火攻心,險些被氣暈了過去,“你...你...你個不孝女!” 純恪垂首不語,一副愧對她的模樣。 太皇太后見此吶吶半晌,“你生是愛新覺羅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怎能胳膊肘往外拐!”她險些被她的小女兒氣得撅了過去。 坐在上首端著酒杯小酌的男人見此,讓蘇麻喇姑帶著太皇太后先行退下,蘇嘛深知他們在這里只會拖后腿,和另一個嬤嬤利索的扶起太皇太后就往后走。 一旁的純恪公主斂眉低頭,似乎不敢抬頭看她。 男人微瞇了瞇眼,“朕自認待你們不薄,為何?” 吳三桂不屑一笑,死到臨頭還裝模作樣,“小兒,本王呼風喚雨一生,怎么可能永遠屈居你之下?!?/br> 明兒就該換天了,現在就讓你再享受片刻這皇權的滋味。 玄燁勾了勾唇角,像是看了一場大戲,拍掌輕拍,“不愧是平西王啊,只不過你會不會高興得太早了?!?/br> 吳三桂一頭霧水,看他仍舊自信滿滿,神情十分不快,抬手拍了拍,殿外突然又涌進一大批侍衛,“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本王就讓你死個明白,不過嘛,今日我確實是...” 上座的男人乏了,懶洋洋睨著他,看他大放厥詞,“高興,朕也很高興?!?/br> 只見那一批侍衛身著鎧甲,都是精兵良將,吳三桂,“皇上,你說我是留你一命還是不留?” 男人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留了吧?!?/br> 暗自朝下面某處點了點頭,變故就在一瞬間,在暗處的純恪將每一個人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們的眉眼心思是為何,她緩緩抽出袖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刺進了吳三桂心臟的位置,面上毫無波瀾。 看著胸前被血染紅的衣料,吳三桂赫赫幾聲,倒地不起,死不瞑目。 純恪站在吳三桂后面,等他倒地,眾人才看清發生了什么, 他們被純恪公主這一舉動給驚到,而男人卻拍掌笑道,“皇姑,辛苦了?!?/br> “皇上說的可算數?” “自然算數,皇姑靜候佳音吧?!?/br> 純恪點了點頭,整了整衣袖,然后昂著頭顱,停著胸膛,儀態從容地走了出去。 沒人知道此刻的純恪大腦是一片空白,她親手殺了駙馬的父親,這一刻她心里不知該是喜是憂,但她只知道,這一次她賭對了,她的兒子女兒這一輩子,只要不犯大錯,必定是富貴榮華平安喜樂的一生。 看底下眾人神態不一,男人恍若未覺,移開了視線,像是在陳述最平常不過的話一樣,“叛軍已死,降者不殺?!?/br> 玄七、十二自是按照吩咐,麻利的俯首跪下,而剛剛應和吳三桂、耿精忠的人里面竟然還有幾位在朝官員,此時看他們效忠的主子已經氣絕身亡,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神色木然,怔忡地跪坐在地上,不消片刻,也悉數拿下。 男人也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竟然能拔出朝中有異心的人。 看下首噤若寒蟬的官員,男人正準備說些什么,平南王出列道,“皇上,微臣年邁,懇請告老還鄉,這是帥印,還請皇上應允。” “愛卿,這藩可撤可不撤,大清還需要你??!”怎么可能讓他走,他走了自己找誰去管理吳三桂那“關寧鐵騎”。 尚可喜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男人打斷,“愛卿,你看滿朝文武,唯有你可堪重任。” 話說到這份上,他再拒絕就不合適了,尚可喜只好點頭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