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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嬤嬤,咱們這邊不查了,但納喇氏那邊查的話,給她們行個方便。”水越渾才好看戲,這后宮里啊,一年比一年長,日子太難捱了。 昭妃身邊的人告訴她這個消息,昭妃沉默,告訴她們現(xiàn)在她什么都不想?yún)⑴c,也讓他們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想想阿瑪被彈劾,被“論死罪”,她心情就越發(fā)沉重,靜坐片刻去了佛堂。 其他了解實情的庶妃笑蠢驢辦事不利,做到這種份上還沒把納喇氏肚子里那塊rou弄掉。 不明所以的庶妃就只能深深的嫉妒了,妃位份例,那么多賞賜,納喇氏真得皇上寵愛。 而馬佳氏和張氏就只能懊悔,一個讓人請康熙,說是小阿哥想他了,小太監(jiān)只帶回一句話,讓馬佳氏有空多關(guān)心小阿哥衣食住行。 一個從膳房端了份湯,想求見康熙,卻被告知,無詔不得擅自闖乾清宮,讓張氏回去抄女誡思過。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聽說這事,只是照例問了句,納喇氏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樣,聽到尚可,也就不管了。 玄燁長大了,親政了,她再插手不合適了。 皇太后則是一如既往的佛系,未置一詞。 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兩天,芷珠拿到流云給的結(jié)果。 張氏?據(jù)說康熙的第一個女人,后來還會孕有一女,不過皆殤,自己生了女兒就想毒害別人的肚子,她以為她是誰。 康熙必不可能因為她,那就只能是她女兒了,第一個女兒還是掌上明珠,嘖。 張氏何苦呢,女兒多乖啊,可以給她打扮漂亮,乖乖的模樣。 認(rèn)不清現(xiàn)實的蠢貨,想害別人是吧,那老娘就讓你生不了。 馬佳氏也是個沒腦子的完蛋玩意兒,竟然無腦到被人當(dāng)槍使,難怪生了那么多崽兒,只活了倆,反正只活了倆還不如不生,免得傷害身體年老多病,她可是為她好呢。 芷珠使勁戳系統(tǒng),嘀..嘀嘀..嘀嘀嘀。三天,芷珠起碼戳了上百次,系統(tǒng)才從差點死機的狀態(tài)上線。 “宿主,你這樣做是會失去我的。我差點沒消失!都說近二十年我不會上線,你干嘛?”系統(tǒng)有氣無力。 “想問你要一些害人的東西,比如長胖粉啊,癢癢粉之類的。” “行但是這次要拿東西換,你庫房有盒能量珠子,我需要那個。”系統(tǒng)掃了周圍一圈,發(fā)現(xiàn)個能讓他恢復(fù)一些能量的東西,卻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暴露自己。 芷珠詫異,那盒南珠是剛從康熙那里拿來吧,而且,系統(tǒng)不是說,只能靠什么龍氣鳳氣...恢復(fù)嗎? 她不動聲色,只平穩(wěn)的說:“可以,你自己拿吧,記得換盒形狀差不多的補進去,對了你給我那保胎丸能治療成人病癥嗎?” “都是名貴藥材做的,應(yīng)該不影響,但不保證有副作用。商場會打開一刻鐘,到時候自動關(guān)閉,東西一次性選好,動作快點。下次再來我不會搭理你了。”說完迅速遁走。 個垃圾系統(tǒng),吃棗藥丸,等她抓住它的小辮子,看它還敢不敢這樣。 芷珠想了想,換了癢癢粉,長胖藥,不舉藥,絕育粉,入夢香。 終于在時間用盡前選完,該死的系統(tǒng),竟然設(shè)置了兌換數(shù)量。 芷珠將各種粉分成多袋小份,這不舉粉簡直妙得很,竟然只對下藥人舉。 拿了四份出來,又使喚香云進來給她捏肩,讓流云去給她泡茶。 把絕孕粉給香云讓她動用插在兩宮的棋子,下在張氏和馬佳氏身上,不論時間,保證安穩(wěn)能成就行。 等想流云進來,又把長胖藥和癢癢粉給流云,讓她也下在張氏和馬佳氏身上,最好是冬至前,到時候會擺宴席。 出個丑,康熙不會說什么吧,要說也沒什么,到時候她不介意他也試試。 如果康熙表現(xiàn)得好,當(dāng)個情人不錯,她無所謂陪他玩玩。 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她也可以試著做這個國家的主人,憑什么她就要委屈自己,指不定系統(tǒng)還會高興,芷珠漫不經(jīng)心露出個假意的笑。 這幾天芷珠吃了睡,醒了就逛逛延禧宮中庭的花園,多逛了幾次就奇怪,這里不就是后來那個著名的爛尾樓所在地。 原來開始是這個樣子啊,看著看著手就癢,可愛想畫。 如此就開始了每天繪畫大業(yè),畫花草,宮殿,人物。 惹得兩朵云彩虹屁三連,無腦吹捧。 康熙聽說她每天這樣折騰,呷了口茶搖頭嘆氣,納喇氏那呆笨的樣子,能畫出什么好畫,到頭來還不是求朕教她,也不知道這幾天的行為影響到肚子里的小阿哥了沒有。 躊躇了一會,不行,他得去看看,實在不行朕教她繪畫不就行了,折騰這些。 等康熙走到延禧門,正抬頭踏進門內(nèi),納喇氏嫻靜專注的身影闖進他眼里,紅的黃的紫的花都沒能爭過她的顏色,周圍的一切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康熙覺得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 摸了摸胸口,砰砰砰,難道他得了心疾之癥。 這時芷珠已經(jīng)抬起頭來,看見了他。望著他呆滯迷惑的樣子,噗呲笑了隨即又扳回了無表情臉。 但芷珠內(nèi)心已經(jīng)被康熙剛剛的樣子刷屏,主要是那副樣子真像村頭的二愣子,看起來真傻。 康熙聽到她的笑聲回過神,甩開腦海里的想法,大步踏了進去。 一邊走一邊說:“你在笑什么,難道在笑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