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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訣與廖敏之 第85節

    徑直走到她面前,窄小的空間突然有了壓迫感,她瞅著他臉色極度冰冷,頜頰線條像拉滿的弓箭之弦,輕輕笑了笑。

    “你也知道這種感覺。”

    廖敏之突然喉頭一哽,就那么遽然凝噎在她面前,頹然垂肩。

    兩人面對面站著,她倚著墻壁,仰頭看他,清凌凌的目光在昏暗燈光下好似漩渦,彼此沉默得久了,她稍稍換了個站姿,肩膀和腦袋抵著墻,挺胸拗腰,把薄薄的身體拱起來。

    窈窕身姿就凸起在他眼皮子底下,短裙裙擺晃蕩,輕輕拂過他的腿,若有若無的曖昧像小勾子,叮當,叮當,輕輕地晃。

    他太陽xue跳動,兩手垂在身側,手悄悄蜷成拳,皮膚下青筋暴漲,抑制住想吃人的沖動。

    她的目光像水、像酒,在他臉上晃來晃去,光芒瀲滟。

    他低頭看著她,目光沉沉,眸光閃爍,意味不明,額頭微汗,頭腦鼓漲,有暈眩感。

    無數次夢里想過、撫過、吻過、愛過……就在咫尺之間。

    紅唇相距不過臂長,彼此氣息可聞,她問到他身上那股氣息,潔凈、清冽、溫熱,年輕男人的香水,荷爾蒙的味道,到她身上就是純甜,花果成熟的清甜回甘,花的清新芬芳。

    腦海里滑過的是什么?鼻尖摩挲的那一幕?還是彩色玻璃窗前那枚帶著草莓味的吻?

    她以為自己來之前,用專業知識和自我情緒管理,已經絕對靜止、按捺、平靜、建設過自己的內心。

    但依舊控制不住自己。

    踮腳,揪著他的衣角,紅唇再離他更近一寸,精致下巴拗起,看他長睫微垂,眼神掀起滔天波瀾,薄唇輕顫,呼吸微急,再灼灼盯著他的唇,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是觸手可及的吻。

    他喉結劇烈滾動,目光黏在她唇上,身形卻宛如釘在地上,提線木偶一般不知如何動作。

    紅唇無聲翕張:“不要隨便親酒吧里不認識的女孩。”

    賀蘭訣甩甩頭發,掉頭就往外走。

    廖敏之闔眼,猛然往后墻倚,發出“咚”的一聲響,后背全是密汗,手里還攥著她的小開衫。

    玩累了,賀蘭訣打算回去休息,他送她回酒店,兩人在樓下止步,她回頭說再見。

    “我明天上午十點的高鐵,這邊去高鐵站要多久?坐地鐵方便嗎?要提前多久出門?”

    “我……明天送你?”

    “可以。”她揮手,毫不留戀走了,“那明天見吧。”

    他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旋轉門里,久久無法動作,再回學校,在實驗室坐了一夜,絲毫無法闔眼。

    第二天早上,廖敏之沒打通賀蘭訣的電話,發出的消息也沒有絲毫回復。

    好像這幾年都沒有遇到過這么棘手的事情,實驗室再不順心,倒廢液也沒有這樣頭疼欲裂的心境。

    去酒店找人,前臺說賀小姐還未退房,他直接上去敲房門。

    門很快就開了,她頭發濕漉漉的探頭:“你來了?”

    她穿吊帶睡裙:“我早上洗澡,手機掉進浴缸了,你進來幫我看看。”

    “……”

    房間沒開燈,厚重窗簾也沒拉開,光線極暗,只有走廊右側洗手間亮著燈,浴缸里還有半缸泡泡水。

    洗手間干濕分離,洗漱區面積不大,兩個人進去,勉強有個轉身的余地。

    洗漱臺上擺著一堆零零碎碎的女生專屬品,還有一只已變成黑磚的手機,用衛生紙包著,旁邊擱著發燙的吹風機。

    廖敏之接手她的手機,皺眉:“不能用吹風機,更不能用熱風。”

    “交給你了,我去收拾行李。”

    賀蘭訣趿著人字拖,啪嗒啪嗒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進來看他在做什么,他從鏡子里瞥見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換了t恤短褲,喉間一堵,兩人的目光在鏡子里交匯,她微微一笑。

    他長睫微扇,遮住闃暗眼神。

    她再出去收拾行李箱,最后進來,把洗手間的移門輕輕闔上,啪嗒一聲,換了一盞幽幽暗暗的鏡前燈。

    馨香浮在身際,她在旁邊默不作聲收拾自己的化妝包,清涼手臂擦過他的肩膀,最后索性停住手,倚著洗漱臺,靜靜看他用細棉簽和化妝棉吸耳機孔里的水。

    廖敏之不看她,低垂著頭,手里細棉簽慢慢動作。

    這樣沉靜緩慢的時刻。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幾乎輕不可聞,并不確定他能不能聽見。

    “廖敏之,最后一次,如果你能聽見,我就要走啦……”

    “你最后……親我一下吧。”

    以親吻作別,告別年輕時候的愛意,已成結局的別離。

    廖敏之停住動作,整個人一動不動。

    片刻之后,他把手機交到她手里,她垂眼,指尖碰著手機,卻沒有接過,而是觸著他的手,沿著骨節徐徐往上攀爬,整只手撫摸著他的手臂,朝他極明艷地笑了笑。

    他先蹙眉思忖,一瞬似乎被她笑容蠱惑,目光幽深灼燙,猛然低頭,薄唇壓下去,含住了她的唇。

    她順從閉眼。

    雙唇輕柔相貼,卻偏偏只溫柔了那么一瞬。

    她喃喃低語:

    “我是誰?”

    “賀蘭訣。”

    “廖敏之,你還愛我嗎?”

    “不……愛。”他咬牙,尾音咬得很重。

    “我也不愛。”她輕盈盈笑了。

    他心頭劇痛。

    她尖尖的牙用力,狠狠刺破他柔軟濡濕的唇,唇瓣交纏間嘗到血的腥氣,抵在舌尖,破開彼此的齒關,糾纏追逐在一起。

    賀蘭訣伸手,指尖貼著他的耳朵,捏著他薄薄的耳垂。

    親吻變成了一種力量的碾壓,她被他抱坐在洗漱臺上,和他額頭相抵,鼻尖相觸。

    開始是細水長流的親吻,足夠溫柔、纏綿、繾綣、慢條斯理。

    “賀蘭訣。”

    “嗯。”

    炙熱濕潤薄唇貼上來,又是個深吮長吻。

    “賀蘭訣。”

    他嗓音喑啞縹緲,一聲聲喚她的名字,像綿延深長的愛意,像依依不舍的告別。

    她沉淪在他柔軟的嗓音里。

    “賀蘭訣。”

    “嗯。”

    “找個愛你的男人。”

    “多愛?”

    “他什么都有,無所不能……永遠不會放開你。”

    她回以輕柔吮吸,親吻他濕潤潤的薄唇。

    “還有呢?”

    “成功人士,健全,父母喜歡,親友稱贊。”

    “好。”她吐氣如蘭,“那你這算什么?”

    “對不起……”

    “廖敏之。”

    “嗯。”

    “當年那張明信片,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

    “有沒有別的女孩,說過你的眼睛像星星。”

    “沒有。”

    “再親我一下……久一點。”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唇瓣分開又黏合,黏合又分開。

    最后吵醒兩人的是酒店前臺打來的電話,友情提醒退房時間倒計時,問顧客需不需要續住。

    兩人已經在洗手間消磨了兩個小時……

    高鐵時間早就錯過。

    賀蘭訣整個人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在床上躺了很久。

    廖敏之沒動,留在浴室。

    行李箱收拾完畢,最后桌上還放著一疊文件夾。

    房間的門開著,他站在門首等她。

    她朝他招手:“廖敏之,你戶口是不是在臨江?”

    他遲疑:“是。”

    她倚在寫字臺,頭發散亂,唇珠腫脹,一副慵慵懶懶、春困無力的模樣。

    “我最近在相親,這里是我的身份證、證件照、戶口本、從小到大的學歷畢業、個人征信、存款證明、最近一次的生理和心理體檢報告。”

    “這是我以前上學用的錄音筆,從你進門開始,到洗手間結束的聲音記錄。”

    她朝上翻了翻白眼,手指纏著座機電話線圈:“民政局,警察局,總要負責,你選一個?”

    門口的男人瞳孔地震,平靜表情碎裂,手足無措愣在當地,她笑了,笑得甜蜜又肆意,眼睛彎彎,璀璨閃亮。

    他可以狠心松開她的手,她也能干脆把他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