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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視線只能僵硬地落在前方的海水。 如今夜色入幕,海水被星星點點的月光襯得泛起了銀色的漣漪,宛如一條潔白無瑕的紗裙。 “這類規則類的副本,雖然每一條規則都只有幾個字,可它是絕對不允許你玩什么文字游戲的。”裴一盯著前方的河水說道。 杜為僵硬著脖子,不敢轉動分毫,只聽他問道:“文字游戲?大佬能給我們舉個例子嗎?” 實不相瞞,杜為聽完這三條規則以后,就耍起了小聰明,第一條不能說時間有關的話語,那他是不是可以寫下來?第二條不能說與相貌有關的話語,那他能不能用英文說出來?還有第三條不能回頭,那他能不能倒著走? 裴一好似聽明白了杜為的言外之意,立刻說道:“不能玩文字游戲的意思是不要耍那些小聰明,比如第一條規則是不能談論時間,意思就是你不能用任何的形式來談論時間,除了眼神示意以外,任何能表現出來的形式都不可以。” 杜為心灰了大半,可他仍是沒有放棄最后一絲希望,只聽他掙扎地說道:“那第三條規則是不能回頭,我們連倒著走路都不可以嗎?” 裴一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滿是無奈。 “肯定是不可以的,這個副本也是有監督員存在的,他會鑒定我們所有的行為有沒有觸犯規則。”連竹雨適時出聲道,只是說到監督員三個字時,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了裴一。 “這倒著走路和回頭明明是兩回事?”杜為人是想為自己抗爭一回。 連竹雨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注視著他,“你倒著走的目的不就是換種方式看看身后的東西嗎?那和回頭有什么區別?” 杜為的小聰明落了空,他只能看著連竹雨說道:“那在這個副本里,我們豈不是不能回頭?萬一身后會出現什么危險的東西怎么辦?” 一直沉默的劉軒澤搶過了話頭:“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出隱藏的那七條規則,如果不小心觸碰了那些規則,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裴一點點頭,心里十分贊同劉軒澤的話,他率先調轉自己頭的方向,輕微的45度轉角后,朝著孤島的方向走去。 見裴一無恙,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地調轉了45度,跟在裴一的身后往孤島上走去。 眾人呈一條長列,裴一走在最前面,其次是杜為、劉軒澤,再是連竹雨和紀寧。 連竹雨盯著前方劉軒澤的背影,除了直直的往前看,并不敢往其他的方向看去。 一行人走到孤島中的一塊空地,眼前是一座高聳入云的大山,山的一半被黑霧籠罩,頗有一種不知廬山真面目的隱秘之感。 此時一陣微風吹過,混合著夜間獨有的冰冷氣息,讓劉軒澤捂緊了自己的胳膊,臉上也滲出了細汗。 在他身后的連竹雨瞧出了他的異樣,連忙問道:“劉軒澤,你沒事吧?” 劉軒澤甩了甩腦袋,穩了穩心神后才說道:“我沒事。” 前方的裴一忽而停下了腳步,仔細觀察了一下眼神的大山后,才嘆息了一聲,說道:“前面沒法走了。” 怎么會?前面明明是座如此高大的深山,怎么可能沒有路走了? 裴一盯著山腳下模糊又清晰,霧氣繚繞的土地,說道:“應該是海市蜃樓。” 他蹲下身上準備去觸碰土壤,卻只能抓了一把空。 杜為頓覺不妙,說道:“這兒怎么會有海市蜃樓?” “不知道,但這不是個好消息。”裴一面色沉重的說道。 連竹雨一下子就聽懂了裴一的言外之意,這個孤島上沒有高處可以躲藏,有的只是幾塊還沒半人高的礁巖石頭和一大片一大片的空地,若是身后出現什么危險,她們根本沒有合適的地方去躲藏。 一時間,五個人的之間的氛圍又低迷了下來。 連竹雨抬頭望了眼天上的月亮,眼神中帶著些疑惑:“剛剛的月亮,就這么圓嗎?” 眾人聽完這話,都不約而同的抬起了頭,一起注視著頭頂上碩大又渾圓的月亮。 饒是裴一這見多識廣且沒有巨物恐懼癥的人看了這月亮,心里也生出了幾分逼仄震撼的感覺,腦海里甚至還有些暈眩之感。 其他人的狀況也沒好到哪里去,杜為雙頰通紅,一股頭重腳輕的不適感席卷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器官,很快他便軟倒在地,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劉軒澤本就膽小,杜為的突然倒下更是把他嚇得不知所措,這個副本目前當真是一絲頭緒都無,還沒開始就倒下了一個隊友,他怎么能不害怕? 只聽劉軒澤帶著哭腔地聲音響起:“怎么辦?杜為暈死過去了?”說著,他也干嘔了起來,嘔出來的異物中還帶了些血絲。 連竹雨流下了絲絲縷縷的鼻血,右手臂上被月光腐蝕的冒出了詭異的焦香,她忍著疼痛對領頭的裴一說道:“月光有問題,我們要找個地方躲一躲。” 她說話聲音虛弱,引得身后的紀寧十分擔憂:“小雨,你沒事吧?” “我沒事。”連竹雨強撐著回答道。 裴一環顧四周,孤島上沒有任何的遮蔽物,每一處地方都暴露在月光的射程范圍之下。 就在裴一思考的時候,連竹雨身后的紀寧也嚎哭一聲,猛然倒在了地上。 連竹雨心急如焚,又受制于規則不能回頭去看紀寧的情況,她只能大聲呼喊道:“我們是一群登山驢友,背包里肯定有帳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