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揭穿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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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只是虛驚一場而已,沈一笙并沒有出事,不然的話…… 那個可能性,葉邢之連想都不敢去想。 到現(xiàn)在為止,葉邢之都從來沒有考慮過,如果沈一笙會離開他,他會變成什么樣子。 最近粱爵他們偶爾都敢和葉邢之開個玩笑,戲謔葉邢之如今至少會笑了,和以前的冷面閻王有了很大的區(qū)別。 因為有了沈一笙,葉邢之才真正有了溫度。 過去的葉邢之是什么樣子,也許沈一笙也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臉上連一點笑意都沒有的人,在沈一笙沒有出現(xiàn)之前,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連一個微笑的弧度都懶得施舍。 他在別人眼里冷血到了幾乎無情的地步,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即便在葉成挑釁他最厲害的時候,也不過是冷漠相對。 也就是現(xiàn)在,粱爵他們這些在葉邢之身邊跟了不少時間的人才總算是看到了葉邢之身上,生了不一樣的變化,至少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那個在他們看來幾乎都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人,忽然就變成了一個最普通的,有血有rou的普通人。 但葉邢之從來都不愿意將自己那些過去告訴沈一笙,他甚至有些害怕她去了解。 從他將沈一笙一步步納入自己的生活開始,就已經(jīng)改變了自己,這種改變來的很快,甚至讓粱爵他們都感到非常的吃驚,他們差點都要以為葉邢之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情了。 沈一笙和葉邢之黏糊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身邊還有其他同事,公司內(nèi)部成員也不全都知道大老板長什么樣子,但現(xiàn)在葉邢之和她的親密舉動,所有人也都明白他是誰了。 “這個是葉總……”沈一笙還有些不好意思,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介紹,是說葉邢之老板呢,或者說葉邢之是她的先生?但不管怎么說,都讓沈一笙很羞澀。 大家因為頭一回這么近距離的見到集團大老板,一下子都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氣氛忽然就陷入了非常尷尬的境地里面。 還好葉邢之半摟著沈一笙,嘴角揚了揚,算是回應了沈一笙的話,他聲線沉沉的說:“大家都沒事就好。” 葉邢之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找來大廈安保,命令他們必須嚴查今天火警鈴誤報的情況,還勒令在這周以內(nèi),對整個大廈的安保措施都再進行一個細致的排查。 吩咐一些列的注意事項以后,葉邢之才帶著沈一笙離開。 也幸好今天的事情沒有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不然的話,葉邢之大概會后悔一輩子。 在去往遲時家的路上,沈一笙靠在葉邢之肩上,小聲說:“沒事啦,你別擔心。” 葉邢之眉眼依舊冷峻,顯然還沒有徹底消除剛才驚嚇的影響。 沈一笙從來不知道,自己遇到問題以后,葉邢之會緊張到這種程度,剛才她看到他的第一眼,清楚從葉邢之臉上看到了恐懼和害怕,這個無論遇到什么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竟然在那種時候,會那么的害怕她遇到任何的危險。 沈一笙心里也跟著沉甸甸的,感受到了來自于葉邢之的深厚的愛意。 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葉邢之再多說什么情話,他甚至從今往后什么都不用再說,沈一笙就可以明白他對自己的情意是怎樣的真切了,所有的感情,都在那一刻,他的臉上呈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嗯,我知道。”葉邢之說完,更加握緊了沈一笙的手,想了想,又叮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記得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 沈一笙鄭重點頭:“好!” 她不想讓葉邢之再為她擔驚受怕,雖然今天的事情也不是他們?nèi)魏稳说腻e,從頭到尾都只是虛驚一場而已,但萬一以后還會有這樣的事生怎么辦? 所以沈一笙這時候已經(jīng)在心里不斷的提醒自己,要記得,不能讓葉邢之擔心才是最重要的。 葉邢之看她回答的斬釘截鐵,忍不住重復:“不要只是現(xiàn)在回答我而已,一定要記得,然后說到做到,知道么?” “嗯嗯,我保證,不管以后生什么,第一時間事情就是聯(lián)系你再說。” “不要讓我擔心。” “對不起嘛,以后不會了……” 而在今天他們到遲家之前,遲時已經(jīng)提前下了班,并且同時帶上了鄭雪和莊辛辛。 遲時讓鄭雪和他一起回家吃晚飯時,鄭雪還得意的瞥了眼旁邊的莊辛辛,結果沒從對方眼里看到任何失落的眼神,她正在失望呢,遲時的話就讓她失落了。 “辛辛也一起吧。”遲時說的云淡風輕。 鄭雪沒忍住,問:“為什么要帶上莊助理?” “怎么,不可以?” “遲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奇怪,您家里的晚餐,她為什么要去參加呢?” “那你為什么能去參加?”遲時挑眉反問。 鄭雪被他問懵了,一臉的疑惑和驚詫。 遲時勾勾唇:“行了,你甭管我為什么帶上她,你就說你去不去?” 鄭雪當然是要去的,她怎么能放過莊辛辛和遲時單獨相處的機會呢,而且今晚她也要再去遲家確認自己的地位,她再也不想等下去了,不然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嫁進遲家去! 莊辛辛表情從頭到尾都很淡定,原因在于,她根本就沒有相信過遲時會真的和鄭雪有任何展。 之前的時候,遲時已經(jīng)告訴過她,他對鄭雪絕對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關系,而且他也絕對不可能和鄭雪結婚,要說之前莊辛辛還有些懷疑,不明白遲時為什么要那么做,在昨天晚上遲時完全告訴了她,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莊辛辛忽然就不再有任何顧慮了。 遲時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是他的保鏢,仍然告訴自己那些話,證明他已經(jīng)有了他的決定,莊辛辛在這個時候,一定會選擇站在遲時那里,相信他說做的一切。 所以今天無論鄭雪怎么挑釁,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像看笑話一樣,看著鄭雪得意洋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他們眼中的笑柄。 莊辛辛以前還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現(xiàn)在只覺得很有趣,也很嘲諷。 鄭雪從到遲時身邊來做助理,就在打遲時的注意,這一點莊辛辛是早就知道的,只不過莊辛辛并沒有告訴過遲時,她想,鄭雪應該只是跟其他那些肖想著遲時身份地位的女人一樣,但是遲時并不會輕易的上當。 最開始鄭雪來的時候,莊辛辛確實從來都沒有擔心過遲時會和鄭雪有任何工作以外的展,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在她根本就沒有預料到的時候,鄭雪已經(jīng)接近了遲時,甚至于能夠和遲時一起回遲家吃飯,和遲時有了更進一步的接觸,這讓莊辛辛很后悔沒有早點開始防備鄭雪。 莊辛辛也不是要自己怎么樣,但她看得出來鄭雪動機不純,她覺得遲時不應該被這樣的人欺騙了。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是遲時愿意呢怎么辦?要是遲時認為她可以被鄭雪欺騙,那就和她莊辛辛完全沒有關系了。 只不過還好,在他們的關系變得親密以后,遲時已經(jīng)告訴了莊辛辛,他和鄭雪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可能的,所以莊辛辛才可以在之后更加的淡定,不被鄭雪激怒,不然以鄭雪每天在莊辛辛面前的所作所為,莊辛辛覺得自己要是哪天太過激動的話,可能會直接將鄭雪一掌劈到地上去。 之前將筆筒損壞,就是莊辛辛努力忍住心頭各種情緒的結果,要不是她一直警告自己不要沖動,可能當時就動手了。 鄭雪在她面前說的話做的事情,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可能根本沒有辦法和她共事那么久的時間,無論她做了什么,都還一直忍讓著,莊辛辛在鄭雪身上幾乎要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耐心。 今天和鄭雪一起,跟著遲時去遲家,莊辛辛路上都還在思索,到底是什么原因,遲時非要選擇在這個時候,讓她們都一起到遲家去吃晚飯。莊辛辛當然能夠猜到,這個晚飯不只是普通的晚飯那么簡單,這中間肯定有些別的原因,但具體是什么,遲時不告訴她,莊辛辛只能去猜測,是和鄭雪有關的,所以他才要自己也到現(xiàn)場去。 遲時要做什么呢?一路上,莊辛辛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今天遲時坐在前面副駕駛,她和鄭雪在后座并排,但兩個人顯然都不想靠近對方,都離得很遠,保證不會有任何的身體接觸行為,莊辛辛當然也不想碰到鄭雪,免得鄭雪到時候又怪罪在她身上諷刺她。莊辛辛以前從來沒有和鄭雪這種人打過交道,也不知道鄭雪為什么會那么刻薄,僅僅是因為她想要得到遲時,就把什么都沒有做的自己當成了需要摧毀的目標,她為什么不仔細想想,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才沒有辦法得到遲時喜歡的呢? 與其把自己當成敵人,既然想要嫁給遲時,就應該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遲時身上。 莊辛辛在一路上,思考了挺多東西,心里面各種信息集中在一起,讓她有些亂。 畢竟遲時怎么也不愿意告訴她,今晚到底是要做什么,莊辛辛會胡思亂想也是很正常的。 遲時坐在前面則是淡定的很,全程透過后視鏡看莊辛辛的表情,他完全沒有去在意過鄭雪做了什么,他眼中都只有莊辛辛而已。 莊辛辛每一個微笑神情的變化都在他眼里呈現(xiàn),并且清晰的放大。 遲時勾起嘴角,眼中的笑容明顯了幾分。 莊辛辛擰著眉認真思考的樣子,在他眼中可愛的很。 因為遲時的眼神太過強烈,莊辛辛終于感覺到了那道目光,抬起頭,在后視鏡里面捕捉到了遲時的眼神。 男人也不躲開,就那么直勾勾的和她對視,顯然心情很不錯。 莊辛辛抿了抿唇,刻意忽略掉心頭的那一點慌亂,移開了自己的眼神,不再往后視鏡那里看過去了。 真是的……好好坐著就坐著,瞎看什么? 莊辛辛心里亂的很,卻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去看看,遲時的目光是不是還落在她的身上? 正想要再次抬頭,她身邊的鄭雪忽然察覺到了什么,突然開口:“莊助理,今天我和你說的那個合約……已經(jīng)確認沒問題了吧?” 莊辛辛有些納悶:“我不是已經(jīng)找你確認過了么,而且你郵件里面有回復我,你就忘記了?” 鄭雪訕笑道:“當然沒有,我只是覺得那個合約比較重要,擔心出什么岔子,所以想要再和你重復一遍而已。” 莊辛辛點頭:“嗯,如果你還想再確認的話,可以去你郵箱里看看,有我們郵件來往的記錄,里面附件也有合約。” 鄭雪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鄭雪也是到遲時身邊來以后,才逐漸學會了,無論什么工作都要走郵件的確認函,如果任何的對接不能夠在郵件上面標明,那么就絕對不能夠完結了,一定要等到郵件送以后才能夠確認結果。 因為有時候在和同事的合作里面,也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些問題,但這個時候不會有人愿意承認是自己的錯誤,如果能夠有什么更加直接性的證據(jù)去證明,到底是誰的環(huán)節(jié)出了紕漏,就可以不讓自己承擔相應的責任了,對方也不可能再推卸。 不管做什么,都要留下證據(jù)。 尤其是跟鄭雪這種人在工作上有對接,莊辛辛是絕對不可能相信鄭雪的,那個人肯定會在很多事情上面給她使絆子,所以莊辛辛早就和鄭雪說過,不管什么工作,口頭上說都不算,一定要通過郵件來合作才行。 鄭雪也沒有辦法,只能按照莊辛辛說的去做。 所以鄭雪在遲時身邊當助理的這段時間,也從來都沒有找到一個很合適的機會可以用一些工作上的錯誤去嫁禍莊辛辛,知道莊辛辛很謹慎,鄭雪也沒有再做過什么。 坐在前面的遲時問了一句:“怎么,你們有什么問題?” 莊辛辛還沒有說話,鄭雪已經(jīng)搶著說了:“沒事的,遲總,我只是怕莊助理出了什么紕漏,所以再提醒她一下,畢竟那個合約很重要,我也要保證萬無一失嘛。” 明明是她沒話找話,還硬是巧言善辯,說出了一種是為了莊辛辛好的感覺,莊辛辛聽了,都忍不住在心里跨境一下鄭雪,確實很有本事,厲害的很。 但莊辛辛也不會隨便鄭雪污蔑自己,在遲時面前,也不能夠隨便的被鄭雪贏了。 現(xiàn)在莊辛辛被鄭雪激起了一種好勝心,以前是不打算和鄭雪計較這些的,但是忍得太久了。也不是好事情。 所以莊辛辛直接說:“鄭助理,我都說了,郵件里面寫的明明白白,您要是記性不好,就再去看一眼,怎么說的跟我犯了錯一樣?這就是您自己的問題而已,和我沒有關系。” 她知道自己敢這么說,也是仗著在遲時面前,遲時可能會向著自己。 盡管她自己也不管太過確定,卻還是在這時候直接懟了回去。 好像從她的身份已經(jīng)在遲時面前暴露了以后,她就不需要再有所隱瞞了,可以在遲時面前表現(xiàn)出一個最原原本本的真實自己。 遲時笑了一聲:“鄭助理,就是小事情而已,你自己確定確定不就好了?” 遲時明明是笑著的,鄭雪卻是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壓迫感,讓她不敢再故意和莊辛辛作對了,只能夠解釋道:“莊助理,是我不好,我剛才一下子沒有想起來,對不起啊,以后這種問題我還先自己確認了之后再問你的。” 她都這么低聲下氣了,莊辛辛也不好再說什么,笑了一笑,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另外一邊的窗外風景。 天快黑了,正處于暮色四合的時景,也很快就要到了遲時的家里。 莊辛辛突然開始緊張起來,她有了一種奇妙的預感,但是并不知道這到底是從哪里產(chǎn)生的。 她再往后視鏡里看,遲時這時候卻沒有再盯著她看了。 奇怪…… 到了遲家,晚餐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遲母好像對莊辛辛也跟著來了很驚訝,她本來已經(jīng)在和鄭雪說話寒暄了,忽然就看到了跟在遲時身后的莊辛辛。 莊辛辛彎腰,禮貌的說:“伯母。” 遲母點點頭,雖然也有幾分不解,但并沒有直接開口說什么,而是讓他們都坐下。 遲時就坐以后,還沖著斜對面的舅舅笑了一下:“舅舅,你今天也在啊。” “你mama說什么做了好吃的菜,非要讓我過來。”遲舅舅嘿嘿笑著。 遲時“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 莊辛辛坐在了遲時的身邊,還是遲時非要讓她坐下,她才敢坐在了遲時的旁邊。 而鄭雪,被遲母親切的拉到了身邊,噓寒問暖,那樣子,分明是已經(jīng)將鄭雪當成了自己的兒媳婦。 莊辛辛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擔憂,她不知道以后還要怎么辦,現(xiàn)在遲時的父母對鄭雪那么喜歡,可鄭雪這個人……遲時還能讓父母改變看法么? 他們剛剛坐下,還沒有開始吃飯,門鈴就響了。 遲時站起身:“我邀請了朋友來家里,我去開門。” 葉邢之帶著沈一笙進來的時候,遲時父母都很驚喜:“邢之!哎呀你怎么不也早說一聲你要過來,我們就再多準備幾個菜了……” 葉邢之輕輕揚唇:“沒關系,我們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的,您二位不用太準備什么。” 遲時父母當然知道遲時和葉邢之過去差點死在一塊兒,但又合作從綁匪手里逃脫出來的事情,所以他們對葉邢之一直是當成半個兒子來看待。 到這個時候,遲老爺子才從樓上下來了,點點頭:“人到齊了,那就開飯吧。” 沈一笙沖著鄭雪使了個眼神。 鄭雪心里也疑惑,她根本不知道沈一笙和葉邢之今晚也會來這里,所以也不敢確定他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鄭雪今晚,也有自己的目的,她是要打算在今晚,讓遲時母親提出讓她和遲時結婚打算的,這段時間里面,她已經(jīng)讓遲時母親很相信她了,也覺得她和遲時結婚是個很好的事情,今晚肯定是會說遲時準備準備的。 所以她才那么篤定,今晚有遲時母親在,她肯定可以讓遲時松口了。 鄭雪沒敢說什么,只是安靜的吃飯。 反倒是遲時父母都挺開心的在和葉邢之聊天,也關注了沈一笙的情況,他們早都知道葉邢之結婚了,但見過他的妻子還是頭一回。 鄭雪見狀,有些著急,這什么時候才能說出口? 她也絕對沒有想到,今晚這個話頭,竟然是由葉邢之先說出來的。 “遲伯母,您也應該讓遲時早點結婚了,他到現(xiàn)在身邊也沒有一個可靠的人。” 鄭雪眼中露出驚喜眼神,來了! 莊辛辛反而有些緊張,她看向身邊的遲時,卻現(xiàn)遲時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到底是什么狀況啊?莊辛辛很著急,可這種場合,也沒有她說話的機會,就算她要說什么,也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她說的話。 遲母一聽,很認可的點頭:“對啊,可是你說他,到現(xiàn)在了,連個戀愛都不談,我怎么搞?” 沈一笙道:“也許遲時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呢?只不過還沒有到要結婚的時候?” “要是有就好了,真的有那么個人,我就可以放心啦!但我這兒子,別說戀愛了,身邊女人都沒有幾個!”遲母碎碎叨叨說了幾句,又一轉(zhuǎn)話鋒,笑了起來,“哎呀,不過那是以前嘛,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擔心啦!他身邊好歹是有了個小雪……” 眾人都將眼神放在鄭雪身上,鄭雪配合的羞澀一笑。 遲母越看越喜歡:“你們說這小雪,很不錯吧?人長得也漂亮,還能干,家世又清清白白,配我們遲時,還是好的。” 鄭雪含羞帶嗔:“伯母!” 遲母喜氣洋洋:“小雪你就別害羞了,反正我現(xiàn)在是覺得,以后我的兒媳婦非你莫屬了,肯定沒有比你更好的姑娘,你就回答我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給我兒子啊,給我做兒媳婦?” 鄭雪低頭,慢慢說:“我當然是愿意的……” “好!好!只要你愿意就好了,那我就來做這個主,把你和遲時的婚事定下,遲時,你是不是也該表個態(tài)了?” 上回就是缺少遲時的表態(tài),鄭雪才始終沒有安全感,今天她就是想讓遲時松這個口。 正好,遲舅舅也說:“對嘛,我也覺得鄭助理不錯,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嫁給遲時以后兩個人也能過的很好,遲時,這么個好的女孩兒,你就不喜歡?你要是喜歡的話,也說句準話,讓人家心里有譜了,不要整天提心吊膽的,就害怕你這不愿意。” 遲父沒有說什么,但他看著鄭雪,也還是不錯,態(tài)度也很明確了。 遲母又說:“遲時啊,你看你這年紀也該結婚了,你身邊又沒有比小雪更好的女孩兒,你要是錯過了她,以后還上哪兒找這么好的姑娘?” 遲時輕輕放下筷子,淡淡道:“媽,您怎么知道,我身邊一定沒有比她更好的女孩兒?” 遲母問:“要是有,你怎么從來不帶回來給我看看?” “只是還沒有那個必要而已。” “你就別騙我了,你的性格,要是真有,你肯定也不會藏著掖著,所以啊,你就是不想結婚,但是我說,你這次必須得結婚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須和小雪結婚!” 遲時慢條斯理的說:“可是,媽,要是我說,我一點都不喜歡鄭雪呢,您還是要逼問娶她?” “不喜歡?那你喜歡誰?不喜歡她,你還三番兩次把她帶回來吃飯?” “我?guī)貋沓燥垼斎皇怯形业脑颍傊皇悄氲哪菢印!?/br> “那是怎么樣?” 遲時看向遲舅舅:“舅舅,您剛才說什么來著,您也覺得鄭雪不錯?” 遲舅舅點頭:“確實不錯。” 鄭雪露出受傷的表情:“遲時,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么?你不喜歡我什么地方,我都可以改的,我會努力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要不然……”遲時唇邊泛著冷笑,銳利的眼神直射遲舅舅,“你努力變成舅舅喜歡的樣子吧,既然他覺得你不錯,我看你們很適合。” 遲舅舅慌了神:“遲時你說什么呢,我是有家室的!” “是,但那也不妨礙您在外面養(yǎng)小情人嘛?” 遲舅舅緊張的看向了鄭雪,兩人的眼神撞在一起,又慌張分開,故作安然無事。 遲母驚呆了:“遲時你在說什么!” “媽,那我就直說了吧。”遲時站起來,繞到鄭雪背后,雙手放在她肩上,狀似很親密的模樣。 鄭雪眼中閃過幾分欣喜,難道遲時打算改變主意了? 然而遲時的下一句話,就把她打入了地獄。 遲時語氣嚴肅而冷漠的說:“她,鄭雪,是舅舅派在我身邊的人。” 遲舅舅和鄭雪都錯愕的解釋,兩人都不肯承認。 “遲時,你在開什么玩笑呢,你可別瞎說啊!” “遲時,我怎么可能和你舅舅有什么關系,我只是你的助理而已,你不要為了不和我結婚找這種借口啊?” 遲時不聽他們的話,繼續(xù)說:“讓鄭雪接近我,嫁給我,以后成為遲家的女主人,這樣的話,他豈不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我遲家的一切了?” 遲母震怒的看向遲舅舅:“你真的這么做了?!” 遲舅舅趕緊搖頭:“我沒有,meimei,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遲母始終不是個普通人,在這種家庭里,她也不可能沒什么魄力。 “遲時,你說的這些,有沒有證據(jù)。” “媽,您要什么證據(jù)都有,不用著急,我會慢慢給你們看的。” 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葉邢之和沈一笙,這才開始上場了。 葉邢之道:“伯母,我一直在幫遲時調(diào)查遲家的那幾個人,我的人,更方便隱蔽,就算出現(xiàn)了,他們也不認得,不會被現(xiàn),而我們在鄭雪的手機里,裝了竊聽器,您可以聽聽看,鄭雪的一部分通話記錄。” 沈一笙拿出手機開始播放,所有需要的素材這時候都已經(jīng)在手機里面?zhèn)浞莺昧恕?/br> 第一條音頻就是鄭雪和遲舅舅的對話,遲舅舅的聲音讓所有人都聽的很清楚:“您放心,我已經(jīng)讓遲時帶我去他家里吃飯了,下回您只要也去,幫我在他母親面前說說好話,我也能更快一點的嫁給遲時。” 遲舅舅說:“好,我知道了,你就繼續(xù)你的行動,我知道該怎么做。” 第二條語音,也是近期的通話,鄭雪在電話里很擔憂:“上次雖然有些效果了,但是現(xiàn)在遲時不愿意松口,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要不您幫我想想辦法吧?” 遲舅舅回答:“我知道了,我會在我meimei那邊多說些你的好話,我把她喜歡什么都給你,你對癥下藥知道嗎?” 只要有這三條語音,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多說了,該明白的都能夠明白過來。 沈一笙收起手機,道:“還有更多的通話錄音,你們想要聽的話,可以都給你們。” 鄭雪已經(jīng)明白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回轉(zhuǎn)余地,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沈一笙:“你,你騙我?你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 沈一笙搖頭:“你應該搞清楚,是你先騙了遲時,你帶著目的接近他,我們當然要想辦法揭穿你。” 遲舅舅已經(jīng)明白不可能再解釋了,只能夠試圖在遲母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博求同情,讓遲母惦念著他們之間的兄妹之情,原諒他。 但遲母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徹底醒悟過來,她很失望的說:“我真的沒想到,你會來針對我的兒子。” “還有你,鄭雪,我對你這么好,你竟然也是騙我的。”遲母重重嘆氣,“是我太著急了,居然會被你們欺騙了。” 遲父站起來:“你們真是好得很,居然合伙對遲時做這種事情,這一次,我們遲家不可能原諒你們了!” 遲老爺子拄著拐杖,輕聲說:“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吧,對于任何打我們遲家主意的人,都不能夠輕易放過。” 遲舅舅跪在地上哭訴,他很清楚事情暴露以后,面對他的會是什么下場,也舍不得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 因為有遲母在,他也可以沾著遲家的光,得到好幾筆不錯的生意,賺了挺多錢。 但是他不滿足,想要得到更多,也嫉妒遲時可以擁有的財富,所以才暗中謀劃了這一切,安排了一個鄭雪,想要利用鄭雪來得到遲家的一切,鄭雪呢,確實是個想要做豪門太太的人,但是也清楚光是靠著自己,不一定能夠有那個機會,才選擇了和遲舅舅合作。 他們都以為計劃可以順利完成,沒想到就在快要勝利的時候,功虧一簣了。 鄭雪并不是那么了解,她會面臨什么下場,如果她知道的話,現(xiàn)在也不會還可以坐在椅子上,盡管她的臉色,也已經(jīng)徹底的灰敗了,再也沒有之前的那些囂張和得意。 可能在她現(xiàn)在看來,大不了就不能夠嫁給遲時了,也沒有什么更嚴重的后果。 她也沒覺得自己有什么錯,站起身,打算要走。 遲父低吼了一聲:“站住!” 鄭雪轉(zhuǎn)過頭說:“我不會再想要嫁給遲時了,對不起。” “你以為道歉就可以了?”遲母眼神變得狠厲起來,“敢騙我,你以后的日子不想好過!” 鄭雪這才感覺到了一些危險:“你們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是讓你聲名掃地而已。”遲時冷笑,“在我身邊演了這么久的戲,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你……你什么時候現(xiàn)的?” “第一次帶你回來之前。”遲時還挺有耐心的解釋,想讓鄭雪死也死的明白一點。 鄭雪她想不到,他們?yōu)槭裁磿敲绰斆鳎p易而舉的就現(xiàn)了真相。 她懷著最后的一絲僥幸問:“你們會把我怎么樣?雖然我騙了你,但是我沒有真的做什么……” 遲時勾勾唇,卻沒有說明,這時候讓鄭雪擔驚受怕的,更好。 遲舅舅以前從遲家獲得的一切,從今天開始,都會全部吐出來,至于鄭雪,她不只是丟了這份工作這么簡單,她將面臨的還有更多讓她不曾想到過的凄慘下場。 目睹了這一切的莊辛辛,久久沒回過神來,雖然她也知道,鄭雪肯定是想要接近遲時,想要嫁入豪門做鳳凰,但也沒想到過,鄭雪背后,還有那些原因的趨勢,她竟然還有更為可怕的目的,想要將遲家都握到手里。 鄭雪和遲舅舅都被人帶走了,他們的反抗不起任何作用,已經(jīng)成為任何魚rou的把柄。 莊辛辛覺得,還是自己見識太少了,沒有預料到,有人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接近遲時。 她只是保護遲時的安全,讓他不會受到任何攻擊,卻沒有想到,會有人那么做。 遲時看到她在呆,笑了一聲:“怎么,很驚訝?” “我沒有想過……她竟然……怪不得你之前告訴我,你絕對不會和她結婚,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已經(jīng)知道她是什么人了么?” “當然。”遲時點頭。 遲母這時候坐到了沙上,她需要緩口氣,鄭雪的出現(xiàn)讓她現(xiàn)在有些后怕。 遲父去安慰她了,他讓遲時記得處理之后的事情。 遲時點點頭,對沈一笙和葉邢之說:“麻煩你們了今晚。” “沒關系,既然早就準備好了要幫你,今晚肯定是要來的。” 鄭雪剛才的表情還停留在沈一笙的腦海里,不過現(xiàn)在她還不能表現(xiàn)的太高興。 “鄭雪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理?”沈一笙問。 “讓警察以詐騙罪先逮捕他們,剩下的,以后再說。”鄭雪這一次,也是為了嫁入豪門,把自己的后半輩子都栽了進去。 只是如果再來一回,她說不定還是會選擇冒險做出那種選擇。 “行,那你慢慢處理吧,我?guī)象舷然丶伊恕!?/br> “好,你們路上小心。” “嗯,走了。” “拜拜!”沈一笙揮揮手,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去打擾遲時的父母了,他們都需要時間冷靜,尤其是遲母。 莊辛辛猶豫道:“我是不是也該先走啦?” “我讓人先送你回去吧,明天公司見面,我們再聊。”遲時這時候也確實要先處理后續(xù)的事情,和莊辛辛的一切,他會繼續(xù)安排,不急。 “嗯,明天見。”莊辛辛心里也輕松了不少,沒有了鄭雪的存在,她也不用擔心了。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