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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皇后娘娘體恤,妾一定平安誕下小阿哥。”芷珠瞇瞇笑著,像只狐貍。 身后立著的流云面上不動聲色,內(nèi)心卻極為訝異,聽到芷珠說出這些話,暗想主子今兒怎么會如此囂張,難道看皇后產(chǎn)下嫡子心有憂慮,可看皇上那在意勁兒,完全沒有必要啊。 “無事,這本該是本宮要關(guān)心的,畢竟這孩子生下來還要叫聲皇額娘呢。” 就笑吧,本宮等著看你哭的樣子,皇后也笑得完美無缺,端起茶喝了喝又問:“對了,穩(wěn)婆醫(yī)女奶娘安排好了嗎可要本宮為你指派幾人…” 沒等皇后說完,芷珠甜蜜一笑,對著皇后毫不掩飾的說:“皇上已經(jīng)為妾安排好了呢,多謝皇后娘娘好意了。” 皇后緊抓扶手,緩緩點了點頭,沒有多說,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讓他們散去。 看過小阿哥,回到寢殿,尤嬤嬤扶著皇后準備上榻躺著休息,皇后突然對她說:“嬤嬤,這納喇氏不能留了,今天的她如此跋扈,還不是有恃無恐。” 看尤嬤嬤驚訝望著自己,繼續(xù)說到:“皇上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執(zhí)掌宮權(quán)的我,這近四個月一次都沒進后宮,雖然沒有確切證據(jù),證明去了納喇氏那里,但前幾次宮宴,看皇上時刻關(guān)注納喇氏的眼神就知道,皇上啊大概還是像先帝,但本宮可不會做太后那等人。” 尤嬤嬤聽得心驚膽戰(zhàn),聽皇后還提及先帝和太后,嚇得立刻走到門邊往外望了望。 神色惶恐的對皇后說:“娘娘哎,您可注意隔墻有耳。” 皇后示意她稍安勿躁,隱在暗處的臉神色不明,意味深長的對她說:“本宮有分寸,嬤嬤,這次的事情務(wù)必要辦得漂亮些,不然以后你可向叔父交不了差。” 尤嬤嬤嚇得目瞠口哆,反應(yīng)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口結(jié)舌:“娘娘...老奴...老奴...” 對她擺了擺手,按了按昏脹的額角,皇后繼續(xù)說:“如果不是那藥物對本宮身體沒有多大害處,嬤嬤你可知,如今你就不是跪在這里這么簡單了。” 看尤嬤嬤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到底念著十幾年的情誼,拉著她起來又說:“本宮知道你沒法拒絕,只是本宮希望嬤嬤知道,本宮不想被你們瞞在鼓里。” 尤嬤嬤愧疚難當(dāng),哽咽的說:“老奴以后一定知無不言,請皇后娘娘放心。” 皇后點了點頭,又拉著她商量如何對付納喇氏。 ...... “這次小心一點,記得掃尾干凈,不要露馬腳。” “是大人。” 芷珠一臉凝重的搭著流云的手回了延禧宮,想到剛剛在坤寧宮完全不像她本身的表現(xiàn),沒能控制住情緒的模樣,心里莫名不安。 摸了摸好好戴在指上的戒指,沒有任何異常。 右手撫了撫胸口,靜靜感受著跳動,回想剛剛那好像本來就屬于自己的情緒。 又想到自那次后,許久不見動靜,自己再怎么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上的系統(tǒng),到底是沉睡關(guān)機,還是暗中窺視。 而自己被選中是因為機緣還是其他,清朝悠閑的生活還是讓她松懈了。 夜深,今晚康熙沒來延禧宮,芷珠困乏早早入睡。 拔步床內(nèi),芷珠雙手緊糾錦被,呼吸急促,顆顆淚水從眼角滾落。 突然睜開的通紅眼睛看著四周床幔,帶著未散去的恐懼和驚喜,大口喘著氣,因為身體的緊繃,肚子也跟著痛了起來,芷珠咬唇低吟,慢慢深呼吸。 守夜的冬雨聽見聲響,趕緊爬起來,給芷珠順氣又安慰說:“主子沒事兒沒事兒,奴婢去給您倒杯水。” 芷珠沒有搭話,任由她倒了水喂自己,擺了擺手讓她下去休息。 冬雨看芷珠難受,讓她側(cè)躺睡得舒服一些,服侍完等了一會兒,看芷珠呼吸平緩,慢慢退了出去,心里想著明天一定要告訴白嬤嬤這件事。 烏喇納喇芷珠蜷縮在床,捂著肚子輕輕撫摸,想起什么又把手中戒指狠狠扯下往外一扔,臉上卻露出古怪的笑容,說不出的詭異。 慢慢坐起身,拂過床幔,聞著空氣中柑橘的香氣,那是她孕吐時候最喜歡聞的味道。 勞累一天,身體早就精力不濟,聞著讓人安心的柑橘味兒,好像回到最開始的時候。 緩緩勾起嘴角,床上的女人酣然入夢。 第二天一早,白嬤嬤聽冬雨說昨晚芷珠可能被夢魘著了,沒有猶豫,還是讓人上報皇上。 等芷珠醒來,抬手揉了揉干澀的眼睛,又瞧見一直戴尾指上的戒指不見蹤影,摸了摸指間痕跡,低頭沉思。 聽見床上聲響,春雨夏雨端著水走進來。 春雨挽起床幔柔聲問:“娘娘醒了,可有不適。” “無,只是我戒指不見了,你們幫著找找看。”芷珠搖頭,不動聲色,最幾天她身邊有些怪異。 春雨在床榻邊找到了那枚戒指,遞給芷珠:“主子你看是這枚嗎?” 她點點頭,接過又重新戴在尾指。 時間一晃就是二月中旬,這些天,芷珠都在沉浸在書中,想讓自己不安穩(wěn)的心平靜下來。 夜晚,康熙抽了點時間過來,這幾天蜀東地區(qū)雨水嚴重,摧毀作物不計其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他忙得焦頭爛額。 聽梁九功說起芷珠夜里被夢魘著,他也是心焦,這馬上生產(chǎn)了,出事可不得了,畢竟以前可沒有這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