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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jīng)添加了XY,現(xiàn)在可以聊天了。 然而肖遙什么話都沒說。 焦臻一邊吃飯一邊看手機(jī),輾轉(zhuǎn)了好幾個app后還是來到微信,可是對話框內(nèi)還是什么都沒有。 她怒了,肖遙這是什么意思啊? 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再次被他牽扯,焦臻果斷扔了手機(jī)躺回床上睡回籠覺。 迷迷糊糊間,手機(jī)又響了起來,她接過,林一諾咋咋呼呼地喊她:“小姨,你趕緊來牡丹花園,姨姥爺抓了只野生動物,我剛查了,那可是國家二級保護(hù)動物!” 焦臻瞬間清醒,什么玩意兒? 國家二級保護(hù)動物?! 她冷汗都出來了,驀地就想起一年多前過年那陣兒傳的沸沸揚揚的病毒事件。 拿上手機(jī)就沖出門往外跑。 原本十分鐘的路程,她用了三分鐘就到了,跑的五臟六腑好似躥位,她越發(fā)覺得當(dāng)年沒去練長跑簡直是國家隊的損失。 一打開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臭味,焦臻忍著惡心就聽見林一諾帶著哭腔喊:“小姨,它拉屎了……” 焦臻掃了一圈,差點兒沒背過氣去,客廳那面做投影的墻上和臥室門上都粘了某不明物體,瓷磚上也是一地帶著花紋的毛。 簡直是慘烈的案發(fā)現(xiàn)場! 林一諾看見焦臻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般,她緊緊地拉住她的手,哆嗦道:“它在陽臺里面。” 焦臻隨手拿了掃把又拿了雙一次性手套戴上口罩往陽臺走,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后朝門里面定睛一看。 一只通身黃棕色,毛上帶著黑點點,縮在角落的小動物聞聲抬頭,焦臻和它對上了眼。 這……好像是野雞? 她松了口氣,不是奇怪的生物就好。 也是,安河又不是在什么深山老林,碰見珍稀的野生動物挺難的。 林一諾弱弱地從后面伸出頭,揪著焦臻的衣角不撒手:“我真的要嚇?biāo)懒耍@個雞會飛你知道嗎?!” emmm…… 對于在城市里長大的林一諾來說,一只會飛的雞著實給她帶來了不小的沖擊。 焦臻望著那只小野雞長長的兩根尾巴毛說:“這是只母的,所以身上的顏色沒那么花哨,就跟孔雀一樣。” “我百度了,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它怎么邊飛邊拉呢?” 林一諾一想到剛才那個場景就驚恐到四肢百骸往外冒涼氣。 焦臻才反應(yīng)過來有點兒不對勁:“怎么家里就你自己,今天沒上學(xué)嗎?” 林一諾翻了個大白眼,馬尾一甩:“小姨啊,你真是過得不知今夕何夕了,今天周六我放假好吧!” 焦臻尷尬,她連幾號都不知道更別說是星期幾了。 “我媽今天正好有事來工業(yè)園區(qū),就把我捎過來了,我剛過來就見姨姥爺和王爺爺釣魚回來,還帶了這只雞。”林一諾拉著焦臻來到客廳角落,指著塑料袋上的小雞蛋說:“他們說它當(dāng)時正在孵蛋,一動不動,所以特別容易就抓到了。而且這些雞蛋營養(yǎng)價值很高。” 焦臻看著那一小兜雞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對于人類來說的營養(yǎng)美味,是寧愿被抓也不會逃跑的野生動物的孩子。 林一諾還在耳邊絮叨:“姨姥爺說野雞氣性特別大,你抓了它之后,它不會吃你的也不會喝你的,最后就只能活生生地餓死。” “所以你姨姥爺呢?” “買籠子去了。” 焦臻:“……” 真無語,這還準(zhǔn)備養(yǎng)起來。 她覺得有必要對老焦同志進(jìn)行普法教育了,再說現(xiàn)在跟以前哪一樣啊,誰知道這野雞身上有沒有細(xì)菌病毒。 指望這小野雞給他們補(bǔ)營養(yǎng),不如指望那些夸大其詞的保健品。 她有點兒頭疼,也有點兒來氣,人家雞在那兒好好孵蛋他們把它抓起來干嘛啊? 碰見他們真是夠倒霉的。 焦臻腹誹兩句又問林一諾:“我媽呢?” 林一諾有問必答:“姨姥爺說是找她老姐們兒去了,中午吃飯回來。” 她瞧著焦臻的表情又憂心忡忡地往陽臺里面看:“小姨這只雞怎么辦啊?” “等你姨姥回來,吃完飯我們?nèi)グ阉帕恕!?/br> 焦臻在趙悅心回來之前把家里的雞屎全收拾干凈,又將所有窗戶打開通風(fēng)。 在這個過程中焦家旭也回來了,焦臻逮住他就是一陣苦口婆心地教導(dǎo)。 “你們沒事兒抓雞干啥啊,你看看家里一地雞毛和雞屎!” 焦家旭注意力都在籠子上:“過兩天就把它燉了。” “燉,你還想燉?”焦臻把抹布往地上一扔,血氣上涌,“讓我媽回來看見肯定得發(fā)脾氣,你知道這個雞都吃過什么嗎,你就敢吃?” 焦家旭不樂意聽了,反駁她:“能吃什么,稻谷、昆蟲、草籽,怎么了,還能吃人不成?” 焦臻有時候覺得她愛抬杠多半是跟她爹學(xué)的。 “人家是野生動物,國家保護(hù)動物,吃它你心里過意的去嗎?” “我當(dāng)然過意的去,我們小時候就抓野雞吃的。” “老爸!”焦臻終于忍不住了,蹭蹭兩步走上去搶了他新買的籠子,“現(xiàn)在跟以前能一樣嗎,這只雞必須放走!” 他們家陰盛陽衰,說起來也挺逗,他們這幫親戚家家里生的基本都是女孩兒,導(dǎo)致男性地位普遍不高,比如焦臻家就一直是趙悅心掌權(quá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