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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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笙之所以會這么關心遲時和莊辛辛的問題,當然不是擔心遲時了,遲時的事情也輪不到她擔心,沈一笙只是有些擔心莊辛辛而已、 雖然昨天吃飯的時候,莊辛辛什么都沒有說,遲時也沒有能夠從莊辛辛那里問出任何東西來,但沈一笙能夠敏銳的感覺到莊辛辛的異樣,她也看得出來莊辛辛有很多次看向遲時,但又極度克制收回目光。 所以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確切生了什么事情,沈一笙仍然很關心莊辛辛。 沈一笙和莊辛辛之間的關系算不上有多好,更多是因為遲時這一層的聯系而已,甚至私底下,沈一笙和莊辛辛都沒有留下彼此的聯系方式,但是沈一笙還是認為莊辛辛是個很好的姑娘,尤其在知道莊辛辛其實是遲時的保鏢以后,因為她看起來就是個很柔弱的女孩子,這種反差感讓沈一笙對莊辛辛有了更多的關注,所以很希望莊辛辛能夠過的很好。 她能夠看出莊辛辛和遲時之間的那些異樣,所以才很想讓葉邢之去問問他們之間到底生了什么,如果可以的話,沈一笙也想幫幫忙。 葉邢之把今天和遲時說的那些告訴了沈一笙,沈一笙凝神想了想,說:“所以遲時也是知道自己喜歡莊辛辛的吧?只是迫于現實的因素,他暫時不能夠表白?” “他說的意思是那樣?” “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應該也不用擔心莊辛辛了?我原本還擔心遲時到底喜不喜歡她,我看得出來辛辛是喜歡遲時的,如果他們互相喜歡的話,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葉邢之摸摸下巴,說:“不過,我覺得,也不是完全不用擔心這個事情。” “嗯?怎么說?他們不是互相喜歡嗎,還有什么問題嗎?” 沈一笙感到很疑惑。 葉邢之想到了今天看到的鄭雪,雖說鄭雪并沒有說上幾句話,但是葉邢之看人很準,他幾乎一眼就看出來鄭雪眼里的那些野心。 他們早就知道鄭雪這個助理肯定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在之前,葉邢之都沒有警惕過什么,也沒覺得鄭雪一個小小的助理能做什么,但是今天看到鄭雪,葉邢之就覺得自己可以改變之前的看法了。 至少鄭雪這個人,并不簡單。 “他的另外那個助理,看起來對遲時也很有心思。” “啊,所以那個助理也喜歡遲時?” “喜歡不喜歡不知道,總之她想要得到遲時是真的。” 有時候想要得到一個人,并不一定就是因為喜歡,也很有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譬如說她為了能夠擁有更好的生活,為了遲時的錢財。 遲時絕對是個王老五,要是誰能夠嫁給他,以后的生活肯定是榮華富貴不會缺少的。 而像鄭雪那種人,葉邢之以前看的也很多,她們都有共同的特點,不管表面上有多么會偽裝自己,都隱藏不住自己眼里的野心和**,她們想要的,是得到那個可以讓她們被人羨慕的位置。 那個人是誰并不那么重要,當然,如果剛好是個多金又英俊的,那肯定是更好的。 沈一笙也差不多明白了鄭雪是個什么人,她皺皺眉:“遲時挑助理的時候,也多看看,仔細分辨一下,現在反倒是給自己找上了麻煩。” “具體情況不清楚,但是鄭雪肯定是有所行動的,她和莊辛辛之間應該也有所矛盾》”所以今天葉邢之才會在鄭雪獻殷勤的時候,故意去到莊辛辛那里打招呼,葉邢之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鄭雪和莊辛辛的關系到底如何。 很顯然,葉邢之已經看到了,也猜對了。 葉邢之摸摸她的臉:“這個事兒呢,他們都是成年人,遲時自己應該也會解決的。” “我就是覺得,辛辛好委屈。”沈一笙覺得莊辛辛能夠在遲時身邊呆了那么久,卻從來不說出自己的心思,很能夠忍耐。 如果不是因為莊辛辛偶爾看向遲時的眼神里,盛滿了連莊辛辛自己都沒有覺的情意,沈一笙也不會現原來莊辛辛那么喜歡遲時了。 晚上葉邢之帶著沈一笙去了一家王府井的旋轉餐廳,能夠俯瞰很大一片的京城夜景。 葉邢之特意允許她今晚可以喝一些紅酒。 沈一笙還有些詫異:“今晚這么大方,居然允許我喝酒了?” 自從看到過沈一笙醉酒之后的招人模樣,葉邢之就再也不準沈一笙喝酒,偶爾應酬,也都會給沈一笙擋下,保證沈一笙可以整場應酬下來卻滴酒不沾。 但今晚他竟然準許自己喝酒,沈一笙就很是驚訝了。 葉邢之往紅酒杯里倒酒,一邊說:“今晚你就算喝醉了,也都會在我的視線范圍之內,所以可以讓你喝。” 沈一笙好久沒碰酒了,還真的有些想,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就淺淺抿了一口。 她瞇起眼,享受道:“完美。” 葉邢之看著她小貓一樣的表情,低聲笑了:“這么饞?” “我最近連酒的味道都沒有聞到過。”沈一笙吐吐舌,葉邢之管起她來,簡直跟管小孩一樣,偏偏沈一笙還根本無法抗拒他的霸道。 沈一笙還想過,自己小時候都從來沒有那么聽話過,就連沈父以前批評她,她偶爾都會頂嘴吵上兩句,現在葉邢之教訓她的時候,她簡直乖得不像話。 沈一笙這才明白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果然這個世界上肯定有個人是你的軟肋,能夠輕易的控制你的一切。 葉邢之沒有忘記提醒她:“別喝多了。” 沈一笙嘴上答應的開心,其實根本沒有把葉邢之的話聽進去。 紅酒這東西,當下喝著倒是暢快,配上法國大餐,沈一笙不自覺就喝了小半瓶。 尤其是葉邢之中途還去接過一個電話,他出去的時候,沈一笙更是找準時機,給自己倒了一整杯,趁著他還沒有回來,抓緊時間過癮。 窗外的京城流光溢彩,整個城市都閃爍著令人迷醉的光芒,沈一笙就在這么浪漫的氛圍里偷喝了不少酒,所以最后理所當然的——喝大了。 沈一笙喝醉了確實是很安靜的,不會怎么耍酒瘋,怪的不像話,什么都不會說,也不會做,就乖乖坐在那里,像個小學生一樣的乖巧。 葉邢之看著沈一笙雙眼直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已經喝醉了。 心里嘆氣,葉邢之捏了捏沈一笙的手:“寶貝,真的喝醉了?” 他本來也是不打算讓沈一笙喝酒的,但旋轉餐廳這么好的環境,讓沈一笙只能咬著吸管喝牛奶也有些太不人道,葉邢之才勉強允許她今晚開個葷。 不過開葷的結果就是,喝醉了。 沈一笙面對葉邢之的疑問,傻傻的笑了一聲:“邢之啊。” “你還知道我是誰,那還不算太醉。”葉邢之就是有些苦惱,等會兒帶她離開的時候,是不是得拿衣服罩在她腦袋上才行?不然她這樣被別人看到,葉邢之還真的有些不情愿。 沈一笙特別用力的點頭:“知道!我知道你是誰!” 葉邢之用手放在她下巴,就怕她把自己腦袋給嗑了:“好了,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我們回家。” 他也不用結賬,反正這里的服務生都會直接記在他的賬上,因為這家餐廳是他一個朋友開的,那朋友家里全是各種高檔的連鎖餐廳,這家旋轉餐廳都還在試營業的階段。 沈一笙喝酒喝得開心,并沒有現這里其實都沒有什么別的客人。 在葉邢之的攙扶下站起來,沈一笙忽然用力抓住了葉邢之的手。 葉邢之有些擔心的看著她:“怎么了笙笙?” 他語氣溫柔,讓沈一笙本就混沌的腦袋更暈了。 沈一笙眨了眨眼,小聲抱怨:“邢之,我頭好暈啊。我怎么覺得我暈車了?” 葉邢之愣了愣,然后笑出了聲,愉快的笑聲響在周圍空氣里,讓旁邊站著的服務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沈一笙納悶的問:“你為什么笑我?” 葉邢之附耳對她說:“親愛的,你確實暈車了。、” 沈一笙還真的就相信了他說的話:“好吧,那我們趕緊下車啊,再暈下去我要吐了。” 尤其是沈一笙看著窗外緩慢變換的夜景,更暈了。 這下,連周圍的服務生都笑了,不過笑的很克制,怕惹了客人生氣。 這個時間來吃飯的人,都是老板的朋友,她們這些服務生都不敢怠慢了。 沈一笙又聽到了周圍人的笑聲,傻傻的看著葉邢之:“為什么你們都在笑啊?” 葉邢之摸摸她的后腦勺:“沒事,我們就是聽了個笑話而已,其實一點都不好笑。” 沈一笙現在混亂的思維讓她沒有辦法想明白,為什么一個不好笑的校花,葉邢之和那些人卻要笑的這么開心呢? 葉邢之沒有再耽誤時間,帶著沈一笙離開了餐廳,送她回家。 這下真的坐上了車,沈一笙倒是不暈車了。 她上車以后就開始睡覺,葉邢之一路抱著她,把她帶回家以后,給她洗澡,她都沒有睜眼,完全依附著葉邢之,很放心他在身邊。 沈一笙閉著眼,因為浴室里的水蒸氣,雙頰被蒸的通紅,纖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的顫動,像羽毛一般,她小巧的嘴唇嫣紅,微微嘟著,仿佛一個索吻的姿勢,整個人都散著任人作為的氣息。 葉邢之看著她的模樣,再次決定了自己不能夠讓喝醉的沈一笙被別人看到,不然她被人拐跑了怎么辦?這時候的沈一笙,簡直誘人的要命,不知道能勾走多少人的魂。 好在這樣的她,只有他才可以看到。 葉邢之柔情蜜意的看著她,低頭輕輕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沈一笙先是覺得頭很疼,然后坐在床上想了很久,終于想起來昨天晚上生的事情。 而且喝醉之后的記憶,竟然全部都恢復了,她想起來了自己喝醉以后的蠢樣。 “天吶!也太丟人了吧!”沈一笙抱著枕頭撕心裂肺的大吼,覺得自己這個臉真的丟到了一公里外。 居然喝醉之后覺得旋轉餐廳讓自己暈車了?怎么能這么的奇葩! 沈一笙欲哭無淚,自己怎么能那么蠢呢?昨晚到底為什么要貪杯,喝那么多干嘛? 而且喝多以后,連紅酒是什么味道都想不起來了,只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多么不舒服。 總之喝酒誤事,喝酒誤事,沈一笙在心里反復警告自己,以后千萬不要喝的太多了。 沈一笙還在后悔,葉邢之就端著小米粥走了進來:“先喝點暖暖胃。” 沈一笙更加不好意思去看葉邢之,她依舊把自己的身體埋在枕頭里,像個縮頭烏龜,不愿意見人。 葉邢之拍了下她的腰:“傻瓜,你多丟臉的樣子我沒有見過,有什么好害臊的?” 沈一笙撇嘴道:“可是昨晚真的太丟人了,完全超出了我的底線和接受程度。” “知道丟臉以后就少喝一點,我就出去接了個電話的功夫,你都能把一杯喝酒給我喝光了,怎么可能不喝醉?”葉邢之坐在她身邊,把人從枕頭里撈起來,摁進自己懷里,“我不嫌你丟人,在我這里不用不好意思。” “不,我不是覺得你嫌我,我就是自己都不能接受。”沈一笙哀嚎一聲,但也不繼續害臊了,拿過小米粥,先喝了一點。 “去洗漱吧,昨晚給你洗了澡。” 沈一笙聞了聞自己的身體,果然這么清爽,是葉邢之已經給她收拾好了。 心里美滋滋的,沈一笙起了床,瞬間把之前的羞赧拋在了腦后,完全不再想。 洗漱完,坐在餐桌上以后,沈一笙特別認真的說:“未來半年,我都不要再去那家餐廳了!” “為什么?”葉邢之抬起眼皮看她。 沈一笙攪拌著碗里的粥:“那里的服務生都看到了!肯定記得我了,要是我最近去的話,她們肯定還要笑我。” “有我在,誰敢笑你?” “就算表面上不笑,肯定也在心里笑,總之我不要去了。” 葉邢之便點了頭:“那就不去了。” 沈一笙這才放心:“我害怕我之后忘記了,你得給我記得這事兒,不要讓我再去那家餐廳。” 葉邢之揚揚唇:“好。” 沈一笙繼續吃飯,這才徹底把昨晚丟臉的事情全部遺忘掉,她要是再想下去,今天也別想去上班了,估計能在家里糾結一天。 “對了。”葉邢之看了眼手機,忽然想起來個事兒,“南榮要回去了。:” “嗯?霍先生要回家了嗎?那徐小姐呢?” 沈一笙這才想起來,這幾天都沒有怎么聽說霍南榮和徐優的事情。 在知道徐優和霍南榮已經和好以后,沈一笙也就沒有去擔憂他們了。 葉邢之點點頭:“他準備回南方去修養,這邊的環境不養人》” 而且霍南榮身上的病,也確實要去好好修養的,之前霍南榮沒有怎么找醫生,也是對自己的腿沒有信心了,但是徐優不愿意放棄,準備再過一段時間,就和霍南榮出國再去找找醫生治療。 沈一笙問:“你一直都沒有告訴我,霍先生的腿是什么病?” “病不嚴重,是霍家的遺傳,本來只是會有風濕,其實不會太嚴重,但是南榮小時候中過槍,霍家的仇人干的,后來做了手術,也沒有完全治好。” 因為那次的槍擊留下的后遺癥,導致現在霍南榮的腿成了個治不好的頑疾,加上本來的那點遺傳,找了很多醫生,都沒有辦法完全治好,到了下雨的時候就痛,平時也不能怎么走路,走多了幾步就會感到鉆心的痛。 不過霍南榮這么多年其實都已經習慣了,沒有對自己的毛病有任何信心,也沒有再想過要去治療,反正也死不了人。 但是徐優不忍心看著霍南榮生病,所以非要找個更好的醫生來給他治療。 “那徐小姐的工作怎么辦,我知道她在這邊已經有了很好的事業。” “對于徐優來說,霍南榮才是放在第一位的。”葉邢之淡淡道。 徐優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霍南榮,沒有比霍南榮更重要的,所以盡管徐優如今在京城已經有了自己的一番事業,她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放棄那些得到的東西,跟著霍南榮離開。 她希望的是在未來的每一天都呆在霍南榮身邊,才可以彌補回來他們分開的這些年。 “那樣也挺好的,反正徐小姐那么愛霍先生。” “嗯,他們幸福就好。”葉邢之作為朋友,看到霍南榮身邊能夠有個人,也算是很開心的。 好歹霍南榮以后也不會只有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徐優又是他喜歡的人,有他在,總之不一樣的。 “那他們什么時候走?” “下周。” “那快了啊,他們走之前,我們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當然,徐優說要請客。” 不過徐優也不會告訴霍南榮,她為了能夠重新和他在一起,找葉邢之幫了什么忙。 沈一笙點點頭:“行,反正我都沒有什么事情,就看他們什么時候有時間。” 這些事兒,葉邢之會去安排,沈一笙自己也不怎么cao心。 吃完早飯去上班,今天葉邢之早上有會,而是是在自己的公司,所以不能夠和沈一笙一道,兩個人出門就分開了。 到公司的時候,在公司樓下,沈一笙看見了一輛非常sao包的瑪莎拉蒂超跑。 沈一笙上樓以后,剛好看到金章,就問他:“樓下那輛跑車你看到沒有?” 金章說:“看到啦,那么顯眼的車、” 沈一笙也是因為那輛瑪莎拉蒂太過張揚,才會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 金章說:“感覺應該是我們公司誰的,但是我們公司里的人應該不會開這種車子上班才對。” 沈一笙也覺得公司里的人沒有那么囂張,居然會開一輛幾百萬的車子來上班。 金章還有幾分羨慕:“那輛車我看上好久啦,但是我爸不同意給我提,我求了好久他都不準,擔心我開出去不小心擦刮一下,就是大幾十萬的維修費。” “說的也是,萬一碰到的人也賠不起,這個虧也只能你自己吃。” 金章很遺憾的說:“可不是嗎,我爸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我就是想了這么久,也沒有真的敢買。” “而且你每天上班,就算買了,也不怎么有時間開。”沈一笙打趣道,“除非你回家繼續做你的大少爺。” 金章家里和葉家有幾分關系,也能算是個很有實力的家族了。 所以金章就算不來工作,或者直接在家里的公司幫忙,也能過的很享受。 不過金章自己是存心要出來歷練的,他家里人也是那么想,才會把他送到葉邢之的這家分公司倆。 “其實在這兒也挺好的。”金章想到什么,露出一個挺可愛的笑容,“笙笙,我很快就會走啦,咱們總經理要去總公司了,我也要過去。” 沈一笙不怎么意外,她一直都知道這家分公司的總經理是葉邢之很得力的下手,到這邊來只是負責一段時間而已,遲早是要回去替葉邢之做更大的事情。 金章是總經理的人,會和總經理一起回到總部去也正常。 “沒事,反正我也時不時的去一下總部,偶爾還能見到。” 金章開心道:“那就好,我就怕以后都沒什么機會能見你了,我又不敢約你,要是大老板生氣吃醋了怎么辦,那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沈一笙笑笑,倒是沒有否認。 葉邢之確實是個醋壇子,說吃醋就吃醋,而且醋意總是來的莫名其妙,沈一笙有時候也招架不住他。 聊了幾分鐘,沈一笙和金章告別各自去工作了。 回到辦公室,她現原來有不少人都在討論樓下那輛瑪莎拉蒂。 雖說這家公司里的很多員工都賺了大錢,但是也不至于能夠買得起那么幾百萬的一輛超跑,就算買得起,之后也養不起,養車也是一大筆的費用,不是什么人都能夠負擔的。 顯然大家雖然都很好奇,但是并沒有哪個人真的知道樓下那輛車到底是誰的。 過了會兒,直到楊思然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還在討論那輛跑車。 楊思然剛好走到自己辦公桌旁邊,她輕輕“啊”了一聲。 沈一笙抬頭看她:“怎么了?” 楊思然表情有些尷尬,她俯下身子,悄悄的告訴沈一笙:“其實我知道那輛瑪莎拉蒂是誰的。” “嗯?是誰的?” 楊思然撇撇嘴道:“是我的。” 沈一笙:“” 她瞇了瞇眼,從上到下打量楊思然,現她確實不是在說謊。 楊思然轉過辦公桌,跑到沈一笙身邊蹲下,更加小聲的告訴她:“其實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那個車呢,是我剛買的,但是我買那個車單純是因為我喜歡,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拿到駕照啊!我也不能開車,只能找了個司機送我來,然后晚上又送我回去,讓我坐坐過過癮。” 楊思然一直都是長得很好看的女生,平日里的穿著沈一笙沒有特意留心過,所以沒有覺,她竟然是個隱形的富豪。 “這個,因為我爸是煤老板,所以我特別不好意思跟別人說我家里有錢,怕別人覺得我就是個暴富,而且你也知道這京城遍地都是有權有錢的人,我家里也就是有些錢可以讓我揮霍,但其實我覺得也沒什么,我也沒想說的,那車我本來讓司機停遠一點,不知道他怎么給我停樓下了,我等會兒要打電話問問他去” 沈一笙笑道:“這樣啊,不過低調一點也挺好的。” 楊思然以前總是表現出來一副花癡樣,不會讓人想到,她竟然還是個富二代。 楊思然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說了半天之后,嘆著氣告訴沈一笙:“他突然拉肚子,跑去拉稀去了,就沒有把車給我開走,現在回來挪了。” 沈一笙覺得這個烏龍還挺好笑的,虧得楊思然瞞了那么久自己的有錢人身份,差點就因為司機拉肚子而暴露。 沈一笙也是這個時候才陡然反應過來,為什么自己當初公開自己葉太太身份的時候,楊思然一點都沒有生氣,到頭來居然是因為她自己也隱瞞著自己的身份,怪不得那時候能夠那么淡定。 想到這一點,沈一笙就說:“我現在知道你那時候為什么那么支持我了,還覺得我瞞著你們并沒有什么。” “哎呀,畢竟我們都有不想說的事情嘛,我爸跟我說,讓我必須得低調,免得闖了禍,在我們老家他還能夠說上幾句話,在這邊,他也沒什么勢力,我要真的惹到什么人,他肯定是沒有辦法幫我忙的。” 楊思然說的也是實話,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各種有錢人和有權的人,所以在自己地方上再橫,到了這皇城根下,都是要夾著尾巴做人的。 免得哪天一不小心就招惹上了惹不起的人,那真的就是倒了大霉。 楊思然說著說著就來勁了,還跟沈一笙八卦起他們家那邊的一個富二代。 “他就是太囂張了,在家那邊猖狂沒人管得了,以為來了京城也能那樣,跟著一幫人天天飆車,結果不小心惹到了不該惹的,聽說是君家的小少爺,后來下場夠慘,家里生意都差點被他敗光了,后來求爹爹告奶奶才勉強保住了他的命。” 沈一笙聽完楊思然說的八卦,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也聽說過這個事情。 “我好像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了,那個事情我也聽說過,不過都是好多年前了吧?” “是挺多年了,所以我爸到現在都老是拿那個事情出來教育我,就是害怕我犯了什么錯,導致他的生意受到我影響,當然,也是擔心我的安全。” 沈一笙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這個秘密我會替你保守的,不會告訴其他人。” 開始工作以后,沈一笙又沒了休息的時間,基本上一整天都在忙碌,到了快下班才能喘口氣。 聽說公司每年到了這個時候,事情都會更多,沈一笙也算是遇上了。 不過她現在就是要努力工作,所以雖然麻煩的事情一件接一件,都沒有埋怨過。 葉邢之今天顯然比沈一笙更忙,沈一笙到了下班的時候都還沒有他的消息,當然,在中午吃飯的時候,葉邢之是打過電話叮囑沈一笙記得吃飯的,只不過吃過飯以后就基本處于消失狀態了。 出了公司坐進車里,沈一笙問司機:“王叔,邢之還在公司里么?” “今天下午去了華信集團。” “行吧,那我們直接去華信集團吧,我去接他下班。” 沈一笙想著晚上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干脆去接他好了。 司機領了吩咐,就往華信集團開去。 華信集團離沈一笙所在的公司不遠,所以很快就到了。 公司前臺這時候都已經下了班,好在保安是認識沈一笙的,在她進了大廈門以后,就去給她刷電梯,還熱情的打招呼說:“葉太太。” 沈一笙現在對于葉太太這三個字完全的免疫,最開始的時候還會覺得很不習慣,現在大家怎么叫,她都沒什么反應了。 因為保安幫忙刷電梯,沈一笙道了聲謝,就直接去了葉邢之的辦公室所在樓層 猜測他這時候應該還在開會,沈一笙倒也沒有著急,出了電梯之后,慢慢悠悠的朝著會議室的方向走過去。 半路上遇到個女人,抱著一大堆文件,很吃力的樣子。 沈一笙走過去問她:“我幫你吧?” 說著,就分了一些在自己手里。 女人感激道:“謝謝你!” “沒事,你要去哪個辦公室,我和你一起送過去?” 這一層樓除了一些高層員工的辦公區,還有好幾個大的會議室,所以沈一笙不知道她具體是要去什么地方。 “這些都是要給葉總的資料,我是秘書處的。”女人看著沈一笙氣定神閑的樣子,對這里環境很熟悉,雖然不知道沈一笙到底是誰,但是仍然對沈一笙很禮貌。 而且她恍惚感覺到,沈一笙看起來有些眼熟。 沈一笙挑眉笑了笑:“哪個葉總?” 公司里當然不只有一個葉總,一個葉邢之,一個葉成,這人說的具體是誰? 不過其實沈一笙想也知道,多半是葉邢之了,葉成最近被禁足,根本不會來公司,況且就算葉成來了公司,也不見得會工作,肯定也是在這里呆著浪費時間的,估計人在這里,心已經飛到女人鄉了,所以能夠要這么多資料的人,肯定是葉邢之。 那女人卻是驚呆了:“什么?您說的是哪個葉總?” “你是新來的?”沈一笙看對方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估計她就是新來的,不然不會知道公司里針鋒相對的兩個葉總之間的事兒。 “嗯,我來了沒多久,剛剛轉正。” “這樣啊,沒事,知不知道也沒關系。”沈一笙幫忙抱著文件,和對方一起走到了葉邢之的辦公室門口。 到了門口以后,那女人說:“你等等我,我先打個電話給齊秘過來開門,葉總的辦公室不準人隨便進的。” 可惜,在對方說那番話之前,沈一笙已經推開了門:“進去吧。‘ “啊!你怎么進去了呢,快出來呀!不然被知道了要挨罵的!”女人特別著急的說。 沈一笙想著自己反正都已經進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說:“別怕,我說沒事就沒事,相信我,再說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在,他們都在開會呢。” “就算在開會也不行的啊!”女人因為著急,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了兩抹紅暈。 她長得不算特別好看,但勝在清秀,黑顯得很清純。 沈一笙擺擺手:“說了不用怕就別怕,出什么事情我擔著。” 然后沈一笙就抱著文件到了葉邢之的辦公桌上放著,那女人看沒有辦法,也只能跟了進去。 沈一笙這才看清楚她胸口的銘牌,上面寫著她的名字,趙鹿兒。 這個名字倒是挺可愛。 沈一笙看她害怕的眼神,還真的跟小鹿一樣。 “哎呀,沒事的,你們領導不會懲罰你的。”沈一笙無所謂的說。 她看趙鹿兒還是挺害怕的樣子,寬慰道。 趙鹿兒糾結的說:“要不然你先出去吧,一會兒要是齊秘書怪罪下來,我就說是我自己的錯誤,你好心幫我,就不讓你挨罵了。” “怎么,齊秘書罵人很厲害?” 沈一笙想了想記憶里齊秘書的模樣,戴著副挺斯文的眼鏡,但很顯然是個不好惹的人。 她又想,齊秘書有什么好害怕的,她覺得齊秘書脾氣還挺好啊? “也不是罵人厲害,但是齊秘書對手下人很嚴格的,其實這也是對我們好嘛。” 沈一笙笑道:“你還挺有意思的。” 趙鹿兒說:“不說這些了,你還是先出去吧。” 沈一笙聳聳肩:“可是我來這里就是到這兒的啊,沒關系,你先出去就行,等會兒不會再有人怪罪你的。” 趙鹿兒還在著急呢,外面已經響起了腳步聲,顯然是有人來了。 很快,葉邢之的辦公室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人是齊秘書,他雖然人在會議室里,但是這里是有監控的,所有有人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趙鹿兒看到齊秘書,眼神慌亂起來,趕緊說:“齊秘書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進來的,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會這么做了” 她原本已經準備好了受到齊秘書的訓罵,卻是聽到齊秘書難得的溫柔嗓音,齊秘書恭恭敬敬的說:“太太。” 太太?他在說誰? 顯然,這里面的女人,除了趙鹿兒,就只剩下沈一笙了。 趙鹿兒無比驚訝的轉過身,就看到沈一笙朝她調皮的眨眼。 沈一笙道:“好久不見呀齊秘書,是我讓她進來放東西的。” 齊秘書一點都沒有生氣,推了推眼鏡架,對趙鹿兒說:“不是你的責任,你早點下班吧,時間也不早了。” “哦,哦好的,好的”但她還是沒有立馬反應過來,仍然愣在原地。 沈一笙笑著問齊秘書:“邢之的會還要開多久?” 齊秘看了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可能得麻煩您久等一下了,我給您倒水。” “沒事,不用管我,你先回去吧,我自己知道該怎么做。” 齊秘書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么,直接就走了。 趙鹿兒喃喃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齊秘書露出這么人性化的表情。” 以前的齊秘書,那絕對是非常高深莫測的一個人。 但在見到沈一笙時候,顯然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