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chapter 89 是誰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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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笙這么想著,便回復葉邢之:“乖啊,別跟他們火了,氣著自己多不開心啊。” 葉邢之這輩子會被人說一聲乖的機會,總共也就只有這么屈指可數的次數了。 這種感覺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挺新奇,所以葉邢之眉目的笑意更濃:“好了,我不生氣,教訓了他們幾句而已。” “那就好,你火可嚇人了。”雖然基本上都不是沖著她的,葉邢之在沈一笙面前,總是會刻意的收斂自己的情緒,不讓她感覺到那些負面的東西,只是有時候沒有辦法隱藏,才會讓沈一笙看到他沖下屬火。 沈一笙又說:“不過該教訓的也得教訓。” 葉邢之失笑:“你害怕我火?” “我不怕你啊,他們怕你。”沈一笙附上一個可愛的表情。 她怎么會害怕葉邢之呢,他從來都不會傷害她,不管他做了什么,沈一笙都會知道葉邢之是為了她好。 這些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沈一笙從來都很篤定。 葉邢之因為和沈一笙聊了幾句,心情很快變得不錯了,再看向那些下屬的時候,眼神也沒有那么銳利,有些工作上的問題他們沒有處理好的,葉邢之雖然也教訓了,但跟剛才的火比起來,已經徹底變的溫柔,連被罵的下屬都有些驚奇了,不知道生了些什么讓葉邢之突然就沒有那么生氣。 守在旁邊的粱爵卻是心里門清,他和其他助理交換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都清楚葉邢之是為什么不再生氣的,肯定是和沈一笙有關了。 粱爵現在非常明白,沈一笙可以輕而易舉的波動葉邢之的心情,她高興,皺眉,抿唇,任何一個情緒變化,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影響到葉邢之。 甚至葉邢之自己就隨時注意著她的一切變化,她只是一個眼神,葉邢之都會覺出她那一刻有什么不同來。 在沈一笙之前,粱爵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會有這一天,他們這個冷面閻王,也會因為某個人而變得溫柔起來。 會議開完以后,葉邢之甩手走人,這兩天各種工作的進度都讓他很不滿意,也懶得再和他們計較,因為他也清楚,這些不順暢里面,有大部分都是因為袁珊平的從中作梗。 袁珊平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對葉邢之的打擊,盡管現在葉邢之已經重新奪回了原本的位置,她仍然要想方設法給葉邢之使絆子,導致他沒有辦法在華信集團里待下去。 這種時候,葉成自然是靠不住的,就他的那點小計謀,根本用不了葉邢之出馬,就可以讓手下的人去解決了。 所以只有袁珊平親自才可以給葉邢之制造一些麻煩。 大概是袁珊平最近的那些提醒,近來這段日子,葉成已經徹底消停下來了,雖然來公司的次數不多,但大部分時候都安分守己,沒有再做些會被葉邢之抓到把柄的事情,董事局的會議也都是按時參加的,從來沒有缺席過,想他以前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人的日子,確實是“進步”很大。 不管袁姍平那邊怎么做,葉邢之都要見招拆招的,雖然現在遇到的麻煩事情不少,但也都還在葉邢之可以解決的范圍之內。 袁姍平以為她可以用她娘家的勢力對葉邢之不利,但葉邢之早就不是那個只依附著葉家存在的人了,葉成離了父母就什么都不是,但葉邢之照樣是葉邢之。 他本身的名字,可比葉少爺三個字管用。 如今金融界提起葉邢之,不會有人去討論他的背景,葉家如何,汪先生又如何,葉邢之能走到今天,從來都是靠的自己。 葉家給他的太有限了,即便過去葉邢之不被看好,但他早已經可以脫離葉家自立門戶。 如今還幫襯著葉家的生意,不過是要奪回他失去的東西而已,葉邢之可沒有拱手讓人的打算,是他的,就只能屬于他。 這間會議室和葉邢之的辦公室不在同一個樓層,各個部門開會的時候基本都在這里,所以這也是一些普通員工最有可能看到葉邢之的機會。 盡管前段時間里面,葉邢之都很少出現在華信集團了,有葉成整天搞事情,葉邢之夜懶得到這里來。 但是現在,葉成開始當縮頭烏龜了,葉劍林這個做父親的又把重要的工作交到了葉邢之手里,他出現在華信集團的次數也逐漸多了起來,一周基本是要來個三四次的,雖然每次時間不定,但要是他開會,就給了很多人可以見到他的機會。 開會的時候肯定是沒有人敢去打擾的,但是也架不住在開完會之后,可以借著從走廊上路過這個理由,和葉總偶遇一下吧? 因此每次葉邢之開完會出來,都會有許多人從走廊上路過,進進出出別的會議室,總之就是能多看葉總一眼就多看一眼。 葉邢之當然一眼就看出這些人的小心思,但他通常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公司有些事情他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懶的去處理而已,很多事情也需要這么去對待。 反正也沒人敢做什么,頂多看上幾眼,順便在心里花癡一番也就完了。 葉邢之帶著梁爵幾人走出來,后面跟著其他下屬,都面如菜色,被葉邢之罵了一通,他們要還能笑的出來,可能離被辭退也就不遠了。 剛出了會議室大門,還沒有走到電梯口,葉邢之就和迎面而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那人手里抱著一沓資料,全部掉在了地上。 后面的人臉色都變了,正想要教訓,就看葉邢之揮了下手指。 然后梁爵就趕緊上前幫忙撿了撿。 蹲在地上的是個女人,黑,從低頭露出來的皮膚看,膚色很白。 她這時候才抬了抬頭,道聲謝,然后就看到了葉邢之。 女人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葉邢之說:“是你呀!” 葉邢之面無表情,并不知道她是誰。 女人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是上回,我們在超市里遇見過的。” 超市?什么時候? 葉邢之的印象里根本就沒有這么一回事了,他只是在腦子里淺淺過濾一遍,想不起來就懶得再去想。 “把東西撿起來趕緊跟上。”葉邢之沒有再去回應女人的話,對梁爵說完以后,就徑直走了。 梁爵把東西放到她懷里,還沒忘記叮囑一句:“以后走路小心。” “哦,哦,知道了,謝謝你……” 跟在葉邢之身后的下屬們見葉邢之并沒有在意這個事情,也就沒有去管剛才她撞到葉邢之的錯誤。 至于其他人,都為此感慨起來,雖然有些危險,但能用這種方法和葉總聊上兩句,好像也挺好的。 當然這些想法仍然只能在心里面想想,沒人敢說出來。 等氣場強大的一群人坐電梯離開之后,有些人立即圍到了女人身邊,東一嘴西一嘴的問她是哪個部門的,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剛來公司,還羨慕她運氣好,可以和葉總有那么近距離的接觸。 撞在葉邢之懷里,這在偷偷崇拜著他的女生們眼里,那就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當然是值得羨慕的。 不過要讓她們故意去這么做,估計也沒有這個勇氣,頂多就在心里想想。 “原來他是公司的副總啊?我都不知道。”那女人很驚訝的樣子,她是公司新來的,關于葉邢之的傳聞雖然聽過,但還沒有真的見到過葉邢之。 作為新進的小員工,基本都沒有機會見到頂頭上司,公司里有不少人,進來集團幾個月了,都沒有見過葉邢之一面。 公司越大,高層的人員就越遙遠,那些生在劇本里的小員工和頂頭上司生感情的橋段只能說太罕見了,你連老板的面都見不到,還怎么跟人家生什么?說不定從進來到辭職的一天,都沒有這個機會。 “快去問你們辦公室的人,讓她們給你科普科普咱們葉總,不過你得問清楚,不是葉小少,就是葉總!” 集團里的人對于葉成和葉邢之的區別,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嘴上不會說的太明白,但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 這個事情也就是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沒有多少人在意。 葉邢之開完會就直接從華信集團離開,到他自己的公司去處理事情了,一生集團內部還有眾多要處理的事務,好在葉邢之會用人,基本只需要在大概方向上作出正確決策,具體的實施和管理,都有能干的人去替他解決,不需要他太過于費心。 這一點,一生集團和華信集團完全不同,華信集團內部有太多利益牽扯的人員,內部形勢已經早就建好了,除非集團徹底掌握在葉邢之手里,大刀闊斧,不然沒有那么容易就達成改變。但一生集團是葉邢之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前人的經驗教訓那么多,他又天生敏銳,在許多事情上面的選擇都極其正確,少走了很多的彎路,讓一生集團保證了充足的活力,不會太輕易的腐朽。 整個一生集團的高層員工平均年紀都不大,三十到五十這一個階層的精英們,都還處于愿意不斷學習,跟隨時代步伐的過程里,也會輸出許多新的想法,加之源源不斷進入公司的年輕人,關系在這里不頂用,只要能力足夠,那么大有可為。 善于用人的老板,才能夠讓公司最終走向壯大,許多老牌集團雖然底子深厚,但也逐漸在被追趕上了。 沈一笙下班之后,就坐車直接來了集團總部,她今晚要和葉邢之一起同商會的人吃飯,這是一些必不可少的應酬,即便是葉邢之也必須要參加的。 好在這種場合一般都有葉邢之應付,沈一笙只需要陪在旁邊就好,葉邢之也不會讓她做什么事情,就算是敬酒,沈一笙也頂多需要喝幾杯,剩下的基本都是葉邢之和助理代勞。 沈一笙自己都覺得被葉邢之保護的太好了,她覺得自己應該可以為了葉邢之練出酒量來,以后再陪著他應酬也不用擔心被灌醉。 但葉邢之每次談到這個問題都很嚴肅,堅決不肯松口,一直都不同意讓沈一笙喝太多酒。 除了對她身體著想的因素外,更重要的一個事情,是因為葉邢之不愿意讓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個人見到沈一笙喝醉酒的樣子。 那樣的她太有誘惑力了,每次喝多都乖的不像話,加上潮紅的臉色和水潤的雙眸,誰看了她,大概都要忍不住的浮想連皮,所以葉邢之不愿意讓這樣的沈一笙被別人覬覦,不會出現這種方式的最好情況就是,不讓她喝酒,就算喝也只在她可憐的酒量內。 所以每次陪同葉邢之應酬,沈一笙在旁邊基本都只是個“花瓶”角色。 而實際上,就連這個花瓶角色,葉邢之都不太想要沈一笙來當,要不是因為有些時候,不帶上沈一笙的話,他并不能夠拒絕某些領導提出的“放松”要求,所以必須得有沈一笙才行。 在生意場上,其實很多事情都迫不得已,不過葉邢之如今也靠著被人說一句妻管嚴,解決了很多的麻煩,不用那么擔心別人再對他抱有任何期望,向來都潔身自好。 沈一笙剛到辦公室門口,葉邢之就出來了,他穿著件米色的風衣,精細的剪裁把他寬闊的肩膀和挺拔身形都襯托出來,挺括有型的面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氣十足,冷峻淡然的眉眼里藏著幾分漫不經心,格外的英俊。 縱然每天都能看到他,而且可以看到他身上截然不同的許多面,沈一笙仍然時常被他驚艷到。 倒吸了一口涼氣,沈一笙忍不住說:“葉總這是去應酬還是去勾人的啊。” “我要勾的人這不是就來了?”葉邢之抬手自然摟過她的腰,在沈一笙額頭印下一吻,“今天怎么樣,有什么好玩的事兒嗎?” “能有什么好玩的,還不是繼續跟段宴那邊斗智斗勇,也不知道公司最近怎么那么多廣告要做……” 段宴這個名字近期出現在沈一笙口中次數很頻繁,不過每次出現都沒有什么好事兒。 沈一笙提起段宴的時候,基本都伴隨著一長串的吐槽,也不全都是吐槽段宴的,有些是關于其他事兒,但因為差不多都和段宴有關系,所以段宴總是會被波及到。 不過吐槽歸吐槽,沈一笙實際上很能欣賞段宴的設計風格,也認為這個人很不錯。 反正他們倆從來都是你罵我一句,我回懟一句,誰都不會吃虧的。 “基本所有分公司的廣告都交給你們那邊去做了,現在正在重新組建新的部門,所以你們最近會忙一些,要不要我去說一聲?” 沈一笙搖頭:“不用,我其實覺得還好,也沒有太累,反正不用加班就是好的。” 現在也就是上班時間要做的事兒多一些,下班之后也沒有太多要忙的了。 葉邢之看她也樂在其中,便說:“好,那你喜歡就繼續玩吧。” 沈一笙被他形容成在玩,冷哼了一聲:“雖說我做的事情比不上你葉總厲害,但好歹也是在做正事的吧,怎么是在玩?” 葉邢之湊到她耳邊說:“整個公司都是你的,隨便你怎么玩都可以,這樣說你滿不滿意?” “這樣怎么能行!我會遺臭萬年的!”沈一笙做出驚恐狀,她才不要當妲己那樣的人。 葉邢之被她逗的笑意濃厚,周圍的人看著葉總這樣子的表情,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反正有沈一笙在的時候,葉總笑一笑算什么?再做出什么以前不可能生的事情,他們都不會驚訝的好嗎? 晚上飯局的地點在某個有名的大飯店里,消費高昂,一般人無法承受其價格,所以出現在這里的人非富既貴。 沈一笙和葉邢之提早了一些到達,因為他們是今晚的東家,雖然中間還有人牽線,但總不能讓更大牌的人來等著他們。 等到大牌到了以后,倒是賓主盡歡,葉邢之長袖善舞的本事不屬于任何人,而且不會有絲毫的諂媚,自有一份矜貴。 沈一笙就真的按照葉邢之說的那樣,全程負責微笑,偶爾話題談到她身上的時候,配合著聊上幾句,讓對方連連贊嘆葉邢之好福氣。 這些話都只是客套而已,沈一笙也不會太當真,隨便這些人眼里到底是怎么看待的,她也從來都無所謂,反正只要別打擾了她和葉邢之的生活和感情就好。 紅的白的各種酒喝下去,領導被哄的開心了,一些問題也就迎刃而解,葉邢之命梁爵好生安排著之后的事情,就帶著沈一笙回了家。 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情,沈一笙就去廚房開火煮面吃,剛才在飯店里,那些食物她基本沒吃上幾口,而且那些大魚大rou吃多了,也就覺得不過如此,并不會再覺得有什么新奇。 所以沈一笙基本上只吃了很少的食物,現在自然就餓了,至于葉邢之,全程陪著喝酒,吃的東西更少,沈一笙怕他喝酒喝的太多胃不舒服,就準備讓他再吃些,然后把藥也吃了。 天然氣打開,小煮鍋架在灶上,等著水開的過程中,沈一笙就開始往碗里調味,她知道葉邢之的口味,基本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在放調味料,等到水開了之后下面,煮到軟硬適中撈到碗里,再燙上一小顆白菜,香味很快就散了出來。 沈一笙剛想叫葉邢之進來端碗,他就已經出現在廚房門口了。 “你來的也太及時了吧!” 葉邢之嗅嗅空氣里的香味:“都是你煮的面太香了。” “那你趕緊把你的那碗端著。” 沈一笙在碗里放了她自己炒的牛rou醬料,聞起來就讓人胃口大動。 葉邢之本來倒也沒覺得太餓,但現在看著碗里的牛rou醬面,胃口立即上來了。 兩人并肩坐在餐桌邊,只開著餐廳的暖光,灑在食物上的光暈讓一切都變得格外溫馨。 沈一笙海沒有吃很多,她食量也不大,所以碗里還剩了許多。 她嘆口氣:“吃不下了。” 葉邢之吃東西的姿態都透著優雅,他慢條斯理的解決完沈一笙煮給他的面,淡定的讓沈一笙把剩下的面條撥到自己碗里。 “我吃吧。”葉邢之的動作自然無比。 沈一笙撐著下巴看他,以前覺得這人有潔癖,不僅討厭別人和他有肢體接觸,更不可能碰別人吃過的食物。 但這個時候,他根本就不在意是不是沈一笙吃剩下的。 “是不是面煮少了?”沈一笙怕他吃不飽。 葉邢之碰碰她的臉:“你當我是什么,能吃多少?” 沈一笙吐舌:“這不是怕你吃不飽嘛,餓著了怎么辦。” 葉邢之很快就將剩下的那部分面吃完了,沈一笙說去洗碗,他按住她的手臂:“我去就可以了。” “今天葉總怎么這么自覺?” 沈一笙笑看著他。 葉邢之移開了視線,他才不會說因為今天在網上看到有人說什么,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做一個貼心的男人這種雞湯話,要是以往,葉邢之看一眼肯定就嗤笑一聲,并不會有什么重視的地方,但是抓住女人心這個問題,忽然就戳中了葉邢之的心。 而雞湯話攻略里面,就有為自己心愛的人貼心服務這一項,比如說在她生病的時候噓寒問暖,在她忙碌的時候給與分擔,葉刑之不希望沈一笙生病,自然就只能夠在這時候采取行動。 葉刑之的小心思并沒有被沈一笙覺,她只是很喜歡看葉刑之穿著圍裙,站在水池面前的場景。 水龍頭里流出的水從他指尖趟過,泛著瑩潤的光澤。 沈一笙覺著自己再看下去,大概會流口水了,目光從他臉上逐漸跑到別的地方,還咽了咽口水。 葉刑之把洗干凈的碗筷擦干凈之后,放進了碗柜里,接著慢條斯理的脫下圍裙,然后轉身,一步步朝沈一笙走過去。 沈一笙忽然從他身上嗅出了危險意味來,牙齒都在輕微顫抖:“你……” “我怎么了?”葉邢之勾唇一笑。 沈一笙這下完全確定了,葉邢之就是要對她做什么。 “唔,唔現在去洗澡了,你先忙你的。” 沈一笙剛準備要逃,就被葉邢之攬著腰抓了回去,他在她耳邊說:“剛才看我看夠了嗎?” 她狡辯道:“你瞎說,我什么時候看你了,根本就沒有的事情!” 沈一笙當然不會承認的,用癡漢目光看著葉邢之這么丟臉的事兒,絕對是不能夠承認的!她要誓死抵抗! 葉邢之雙手托著她,讓沈一笙靠在了他懷里。 “不承認嗎,嗯?” 沈一笙被迫勾住他的脖子:“我的錯!” 葉邢之看她承認了,又問:“你看我,要收錢的。” “你還收我的錢!”沈一笙橫眉豎眼道,“你都是我的人了你還敢收我的錢!” 葉邢之吻住她的唇:“那我給你吧。” 最后沈一笙還真的是“給了錢”,不過這個錢的代價有些大,讓沈一笙覺得,還不如真的給錢呢。 …… 早上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時候,葉邢之已經出門跑步去了,沈一笙迷迷糊糊的醒來,接了電話:“喂,誰啊?” 沈一笙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來電顯示都沒有看。 “笙笙!今天來吃烤rou嗎!” 凌小巧……沈一笙嘆氣:“小巧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周末要睡懶覺,我并不想吃烤rou去……” “我也不想找你,都怪宋昱傾,這神經病非要讓我聯系你們。”凌小巧說著,又把身邊的宋昱傾罵了一通,“看吧,人還在睡覺呢,你大周末的也不睡覺,烤rou是有多好吃?” 宋少爺在喝晨間牛奶,舔了舔嘴唇周圍的奶漬說:“我說的是晚上,誰讓你這個點打電話的?” 凌小巧怒不可遏:“不是你剛才說的嗎!” 宋昱傾非常淡然的反駁:“不是我,是你聽錯了。” 凌小巧被他氣得夠嗆,就懶得再去搭理他了,繼續和沈一笙說話:“烤rou是晚上,你先睡吧,等你醒了之后咱們再說這個事情。” 沈一笙應了,就繼續睡覺。 凌小巧掛了電話,坐到沙上去,搶過了宋昱傾手上的杯子:“我的牛奶你還我,你這么那么喜歡搶我的東西!” 宋昱傾抱住她的肩:“喝你一點牛奶怎么了?” 他說著又要去搶回來,凌小巧推開他的腦袋:“你這人怎么這么無賴啊!” 宋昱傾沒有繼續搶她的牛奶,看著她喝完,笑道:“你這么白,是因為牛奶喝的多?” 凌小巧特別喜歡喝牛奶,早晚都會喝,還有各種酸奶,最近這幾天,宋昱傾每天都會記得給她買回去,放到冰箱里去。 宋昱傾最近每天親自買牛奶,連超市的收銀員都已經認識他了,昨天他去超市買完東西結賬的時候,收銀員還對他說:“先生,您這么喜歡喝牛奶啊,看您每天都在買。” 宋昱傾勾著鳳眸笑的迷人,并沒有回答。 凌小巧嫌宋昱傾把自己的喝了太多了,又去倒了一杯,繼續抱在懷里慢慢喝。 “我這是從小就白,和喝牛奶沒有關系好吧。”凌小巧特別驕傲,長得白是她從小到大的優點,不過她的朋友都很白,沈一笙和崔什都跟從牛奶浴里面剛出來的似的。 宋昱傾盯著她看了半天,還上手感受了一把凌小喬皮膚的柔軟和光滑。 凌小喬其實覺得這幾天的宋昱傾很奇怪,具體是哪里奇怪她也說不出來,但就是有了那種感覺,大概是最近宋昱傾粘她粘的緊的緣故? 凌小喬最直白的感受就是,連她因為和宋昱傾住的別墅里白天沒人收快遞,晚上去快遞點拿個包裹,宋昱傾都非要和她一起。 凌小喬直接說:“宋昱傾,你最近跟我養的寵物似的,離了我就沒法生活了。” 宋昱傾也不惱,只是雙眼微瞇盯著她看,直到把凌小喬看的莫名其妙以后,才收回目光,并不去談論這個問題。 凌小喬還想要和他深入討論一下最近他身上的變化問題,但屢戰屢敗,宋昱傾從來都懶得搭理她的提問。 慢悠悠的把一杯牛奶享受完,凌小喬問他:“今晚要吃什么菜啊,你列個單子讓阿姨買菜去唄。” 這棟別墅里沒有定期的傭人,都是拿著固定工資,有需要時才為宋昱傾服務的,包括打掃衛生也是每天按時過來,清掃干凈就走人。 “我們去吧。”宋昱傾想了會兒,突然回答。 凌小喬措不及防:“你還要去超市買菜呢?” 宋昱傾幽幽說:“不然你覺得你最近喝的牛奶是誰買的?” 凌小喬還真不知道,她一直以為是阿姨每天往冰箱里面放新的,所以都不需要她自己去買了,她還真的沒想到宋少爺竟然真的會屈尊降貴去給她買日常喝的牛奶。 “咳,謝謝啊。” 宋昱傾哼了一聲,意思是她的道謝根本都不走心。 凌小喬靠在他肩頭:“好啦好啦,特別感謝你!” 宋少爺特別不要臉的說:“吻我一下就可以了。” 凌小喬對他的要求嗤之以鼻:“我還以為你能說什么呢。” “看來你想讓我提高要求?”宋昱傾挑眉,“這是你自己的要求,你可別再后悔。” 凌小喬瞬間變慫了,立馬湊上去親他,又被宋昱傾抱住狠狠吻她的唇。凌小喬本來還想再罵他一句,未免等會兒遭到報復,把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 宋少爺繼續懶散的躺在沙上,凌小喬看他也不著急工作,就問他:“你今兒也沒有要忙的事情?” “大周末的有什么好忙的。”宋昱傾滿不在乎,“周末所有部門都不上班,想處理工作也處理不了。” 凌小喬也差不多明白,他的工作要打交道的那些人,基本都是不會加班的,過了工作時間點就一定找不到人了。 “以前還以為你工作有多忙,現在覺得也就這樣了。”凌小喬說,“嫉妒。” 宋昱傾勾勾手指頭:“那你干脆來我這兒工作。” “嘁,我是要繼承家業的好吧!” 宋昱傾說:“就你那點家業,沒有什么繼承的必要。” 凌小喬很生氣的看著他:“宋少爺你家財萬貫,但也不能嫌棄我家的生意吧,好歹我爸媽也是一點點打拼起來的!” 宋昱傾見凌小喬真的急眼了,趕緊改口:“好了是我說錯了話,你家的生意確實還不錯了。”只不過就是沒有辦法跟他家的生意相比而已,但他們本來就是不一樣的,宋家底蘊強大,百年以來出了多少厲害的人物,當然是隨便有個生意都能夠變成非常龐大的企業。 而凌家從無到有,雖說從凌小喬出生的時候,家里的生意差不多已經做起來了,但這么多年來,能夠展到這種地步,很多人都認為凌父凌母是一對很值得稱贊的夫妻,不僅在事業上成功,還能夠在這么多年都恩愛如初,家庭和諧,從來沒有出過什么家庭的負面消息。 其實凌小喬覺得這個也挺容易的,因為他們家沒有給那些雜七雜八的莫名其妙親戚利益,凌父凌母的就是屬于凌父凌母的,跟別人都沒有任何關系,外加凌父凌母都把大部分時間放在事業上,兩人又一起奮斗,不會給外人機會,也沒有因為分離太遠導致生活遇到挫折,多種原因才造成了他們這么多年都可以將家庭事業同時維護的很好。 凌小喬覺得最有趣的一件事情是,前兩年小區里面評選什么最美家庭的時候,還把他們家的名額報了上去,而且后來他們還真的評選成功了,現在凌小喬一家還是小區里有名的和諧,基本上都沒有任何大的矛盾。 凌小喬當時還和父母一起去社區居委會領了個什么獎狀,到現在都放在家里面。宋昱傾說:“但你們家的生意做到現在,也可以考慮上市的問題了。” “我爸媽也想過啊,你以為他們沒有想過?但是他們也挺怕之后的市場會和現在不一樣了,你知道他們始終不是你們這些科班出身的人,也沒有你們這么豐富的經驗,說實在的,他們的生意能夠做到現在這么大,他們自己都沒有意料到。” 可能最開始只是想要展自己的事業,讓家庭生活可以變得好一些,但后來生意就在他們的夫妻檔經營之下越做越大了,只不過這種變化也讓他們沒有辦法那么好的去習慣這種改變。 而且他們遲遲沒有將公司上市的原因里面,最重要的也是現在每年能夠拿到的名額就只有那么多,凌小喬家的公司也不見得就可以想上市就上市了。早年間還能容易一些,現在的條件已經越來越苛刻,這中間各種準備工作太復雜了。 宋昱傾幽聲說:“你難道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我知道啊,但是你們接單子不也要選擇資質的嗎,總也不可能什么公司的合約都簽吧,萬一我們不符合規定,不還白花了錢,而且你們收費也夠貴的……” 凌小喬之前簡單了解過,被投行要收取的費用嚇到了,他們家里反正也沒有什么更大的志向了,走到現在這步大家都心滿意足,也開始安于現狀。 這個話題很快就揭過去了,凌小喬也沒什么興趣,她現在想的只不過是趕緊多學習,能夠早日接手家里的生意,她也不求把父母留下來的企業做的有多么成功,只要可以不把產業給敗光了,她已經很滿意。反正俗話說的富不過三代,她這才第二代呢,到時候敗家子也不是她,要是她的孩子把家產敗了,那也跟她沒什么關系。每每想到這里,凌小喬都不由的心疼自己未來的孩子,覺得他們挺慘的,遇上自己這么個媽。 宋昱傾看她出身不知道在想什么,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讓凌小喬看著自己。 凌小喬問:“你沒事了吧,那我上樓去補覺。” “剛才說的去買菜你就忘了?” 凌小喬還真的忘了,她問:“你是說真的啊,你真要去買菜?” “怎么我就不能去買?”宋昱傾覺得凌小喬大概是對他有什么誤解,雖然他君子遠庖廚,但也不是什么事兒都不會做。 “你要是真的想去的話……那就去吧。” 反正他自己要求體驗生活的,凌小喬也不會拒絕他。她只不過是擔心宋少爺進了超市會無法適應而已,他這種人所有的日常起居都有人負責,對普通人最為正常的生活,還真的不一定體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