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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三十個不夠啊,能獨擋一面的更是少,他和八爺動不動就得四處跑。 要七爺說,楚藍就很有天賦,甚至他覺得這是老天賞飯吃,要不是楚藍是活人,他都想搶人了。 甚至有很多鬼只是把黑白無常當(dāng)成跳板,當(dāng)夠幾十年,在老大面前刷完臉,就去投胎了! 就去投胎了?。?!你說氣不氣人?!! 別以為當(dāng)無常沒有好處,其實有的,就好比他跟老大申請了薪酬給楚藍幾人,本來就有的,所以請示很簡單,老大經(jīng)常教育他們經(jīng)費要能省則省……而他們鬼當(dāng)鬼差也有“薪酬”,還很多,其中一個就是,投胎的時候可以投個好胎!不過這“薪酬”都是靠實力拿的。 這個“薪酬”的魅力,是所有“薪酬”里,最實際的但也是最好的。 七爺以前也是人,他死后,就沒想著再投胎,他原本還想去面試孟婆的,不過孟婆是幾萬甚至幾十萬鬼,競爭一個崗位,他覺得不劃算,就另辟蹊徑,做了很多鬼都不想做的職位——一個洗廁所的。 然后他被分到老大的麾下,就負(fù)責(zé)洗老大的廁所,然后就被老大看中了吃苦耐勞的能力,讓他當(dāng)一個小鬼差,然后他一步步慢慢穿上了這身白衣服,最后成為老大身邊的得力副將之一。 你要問七爺當(dāng)無常不膩嗎。其實不膩,七爺就喜歡和各種各樣的鬼接觸,當(dāng)人哪能認(rèn)識那么多鬼? “還有好久呢,兩個多月吧。”楚藍這話,引得七爺唉聲嘆氣,“你們怎么看著比我和八爺還忙?” “……” “七爺,原來的楚藍有沒有消息?” 七爺表情愉快,“哦這個你可以放心,查過了,她去了你的世界了,看著很適應(yīng)那邊的生活,不用擔(dān)心?!?/br> 楚藍聽了,表情若有所思。 “怎么?還有疑問?” 楚藍點頭:“我一直在想,我的家鄉(xiāng)和這里,是同時存在嗎?” “那我問你,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人也有鬼?” 楚藍點頭,七爺桀桀笑,“沒時間閑聊,先走了,晚上帶你上班!” 楚藍站在原地想了想七爺?shù)脑?,七爺好像已?jīng)告訴了她答案。 她搖了搖頭,想這些沒用,還不如不想。 楚藍到了學(xué)校,不出意外,田松楠又在糊火柴盒,楚藍拿出英語書背英語。 這個世界最讓人頭疼的,是有英語這本學(xué)科。 楚藍完全靠死記硬背,拿出了她當(dāng)初學(xué)本事的毅力來學(xué)英語。 默背了一會兒,楚藍她又拿出筆記本開始抄寫,抄了三個單詞,她就扔下筆,坐在座位上幽幽地嘆氣,仿佛在說學(xué)不進去。 在她扔筆的時候,同桌田松楠明顯被嚇了一跳,不敢抬眼看她,但是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楚藍兀地扭頭看向同桌田松楠,“我也給你幫忙吧。” 田松楠微張嘴,有些受寵若驚,愣愣地看著她。 “我的意思是說,我也想糊火柴盒?!?/br> “為什么???”田松楠呆呆地問,“是不是我打擾你了?” 楚藍搖頭,“沒有,就是學(xué)不進去,我來幫你糊火柴盒吧?!闭f著,她伸手巴巴地望著他。 田松楠:“……”他視線移到自己桌面上的紙板,默默地遞了幾片給她,輕聲說,“你跟著我學(xué)吧?!?/br> 楚藍點頭。 有模有樣地跟著他做起來。 兩人一起糊,動作是非??斓?,桌上的紙板,一下子就沒了。 “今天多謝你了,你手很巧,”田松楠有些羞澀,許是覺得不夠,他又補充了一句,“比我的手巧。” 楚藍笑著反問:“是嗎?” 經(jīng)過這一遭,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融洽了許多,話明顯多了一些。 楚藍很滿意這個效果。 就這樣,課間田松楠糊火柴盒,楚藍也幫他糊,有時候還聊幾句天。 “你爸爸是不是出事了?”她突然問。 不過問得很小聲,注意著,沒有讓前后桌的同學(xué)聽到。 田松楠突然抬頭瞪向她。 沒錯,是瞪,不過眼睛里充滿了錯愕。 應(yīng)該是沒想到她會這么問。 楚藍抿了抿唇,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開口問,她只是覺得,如果再不問,可能他爸爸就…… 楚藍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這么問。” 田松楠一直保持著扭頭瞪她的動作,只不過眼神漸漸變得無神,過了一分來分鐘,田松楠收回動作,輕聲應(yīng)了句,“沒關(guān)系……” “我爸和叔叔進礦三個月了,兩個休息日都沒有回來,隔壁鄰居都說很大可能是出事了,我有些擔(dān)心……” “你怎么知道我爸出事了?!”說到最后,田松楠的語氣有些急切,“他出什么事了?!” 楚藍抿了抿唇,她沒料到田松楠還不知道。 那看來是她說太早了。 第20章 我只想種田(修) “對不起?!背{朝田松楠道歉。 也就是田松楠脾氣好,換了其他人,她這么突兀地問出來,估計是會被罵的,楚藍糾結(jié)地抓著膝蓋。 “我爸爸出什么事了?”田松楠沒有追究她的冒犯,不過卻也精準(zhǔn)地抓住了她話里的字眼,進行追問,“你怎么知道我爸爸出事了?”他看向楚藍的眼神,帶著恰到好處的探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