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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高門萌妻:葉少心尖寵在線閱讀 - 第90章 chapter 12 太腹黑了

第90章 chapter 12 太腹黑了

    現(xiàn)在如果問公司里面任何一個人,盛助長什么模樣,大部分人都無法回答,因為他們對盛助那張臉的記憶力幾乎為零,雖說盛助的五官分開來看都是極好的,但是當(dāng)他們組合以后,就莫名顯得普通不起眼。

    當(dāng)然,這也是盛助的工作需求,他需要的就是所有人都不去特別記得他,這樣才會讓他更好的去處理工作。

    盛助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進了會議室,他作為助理進出是不會有任何阻撓的,但之前葉刑之給他安排了其他事情,他這時候本來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會議室里,所有當(dāng)他進來之后,其他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特殊反應(yīng)的情況下,葉刑之抬頭看向他。

    盛助悄無聲息的給了葉刑之一個眼神,在下一個人做報告的時候,走到他身邊,低聲對他說道:“葉總,我有太太的消息匯報給你。”

    葉刑之表現(xiàn)的很淡定:“說吧。”

    盛助便高度概括了他得知的所有消息,葉刑之沒什么表情的臉隨著他的話,逐漸生了變化。

    他眼里浮現(xiàn)起的那抹笑容,讓周圍看到的人都嚇得心里一顫。

    也不怪他們太過于敏感,實在是因為在葉刑之這里,面無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他的一個挑眉,一個笑容,都很有可能是火的前兆。而且葉刑之平日里雖然威嚴十足,但真正火的次數(shù)并不多,通常情況下他只需要冷漠的看著犯錯誤或者工作做不好的下屬,就能讓對方腿軟的幾乎跪下。這大概也是屬于葉刑之的獨特本領(lǐng)。

    完全不在乎周圍人心情劇烈波動的葉刑之在笑了之后,看似淡定的對盛助道:“你先出去吧。”

    盛助便退下了。

    原定一個半小時的會議,最后在葉刑之的大刀闊斧之下,提前半個小時結(jié)束,葉刑之也反常的沒有最后一個離開會議室,而是在所有人收拾好東西離開之前,已經(jīng)起身大步走了出去。稍微敏感的人,也能夠看出葉總正在著急去做什么事情。

    他回到辦公室,盛助已經(jīng)候在門外了,葉刑之看到他,笑了一聲:“做的不錯。”

    盛助頷首道:“我應(yīng)該做的。”

    然后葉刑之就獨自進了辦公室去,今天負責(zé)會議記錄的梁爵一直都跟在葉刑之旁邊,自然目睹了全部。

    他站在門口,拐了拐盛助的手臂:“兄弟,你跟我說說,今兒撈著什么好事兒了?”

    盛助極其難得的露齒一笑:“自然是讓自己開心的好事兒。”

    梁助特別好奇的問:“到底是什么,你給我透露透露唄?”

    盛助理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什么都沒有。”

    “你以為我會信!”

    “不信也得信。”

    “那你就隨便透露一下?”

    盛助看他苦苦央求還怪可憐的,便說:“和太太有關(guān)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咱們?nèi)~總這表現(xiàn),可能有除了太太以外的任何事兒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讓葉邢之完全變得不像自己的人,就只有沈一笙了,只有她才可以讓葉邢之在別人心目中所有的形象都完全崩塌,仿佛之前認識的那個葉邢之只是個假象而已。好比他們這幫人,在葉邢之同沈一笙結(jié)婚之前,幾乎就沒有見到過葉邢之真正效果,他無論什么時候,就算簽下了百億的合約,也不過是冷冷淡淡的勾勾唇,眼神勢在必得,根本沒人能夠從他那里現(xiàn)任何情緒的波動。他就像個上了條的機器人,按部就班,沒有個人感情,說不定連鮮血都是冰冷的。跟在他身邊多年的人也都非常清楚葉邢之是怎樣的性格。

    直到沈一笙出現(xiàn)之后,他們就眼睜睜看著葉邢之脫下了那些鋼鐵外甲,露出了柔軟的心臟。

    只有一直呆在葉邢之身邊的人,才最能夠體會到他的變化,最清楚在他身上生的所有改變是多么的不可思議。

    “既然你知道是和太太有關(guān)的,還問我做什么,問我也沒有用,我不會告訴你的。”盛助鐵了心不告訴他,讓粱爵非常生氣。

    “哼!我總有辦法知道的!”

    盛助看他不知道答案之后抓心撓肝的樣子,滿意微笑:“那就看梁助的本事了。”

    粱爵不想再搭理他,轉(zhuǎn)身就走。

    ……

    沈一笙接到電話,還挺疑惑葉邢之為什么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點找自己。

    “嘛呢,有啥事兒啊?”沈一笙見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各自散去工作了,也沒什么人在盯著自己,就淡定的接了電話。

    “在忙?”葉邢之的聲音里有即將噴涌而出的喜悅,讓沈一笙愣住了。

    “……沒有,什么事兒?”她敏銳的感知到了葉邢之的不對勁,但她這時候并沒有任何的頭緒,不知道葉邢之打這個電話給自己是要做什么。

    葉邢之說:“既然不忙,那就跟我聊聊。”

    “哦,你要聊什么,說吧。”

    “沒什么。”

    “……”沈一笙都要崩潰了,“沒什么你要跟我聊?”

    “難道必須要聊點什么才行?”

    沈一笙壓低了聲音說:“晚上回家想要聊什么都隨便你,這時候我還在公司呢,你要是沒有正經(jīng)的事情,那我就掛電話了啊。”

    葉邢之想了想之后說:“那好吧,你先工作,我們晚上再聊。”

    他也只是忽然很想聽到她的聲音而已。

    沈一笙更加覺得葉邢之很奇怪了,但也沒有再多說,好歹是在辦公室里,說話什么的都要注意一些,有些話也不太適合說。

    等葉邢之掛了電話,沈一笙原本覺得自己就不會再去想任何關(guān)于他的事情了,卻沒有想到,自己在之后的工作里,居然只要有稍微空閑的時間,就會想到他。

    葉邢之早上那通電話里說的話導(dǎo)致沈一笙始終在納悶,他到底想說些什么?

    那個男人很少會有說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也不太可能拐彎抹角,因此沈一笙總覺得他大概真的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說才會那樣?

    連沈一笙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在意他,即便他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有的,可葉邢之的臉和葉邢之說話時沉沉的嗓音都止不住的飄到她耳朵里去。

    被煩了一整天的沈一笙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下班,然后迫不及待的去見到葉邢之,她覺得只有這樣才可以問清楚他早上那通電話到底是什么內(nèi)容。

    可是早上的那通電話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沈一笙不太確定,她始終在意的到底是那通電話要說的內(nèi)容,還是葉邢之這個人本身?

    葉邢之晚上依舊要加班,他因為盛助告訴他的事情,心情不錯了一整天,連帶著今天有個下屬沒有完成他安排的收購任務(wù),也都沒有大動肝火,只是“溫言細語”的告訴對方,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那個下屬有瞬間覺得自己是活不過今天了,但等他平安的走出葉邢之的辦公室之后,就開始慶幸起來,難不成是他今天走了狗屎運?所以葉惡魔居然沒有批評他?!這簡直是值得載入史冊的一天!他興奮的想著。

    至于通報了消息的盛助自然也得到了相應(yīng)的獎勵,這回根本不需要他說,葉邢之便大慈悲道:“雖然假期頂多就有那么多了,但你去年的年假沒休吧?今年給你個休年假的機會。”

    這已經(jīng)是葉邢之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了,對于他們這些一年四季全年無休的人來說,休個年假簡直就是人生最大的恩惠!

    不過這份工作,也是他們本身就需要的,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就是適合那樣高強度的工作,對他們來說,挑戰(zhàn)才是人生最大的意義。

    盛助后來在“葉總觀察小組”里還是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給他們了,但他說出來,反而讓另外三人氣的不行,但能有什么辦法呢?誰讓葉總把這些安插眼線的工作都交給他了!

    另外三人:好生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葉邢之回到家已經(jīng)是半夜了,他看著剛剛走過午夜十二點的壁鐘,走路的動作又放輕了一些,就怕把沈一笙吵醒。

    但是顯然,今天沈一笙并沒有太早的睡覺,在葉邢之回家的時候,她還窩在被子里打游戲。

    葉邢之現(xiàn)她在做什么之后,二話不說把手機拿走了:“這個時候了還玩,也不怕眼睛壞掉?”

    沈一笙被嚇了一跳,再加上房間里突然亮起的燈光讓她有些不太習(xí)慣,瞇了瞇眼之后才現(xiàn)那是葉邢之。

    “干嘛啊你!”沈一笙伸手想去把自己的手機拿回來。

    葉邢之卻不給她,而是把手機放在了背后,長腿一邁跪到了床上,低頭看著她:“怎么這時候還不睡?”

    沈一笙沒說話,他便笑了下:“就為了打游戲熬到這時候?”

    “哪里是為了打游戲!才不是呢!”

    “哦?那是因為什么?”

    按照沈一笙原本的性子,這時候肯定又要在葉邢之面前裝瘋賣傻了,總之就是不可能說出真實的原因。

    但她在被葉邢之深沉的眼神盯著看了會兒之后,就還是說:“等你啊。”

    葉邢之眼中的笑容像是煙花綻放開來:“等我做什么?”

    “你今晚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那就當(dāng)我是十萬個為什么好了。”葉邢之也不惱她的調(diào)侃,很淡然的接受這個稱號。

    沈一笙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我們不說廢話了,直接談?wù)掳桑矣惺虑橐湍阏劇!?/br>
    葉邢之難得見到沈一笙這么嚴肅的表情,不由正色道:“嗯?”

    “你早上給我打電話要和我說什么來著?”

    “……”饒是淡定如葉邢之,也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會被沈一笙問這樣的問題。

    “你害我糾結(jié)一天了,到底有什么事情?”

    葉邢之勾著唇笑:“怎么,你很想知道我到底要告訴你什么?”

    “當(dāng)然啊,不然呢,你早上那個表現(xiàn)分明就是有話要說的樣子,卻又只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我怎么可能不去想。”

    沈一笙埋怨道:“最討厭你這樣的了。”

    葉邢之摸了摸她的臉:“真夠傻的,你要是很想知道,怎么不直接打電話給我,我有什么都會告訴你。”

    沈一笙白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傻瓜。”

    “你才傻呢!我很聰明的好吧!”

    最后在沈一笙的逼問之下,葉邢之總算是把他早上打電話的目的說了出來:“我知道你在辦公室里說了什么,我很開心,但其實我只是想聽你說說話而已,并沒有別的目的。”

    沈一笙想想那個畫面,耳朵尖尖都紅了起來。

    她想,早上她在辦公室里說的話都被葉邢之知道了,雖然那只是敷衍同事的,半開玩笑的話,但還是被葉邢之聽到了。

    她不要活了!

    沈一笙立馬翻身趴在了床上,把腦袋埋在被子里,嗡嗡的說:“你現(xiàn)在別搭理我我跟你說,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現(xiàn)在!”

    葉邢之打量著她潮紅色的耳朵,低頭,一口咬了上去。

    沈一笙整個人都直接石化了。

    葉邢之用牙齒輕咬了一口,然后就放開了她,但溫?zé)岬臍庀⑷耘f噴灑在她的耳邊:“我很高興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喜歡我,而且很湊巧,我也很喜歡你。”

    沈一笙直接忽略掉他的后半句話,反駁:“我那句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只是在那么多同事面前給你面子而已!”

    “我知道。”

    “那你還得意!”

    “就算你是那個意思,我也很高興,只要你說出那幾個字,我就很開心。”

    沈一笙心中跳動,忍不住嘟囔:“你到底為什么這么會花言巧語啊。”

    “這不是花言巧語。”這只是他在心中反復(fù)練習(xí)了很多年的話而已,他在很漫長的時光里,一直在這么想。

    所以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表達的機會,他自然要把所有的想法都告訴沈一笙。

    “……睡覺了睡覺了,我懶得和你說。”關(guān)鍵時候,沈一笙又只能用當(dāng)縮頭烏龜去規(guī)避一些潛在的風(fēng)險,雖然她心里很清楚這樣只是一時的,終究沒有辦法解決根源性的問題。

    但這個時候,沈一笙也根本無力去解決那些所謂的根源性問題了。

    葉邢之給她拉好被子:“晚安。”

    沈一笙覺得習(xí)慣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這才多少時間,她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睡覺時候,身邊有個葉邢之的存在。

    他的一切對沈一笙來說,都成了習(xí)以為常的事情。

    以至于半夜醒來的時候,都要看看葉邢之在沒有在身邊,才能夠安心的睡過去。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葉邢之仿佛成為了給予她安全感的力量,有他在的時候,沈一笙就好像覺得身邊有了個支柱,下意識的就想要去依靠他。

    這種變化并不清晰,沈一笙甚至都沒有太過覺,等她終于察覺到某些苗頭的時候,已經(jīng)很遲了。

    沈一笙今天醒的特別早,早到什么程度呢,她醒過來的時候,葉邢之都還沒有起床去晨跑。

    九點上班,沈一笙一般七點半起床,半個小時化妝,半個小時吃早飯,八點半出門,九點之前基本都能夠到公司。

    這還是得益于葉邢之這套公寓在東三環(huán)的絕佳位置,離附近的商業(yè)區(qū)特別近,就算堵車也基本不用太擔(dān)心會遲到。

    而葉邢之起床的時間還要比沈一笙早上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就是他用來鍛煉的。

    但今天沈一笙睜眼的瞬間,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他身體里的生物鐘還沒有提醒他醒來,也給了沈一笙這么安靜觀察他的機會。

    葉邢之睡著的神態(tài)也是帶著幾分戾氣的,他的眉頭在睡夢里也不太松開,刀削斧闊般的五官冷硬而英俊,吸引著人將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

    沈一笙根本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她在心里無聲的感慨,大概造物主確實是不公平的,總是會給某些人特別的照顧。

    像葉邢之的,就應(yīng)該是造物主最為驕傲的杰作了。

    沈一笙還傻呆呆的盯著他看,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葉邢之的眼皮動了動,瞬間就張開了眼。

    他隨即扭頭,和沈一笙的視線相撞。

    葉邢之的嘴角便勾起了一點弧度,他轉(zhuǎn)了個身,聲音微啞的說:“早安,寶貝。”

    沈一笙:“……早。”

    她很尷尬的移開眼神,掩耳盜鈴般的解釋:“我剛才就是突然醒了,時間還早,我繼續(xù)睡。”

    外面天已經(jīng)大亮了,偶爾有些光線從遮光窗簾的縫隙中灑進來,調(diào)皮的在空氣里跳動著。

    沈一笙重新閉上眼,裝作還要認真睡覺的樣子,但其實心跳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應(yīng)有的節(jié)奏,完全亂掉了。

    葉邢之并沒有拆穿她,按照自己的生物鐘起床洗漱外加出去晨練,等到房間里安靜下來之后,沈一笙就睜開了眼。

    昨晚那么遲才睡,她這時候應(yīng)該很困才對,但是顯然,她現(xiàn)在并沒有任何的睡意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在念書的時候,看到好看的劇,,就會覺得睡覺根本是一種浪費,巴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用來做她喜歡的那件事情。

    而如今的葉邢之對她來說,就好像是那本劇情精彩的小說,讓她可以完全拋棄掉所有的事情,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葉邢之晨跑回來,身上出了薄汗,他邊走邊脫掉上衣,身上的肌rou線條格外好看。

    沈一笙剛咬進嘴巴里的一塊三明治差點就掉了出來。

    禍害!就是個禍害!

    沈一笙戳著盤子里的雞蛋,恨恨的想。

    因為即將臨近財經(jīng)的年中會議了,所以公司里的討論也多了起來,大多都是主辦方今年又會邀請哪些重量級嘉賓,又會有怎樣的尤其安排之類內(nèi)容。

    “我記得去年請了劉部長吧……絕對是大人物了。”

    “那是,而且劉部長還主動和咱們老板合影了呢!這張照片還是去年他們的宣傳重點。”

    “我覺得吧,主要還是因為咱們老板帥!一個字,帥!”

    所有同事的討論目標最終都會回到葉邢之身上,沈一笙聽到前面就能猜到后面的內(nèi)容了。

    下午的時候,沈一笙在公司里看見個非常令她感到意外的人。

    程凱陽。

    他在這里做什么?

    程凱陽并沒有現(xiàn)沈一笙,他身邊還跟著謝柔,而他們要去的方向像是市場部。

    沈一笙便找了個同事問:“他們是來談生意的嗎?”

    “好像是,聽說他們請了咱們公司的誰做理財顧問。”

    “這樣啊……”

    沈一笙抿抿唇,她知道程凱陽和謝柔要結(jié)婚了,就在和凌小喬分手不到一個月的時候。

    她根本不明白程凱陽為什么能夠這么狠心,甚至連個緩沖的機會都不給凌小喬,他的做法,基本就坐實了這么久以來,凌小喬只是他尋求的一個備胎的事實,讓凌小喬過去那么多年的愛情都被踩在腳下踐踏,甚至直接被埋在了土里,一文不值。

    憑什么?

    沈一笙再為凌小喬感到不值,那么多年的青春,竟然就浪費在了這么一個垃圾身上,太不值得了。

    要是有時光機可以回到過去的話,沈一笙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大概就是去提醒還在念高一的凌小喬,千萬不要和程凱陽談戀愛,因為她注定了只能被他玩弄。

    沈一笙好久沒有這么生氣了,看到程凱陽還那么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就覺得心里更加火大。

    打了個電話給凌小喬,沈一笙問:“我可以問你些關(guān)于程凱陽的事情嗎?”

    凌小喬頓了頓,答應(yīng)道:“嗯,你問吧。”

    “我記得高中的時候,程凱陽家里條件應(yīng)該也挺一般的?”

    “算正常家庭吧。”

    “那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沒有給過他什么?”

    凌小喬回答:“我送過他一輛車,還有些禮物,零零總總算起來,應(yīng)該不少。”

    凌小喬的家庭條件其實挺好的,只不過她平日里很低調(diào),當(dāng)初許多同學(xué)其實都不知道她家里很有錢。

    當(dāng)初她的家人敢放她和程凱陽一起去a市,也是因為家里能夠成為凌小喬的最后保障,歡迎她隨時回來。

    “我知道了。”

    “笙笙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

    “沒事兒,就是想起來了,所以問你一下。”

    凌小喬并沒有懷疑她的話,而沈一笙,在掛了電話之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罵:“渣男果然有這么不要臉!”

    根本不用去問凌小喬,沈一笙就知道,她送給程凱陽的那些東西肯定是不會要回來的。

    送出去的東西,凌小喬也不會再稀罕了。

    而程凱陽拿著那些東西做什么呢?

    沈一笙想,大概都是拿去換成了錢吧。

    至于到底是不是,稍微調(diào)查就知道了。

    但這個需要讓葉邢之幫助才可以,沈一笙了消息給葉邢之,很快就收到他的回復(fù):“最快今晚就告訴你結(jié)果。”

    沈一笙看著他根本不問為什么就答應(yīng)幫忙的信息,心里有塊地方的堅硬防備,又崩塌了一些。

    程凱陽和謝柔從公司離開也沒有現(xiàn)沈一笙,她故意躲著不想和他們見面,而且現(xiàn)在也不適合見到他們。

    如果程凱陽真的站到自己面前,沈一笙很擔(dān)心自己會忍不住動手。

    為了避免太大的沖突,還是要和渣男離的遠一些。

    之前在同學(xué)會上,程凱陽和謝柔之間應(yīng)該有了些罅隙,但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就已經(jīng)解決了,兩個人恩愛的樣子,要是不知道的人,估計真的會以為他們是交往已久的戀人了。

    因為沈一笙問過程凱陽,所以辦公室里有人問她:“笙笙你認識那個人?”

    “嗯,認識,但是不太熟。”

    “聽說他理財?shù)臄?shù)額也不是特別大,只是個小客戶而已。”

    “他倒是想多拿些錢,也得他有……”沈一笙嘀咕道。

    “嗯?笙笙你說什么?”

    “沒有,我就是在想,能來咱們公司做理財,少說也得有個一兩千萬吧?”

    “那是當(dāng)然啊,要是錢太少了,怎么可能好意思拿到我們公司來?錢太少我們公司根本都不想做,也不是我們現(xiàn)實,但我們畢竟除了賺錢,也還是需要一些名譽的嘛。”

    沈一笙當(dāng)然明白了,況且公司也不是靠著這些賺錢,當(dāng)然就更不在乎那些客戶帶來的數(shù)額了,他們需要的是錢以外的那些品牌形象。

    跟同事聊了會兒程凱陽,沈一笙也沒告訴他們關(guān)于程凱陽做的那些破事兒,主要還是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四處宣傳程凱陽做了什么又怎樣呢,又傷害了凌小喬一次不說,如果程凱陽和謝柔臉皮厚點,根本不可能受影響,最后被逼急了大不了拿著那些錢換個城市說話,沒有一個人認識他們,過不了多久又可以混的風(fēng)生水起。

    葉邢之做事情的速度確實非常快,沈一笙都還沒下班呢,就收到了他來的電子郵件。

    郵件里附上了文檔,里面詳細記錄了凌小喬送給程凱陽那些東西的日期,價值,以及在他們分手之后,程凱陽是如何處理那些禮物的。

    基本上都如沈一笙想的那樣,被當(dāng)做二手貨賣了出去,而且最讓沈一笙生氣的在于,里面有部分東西,竟然還是在程凱陽和凌小喬交往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她賣掉了。

    那個時間段,沈一笙判斷也是他和謝柔重新搞到一起的時候。

    換句話就是,程凱陽重遇謝柔,知道她還是單身以后,便開始用盡辦法重新追求她,這期間各種錢怕是也沒有少花,努力在謝柔面前打造出事業(yè)有成經(jīng)濟條件優(yōu)越的狀態(tài)。

    也怪不得謝柔在和那些有錢人周旋了那么久之后,最終會選擇程凱陽。

    況且凌小喬送給程凱陽那些禮物,隨便被程凱陽賣掉一些,都是不小的數(shù)字,這些年要是真的算筆賬,凌小喬在程凱陽身上花的,已經(jīng)算是巨額了。

    但是凌小喬自己根本沒有這樣的覺悟,她只是覺得她喜歡一個人,就要加倍的對這個人好,給他所有喜歡的東西。

    加上剛開始的時候,她父母也是支持的。

    只能說程凱陽這個人很會偽裝,在凌爸媽的面前裝的那叫一個完美,讓一生閱人無數(shù)的他們都看走了眼,竟然認為程凱陽是自己女兒可以托付的對象。

    凌爸媽時常還說,讓凌小喬帶著程凱陽回家吃飯,他們將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兒子看待,對他極好。

    但可惜,白眼狼就是白眼狼,有些人無論你對他有多么好,都可以轉(zhuǎn)過頭來就咬你一口,而且狠勁十足。

    沈一笙看到郵件里詳細記載的內(nèi)容,一時間思緒萬千。

    她覺得自己都能夠想到的事情,凌小喬也不會想不到,她或許是根本不想再提,或許是無力再提,最后就這么便宜了程凱陽和謝柔。

    看完郵件之后,沈一笙就給葉邢之打了電話過去。

    “你怎么什么都能查到?”她其實是笑著的,語氣也是對葉邢之的夸獎。

    “既然是你讓我?guī)湍愕拿Γ遣还芤鍪裁矗叶伎梢詾槟阕龅健!?/br>
    “我現(xiàn)在是問你為什么可以查到……”沈一笙著急忙慌的轉(zhuǎn)移話題。

    “首先,凌小喬的微博上有很多照片,她都沒有刪除,只不過那個微博已經(jīng)棄用。”葉邢之不急不忙的解釋:“而程凱陽偶爾也會曬一曬那些昂貴的禮物,其次,我們找人去謝柔那里調(diào)查之后,就現(xiàn)了她和程凱陽聯(lián)系的日期,外加程凱陽開始在二手網(wǎng)站上倒賣禮物的記錄。”

    沈一笙咬牙道:“當(dāng)初大家都是瞎了眼,才會以為他是個好人。”

    包括沈一笙自己也是這樣,要是沒有后面這檔子事,程凱陽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絕對是完美的。

    葉邢之問:“今天怎么會突然想到要問他?”

    “我在公司看到他了啊當(dāng)然是因為。”沈一笙憤憤道,“他居然還有臉拿著小喬給他的那些錢來做投資,我真的是長了見識!”

    葉邢之輕輕笑了:“想給他點教訓(xùn)嗎?”

    “啊?”

    “惹了你不生氣,那的確是不應(yīng)該放過他,得讓他受些教訓(xùn)才行。”葉邢之幽幽道。

    “……”沈一笙立即問,“要怎么教訓(xùn)?”

    “既然他都已經(jīng)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想要教訓(xùn)他,實在太簡單……”葉總的獠牙已經(jīng)伸了出來。

    沈一笙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葉刑之這個人,誰將他視作仇敵,基本上就是在自殺了吧?就葉刑之腦子里那些彎彎道道和腹黑的程度,真不是什么人都能斗得過他,甚至于大部分人或許都沒有資格和他作對。

    沈一笙聽完葉刑之的計劃,簡直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現(xiàn)在真的很同情葉成,他沒事兒和你作對干嘛啊,我簡直心疼他。”

    葉刑之輕哼一聲:“不準心疼他。”

    “我這就是個比喻。”

    “比喻也不行。”

    “哦……”

    “你管的真的非常多!”沈一笙輕嗤一句,卻并沒有真的生氣,她想自己大概已經(jīng)非常習(xí)慣了,反正就算她要抗絕,葉刑之也不會給她那個機會。所以關(guān)鍵時候,沈一笙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反抗,他說什么那就是什么了。再者,就夜行者那種小心眼,沈一笙要是違背他的意愿,還不知道要默默記仇記多久,回頭再找個機會收拾她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掛電話之前,沈一笙猶猶豫豫的問:“你今晚還加班嗎?”“怎么了?”

    “嗯……其實也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就是晚上準備做飯吃,你要回來的話我就多買你的一份。”葉刑之看著面前電腦屏幕上的工作計劃,立即嚴肅回答:“不加。”

    沈一笙笑了笑:“嗯,知道了。”梁助聽到葉刑之說不加兩個字以后,已經(jīng)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了,他盡量語氣平穩(wěn)的確認:“葉總,您剛才的意思是,今晚不加班了?”

    “不加了。”梁助差點熱淚盈眶,連續(xù)這么多天加班,他總算可以有一天在半夜之前回家了!可喜可賀!普天同慶!葉刑之翹著嘴角說:“笙笙今晚下廚。”梁助心想,面對一個整天有意無意秀恩愛的上司,他能怎么辦呢?!

    梁爵皮笑rou不笑的說:“太太對您真好。”

    葉總毫不在意作為單身狗的下屬受到了怎樣的暴擊,大手一揮:“下班吧。”

    梁爵立馬變得非常狗腿:“謝謝老板!”

    葉刑之作為老板,說下班就下班,沈一笙還在超市里,葉刑之已經(jīng)到家了。

    有司機送她回來,葉刑之就先處理公務(wù),他手頭的事情實際上還有一大堆,不過工作和沈一笙哪個重要?

    葉總一秒做出了決定。

    沈一笙買了些排骨和玉米準備燉湯,還買了些蝦仁和芹葉,家里廚房其實每天都是滿的,做飯阿姨會定時買菜,沈一笙準備回家之后看看有什么再決定填些什么菜。

    沈一笙過去一直認為自己做飯水平馬馬虎虎,她也不那么經(jīng)常做,但在葉刑之這里,她得到了最高程度的贊賞。

    沈一笙進門就看到了葉刑之,他站在客廳的落地窗邊打電話,外面是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他眼里照映出這個城市的流光溢彩,沈一笙都無法分辨,到底誰更好看一點。

    葉刑之很快就打完了電話,他在背后的燈光里,周身都被鑲上了一層淺淺的絨光,宛如天神。

    “等你好久。”葉刑之冷淡的臉上浮現(xiàn)起笑容,整個臉龐的線條都變得柔軟起來。“咳……你,這么早就回來了啊。”

    葉刑之走過去接過她手里的購物袋,歪著頭問沈一笙:“今晚準備做什么?”

    “玉米燉排骨,還有芹葉蝦仁,剩下就看看冰箱里還有什么……”

    沈一笙說著就去開冰箱了,顯然,做飯阿姨每天都在補貨,冰箱里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而且都是新鮮的食材。沈一笙看的眼花繚亂,都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我不挑食。”

    “真好養(yǎng)活。”沈一笙看著男人比自己搞出一個頭的身形,“怪不得能長這么高,小時候沒少喝牛奶吧?”

    “大概是吧。”葉刑之挽起襯衫的衣角說:“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br>
    “喲,葉總今天準備進廚房了?”

    葉刑之挺淡定:“人要多學(xué)習(xí)。”

    學(xué)幫忙也是種學(xué)習(xí)了。

    沈一笙看著他站在料理臺前,主動擇菜洗菜,雖然動作生疏,但認真的表情仍然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沈一笙有些移不開眼,鬼迷心竅似的拿出手機,拍了張他的照片。

    男人精瘦的腰身和筆直的大長腿占據(jù)了照片的大半部分,實在令人羨慕。

    她點進朋友圈,往葉刑之的腦袋上加了個狗頭標志,然后點擊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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