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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里的問意十分明顯,突突的意思就是她不該去救賀瓔魚。 呦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只是隨著蔣木的話音,眉角挑了一分起來。 蔣木繼續說:“蘇羿救不回來自己的未婚妻就救不回來。 你看著國安天真可愛想與之親近我能理解,可是你的身份是什么?你拿什么身份去親近?你可知現在出了多大的事兒?” 蔣木語氣里的埋怨十分親昵。 問題就在這! 呦呦不解。 她只是知道出事兒了,就問:“怎么了?” 蔣木眸子里掙扎了些,深吸了一口氣才說。 “國安郡主右手的朱砂印記沒了……” 呦呦聽到這個,猶如五雷轟頂。 整個身子一顫,迅速的起身,一把捏住蔣木的手,冷汗直冒。 賀瓔魚非完壁?昨日被綁架時……嗎? 難怪譽王今日要殺她―― 她有些手都,抑制不住情緒,然后呦呦讓自己強行的冷靜下來。 想著事情的經過。 一早蘇羿說是賀瓔魚約他吃早膳,半個時辰不見人他才送信至譽王府,下人回復郡主早已赴約。 緊接著他就收到了信,讓她去東郊! 他進宮找她的時候約莫又過了近半個時辰,再等她出宮,也差不多快三刻時間…… 賀瓔魚被虜走有一個時辰多一點…… 她突然用力,冷汗淋漓。 一個時辰,怕是對她做些什么,夠了……她突然有些心里一緊,呼吸被扼住。 整張臉隱透出殺意,雙眼翻著寒冰渣子一樣,只從眼眶里掉落。 蔣木看著,心里被她的氣勢壓的有些呼吸淺薄起來。 他看著呦呦的殺意,溫聲說了句:“我幫你查――” 呦呦心里膨脹出來的被這句話澆熄了一些。 她垂頭,看著蔣木。 心里萬分復雜。 賀瓔魚…… 她心里念著這個名字。不停的念著。 牙齒緊咬,眼圈不由自主的有些紅。 她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從哪一個字開始說起。明明賀瓔魚就快要出嫁了…… 是誰這么精準的計算著綁架,再嫁禍給她? 如果譽王控制不好,真的會一劍殺了她。就算最終賀瓔魚嫁給‘他’,回國之后,李清辰強搶賀瓔魚這一個行徑,會給東唐的諫臣們許多把柄。 ‘他’為了回國,為了有靠山回國爭權,不擇手段的強要了人家國安郡主。絲毫不顧兩國邦交,稍有不慎便能挑起戰爭。 無論是目的,還是作風,人品,手段皆受損,使人唾面! 只要李清辰坐上太子之位,這一卷事情就會跟著他一輩子,記錄在史策 …… 好迂回的手段。 她磨著牙,絲絲的恨意接著冒出來。 蔣木見無法平息她,突然想到一件最正經的事兒。耳帶潮色。 字句盡量的控制不要抖動。 “她昨日被擒與你到,中間時辰多長?” 呦呦斂些情緒,想的是如何休息好,回去找出人,然后報復一番。 聽到蔣木這樣問,她吐著:“一個時辰有余……” 說罷,她閉上眼睛靠在床頭。 蔣木想給她添加軟枕她都搖搖頭,無氣無力的…… 他耳朵整個都躥紅,支支吾吾的問:“你救后,郡主……郡主可有那里不舒服的嗎?” 嗯?為什么這樣問? 呦呦不解的說:“她只是中了迷香,我給她解了之后,身體沒什么不舒服的……” 面上的神情很是懵懂,看著蔣木。 蔣木被她看的不好意思,側過身,拳頭抵在嘴邊佯咳。 “有沒有……” 拖了很長的尾音,悄悄的極速看了一眼呦呦。 “有沒有疼得,國安郡主有沒有哪里疼得不能起身?” 問完后,直接背過身。 呦呦更加不解的看著蔣木這個動作。 “她沒有什么難受的,行動自如……昨日我們還拜了義兄妹……” 伸出手,拉了拉蔣木的衣袖。 問:“怎么了?為什么問她會不會能不能起身?” 突然想到什么一樣,脫口問:“難道發生什么關系,會不能起身?” 呦呦手上動作更大些。 還追著問:“是不是?你說清楚……” 心里已經了然。 只是呦呦的惡趣味又起來了,想逗蔣木。她是不知羞的。呦呦頑劣起。 蔣木被她拽的無法。 轉過身將她按在床上,眼神閃躲,“是。女子第一次發生關系,是會疲乏些。你既然說她行動如常,可能是被藥水洗掉也未可知……這些得等國安郡主蘇醒才得知。” 他說的前半句簡直是‘嬌羞’,后面便又恢復了以往的波瀾不驚的模樣。根本看不出前半句還在害羞,不敢直視她。 呦呦心里更加確定賀瓔魚應該是沒事。 但至于右臂上的朱砂印記為什么掉了,確實要等賀瓔魚醒后才能知曉! 這事才摸清楚,與心里舒坦了一大口氣,覺得悶重的心肺突然輕松了些。 蔣木卻突然俯下身子。 “剛才御醫給你把過脈……你是不是又移經易脈了?” 呦呦就知道賀拂明會告訴他,索性也不死鴨子嘴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