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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沐見師尊來了,趕緊起身要把首座讓給他,坐在弟子中間成何...算了,他高興就好。 他加入了勸說謝盛辰的行列:“盛辰,他是你師祖,你怎可讓他敬酒,再說一碗酒而已。” 謝盛辰拗不過,只得接過來喝了,蘇沐滿意地點點頭,看謝盛辰不情不愿的模樣,夜非淵笑得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子,然后他正襟危坐,表示他一個長輩都敬了酒,謝盛辰是不是該回敬一個。 如果世界上有讓人抓狂的顏色,那一定是紅色,謝盛辰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個“不”字,結果遭到了新一輪的噪音污染。 黃景儀覺得自己就像個外人,和他們這個圈子格格不入,他悲憤地將新上的酒一飲而盡,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在心里惡狠狠地警告自己:今晚不許貪杯,這種清釀雖然味道很好,但醉得也快,他還要修煉,不然更追不上了。 有這種想法的不只黃景儀一個,萬靈宗的其他弟子見同門醉倒,自個卻還醒著,心里別提有多得意了:好好睡吧,看我今晚偷偷修煉卷死你。 也有人為了保持最佳修煉狀態,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碗。 可是有兩個人卻把酒當水喝,一碗接一碗往嘴里灌,好像不喝就吃虧了似的。 一個是蘇瑤,她明顯被嗆到了,開始止不住地咳嗽,淚花在眼睛里打轉,模糊了視線,體內真氣隱隱有暴動的趨勢,她最近很忙,上次帶回去的粥也沒來得及喝。 在意的人自然會關注到,謝盛辰和江羨云兩人親密的舉動一個不落地落入她眼里,雖然蘇瑤不知道具體緣由,但謝盛辰讓誰這么親近過他,一直以來,蘇瑤自認為她是有資格站在謝盛辰身邊的,可原來她和他的距離不只是隔幾個座位而已。 他從未讓她走入他的內心,她對他不是特別的,他的資格早就給了別人。 還有一人是許言清,他和江羨云青梅竹馬十幾載,但江羨云不是一個特別愛鬧的女孩子,所以他們之間從未逾矩,現在居然毫無防備地去親近一個男子,許言清有一種守了很久的東西被人奪走的錯覺,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自從進了萬靈宗,她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了。 上次的嘉獎大會,她是和謝盛辰一道來的,這次的晚宴,她又坐在了謝盛辰身邊,許言清明白是金子總會發光,而沙子就是沙子,本來就不是一個道上的,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 他在她心里占據了怎樣的位置?只是一個從小相識的熟人而已嗎? 作者有話說: 蝴蝶飄海是一道湘菜,不是作者杜撰的,因魚片經過燙涮以后形似蝴蝶才叫這個名字 第21章 醉過才知酒滋味(二) 蘇瑤覺得再看下去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她不想掃大家的興,也不愿被全宗門看了笑話,于是她迷迷糊糊起身,一路曲線式行走進了后山的森林,一來散心,二來醒酒。 不是每個人都有蘇瑤的好酒量,許言清勉勉強強又喝了一碗后,胃里產生了翻涌的惡心感,他急需...懂的都懂,便也入了森林。 江羨云因為嘴饞和初次飲酒的沒節制已經喝到暈暈乎乎,身體軟綿綿地趴在桌子上,嘴里卻嚷嚷著還要喝,其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夜非淵終于注意到了江羨云:“哎呀,不愧是本尊的徒弟,還可以嘛。” 謝盛辰推拒不過,被夜非淵他們起哄多喝了一碗,見江羨云倒下,他哪還顧得了禮節,直接推開夜非淵去查看江羨云的情況:“喂,你還好吧,清醒點。” 江羨云的嘴在小聲呢喃著什么。 謝盛辰俯下身去聽,然后一臉怒意地看著夜非淵。 剛開始至少說的還是人話,這會兒直接成了“阿巴阿巴”,分明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夜非淵一只手托住下巴,笑得很是妖艷:“看我做甚,我今晚可沒灌她一口酒。”言外之意就是江羨云自己要喝這么多的。 “弟子先行告退。”謝盛辰不想與此人掰扯,他試圖把江羨云弄到自己背上。 “喲,這是打算帶著人上哪吶。”夜非淵唯恐天下不亂,賤兮兮地補了一句:“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嘖嘖。” 就算是看對方不順眼的黃景儀也不相信謝盛辰會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不過,謝盛辰居然如此珍視這個女人,瞧他緊張的,黃景儀瞇起了眼睛。 謝盛辰理都沒理他一下,可是江羨云喝得爛醉,根本不會抱他的脖子,謝盛辰擔心背著的姿勢不安全,干脆換成了費力點的公主抱。 副掌門本來想喊蘇瑤帶江羨云回去,結果他環顧了一圈,根本沒見到寶貝女兒的身影。 “嘔。”滿是馬賽克的畫面結束后,許言清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倚著一棵樹打算緩一會兒就回去。 結果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離他不遠的石頭上怎么臥著一個人? 還在發懵狀態的許言清盯著蘇瑤漂亮的臉蛋以為自己碰上了仙女,正想上前拜一拜,就聽到兩個不和諧的聲音。 “臥槽,撞大運了,本來是隨便走走,居然能撿到美人。” “那不是蘇瑤嗎?萬靈宗第一美人啊,便宜咱了。” “蘇瑤”二字撞入許言清的耳朵,猝不及防聽見熟人的名字再加上那兩人的猥瑣言語,許言清總算清醒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