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嘴我是真喜歡,吸得可真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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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店外有人找。”伙計手里拎著待清點的布料框,站在門口有些疑惑,“那人聲稱自己是您叔叔。” 蘇晚晚手里的清單沒拿穩(wěn)掉在地上,她驚恐地眼神反復(fù)確認(rèn)了一遍,“那人說,是我叔叔?” “是……是的。”伙計有些尷尬,要是自己穿錯了話,那可是大不敬。 蘇晚晚二話不說,快步走出去,看著蜷縮在柱角落瑟瑟發(fā)抖的落魄男人顫抖著嗓音,“叔叔。” 蘇明斷了只手,醒來的時候被人丟在城外的破舊寺廟里,等他好不容易走回來,早已不見蘇晚晚的蹤影。他以為是被那群無惡不赦的人買進(jìn)了妓院,靠一技之長總比跟著他要強。后來他終日靠著乞討過活,一日在一個酒樓門口聽人討論著顧家繡行多了一位能人,繡法精湛善于從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他這才尋了過來。 一見那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人正是蘇晚晚,他心頭叫囂,這一把賭對了! “晚晚啊。”他擺出一副可憐姿態(tài),饑不裹腹,衣衫襤褸,“能再見到你可真是太好了。” “你來做什么。”蘇晚晚指尖惡狠狠摳進(jìn)掌心,傳來的疼痛帶回她一絲理性。 “我……我是你叔叔啊,晚晚。”蘇明看著面前這個我同昔日完全不一樣的女人,嘴角泛著貪婪的笑,“你現(xiàn)在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這都得靠叔叔提議馬爺把你帶走的,是不是。你看你這發(fā)達(dá)了,是不是也該救濟一下我……”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蘇晚晚咬著唇,看著他只穿著單薄的里衣,又于心不忍,將手里的翡翠玉鐲子塞進(jìn)他手里,“拿了就快走。” “晚晚……” “走啊!” 看著他一瘸一拐消失在人海里,她眼底的眼淚再也收不住,泛濫成災(zāi)。 如果沒有他,自己的人生絕不會變得這樣雜亂無章。她依舊是那個小繡娘,盡管每月收入不高,但不至于寄人籬下還得遵照別人的臉色行事。 “你剛剛?是給了什么?” 身后傳來戲謔的聲音,蘇晚晚一扭頭就看到顧弘儒痞笑著站在離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眼眸里透著不屑一顧。 “你,跟我進(jìn)來。” 拘謹(jǐn)?shù)馗谒砗蠊者M(jìn)后院的一處屋子,推開門,里頭布置簡易但物件應(yīng)有盡有。 看到正中央的那張大床,她頭皮一麻站在原地不敢動。 “察覺到身邊人的異樣,顧弘儒嘴角一勾,摁住她的脖頸迫使她靠近自己,溫?zé)岬臍庀⑼逻M(jìn)她耳廓: “你身上所有東西都是顧家的,連你都是。這未經(jīng)允許將顧家資產(chǎn)轉(zhuǎn)送給人,你說,這要拿什么還?” 說完他抬眸,隨著門口不知何時站在那的人輕笑,“哥,你說是吧。” 蘇晚晚心頭一跳,不敢扭頭去看。 “你覺得她除了這幅身子,還能有什么?” 清冷的聲音傳進(jìn)耳里,沒來由地哆嗦一下,她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人從身后禁錮住,撫上臉頰的指尖微涼。 “一起?” 顧如斯啃咬著她大腿根部敏感的肌膚,火熱的舌尖時不時沿著她的肌rou線條來回勾勒。蘇晚晚身子受不住地顫抖,顧弘儒沿著她的下頜往下親吻著每一寸肌膚,舌頭挑起她的乳尖含在嘴里玩弄。 “嗯哈……不要……” 壓在身上的兩個男人,她怎么推也沒用,只能任由他們在自己身上玩弄敏感帶。最可笑的,不斷上涌的快感漸漸淹沒了她的理智。 “晚晚,小點聲 外面還有客人。” 蘇晚晚顫抖著身子果然聽見外面伙計向客人介紹物件聊天的聲音,她趕緊捂住嘴壓抑著自己即將出口的呻吟。 顧弘儒見她這樣,玩味地挑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張嘴。” “唔——” 蘇晚晚還沒來得及細(xì)看,就被顧弘儒一插入喉。 “啊——” 顧弘儒滿意地發(fā)出一聲低吼,隨后按著她的腦袋開始淺淺在她口中進(jìn)出。 下面,顧如斯火熱的唇瓣貼緊她的yinchun,將她花xue四周泛起的yin水吮吸進(jìn)嘴里,喉結(jié)上下翻滾,將她甜美的汁水全部吞腹中。直到把yin水吸得一干二凈,顧如斯?jié)M足地輕呼口氣,將舌頭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插進(jìn)了她的敏感xue口。 隨之而來的就是頻率頗快的抽插。 一上一下同時被弄,蘇晚晚只能不停哼叫。顧弘儒擺動著自己的腰腹,伸手托住她前后不停搖晃的rutou輕柔慢捻。 “晚晚這張嘴我是真喜歡,吸得可真緊。” 作者有話: 我知道這哥倆是禽獸 但至少請讓我把故事寫完(本身就是個沒叁觀而且是因為看到的一句話開始的劇情) 最近手受傷包扎著,更文速度可能是會慢些但我保證肯定不會坑 謝謝我寫的這么普通,你們還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