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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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這衣服……” 伊爾緊緊拉著裙擺,不肯出去。 西瑪嘩地拉開簾子,伊爾受驚回頭,西瑪先是一愣,隨即眼睛放出盛光,“伊爾——” 她摟住穿著女仆裝的伊爾使勁揉蹭,“受不了了,這實在是太太太可愛了!” 伊爾生無可戀地拼命抗拒,眼角余光卻瞥見了西瑪身后的卡洛斯。 兩人對上視線,均是一愣。 “索倫學長,你看伊爾,是不是很漂亮!”西瑪就像在炫耀自己的杰作一般,將僵硬的伊爾推到卡洛斯跟前。 少女有些緊張地捏著白色的圍裙,修身的襯衫勾勒出她飽滿的胸脯,魚骨設計的束腰為少女纖細的腰肢更添一抹性感,綴著網紗荷葉邊的蓬松裙擺則像暗夜薔薇般盛開在她身上。 伊爾扯了下頭頂的黑色喀秋莎,一頭微卷銀發如秘銀流瀉。 “……奇怪嗎?” 卡洛斯眼神飛快地移動了下。 他忽然抬起手,遮擋住自己發紅的面色。 伊爾臉色也漲紅了,大聲道:“我就知道很奇怪!”說著就要提著裙擺去換衣服。 卡洛斯忙拉住她,“不奇怪。”他強忍著羞澀,偏過頭,“……很漂亮。” 伊爾紅了臉。 她瞄向眼前的青年。 今晚的卡洛斯換上了一身純黑的燕尾服,筆挺的西服將他修長的身材勾勒畢竟,雪色長發綁在腦后一直垂到腰際,右耳上鑲的藍色耳釘卻顯得格外不羈。 他戴著單邊眼罩,俊秀的臉上畫著傷疤,幽綠眼眸看起來十分深邃,整個人就像是黑夜中神秘的獨狼,冷淡而迷人。 伊爾從沒見過這樣的他。 她低下頭,好半晌才鼓起勇氣說了句,“卡洛斯……也很帥氣。” 四目相對。 兩人忽而撲哧笑出了聲。 笑著笑著,伊爾故作不滿地哼了聲,“都怪卡洛斯你害什么羞啊,搞得我也怪不自在的。” 就在這時。 一道由遠及近的嗓音響起。 “會長——” 費爾多南勉強忍耐著喧鬧擠過嘈雜的人堆,朝卡洛斯揮手,卻又被人流擠開。 他扯著制服領口,看起來焦躁又急切。 “他好像有事情找你……”伊爾看著可憐又狼狽的費爾多南,望向卡洛斯。 誰知。 “要不,我們逃吧?”卡洛斯忽然拉起伊爾的手吻了下,有些狡黠的表情讓他在這樣的裝扮下顯得格外迷人。 伊爾愣了下,隨即勾起嘴角。 “樂意至極。” 費爾多南看著頭也不回轉身跑走的兩人,睜大了眼睛,“會長,你要去哪,教授們的出席座位以及賓客們的名單還需要核對,會長——” 伊爾拉著卡洛斯一邊跑一邊笑,“快點快點……” 兩人鉆過綠色藤蔓墻,終于栽倒在庭院后幽靜的人工湖畔。 伊爾仰躺在草地上放聲大笑,頭上還沾著幾片綠葉。 卡洛斯則支著單腿為她摘下葉片。 “卡洛斯,你說我們有多久沒這么瘋了?” 卡洛斯望進伊爾眼中那片璀璨的星海,笑了。 小時候,他們倆總是為了逃課而躲進薔薇湖畔的荊棘花園,當然大多時候卡洛斯都是被迫的。但伊爾并不知道,他其實很樂意化成狼型背著她在花叢里躲避氣急敗壞的老師們。 卡洛斯永遠都記得,他們在薔薇湖畔的初次見面。 那一天,他不小心澆了卡斯特洛第叁王女一頭的水,也是在那天,他為她立下了終身誓忠的諾言。 跑累的伊爾癱倒在地上,她隨性地踢掉圓頭皮鞋,白色蕾絲吊帶襪在她大腿上掐出淺淺的rou色勒痕。 “看,我帶了什么?” 伊爾耍寶般變出一瓶葡萄酒,是她剛才逃跑時從餐桌上順的。 “過了今晚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喝酒了。”伊爾晃著酒瓶,拔出軟木塞,細嗅一縷。她像是饞嘴的貓兒,正準備舔上一口,酒瓶卻被人奪走了。 “卡洛斯?”伊爾不滿。 卡洛斯卻很堅持,“還剩一個小時零十四分。” 伊爾鼓起腮幫,卻見卡洛斯自己拎著酒瓶仰頭喝了口。 伊爾睜大眼睛,撲過去嚷道:“這不公平,我不能喝卡洛斯也不準喝!” 卡洛斯眼疾手快地把酒瓶舉高,卻任伊爾將自己撲倒在草地上,而后一個翻滾,俯身吻住了身下的少女,將口中的酒液盡數渡了過去。 “唔……” 酒瓶滾落,微甜的紅色液體在兩人交纏的唇齒間稀釋。 四周的天色逐漸昏黃,兩人找的這地方寬敞又涼快,四周茂密的綠植花卉圍成一堵怪奇的綠墻,人在其間,就像闖進夢中的花園。 幽僻的藤蔓下,一對蛺蝶滾進了花叢,驚起流螢無數。 卡洛斯伸手解開伊爾綁在后面的蝴蝶結,俯身親吻少女的后背,卻被反手推倒。 “不許動,可不能壞了規矩。”伊爾勾著壞笑騎坐在青年身上,她單手解開他那沾染了紅酒漬的襯衫,使其低開至腹部,然后另一只手高舉酒瓶往下倒,淅淅瀝瀝,不一會兒,鮮紅的液體便順著緊實的腹肌流淌蜿蜒。 伊爾俯身舔了口,“不錯,真好吃。” 卡洛斯眼尾發紅地偏過頭,胸口快速起伏。 伊爾舔舔嘴角,“親都親了,你躲什么呀?” 卡洛斯睜開意亂情迷的綠眸,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少女咽口水,“伊爾……” 伊爾解開他的長發,也順手摘掉了自己的女仆頭飾,兩人的發絲在溫柔的晚風中盡情纏綿。 少女散開衣襟,渾圓的胸脯抵上堅硬的胸膛,她低下頭去與卡洛斯熱吻,發出黏膩的舔舐聲。 卡洛斯呼吸急促,將少女纖細的腰身纏緊,兩人緊貼的下身難耐地磨蹭了起來。 伊爾低頭吻上他的眼眸,暗聲,“要我進去嗎,卡洛斯?” 雪白的狼耳突兀地從男人頭頂冒出。 俊臉通紅的青年側過臉點了下頭。 伊爾偏偏在這時使了個壞心眼,“你求我。” 卡洛斯倏地扭過頭,碧綠的眼眸中浮起霧氣,“怎么這樣……” 伊爾揪住卡洛斯的一只狼耳玩弄,手指模仿著某種動作在他耳朵里進出,使壞的少女忍著欲望開口,“誰叫你不讓我吃酒的,那我就要吃點別的東西。” 卡洛斯低垂著眼,忽然抓住了伊爾作亂的手,引至身下。 伊爾挑眉。 只見卡洛斯捉著她的手一路往下,最后來到腿間已經頂起一大塊的地方,隔著筆挺的西褲面料粗疏地撫弄里面的欲望。 “嗯…殿下……”卡洛斯忍著羞澀,呻吟出聲。 就像是在喊著她的名字自慰。 “從剛才看見殿下穿成那樣就想這么做了……”青年一邊喟嘆著一邊動作。 聽到這話,饒是沒羞沒臊的伊爾此時也紅了臉,“你……這也太羞恥了……” 她想收回手,卻被卡洛斯一把握住。 青年霧蒙蒙的綠眸迷人又危險,“殿下說錯了,人會羞恥,但發情的野獸可不會。” “真受不了你!”伊爾咬牙瞪他。 她忽然一個狠力,緊緊握住已經劍拔弩張的小卡洛斯,口吻威脅,“現在轉過去,趴好!” “伊爾?”又疼又爽的卡洛斯蹙著眉疑惑。 “我說什么沒有聽見嗎?敢勾引我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伊爾忽而抬起腳,僅穿著白色絲襪的足底毫不客氣地在男人胯間用力踩了踩。 卡洛斯冷汗冒了出來。 “聽到了……我接受懲罰。”他乖順地轉過身去,背對著伊爾趴下,就像小時候無數次邀請她騎上自己脊背那樣。 “褲子脫掉。” 卡洛斯一愣,然而還是照做。 “很好。”伊爾仿佛獎勵般拍了拍男人結實而有彈性的臀部,然后卡洛斯就感覺一截冰涼抵了上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冰冷的龍尾已經沿著臀縫下滑到那口微張的小眼上,用力擠了進去。 沒有絲毫的潤滑讓卡洛斯悶哼了聲,伊爾從后抱住他,并在他頸脖上輕咬了口。 “卡洛斯,這才是交配。” 卡洛斯腦袋嗡了一下,想起動物們的交配,也是這樣迭著身體一前一后,由雄性聳動著將性器埋入雌性的身體。 只是他和殿下向來是殿下進入的他,所以他是殿下的'雌性'嗎? 一陣燥熱驀地浮上俊臉。 伊爾忽而吹了口氣,“乖孩子,我要開始了。” 還沒等男人回答,任性的少女便開始了惡作劇般的頂弄。 快感來得十分迅速,不一會兒,腸液就讓身下得到了足夠的潤滑,喘息與呻吟便不斷交織在湖畔。 “啊…殿下……”卡洛斯手臂賁起結實的線條,他撐在地上動情地叫喚,汗濕的雪發綹綹掛在寬闊的脊背上,漂亮又性感。 伊爾望著身下長發散亂的卡洛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卡洛斯上了床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明明塔薩說男人在床上都是猛獸,但卡洛斯平時倒是挺猛的,但一上床就又漂亮又會叫。 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而就在她這一晃神的間隙,卡洛斯察覺了她的分神。 “伊爾在想什么?”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像是委屈。 “在想你……”伊爾的尾巴從男人濕軟緊致的甬道里滑出,他們換成對向而坐,龍尾再次塞入男人的下身。 卡洛斯舔著伊爾的后頸,“我也在想殿下……就算殿下在身邊也還是想……” 伊爾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蹭到了卡洛斯的犬牙,他似乎在那里留了個印子,還沒等她想清楚這個行為的意義,自己的手便被男人放在了昂揚的性器上。 卡洛斯舔著她的頸脖,含混道:“所以殿下還是弄壞我吧。” 伊爾咽了下口水。 “啊……真是受不了呢。”真想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們的男神學長在床上是什么德行。 兩人交媾的動靜越來越激烈,連四周的螢火蟲都害羞得躲藏了起來。 在青年的一聲悶哼中,兩人同時達到了頂峰。 “哈……” 兩人癱倒在一起,平復著呼吸。 偏偏某人還不安分。 看著正在舔舐她手指的卡洛斯,伊爾一把將人拉了下來狠狠親了口,然后平攤著四肢任男人替她穿戴齊整。 做完這一切的卡洛斯帶著滿身的曖昧痕跡套上了整肅的西裝制服,卻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紅著臉道:“今天是被赦免的吧殿下?” 伊爾‘哈?’了聲,隨即想到今天是畢業典禮的同時也是自己的生日,而她每年的蛋生日是和神誕日重合的,也就是說,今天所做的一切只要不違反卡斯特洛基本人權法案,都是被神赦免的。 “卡洛斯,我發現你變機智了啊。”伊爾瞇眼盯著抿嘴偷笑的某人,忽而撲騰起來去撓他。 卡洛斯一邊閃躲一邊笑,他討好地抱住伊爾在她頸邊挨蹭,“殿下……” “殿下說過每個蛋生日都會分給我好運的。”長手長腿的青年像大型犬般纏住懊喪無比的少女。 “我想收回這句話。”伊爾被卡洛斯抱坐在他懷里,正想嫌棄地搡開這個持續不斷散發著熱量的巨大玩偶,不遠處的頭頂星空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噼啪的火花綻放在黑色的幕布上,就像璀璨的星辰。 伊爾愣愣地抬頭看著夜空。 “聽說這叫煙花。”卡洛斯看著少女的側顏,在她耳邊輕聲說,“蛋生日快樂,殿下。” 伊爾轉頭對上卡洛斯深情的綠眸,好半天后才反應過來,“這……是為我準備的?” “雖然早了一點。”卡洛斯有些不好意思,他原本準備讓人在午夜時分燃放的,但考慮到那個時候大家都在參加晚會,他就把時間提前了點。 “伊爾,喜歡嗎?”卡洛斯小心翼翼地問。 少女仰視著頭頂嘭嘭燃放的萬千煙火,自己的心臟好像也因這聲音而鼓動了起來。 在卡斯特洛,因為自己的生日正逢神誕,梅貝特便會讓所有的圣鐘在這一日齊鳴,既是為了慶賀神誕,也是為了慶祝她的誕生。從前的伊爾只覺得這聲音吵鬧,可自從來了艾澤維斯,就再也沒有人為她敲響叁區的圣鐘,她這時才發覺好像少了點什么。 直到今天,有一個人再次為她的誕生送上了震天的祝賀——以另一種方式。 不著痕跡地抹掉眼角的濕潤,伊爾扭過頭不想被卡洛斯看見。 “怎么了?”卡洛斯擔憂,“不喜歡嗎?” 伊爾惡狠狠地堵住他的嘴,親了一下又一下,“喜歡喜歡,我喜歡還不行嘛!” 卡洛斯被她劈頭蓋臉的親吻親得一懵,反應過來后不由歡喜起來。 他握緊伊爾的手,不停偷笑。 伊爾不忍看他那個傻樣,戳了戳他,“好了,我們快點回去吧,西瑪得擔心了。” 她撐著青年的肩膀站起身,卻發現身體酸得不行。 “伊爾……”卡洛斯忙托了她一把。 伊爾無聲地斜了他一眼。 卡洛斯臉色發燙地摸了下自己耳朵。 兩人在湖畔稍加清理,才起身按原路返回。 “都怪你,我們估計都遲到了……”伊爾咕噥。 卡洛斯乖乖地垂頭挨訓,身后卻像有尾巴在甩。 兩人撥開綠色的藤蔓墻,卻發現本應人聲鼎沸的庭院里格外寂靜。 燃燭點亮了鋪著毯子的臺階,兩側長條餐桌上散亂著各種點心和矮腳酒杯,鮮紅的酒漬滴答滴答地從桌巾上落下來。 伊爾和卡洛斯對視一眼。 奇怪道:大家,都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