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折磨了嗎?
兩只奶子上的N油都吃得差不多了,沈予歡乖順的又去涂新的,再次喂到謝傾川嘴邊...就被男人大口呑進去。 “呀!疼!別咬,嗚嗚嗚” 這次換來的是不太溫柔的啃咬,咬得奶子又疼又麻。 “你倒是生了對兒天生該被男人把玩兒的saoN!” 謝傾川嘴里說著葷話,吞咬著這兩團嫩rou,下身的巨物脹得快要沖破褲子的禁制,這脹痛感惹得他下嘴愈發(fā)沒個輕重! “啊哈~老公...求你~疼!呀~別咬奶頭~嗚嗚~疼” “這是對你剛剛敢向后躲得懲罰,我玩你的時候,你要是再敢躲,我就把你奶頭咬下來!!” 聲音磁X低沉,甚至能稱之為溫柔. 但沈予歡怕死了他用這種低沉嗓音對自己說話,忙用手又用力向上托擠了奶子,更殷勤的喂食。 “嗯啊~不會~不會再躲啊~啊~癢” 奶頭被時而輕舔,時而重咬,疼疼癢癢的酥麻感,折磨得沈予歡渾身香汗涔涔。只顧得上瞇起眼兒“咿咿呀呀”的吟哦,身體隨著每一次的重咬而輕顫。rutou很快被玩弄得腫脹了4、5倍。 謝傾川這頭玩的不亦樂乎,有時是兩只奶子推擠到一起舔咬,有時是只玩弄一只,但是沒有被光顧的那只也別想偷得半刻閑,會被粗糲的手指搓擰拽rou,比唇舌地折磨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時間,屋里就只剩女人嬌媚的呻吟,和男人吃“蛋糕”的吧砸、吮吸聲。 這么反復(fù)涂抹投喂了四五輪兒,謝傾川總算是吃夠了。 沈予歡的奶兒被吸的紅腫不堪,仔細看,上面甚至有些青紫的印子,奶尖尖上被口水染的水光滑亮,背上起了一層薄汗,腿兒軟得就要跪不住。雪白身子被情欲染紅,像是滿山梨花披上晚霞,微風拂過,蕩漾開來,讓人為之眩目。 yin水早就泛濫成災(zāi),打濕了謝傾川的褲子,男人手指伸進沈予歡嬌嫩rouxue里,毫不留情的重重扣弄。 “啊~啊~輕點~咿啊!”引得她又是一連串浪叫,徹底軟了身子 謝傾川見她這一副嫵媚妖嬈的模樣,不禁低咒“sao貨!” 再支撐不住,沈予歡軟趴在了謝傾川身上,奶子上還殘留了些蛋糕,混著口水都蹭到了男人衣服上... 謝傾川感覺到這具軟和的不像話的身體,貼著自己正微微痙攣著,細弱卻急促的喘息噴在他脖頸處,麻麻癢癢。剎時,眼底那簇火像是被澆了熱油,噼里啪啦的往上竄。 沈予歡明顯也感覺到了,下面那抵著自己肚子的y東西,脹大了一圈,硌得她有些疼。頓時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謝傾川明顯感覺到自己近來對這幅嬌軟身軀越來越把持不住了,這一認知讓他十分煩躁。 冷然開口:“起來,到茶幾上去!” 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折磨了嗎?沈予歡在心里問。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問出口顯得自己太蠢。 磨磨蹭蹭從謝傾川身上爬下,過程中還不小心按到了他的巨物,惹得他“嘶”地倒抽口氣,當即咬牙切齒道:“你找死嗎?”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沈予歡驚惶否認 男人語氣十分不善:“過去趴好!屁股撅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