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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牛二,到現在也沒露面,連個口信也沒讓人捎來,她不由得有些擔心。 大丁神情一黯,有些欲言又止。 她笑了笑,眼里含了幾分冷意,“說罷!” 大丁又看了眼一旁的猴子,這才道,“素齋沒了!” “什么叫沒了?是人被殺了?還是店被砸了?” 猴子一聽素齋沒了,立刻站起身,手也扶上了腰,渾身戾氣暴漲。 當初素齋可是他一手拉起來的,雖百味坊賺錢更多,可他對素齋感情更深,如今一聽素齋沒了,第一反應就是有人搗亂。 大丁見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連忙道,“猴哥,不是,都不是!” “是他們自己走的!生意不好,先是癩四,他說不能等著餓死,趁著手上還有幾兩銀子,干脆再去找個出路,陳掌柜見攔不住,就給他結了帳,放他走了,之后就是老黃叔他們,再后來,山下開了一間趙家齋味坊,賣的是跟咱們一樣的東西,聽說口味也差不多,價錢卻便宜了一文,剩下的人就都去了那里,只剩了陳掌柜,瞎子和陳四還在。” “牛二哥本來要帶人去砸了那家鋪子,被長生哥攔住了,說是等您回來。” “還等什么?這么不要臉,早該砸了!” 猴子氣得滿臉通紅,這人不光賣他們的東西,挖他們的人,連名字都用得跟他們一樣! 沈熙沒說話,轉頭問大丁,“牛二呢?” “牛二哥一直在大興,十天回來一次,算算日子,前兩日就該回來了,不知為何一直沒消息。” 她心里一驚,祖母說秦夫人一切安好,怎么牛二還留在那里? “牛二可說了大興出了什么事沒有?” 大丁搖頭,“沒聽說。” 她抬頭看了看天,有些坐不住,“鐵柱,咱們走一趟。” “公子,我也去!”猴子立刻跟上。 她腳步不停,“你帶人去那趙家鋪子看看。” 猴子一聽,立刻明了。 沈熙去了趟后院,沈硯聽說她這會兒還要去大興,想了想道,“我跟你一起!” 多了沈硯,自然少不了護衛,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大興趕。 沈熙一行從南門出了城,另一邊的東門,昌平候快馬加鞭也進了城。 顧潛聽說沈熙這么晚還出城,立刻皺了眉。 “可知出了什么事?” 墨棋搖頭,他剛派人去盯著對面,門口就來報,說人已經出門了。 顧潛看了他一眼,拿起劍就要出門。 墨棋連忙攔住他,“侯爺,跟著三公子的是昌平候長女沈夫人。” 他一聽有沈硯跟著,立刻停住了腳,有沈硯在,他倒不好再跟上去了。 他轉頭吩咐墨棋,“你去跟著,若是有事,立刻讓人來報!” 墨棋一聽,也不意外,當即抱拳而去。 不知為何,顧潛心中忽然隱隱有些不安,他沉吟片刻,轉身朝著后院走去。 竇老夫人隔著窗,見他從院外走來,笑著跟一旁的竇mama打趣道,“今日這是怎么了,來來回回了三趟,就是小時候也沒這么粘人!” 竇mama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窗外,侯爺正大步流星地從院中穿過,想到侯爺小時一板一眼的模樣,她也跟著笑起來。 “侯爺一連幾月沒見到您,心中掛念,如今回來了,自然要多看幾眼才放心。” 顧潛進屋正好聽到竇mama的話,見老夫人靠在榻上,面色紅潤,松了口氣,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mama說的是,孫兒出門千里,每日都牽掛著祖母。” 竇夫人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又朝竇mama看去,笑著道,“瞧這孩子,出去一趟,竟變了個人似的,往日可別想從他嘴里聽到什么掛念不掛念的。看來,日后還得讓他多出去,才不至于像個木頭似的。” 顧潛聽她說這話,突然想到了沈熙,臉上一紅,抿起了嘴。 沈熙一行人趕在擦黑前到了莊子,莊子上燈火通明,卻沒人出來迎接。 沈硯不以為意,翻身下馬,沈熙的眸子卻沉了沉。 好在院門沒鎖,推門而入,抬頭一看,影壁上的五福迎壽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張陰陽太極圖,眾人都愣了愣。 繞過影壁,就見院中立著一座一人高的三腳銅鼎大香爐,鏤空中散著絲絲煙霧。 沈硯皺眉,扭頭問沈熙,“這是咱家的莊子?是不是走錯了?” 沈熙正要答話,就見從里面跑出來個十多歲的小道童,長得眉清目秀,卻開口就罵,“什么人!敢私闖我清虛圣地!還不快快出去!” “鐵柱!” 鐵柱閃身上前,一把將人拉到跟前,扔到地上。 “哪里來的道士,竟敢到侯府的莊子上來撒野!” 小道士一聽候府,立刻沖著里面高聲喊道,“師父,救命!” 鐵柱一記手刀砍上去,人頓時沒了聲音。 沈熙見沈硯皺眉,掩下眼里的怒火,沉聲道,“姑母,先進去看看吧。” 剛穿過庭院,就見迎面走來幾名道士,為首一人頭戴玄巾,身著黃褐,腳套圓頭闊底麻布鞋,手持馬尾浮塵,身材消瘦,面目虛白,正是潛心修道多日不著家的沈昀。 沈昀見是沈熙,先是一愣,再看到小道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立刻點著她的鼻子罵道,“孽障,你對清風做了什么?你在家作威作福還不夠,還要跑到這里來撒野?我告訴你,清風要是有個萬一,你就拿你的命來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