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該那你怎么辦?(N心甚入)
許是食魘魔魅游戲人間,這個夜晚,注定多數人沒個好眠, 凌晨五點,黎明前最濃重的黑暗籠罩天地,大床上,以圈禁姿態被男人鎖在臂彎里睡著沈予歡,極不安穩地掙動了幾下,呼吸急促,胡亂囈語著什么, 夢里,遮天蔽日的濃霧,她置身其中,沒頭蒼蠅一樣往前奔闖,奔跑中撞到一個人身上,那人從濃霧中現身,是謝傾川的面無表情的臉, 突然,眼前一花,男人幻化為一條巨蟒,一對冰冷硬霾的眼睛,直勾勾比視著獵物,一點一點比近她 四周空氣都被凝固住,這可怕的壓迫讓她感到窒息,踉蹌后退,她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惹他不高興,他這個樣子,又要在她身上施加那些可怕的懲罰。 不要,她錯了,不管是什么,都是她的錯,她不敢再惹他生氣了,再也不敢了,不要再過來了,不要!!! 哀求看著那可怕的巨蟒,一邊喃喃著求饒,一邊后退,直到退到懸崖邊,扭頭看了一眼,身后便是萬丈深淵,已然退無可退,腳邊碎石偶有松動,噼啪滾落。 她抖如篩糠,眼里似涌出些哀戚的決絕,閉上眼,一只腳依然懸空,他猛地甩尾向她卷來,卷住她即將跌落的身體,將人拖到跟前,那雙森冷硬霾的血紅蟒瞳里泛出戾氣,危險又殘忍, 慢慢攀上她嚇到哆嗦崩潰的赤裸身體,粗壯蟒身從她腳踝游移向上,所到之處,冰冷刺骨,一圈一圈將她纏得密不透風,窒息越來越強烈, “罪沒有贖完,你想跑到哪去?” 罪... 對,她有罪!! 是她,是她在英姨的心上狠狠添了一刀,英姨才會做傻事的,那時的自己,怎么能說出那種話?英姨對她這么好,她為什么要那么壞? 是她跟爸爸一起,害死了英姨,她有罪!!! 等等!!!他都知道了?他全知道了對不對? 這個可怕的念頭一出,沈予歡驚悚睜大雙眼,她清楚地聽見了自己沉悶的心跳: “咚咚!”“咚咚!” 那個她永遠不愿意再想起的下午,那場她拼命想遺忘的對話,他都知道了? 突然,一陣詭異腥風四起,刮散了周遭濃霧,吹得她睜不開眼睛, 接著,令人頭皮發麻的窸窸窣窣異動聲隨著濃霧的消散由遠及近,周圍不知什么時候,圍過來更多的蛇,停在不遠處,立起身子圍觀她的狼狽。 這時,纏繞在她身上的巨蟒,開始在她身上緩緩滑動,粗壯的尾巴頂開她的雙腿,竟是當著這么多雙眼睛,抵進她腿間最私密的所在, 那些圍觀的眼睛充滿yin邪興奮,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交頭接耳地議論這,仿佛在期待她接下來的yin蕩,作為狂歡的開場。 蟒身還在往里擠,頂在她嬌嫩的zigong前,巨大的羞恥難堪,沖擊這她脆弱的神經,可她不敢掙扎,只有哀哀乞求: “不要,不要在這里,嗚嗚嗚,他們在看我,都在看我,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噓~別再說這些惹我厭煩的話,你知道你該怎么說。”猩紅蛇信掃過她的敏感的耳朵,身體止不住地顫栗 絕望閉上雙眼,晶瑩淚珠如珍珠般顆顆滾落, 木訥開口,聲音里盛滿無力與委屈:“saozigong里面好癢,求主人狠狠插進來cao爛saozigong” 話音剛落,抵在宮門蓄勢待發的粗壯,狠狠往里一頂! “啊——!” 沈予歡猛地睜開眼睛,尖叫著從噩夢中驚醒,正在她臉上輕撫著試圖喚醒她的謝傾川,也被她這突然的尖叫嚇了一跳, 看著她一臉驚魂未定的神情,想將人摟在懷里安慰一番,告訴她只是做了噩夢, 沒等他動作,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就發生了,沈予歡猛地掀開被子下床,跌跌撞撞跑到電視矮柜前,拉開柜門,動作嫻熟鉆了進去,接著像是怕被人發現她在這似的,小心將柜門合上后,再無動靜。 房間里一時安靜的詭異,謝傾川楞在原地,只覺一盆冰水兜頭澆下,這是她第一次當著他的面鉆進那個狹小幽暗的空間里。 原來前面幾次,在無人的時候,也是被這噩夢驚醒,才會那樣可憐的躲進去嗎? 她在夢里都在哭求,他聽得分明,她不停地認錯,說再也不敢了,說求求你,說不要看我.... 不難想象夢里的內容, 她的噩夢,是自己啊!! 心像是被人挖出來重重踩在地上碾壓,尖銳的鈍痛讓他不得不按住xue口大口大口喘氣。 過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走過去輕輕拉開柜門,里面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小臉上淚痕猶在,睡得卻比在床上安穩,屏住呼吸,就這么靜靜看著,伸手小心翼翼觸上她臉蛋軟嫩的肌膚,鼻尖溫潤氣息噴在他手上,柔柔的,癢癢的。 胸腔鈍痛過后的余震,還在與他做綿密糾纏,漸漸紅了眼眶,壓著嗓子低低自語: “小歡,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