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人傻銀子多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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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忙開口遮掩, “大小姐,沒事, 姑爺沒事的……” “慧mama,你不要瞞我了,家里來人到底是怎么說的,你如實告訴我就是。” 慧娘見瞞不住了低著頭不敢去看明蓁,周氏猶豫了一下。 “蓁蓁, 你不要著急, 咱們先回房, 娘慢慢和你說。” 明蓁如今懷著身子,周氏不得不小心。幾人護著明蓁回了房, 等她在貴妃榻上坐穩(wěn),周氏才緩緩開口。 “你爹讓人送了信回來, 說是今日祈雨, 有人逆賊行刺皇上, 霖淮為了護衛(wèi)皇上受了點傷, 如今被帶回宮中治傷了……” 聽到陳霖淮受了傷, 明蓁只覺腦中一空,耳邊再也聽不進其他了。 若是他出了什么事…… 明蓁強迫自己不要再亂想下去, 他只是受傷而已, 定不會出事的。 “蓁蓁, 蓁蓁,你還懷著孩子,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母親焦急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畔,明蓁的意識也慢慢回籠。 “娘,我沒事,霖淮他也不會有事的。” 冷靜下來,明蓁很快便拿定了主意。 “娘,我要去一趟景王府,葉jiejie那里興許能有什么消息。” 周氏自然是支持的,“好,娘陪著你一起過去。” 母女二人沒有耽擱,略微收拾一下便坐上馬車趕往景王府。 出了家門,明蓁才知道皇上北郊祈雨遇刺之事早就傳遍了京城。街上不少人都在議論此事,就連錦衣衛(wèi)也出動了不少人,聯(lián)合五城兵馬司的人一起在街上巡查,遇到可疑的人或者車馬都要盤查一番。 明蓁乘坐的馬車也被攔住,官兵問明她們的身份并沒有為難,揮手便放行了。 馬車一路向東,很快便來到景王的府邸。 葉灼華聽聞明蓁來訪,立刻便猜到她已經(jīng)得知了北郊的事忙出門來迎她。 “臣婦見過王妃……” “明蓁,姚夫人不必多禮!” 葉灼華握住明蓁的手,“姚夫人,我同明蓁情同姐妹,您也算是我的長輩,來這里無需客套。” 周氏本是守禮之人,可是如今也顧不得了,葉灼華既然這么說了,她道了謝也就不再拘禮了。 明蓁心焦不已,可還是硬生生忍住,一直進到正廳,這才開口。 “葉jiejie,今日北郊祈雨到底出了何事?王爺那里可有消息傳來。” “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陳將軍,王爺隨著皇上和諸位大臣一起進了宮,并不好傳消息出來,只讓人帶來口信說陳將軍雖中了一箭,但已經(jīng)被御醫(yī)診治過了,并沒有傷到要害。” 這消息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明蓁聽聞頓覺松了一口氣。 “多謝葉jiejie,我實在是擔(dān)心我家夫君,所以才……” 皇上遇刺,這等大事諸位皇子留在宮中更不宜輕舉妄動,景王此時能傳消息出來想是不容易的。 “我知道你們夫妻情深,只是如今你身懷有孕,一定要先保重自己。王爺那里定不會讓陳將軍出事的。” 有葉灼華在旁安慰,明蓁心里的擔(dān)憂減輕了不少。陳霖淮在宮中不知何時歸家 ,明蓁便沒有在景王府久待,略坐了片刻便著急趕回去。 家中倒是還安靜,陳霖淮受傷的消息雖已傳進府里,但家里的下人們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在做事,并不慌亂。 周氏見狀很是欣慰,這足以證明平日里明蓁管家得力,才會在遇到突發(fā)的事情時還這般有條不紊。 日頭西沉,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宮中依舊沒有丁點消息傳出。明蓁也越發(fā)焦急起來。 此時,在宮中的陳霖淮也是一樣的心急。 他的左肩中了一箭,太醫(yī)診治過已經(jīng)給他包扎好了,但是皇上將他安置在偏殿,始終不提讓他離宮回家之事。 皇上遇刺這樣的大事,宮外肯定傳遍了,陳霖淮已經(jīng)想到若是明蓁得到了消息會有多擔(dān)心他。明蓁懷有身孕,哪里能再傷了心神。 “來人……” 守在門口的太監(jiān)忙進內(nèi)伺候,“將軍有何吩咐?” “皇上那里可有旨意傳來?我何時能回家去?” 小太監(jiān)也知道眼前的這位小將軍有救駕之功,對他甚為客氣:“將軍,皇上只吩咐奴才們照顧好將軍,讓將軍在殿里休養(yǎng),其他的奴才并不知。” “那一同去祈雨的其他大人呢?也還留在宮中嗎?” “諸位大人都在大殿請罪呢,并不曾離開。” 聽到小太監(jiān)這么說,陳霖淮也只得耐心等下去。 “那就勞煩公公注意點大殿的動向,若是有什么動向,請公公速來告知。” “陳將軍放心,奴才一定會為將軍留意。” 陳霖淮并不喜陌生人在身前伺候,小太監(jiān)回完事,便退出門外。他將房門關(guān)緊,剛轉(zhuǎn)身便見皇后宮中的小李公公笑嘻嘻地站在那里。 “呦,小李公公,你怎么來前殿了?” “公公打擾了,不知里面那位陳將軍傷勢如何……” 皇后宮中的偏殿里,張柔嘉不停地向外中張望,焦急地等著消息。 “怎么還沒有回來……” 身邊的宮女上前相勸,“縣君稍安勿躁,小李公公應(yīng)該快回來了。” 張柔嘉皺眉,正要開口訓(xùn)斥幾句,就聽到門外一陣請安聲,竟是皇后娘娘帶著人過來了。 小李公公也被人押著跟在后邊,見到張柔嘉神色間都是哀求。 “縣君救命!” “姑母……” 張柔嘉面上有些著急,“小李公公犯了何事了,您為何要抓他。” “本宮抓他自有道理……” 皇后神情嚴肅,顯然對張柔嘉很是失望。 “今日皇上遇刺,朝中百官都在前殿跪著請罪,就連你祖父、父親也在其中。你派人去前殿刺探消息,可想過皇上得知會如何想?” “姑母,我沒有刺探消息,我只想知道陳將軍他傷勢如何?” “住口!” 皇后面上已經(jīng)有了怒容,“此人和你沒有半分干系,你也無需打聽。你也已經(jīng)及笄了,有些規(guī)矩也要學(xué)起來了,從明日起,我會讓我身邊的嬤嬤來教你規(guī)矩。” “姑母,”張柔嘉著急起來,“我不要學(xué)規(guī)矩。您若是非逼著我學(xué)規(guī)矩,我就去找小姑姑和姑祖母做主。我不要待在宮里了,我要回家。” “你……” 皇后氣急了,沒料到侄女竟是這般天真不知事,以后絕不能容許自己的弟弟再這般嬌慣與她,她的親事也要想法子定下了。 張皇后不再多說什么,直接給身邊的嬤嬤下令。 “你們幾個留在縣君身邊,照顧好縣君。若是縣君的規(guī)矩學(xué)不好,我便拿你們是問。” “是,皇后娘娘!” 幾位老嬤嬤忙應(yīng)下,面上都是誠惶誠恐。 張柔嘉當然不愿被困在宮中,可是不等她反對,張皇后已經(jīng)帶人轉(zhuǎn)身離去了。 大殿之中,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將今日刺殺皇上的歹徒身份查明。 隆稱帝聽了呂濟良的匯報,怒不可遏。 “又是逆賊舊部,今年在京中的幾起案子都和他們有關(guān),葉大人,你身為兵部侍郎是如何為朕守衛(wèi)京師的?” 在殿中跪著的兵部侍郎葉世安瑟瑟發(fā)抖起來,“臣辦事不利,請皇上降罪!” “你當然有罪!” 皇上此話一出,底下跪著的大臣便有些驚訝。 此次皇上北郊祈雨,錦衣衛(wèi)和金吾衛(wèi)負責(zé)沿途護衛(wèi),北郊祭壇那里的警戒由京郊大營負責(zé)。 葉世安雖是兵部侍郎,但調(diào)配兵力,現(xiàn)場守衛(wèi)之事并不歸屬他直接管轄。皇上開口便治他的罪卻是有些遷怒了。 “葉世安官降三級,且在兵部留用,以觀后效。” 葉世安沒有料到皇上的處罰竟是這般重,頓時便面如死灰,他第一反應(yīng)是抬頭望向張首輔,指望他能為自己求情。 隆稱帝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小動作,眼角閃過一絲寒意。 “葉世安,朕的旨意,你可是有不滿?” 見張首輔和張德賢那里沒有絲毫動靜,葉世安只得叩頭謝恩。 “皇上,臣不敢……臣領(lǐng)旨謝恩!” 隆稱帝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葉世安,轉(zhuǎn)而又開口道:“今日景王和金吾衛(wèi)鎮(zhèn)撫陳霖淮救駕有功,朕也另有賞賜。來人,去宣陳霖淮覲見。” 偏殿離著正殿并不遠,陳霖淮很快便被隨著傳旨的太監(jiān)一起踏入了大殿。 “末將見過皇上……” “陳將軍無需多禮,你身上有傷,朕準你在殿中坐著回話。” 皇上大殿話音落下,大殿中的百官更是一片嘩然。 朝中官員,除了張首輔因為年事已高得了皇上的恩典可以坐著回話,另有張德賢大人雙腿已殘,面見皇上時也是坐著特制的車椅,其余還沒有人有此殊榮呢。 陳霖淮卻是直接便拒絕了“謝皇上,末將傷到的事手臂,不是腿,無需坐著。” 他這話便有些意有所指了,張德賢的臉色更加陰冷。 隆成帝卻是哈哈一笑,“果真是后生可畏,陳將軍不愧是朕選出的武狀元,即便是身上有傷還是這般英武不凡。” 皇上一番盛贊,陳霖淮面上依舊是淡淡的,并無多少喜色。朝中的不少官員都對這位武狀元充滿了好奇,年紀輕輕,怎會這般寵辱不驚呢? 可即便是這樣,皇上也并未在意,反而下旨對他重賞。 “陳霖淮救駕有功,賞白銀千兩,升為金吾衛(wèi)指揮僉事……” 方才葉世安被貶斥還一言不發(fā)的張首輔此時卻開口反對,“皇上,陳鎮(zhèn)撫救駕有功自當重賞,可是他任鎮(zhèn)撫時本就是皇上賞識破格任命,如今為官不過月余便又升為四品官職,恐難以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