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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家子,都不簡單啊。 正想著,門外便傳來腳步聲,芷珠回頭一看,姚夫人和張令婉并排進來。 芷珠朝她拱手行禮,舒朗笑道:“姚夫人,今日叨擾了。” 姚夫人溫婉一笑:“好久不見,白道長,坐吧。” 芷珠沒有拘禮,規矩坐好便飲起了茶,解了渴才笑著對姚含章說道,“小子感嘆這染布手法別具一格,與當世所存毫無相像的地方…” 他話說一半便不再開口,姚含章遲疑了一會,對張令婉道:“你先回去看看你小妹字習得如何,晚些我來檢查。” 她看眼前這白家小子,談天說地,顯然有話要對自己講:“人都走了,你想對我說什么事情?” 張令婉依依不舍那張容顏,磨蹭好半天才出去。 芷珠笑了笑,正色道:“夫人通透,是這樣...” 姚含章詫異看了眼前人好半晌,示意道:“你繼續。” 芷珠心想有戲,便滔滔不絕從各方面給她闡述自己的觀點,想法。 兩人溝通得差不多,眼看外面暗下來,芷珠便提出離開:“夫人,這事兒您好好考慮一下可以嗎?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下次等卣臣兄回來,我再來拜訪。” 這事兒就像玄燁說的那樣,急不得,現在只能一步一步來,等姚夫人這胎生產后,那時學堂地址也選好了。 她站起身行禮準備離開,轉身之際身后卻傳來姚夫人的聲音:“這件事是你自己想做,亦或是...” 回來這么久,她一直想不通,上輩子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她經歷過;富貴榮華,鮮衣美食,她也享用過,可為什么佛祖會讓她重來一回。 或許,不是為了她,而是如眼前這少年人一般,為了其他像她一樣的人。 聽了這話,芷珠嚴肅道:“自然是我自己想這樣做,我曾感同身受。” “你能一直堅持?”姚含章靠在圈椅上,挑了挑眉,覺得他這句感同身受倒是有趣。 “肯定一定以及確定。”芷珠鄭重回道。 “那么我也不用考慮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復,我答應你。”端起一旁的茶,姚含章云淡風輕道。 芷珠這下是真開心,朝她行了個大禮,神采奕奕道:“如此,小子便多謝姚夫人鼎力相助。” 她又想到一旁桌上放著的燙手山芋布匹,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尷尬地看著她道:“對了夫人,這布匹,我本想當做禮物來著,倒是弄巧成拙了。” 姚含章朝她豁然一笑:“拿回去吧,是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手藝,每一匹布都是獨一無二的。” 芷珠如蒙大赦地點了點頭,抱著布朝外走去,走到半道又回頭道:“謝謝您了,姚夫人。” 姚含章捶了捶腰,搖頭失笑。 傍晚,張英回來的路上還疑惑今兒白家少年怎么沒去當值,以為他告了假。 等到了家才知他今日來找延瓚,還是自己夫人接待的,他心里那隱秘的心思有些活絡。 晚間,兩人剛躺下休息,張英正準備說些什么,便聽到她發出痛苦□□。 “怎么了?”他連忙起身坐起。 “嘶,唔...好痛!”姚含章痛得忍不了,驚呼出聲。 看她痛呼,男人把手伸進被窩,熟練揉捏著她因孕產有些腫脹的小腿,“力道合適嗎?” 等姚含章舒緩片刻,睜眼瞧他欲言又止,柔聲道:“你剛剛想說什么? ” “唔...我為婉兒找了一門好親事。”瞄了一眼兒她清澈溫柔的眸子,張英含糊道:“那人你也認識,家驥人璧、卓爾不凡,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看他支支吾吾,姚含章遲疑道:“難道是白家少爺? 可他不是道士嗎?” “我查過了,正一派可以娶妻,而且他為人上進,不怕婉兒跟著他吃苦,且他無父無母,咱們一大家子人,還怕他欺負婉兒不成?”看她細細思索,張英松開手轉而攬住她在她耳邊興致勃勃說道。 不得不承認白家少年除了出身,的確是個好兒郎,可她總覺得將婉兒和那少年送作堆有些違和,而且婉兒才十三,離及笄還早,不過看他對這事兒異常積極,她也不好澆滅他的熱情,委婉道:“還是再看看吧,婉兒性子跳脫,怕不會喜歡溫潤類型的男子,或者你先去試探一下白家少爺的口風,咱們再說這事兒。” 能親上加親固然好,可她看那少年怕志不在這情愛一事。 張英沉吟了片刻,知道這事兒拗不過她,點了下頭嘆道:“嗯我之后再去問問,你快睡吧。” 女人看他沉思,抿了抿嘴,側臥睡去。 芷珠回云岫間已經是傍晚,男人正抱著璽兒躺在院子里塌上看花賞月,御兒在一旁背著手磕磕絆絆背著書,男人時不時指點一句,給她講背后的含義。 聽見門口有動靜,男人睜開眼看她雙手抱胸靠在門口笑著看他們,懶洋洋道:“你回來啦。” 見此場景,芷珠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微妙情緒,她就像那在外勞累一天的一家之主,而他是被她豢養在后院的嬌人。 她被這個想法逗笑,慢悠悠上前接過璽兒笑著問道:“今兒怎么有空過來。” “想你便過來了,指望你這小沒良心的主動,我怕是要等到天荒地老。”他語氣淡淡道。 一旁的御兒也停了背書,給她倒了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