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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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有人送了些水產(chǎn)品到葉邢之那里,聽說是從國外空運回來的。 葉邢之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但畢竟是葉家人送來的,葉邢之倒也沒有拒絕,還是收下了。 沈一笙看到那么多東西,蹲著數(shù)了數(shù),抬頭看著葉邢之:“這么多誒,我看是知道最近生的事情之后,特意送來給你,討你高興的吧?” 葉邢之顯然并不在意送來東西的人是抱著什么目的,反正不管葉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如何,等他接手了葉家以后,對待葉家的其他人,照樣和現(xiàn)在一樣不會改變,屬于他們的都是屬于他們的,葉邢之也不會大刀斧闊的做什么改變,葉家這種傳承百年的家族,已經(jīng)不再需要任何改變了,因為有很多東西都已經(jīng)成為根深蒂固的存在,即便是想要改變,也需要費上很大的精力。 葉邢之寧愿將這個時間拿去用在更管用的地方上,比如怎么把華信集團展的更好,至于葉家的內(nèi)部狀況,只要沒人惹了什么大禍端需要葉邢之去解決善后的,葉邢之都會假裝視而不見。 “既然他們要送,就收下吧,不過這么多東西,我們兩個人也吃不完,你要不要給你的朋友送點去,還有拿一些回家?!?/br> 沈一笙點點頭:“行,確實太多了,我們肯定解決不完的,不知道要吃多久?!?/br> 沈一笙對于海鮮的喜愛也沒有多高,所以送出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打電話和凌小喬還有崔什分別說了一聲,她會找人送到她們那里去,但是回家的話,還是要沈一笙自己跑一趟的。 “我讓王叔送我,你就不用和我一起了,你不是說你等會兒還要跟誰聯(lián)系來著,你先忙你的,我快去快回?!?/br> 葉邢之要等著和美國那邊的人談合作,所以等會兒就差不多到時間了。 “行,快去快回?!比~邢之給沈一笙把東西搬上了車,才回家去。 王叔早就知道沈一笙回陳叔那里的路,也沒有多問,直接往那邊去了。 一路疾馳,沒有耽誤太久的時間,沈一笙就到了地方。 沈母不在家里,聽說是跟朋友約著做美容去了,沈一笙就自己進門,把東西全都放進了冰箱,順便和傭人囑咐了一下。 “知道了沈小姐,先生等會兒就要回來了,您再坐一下么?” “不用坐了,沒關(guān)系?!鄙蛞惑险郎?zhǔn)備把東西放下就要走,又接到沈母電話,她說很快就跟陳叔一起回來,讓她等等。 沈一笙也只能坐著等了會兒,她上樓到自己房間去,看看還有沒有想要拿的東西。 轉(zhuǎn)了圈出來現(xiàn)沒有什么想要拿的,正要下樓,瞥見了陳叔的書房。 書房門沒有關(guān),沈一笙平時很少進去,她對陳叔的書房也不感興趣。 但是今天她看了那么一眼,忽然就產(chǎn)生了想要進去看看的想法。 那種念頭出現(xiàn)的莫名其妙,因為上回去到陳叔辦公室,就曾現(xiàn)陳叔在通過投資電影洗一些非法的收入,那時候陳叔保證過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了,這么久以來,沈一笙也沒有再現(xiàn)那個事情還有什么后遺癥,也確實如同陳叔說過的那樣,并沒有什么太嚴重的后果,所以沈一笙也就忘記了這個事情。 今天看到書房,沈一笙冷不丁的想起來這個事兒,心里忽然升騰起幾分擔(dān)心來,便有了進去看看的想法。 她只希望,陳叔不要再做什么危險的事情了,就好像當(dāng)初的那種投資,雖然大部分人都是那么做的,可是萬一要是被現(xiàn)了,很有可能受到很嚴重的處罰,沈一笙怕到時候母親又會擔(dān)心。 進了書房,沈一笙走到陳叔的辦公桌旁邊看了看,上面放著一些資料,沈一笙簡單看過,現(xiàn)沒有什么問題,都是些正常的合同書,或者一些公司的東西,算不上重要。 沈一笙看了一圈,這次沒現(xiàn)什么重要的東西,反而松了口氣。 什么都不現(xiàn),至少她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 但是在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沈一笙不小心看到了放在書桌下的一個保險箱。 保險箱沒有什么特別的,特別的是,這個保險箱……和自己家里的那個一樣。 沈一笙原本的家。 而且是父親留下的那個保險箱,沈一笙曾經(jīng)打開過,但是沒有看見里面的東西。 沈一笙原本因為,保險箱里面,會有父親留下的重要東西,說不定,那份油田合同也在里面。 但是在打開以后,沈一笙并沒有看見自己想看見的,她還有些失望。 因為想要早點解決問題,沈一笙才那么的期望可以找到那份油田合約。 只不過大部分時間里面,你想要做的事情都不是那么輕易的就可以成功的,至少沈一笙當(dāng)時的希望并沒有變成現(xiàn)實,但她也沒有太過失望,因為她知道,就算那里沒有任何的進展,葉邢之都可以在之后幫她解決這個困擾她的最大的問題。 葉邢之已經(jīng)成為了沈一笙心里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因為他在,沈一笙從來么有真的產(chǎn)生過害怕的心理。 不過今天在這里看到那個保險箱,沈一笙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些奇怪。 父親的那個保險箱并不便宜,那個牌子的保險箱每年確實也會賣出去不少,但是其實類似的保險箱品牌有很多,這么湊巧的,在這里看到一個完全一樣的,顏色大小全都一樣,這個確實很巧合,而且生的重合率應(yīng)該不算太高。 沈一笙走過去蹲下,想要看看那個保險箱和自己在家里看到的那個是不是一樣,如果這個就是父親的那個保險箱,倒是可以解釋這種巧合,沈一笙也覺得很有這個可能性。 但是當(dāng)她仔細看過以后,現(xiàn)并不是同一個。 她記得那個保險箱還要更嶄新一點,看起來像是從來沒有用過的。而這個保險箱,有著很明顯的使用痕跡,沈一笙還可以從保險箱的表面上看到一些用什么重重敲擊砸過的痕跡,保險箱的金屬已經(jīng)有了一點凹痕,不過很淺,顯然雖然那種重擊很強大,但是對這個保險箱來說,仍然是小菜一碟,并沒有辦法讓它被損壞。 不是同一個,這讓沈一笙心里的奇怪更加加深了,尤其是這個保險箱上的那些痕跡,讓沈一笙忽然有了個非常大膽的猜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為什么會產(chǎn)生那種想法,但當(dāng)她腦子里開始出現(xiàn)相關(guān)念頭的時候,就像是洪水沖開了閘門,再也沒有辦法控制住了。 但沒有等沈一笙仔細的去思考這其中有什么東西是很重要,但是被她忽略的,樓下就出現(xiàn)了動靜,沈一笙聽到樓下的傭人在說:“太太,先生,你們回來了?!?/br> 陳叔和母親回來了? 沈一笙趕緊起身,從書房走出去。 還好書房并沒有直接對著樓下,他們在底下是看不到這里的。 沈一笙把門重新恢復(fù)到之前的狀態(tài),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會兒,就有傭人上來敲門了:“小姐,太太和先生都回來了,您下去吧?!?/br> “嗯,我知道了?!鄙蛞惑蠜_傭人笑笑,跟著她一起下了樓。 “媽,陳叔?!鄙蛞惑闲χ蛘泻?。 沈母立即走近她:“我還說你沒有等我回來就走了,我就是想說看看你。” 陳叔附和道:“她在路上還不停在念叨,就怕你先走了?!?/br> “答應(yīng)了媽要留下來,當(dāng)然要留會兒的。”沈一笙平靜的說,“東西我已經(jīng)放在冰箱啦,你們記得讓廚房做來吃。” “好,你和邢之有心了。”沈母拉著沈一笙去廚房,“我就是想讓你等著我,嘗嘗我自己做的蛋糕,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 沈一笙眼睛亮了亮:“好!” 因為吃蛋糕,沈一笙又耽擱了會兒才從這里離開,她并沒有將自己心里的疑惑說出來,沒有去問陳叔,也沒有告訴母親,這個事情,她覺得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去和葉邢之商量,問問葉邢之的意見是什么。 回到家以后,沈一笙迫不及待的沖回臥室,葉邢之看到她,趕緊把她拉?。骸芭苓@么快做什么?” “找你有急事!”沈一笙直接開了口。 “嗯,你先喘口氣,慢慢說?!?/br> 沈一笙一路跑進電梯,又沖進來,這時候氣還不勻。 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沈一笙就告訴葉邢之了自己今天現(xiàn)的奇怪地方:“保險箱是一樣的,但是我也有些懷疑,因為家里的那一個,密碼就是我和我爸才知道的密碼,所以肯定是正確的,所以那個保險箱,應(yīng)該也是我爸爸的才對,不會有別人知道?!?/br> 沈一笙確實有些懷疑過在陳叔那里的保險箱和父親的那個有什么關(guān)系,但又被自己的一些現(xiàn)給推翻了自己的考慮。 但她心里還是覺得很奇怪,尤其是保險箱上面的凹痕,很顯然是有人試圖砸開保險箱才會留下的痕跡。 “你為什么會有那種想法?”葉邢之很冷靜的問。 沈一笙搖頭:“我不知道,我剛開始只是看著那個保險箱長得很眼熟,但是這種保險箱賣那么多,肯定是有很大幾率的巧合,但一個是保險箱上面那些刻意損壞的痕跡,一個是……我對陳叔的不放心,才讓我有了那種想法?!?/br> 葉邢之挑眉:“對陳叔的不放心?怎么說?” “你知道的,前一段時間,我現(xiàn)了陳叔在私底下做的生意,可能是因為那次之后,我對他就有些防備,我擔(dān)心他會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野心,犯了大錯?!?/br> 陳叔曾經(jīng)的做法,已經(jīng)能夠證明陳叔在事業(yè)上絕對是個狠角色了,所以陳叔再做些別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沈一笙心里有這種懷疑,但之前并沒有現(xiàn)什么陳叔的其他值得懷疑的地方,也沒有太過認真的去分析。 但是這次,看到那個保險箱,沈一笙心里的疑惑被無限的放大,她才會那么想。 葉邢之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邢之,你是怎么覺得的?”在這個時候,沈一笙的依靠就只有他,他對于沈一笙來說,永遠都是浮沉中最重要的那一塊木板,只要抓住他,就抓住了生命和未來。 葉邢之的意見對她來說,也非常的重要。 “你的懷疑,不是沒有可能?!比~邢之摩挲著下巴,仔細分析了沈一笙說的那些話,將其中他認為最重要的東西都挑出來,再放在一起考慮。 按照沈一笙的懷疑,她覺得有可能,保險箱里沒有任何東西,是因為沈父的保險箱,和陳叔的保險箱,已經(jīng)交換了,所以沈一笙當(dāng)初打開密碼的那個,根本不是父親的保險箱,而陳叔那里的那個,才是真的、 至于保險箱上面的凹痕,那些痕跡,很有可能是因為,陳叔不知道密碼,而試圖用暴力去打開保險箱,但是失敗了。 那東西一個價值幾十萬,要是能夠輕易的打開,也不可能賣到那么昂貴的價格。 因此沈一笙的擔(dān)心倒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是在陳叔……有些前科的狀況下,那么沈一笙的擔(dān)心確實也不無道理。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那張輕飄飄的合約,價值多少錢。 誰能夠得到那份合約,就相當(dāng)于拿到了最關(guān)鍵的鑰匙,之后可以很容易的將油田占為己有。 油田代表的財富太龐大了,也足夠無數(shù)人為其瘋狂,做出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沈一笙已經(jīng)親自見識過,不只是父親的去世,上回在拍賣會上,沈一笙也真實的知道了,為了得到油田,可以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葉邢之將沈一笙摟到懷里,平緩的說:“你的懷疑,我會先想辦法去求證,看看你猜測的那種可能性有多大,然后我們再看該怎么做?!?/br> “嗯?!鄙蛞惑线@時候也只有耐心等著,看看之后會有怎樣的進展。 沈一笙心里也不是完全就相信了,她也有些自己的判斷,知道這個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絕對,很有可能就是她胡思亂想了而已,比如說陳叔怎么可能知道父親那里的保險箱密碼是多少,用一個假的,也要先知道密碼才能夠設(shè)置好,讓沈一笙打開。而如果陳叔已經(jīng)知道的話,又怎么可能連自己那里的那個都打不開,還需要用暴力試圖去打開? 所以這中間還有很多的疑問需要解開,沈一笙同樣需要有人來給她一個答案。 “你不要多想,不管最后結(jié)果是真的,還是誤會了,我們都那個時候再去思考該怎么解決,現(xiàn)在,你只要保持著冷靜,等待一個結(jié)果就好,知道嗎?”葉邢之就怕沈一笙憂心重,因為想的太多,讓自己過的不開心。 “嗯,不會的?!鄙蛞惑蠐P唇笑笑,“而且很大可能就只是我的一個腦洞大開而已,千萬不能讓陳叔知道,不然要是真的誤會了他,他肯定很傷心的?!?/br> “我知道你為什么懷疑,沒關(guān)系?!比~邢之很了解沈一笙的想法,知道沈一笙的想法是有跡可循的,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如果陳叔沒有在自己的生意上走過那種捷徑,沈一笙也不會懷疑他為了得到更大的財富,做出一些壞事來。 沈一笙抱緊他:“我就知道,無論生什么,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會無條件的支持我?!鄙蛞惑下劦饺~邢之身上的氣息,心里感到了非常的安定。 有葉邢之在身邊,實在是太好了,她不禁又一次為自己感到高興。 葉邢之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唇邊也帶上了笑容。 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里面,沈一笙都表現(xiàn)的很聰明,但是有些時候,也會像現(xiàn)在這樣,讓葉邢之堅硬的心因為她那種沒有任何保留的信任,甚至有些傻的執(zhí)念而變得柔軟。 能夠得到沈一笙的完全付出,他同樣很高興。 也總是為此而感到慶幸。 沈一笙想了想,又說:“你記得提醒你的人,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被現(xiàn)了?!?/br> 她就怕萬一最后是烏龍,被陳叔知道的話,對陳叔和母親會有些影響。 沈一笙不希望自己會影響到母親的生活,她好不容易才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過的安穩(wěn)快樂,雖然日子平淡,但總歸是很好的活著,有希望的活著。 葉邢之道:“嗯,我會提醒他們。” …… 沈一笙早上剛?cè)ス?,就接到凌小喬的電話,她在那邊說的特別慌亂:“完了完了,程凱陽又來找我了,我怎么躲開他啊,我怕被宋昱傾看見,那人吃起醋來很可怕的!” 沈一笙聽了她的話,本來應(yīng)該是很緊張的事情,沈一笙都忍不住笑了:“你到底是怕誰啊,怕程凱陽還是怕宋昱傾?” “這倆我都怕!都特么是祖宗!”凌小喬說的好無奈?!拔也恢莱虅P陽怎么能有這么大的毅力,我都那么直白的罵他了,他怎么還有臉來找我呢?” “大概那就是傳說中的為了錢可以不要臉吧?”沈一笙還真這么覺得。 程凱陽那個人,確實是可以為了錢而不要臉的,看他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就知道了。 反正這么多時間里面,程凱陽是讓凌小喬刷新了自己的下限,以前的她還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程凱陽那么厚臉皮還不以為然,甚至口口聲聲找著借口,覺得他做的一切是為了真愛的人。 “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不想見他?!?/br> “跟你們公司保安說一聲吧,以后看見他就把他趕走,也不要準(zhǔn)許他進你們公司里去,那樣應(yīng)該就好了。” “行,我去說一聲?!绷栊檀饝?yīng)了,“等會兒再聊。” 凌小喬本來是準(zhǔn)備直接去找保安的,但是程凱陽不愧是以前的體育生,反應(yīng)速度確實很快,凌小喬還沒有到保安那里,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凌小喬的面前,一臉深情的看著她。 “小喬,我想你了,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沒別的意思?!?/br> 凌小喬翻了個白眼:“你要真的只是想來看看我,那你就往旁邊去,離我遠一點,不要靠近我,知道吧?!?/br> “可是我忍不住,我還想和你說說話,再靠近你一點……” “豈止呢,你還想讓我原諒你,還想讓我答應(yīng)與你和好呢,是吧?”凌小喬唇邊掛著嘲笑。 程凱陽卻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一樣,重重點頭說:“對!小喬,我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只是我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說出口……因為我知道,我現(xiàn)在要求的一切,都是不應(yīng)該的?!?/br> “知道就好,知道了你還不趕快滾蛋?!”凌小喬忍不住低罵。 程凱陽滿眼受傷的情緒:“小喬,可是我做不到,我實在太想你了,我最近過的太煎熬,離開了你之后,一切都和過去不一樣了,我再也沒有辦法回到過去的生活,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痛苦。” “你痛苦關(guān)我什么事兒???”凌小喬表現(xiàn)的很無情,也很不耐煩。要不是程凱陽非要在這兒擋著她的路,她才懶得跟程凱陽多說一句廢話。 可是這人很顯然是沖著她來的,絕對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程凱陽聞言,忽然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小喬,你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你以前絕對不會這么對我的!” 凌小喬:“……程凱陽你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么,需不需要我重新說下你對我做了什么,你覺得我還要怎么對你?換成別人,或許直接都已經(jīng)把你閹掉了!” 程凱陽搖頭:“不,小喬,這是你的借口?!?/br> 凌小喬覺得,程凱陽真的出什么問題了,這人的話完全沒有任何道理,而且根本不聽她說的,太堅持己見,偏執(zhí)的可怕。 “程凱陽,就這樣吧,咱們好聚好散行不行,我真的沒有力氣再跟你做什么了,我現(xiàn)在就連跟你說話,我都覺得特別累,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凌小喬只希望程凱陽可以從此以后遠離自己,永遠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了。 每次程凱陽出現(xiàn),凌小喬都覺得特別累,很辛苦。 尤其是還要忍住揍他一頓的沖動,憋的很辛苦。 她以前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有天會被前男友纏上,前男友這種存在,簡直就是不應(yīng)該的,好不容易才從前男友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結(jié)果對方看她現(xiàn)在過的很好,又心態(tài)不平衡了…… 凌小喬心里忽然有了幾分明白,她狐疑的說:“程凱陽,我看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吧,你根本就是看我現(xiàn)在過的比你好,心里覺得不公平,所以非要來纏著我,想再次把我拖下水?!” 之前的凌小喬還以為程凱陽只是單純的為了她的錢所以cia纏著她,但是現(xiàn)在,凌小喬算是真的明白了,原來程凱陽這個人,心胸那么的狹窄,他不只是想要凌小喬的錢,因為他如今的生活遠遠不如以前,所以才會讓凌小喬也再次變得跟他一樣。 他說不定還會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凌小喬造成的,如果凌小喬不離開他,那他現(xiàn)在也不會那么的倒霉。 凌小喬聽說了一點,程凱陽現(xiàn)在雖然重新找了工作,但工作的并不順利,所以他整個人的狀態(tài)也不是那么好。 但這對于凌小喬來說,根本都不是什么大事兒,有誰的工作又是一帆風(fēng)順的呢,生活里工作上遇到些困難,總是要想辦法去解決,如果出了事兒就開始試圖怪罪別人,這種人,也太自私脆弱了一點。 程凱陽的神色有了短暫的慌亂,顯然,凌小喬已經(jīng)猜中了真相,也說中了他心里的秘密。 他就是因為嫉妒凌小喬,所以才會幾次三番的來找她。 他知道凌小喬和宋昱傾現(xiàn)在過的很好,感到了不平衡。 凌小喬真覺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怎么就會喜歡上程凱陽呢? 但是高中時候的程凱陽和現(xiàn)在,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她明明一直都陪在程凱陽身邊,可從來沒有真正的認識過他。 現(xiàn)在想想,凌小喬都覺得太可怕了一點。 “程凱陽,我真的很累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不要再來找我了?!?/br> 程凱陽說:“我不愿意放開你,小喬,你只能是我的?!?/br> “就憑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憑什么得到我?”凌小喬毫不猶豫的說,“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和宋昱傾結(jié)婚了,你和他的差別,我想你也很清楚,你要是比不上他,最好就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而且我覺得你需要知道一個非?,F(xiàn)實的事情。我是被你親手推開的,如果你沒有劈腿,沒有和謝柔生什么,那我是不可能離開你的,你最好明白我為什么會離開你,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程凱陽,你活該,明白么?!” 凌小喬覺得自己這一番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也夠狠,如果程凱陽還不會就此放棄,那她只能用一些更加偏激的辦法,去讓程凱陽無法出現(xiàn)在她面前,比如說讓程凱陽離開這里,到別的地方去。 凌小喬知道有錢可以辦成很多事情,以前的她從來不會這么想,但是這可能就是最好的辦法,讓凌小喬不用再受到程凱陽的折磨。 程凱陽顯然不愿意同意,但是凌小喬不想要再和他廢話了,招手讓在旁邊圍觀著的保安過來。 保安肯定是早就在注意了,如果生什么,肯定就會第一時間的過來,而凌小喬叫了他們,自然就該到他們工作的時候了。 保安過來之后就問:“凌小姐,怎么了?” “麻煩你幫我把這位朋友送出去吧。”雖然凌小喬說的客氣。 但這個送是什么意思,誰都很明白。 程凱陽剛要鬧,保安就已經(jīng)亮出了電棍:“這位先生,請吧,這里不是您可以想做什么就做的地方?!?/br> 程凱陽盯著凌小喬,直勾勾看了好久。 凌小喬覺得程凱陽的眼神很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害怕,對保安說:“麻煩了,我先去上班了?!?/br> 她不愿意再去看程凱陽做了什么,現(xiàn)在程凱陽的一切,都已經(jīng)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程凱陽無論是死是活,都不是她的事情,她不想去在乎。 讓程凱陽被送走了,凌小喬才給沈一笙打電話說了剛才生的事兒。 沈一笙也有些無奈:“這個程凱陽,到底要做些什么啊。” “不知道,但肯定是不想要我過的好,他見不得我好吧?!?/br> 沈一笙說:“因為以前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們的生活怎么說都是比普通人強的,他從來沒有管過你們的生活,你付出太多了,讓他覺得那些好都是理所當(dāng)然,不過現(xiàn)在呢,他就會明白,他做的一切,都已經(jīng)沒有人會縱容了?!?/br> 凌小喬同意沈一笙的話:“他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在意的。” “好,以后他要是再來煩你,你告訴我,我找人去收拾他?!鄙蛞惑嫌X得,像程凱陽那種人,就是不應(yīng)該給他臉色,一定要讓他知道,他做什么都沒有用,趁早死了心才好。 知道凌小喬那里沒什么事情了,沈一笙才放心的開始工作。 和段宴公司的合作現(xiàn)在又重新開始,段宴作為和沈一笙的直接對接人員,交流又比之前多了起來,因為段宴之前說過的那些話,現(xiàn)在沈一笙看見段宴也覺得有些奇怪。 畢竟段宴已經(jīng)不只是個普通的合作人員而已,他們除了在工作上會有接觸以外,在生活中,顯然也有了別的事情相關(guān)。 沈一笙和段宴聊過工作以后,段宴還問沈一笙:“你們最近那事兒處理的怎么樣了?” “沒怎么樣,都是那樣子?!贝_實也沒什么進展,不過沈一笙知道沒進展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并沒有著急。 只要把葉成和袁珊平解決了,之后的事情就可以加快進行了,而現(xiàn)在,對葉成和袁珊平也已經(jīng)開始報復(fù)行動,一切計劃都在進行當(dāng)中,沈一笙知道,離自己為父親報仇的那天,也接近了。 段宴沒什么其他的想法:“你們能解決就行,只要能把我這邊也解決了就好。我可不想因為我大伯的一意孤行,導(dǎo)致家里的生意出現(xiàn)什么問題,太得不償失了,沒有必要。” 沈一笙知道段宴的擔(dān)心,而那些事情,葉邢之都能夠解決,所以沈一笙只說:“你放心吧,不會的。” “所以,你們還是沒有找到那份最重要的合約?” 沈一笙直接問:“你這算是在套我的話么?”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就當(dāng)做我是在套話吧?!倍窝绾蜔o所謂。 沈一笙說:“沒有,合約在哪里,我們都不知道。我和邢之都找了很久,但是并沒有現(xiàn)任何有用的消息,而且之前拍賣會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和邢之,也都努力去找了?!?/br> “知道,上回他花了幾百個億,就是買了買到那一份合約,但是最后現(xiàn),合約是假的,并不存在?!?/br> “就為了一份假的合約,他損失了那么多錢,就算他有錢,也不是那么揮霍的,所以,我們其實也很苦惱?!?/br> 沈一笙說的半真半假,她不是那么完全相信段宴,雖然好像現(xiàn)在看起來,段宴是站在他們這邊的,但是這種事情又有誰知道真假呢,所以沈一笙還是不想要去冒險,也不會和段宴說自己的真心話,她半真半假的說,如果段宴是向著他們的,那也沒有什么問題,假如段宴還有其他的目的,也不會知道什么重要的信息。 如今的沈一笙覺得自己比起之前,確實要警惕了許多,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除了身邊的朋友,就只相信葉邢之,葉邢之才是她最后的底線。 段宴和她雖然也算是小時候有過一些接觸,但這種多年前生的事兒了,什么用都沒有,沈一笙并不能夠確定他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變成壞人了。 段宴道:“行吧,那就祝你和葉邢之好運了,要是你們哪天找到合約,那以后倒是不用擔(dān)心什么,就怕對你們來說最重要的合約落到了別人手上,那你們可就慘了?!?/br> “沒有就沒有了唄,我從來都擔(dān)心這個,本來我就不在意那些東西,我要的只是想為我爸爸報仇而已,那個油田再值錢又怎么樣呢,我根本用不到那么多?!?/br> 沈一笙本來就沒有那么大的**,她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足夠了,油田拿到手上也不過是種負擔(dān)。 她想要找到油田,也不過是因為想要為父親討回一個公道,并不是多么看中油田的價值。 段宴輕輕笑了:“像你這種想法的人,大概很少,尤其是在這個圈子里面,所有人都巴不得自己擁有的東西多一些,更多一些,**是無底洞,永無止境,沒有幾個人會滿足。” 沈一笙也笑:“可是擁有那么多又如何了,為了那些錢,機關(guān)算盡,又能怎么樣,是可以多活幾百年,還是能夠成為地球霸主?這一輩子又能用到多少錢?更多的不也都沒有用完,而是將錢留給后人了,但是我就不那么想,后人的錢,后人自己去賺,要是連錢都不會賺,也沒有什么資格擁有那么大的一筆財富了?!?/br> 段宴像是今天才認識了沈一笙似的:“你讓我刮目相看了?!?/br> “不對,段宴,應(yīng)該說,你還是不了解我,畢竟我今天說的,萬一都是假的呢,只不過是找出來欺騙自己的借口而已,也許我心里面仍然期待著擁有那塊油田,得到那么大的一筆財富?!?/br> 段宴說:“你越這樣說,我倒是越相信你了?!?/br> “好了,不說這些啦,你也多注意你的大伯,假如有什么那個幕后者的消息,也麻煩盡快的告訴我和邢之?!?/br> “嗯,你放心,我知道。” 段宴在自己大伯這事情上面,肯定是要選擇站在葉邢之這邊的。畢竟段宴大伯以為能夠接手去開油田,但是最后很有可能是被戲耍了,還給自己惹上一身腥,對段家來說更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 段宴還不愿意看到段家遭受這么嚴重的危機,才會選擇站在葉邢之身邊,幫葉邢之一起去調(diào)查那個幕后者的信息。 沈一笙回家的時候,就和葉邢之說了幾句,自己今天同段宴聊天的內(nèi)容。 不過說了之后,葉邢之在意的顯然并不是沈一笙和段宴聊了關(guān)于油田的事兒,他在意的是:“你和他單獨見面了?” “對啊?!鄙蛞惑线€沒有察覺到葉邢之變暗的眼神。 葉邢之幽幽道:“你們不會還一起喝了咖啡吧?” “談工作,所以是在咖啡廳里……?!鄙蛞惑辖K于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