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人傻銀子多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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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蓁沒有直接應(yīng)下,反而吩咐春雨道:“春雨,你去灶房看看粥熬好了沒有!” 春雨猶豫了一下,退了出去。不過臨走時(shí),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唯恐小姐被欺負(fù)。 今日回門, 明蓁特意選了一套石榴紅百蝶穿花襦裙, 她打開梳妝盒,挑選合適的首飾。 陳霖淮湊近看了一眼, 選出一支牡丹花式樣的金簪。 “蓁蓁,你戴上這個(gè)試試, 我覺得這個(gè)好看!” 明蓁沒有理他, 但卻默默拿起那支簪子插到了發(fā)間。往銅鏡中看了一眼, 確實(shí)還不錯(cuò), 雍容貴氣但并不太過招搖。 銅鏡中也映出陳霖淮的笑臉, “蓁蓁,你不生我的氣了?” 他這么一說, 明蓁面上又浮起一絲羞惱。她垂下頭, 輕咬著唇, 片刻才道:“只要你以后不再……不要再那般便好……” 陳霖淮心中一喜,忙向她保證。 “蓁蓁,你放心,明日我就把那些畫都還給曹飛去,以后絕對(duì)不會(huì)再看了……” 聽他這么說,明蓁更惱了,忙開口阻止他:“不許你再提……” “不提了,我再也不提了……” 陳霖淮忙著去哄她:“蓁蓁,我都聽你的,你不生我的氣就好!若不然,今日去了岳父家里,岳父岳母定會(huì)以為我欺負(fù)你了!” 明蓁瞪了他一眼,不想聽他繼續(xù)胡說下去。 “時(shí)辰不早了,我們快去前廳給父親請(qǐng)安吧!” 陳霖淮松了一口氣,娘子肯理他就好,至于其他的只能慢慢來。 昨日他在門外賠了半天的不是,蓁蓁才把門打開。但卻一直不許他靠得太近,甚至晚間歇息時(shí),她非要一個(gè)人去榻上睡。陳霖淮當(dāng)然不能答應(yīng),最后爭(zhēng)執(zhí)了半天,還是他去了榻上睡。 只是那畫給他的沖擊太大了,他好似從中明白了什么,腦海中禁不住浮想聯(lián)翩。以至于昨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 二人一起去前廳用過飯,陳員外那里早就吩咐成伯把回門禮準(zhǔn)備好了。 “這幾日想必思禮兄很是掛念你們,家中也沒有什么要緊事,你們二人不用著急回來,好好陪陪你父母!” 陳員外如此說,明蓁心里十分感激。“兒媳多謝父親!” 先送了陳員外去縣城,明蓁這才和陳霖淮一起回姚家。 陳家在清溪村的正南方,宅子就建在繞著村子流淌的清溪河畔。 順著陳家門前的清溪河撐船出去的話,可以一直通往縣城的玉帶河,很是便利。 只是離著村子中央遠(yuǎn)了些,周圍也沒有幾戶人家。 離開娘家不過才兩日,明蓁此刻卻是歸心似箭。 姚家門前,姚家兄弟都等在那里,明澤一見到陳家的馬車,忙迎上前。 “姐,你回來了!” “明澤!” 見到弟弟,明蓁只覺無比親切。被陳霖淮扶下馬車后,當(dāng)即就松開他的手去牽明澤。 陳霖淮有些吃醋,明蓁今日雖然不再生他的氣,但卻不許他靠得太近,還不如對(duì)著明澤親近。 明澤和jiejie打過招呼,這才和姚家兄弟一起上前給陳霖淮見禮,“姐夫!” 陳霖淮只覺身心舒暢,他如今是這兄弟幾人名正言順的姐夫了。 “明澤乖!再多叫一聲聽聽!” 明澤很是能無奈,忍不住嘆了口氣:“你怎地還是如此不穩(wěn)重,這般我如何放心把jiejie交給你!” “你這小子,敢笑話你姐夫!” 明蓁忍不住輕笑出聲,看這二人一路打鬧著進(jìn)了姚家。 進(jìn)到前廳,見到父母親人,明蓁心中涌起一股酸意,她強(qiáng)忍住淚水和陳霖淮一起上前給長(zhǎng)輩見禮。 眼見著前幾日還偎在自己身邊撒嬌的女兒,如今已經(jīng)嫁做人婦,周氏心中也是百般滋味。 “快起來!” 今日陳霖淮也著一身?xiàng)椉t色鑲邊交領(lǐng)錦袍,和明蓁站在一起,更襯得二人容色緋麗。 周氏如今越看陳霖淮越覺得滿意,見他處處顧著明蓁更是歡喜。周氏心思細(xì)膩,看二人之間雖親近,但卻不似新婚夫妻那般如漆似膠,心里便有了懷疑。 明珠那里也是緊盯著明蓁看,雖然明知陳霖淮不是良配,明蓁嫁給他早晚會(huì)成寡婦,但她還是見不得明蓁風(fēng)光。 她畢竟多經(jīng)了一世,看明蓁的神情舉止,很快就猜到她和陳霖淮定是沒有圓房,明珠心中這才覺舒坦一些。明蓁這輩子注定和她前世一樣,嫁到陳家也不過是守活寡。 “大姐,還沒來得及恭賀你呢,愿你和姐夫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見她這般陰陽(yáng)怪氣,明蓁只覺得詫異。 “多謝二妹,愿你和妹夫也是這般!” 明珠笑容收緊,她和夫君定然會(huì)如此,絕不會(huì)同明蓁一樣下場(chǎng)。 見她們姐妹友愛,姚老爺子很是滿意。家中多了這兩門姻親相助,他們姚家振興有望。 一家子在前廳說過話,明蓁和陳霖淮便同父母一起回了后院。周氏也不去管其他,拉著明蓁先去了她的房間。 明蓁的房間還是和從前一樣,就連那日未來得及收起的梳篦,也還放在梳妝臺(tái)上。明蓁一眼就看到了帳上掛著的走馬燈,出嫁那日太過匆忙,竟忘了將它帶走。 走到帳前,明蓁將走馬燈取下,拿在手中把玩。 周氏坐到女兒身邊,問起陳家的情況。 “娘放心吧,陳家人口簡(jiǎn)單,公爹也是開明和善之人。況且,夫君處處維護(hù),女兒嫁過去這幾日不曾受半分委屈的。” 周氏并不擔(dān)心這些,她打量著女兒的神色,終于將最掛心的事情問了出來。 “你和女婿可曾圓房?” 明蓁愣了一下,羞紅了臉,微低下頭去。 “娘……我們既成夫妻,自然是……” 周氏見她這般神情,有些不信。 “真的?那你和娘說說,你們是如何圓房的?你身子可有不適?” “哎呀!娘……”明蓁羞得撲進(jìn)她娘懷里。 “女兒雖是不習(xí)慣和人同床共寢,但也不至于身子不適,您就放心吧!” 周氏聽得目瞪口呆。 因著陳霖淮婚前鬧得那番動(dòng)靜,她只顧著擔(dān)心女兒的婚事還能不能成,根本就沒想到要教導(dǎo)明蓁夫妻之事。 待到女兒出嫁時(shí),她雖有些擔(dān)憂,但想著此事多是男子主動(dòng),女兒縱然不懂,也不至于不成事。沒想到如今…… 她試探著問起:“你們二人同床共寢,女婿就不曾對(duì)你……” 周氏附到明蓁耳邊小聲問起陳霖淮的表現(xiàn),聽得明蓁一張臉越來越紅,她忙阻止她娘說下去。 “娘,你說什么呢?夫君雖然貪玩了些,但并不是那般輕狂無禮之人……” 周氏哭笑不得:“你們兩個(gè),可真是……” 周氏沒想到女婿竟也是個(gè)不通曉人事的,她既覺得好笑,又替女兒高興。 要知道多少富貴人家的公子哥,都是早早就有了通房丫鬟陪在身邊。哪會(huì)如同陳家這般,家中做事的都是婆子,竟連個(gè)丫鬟都沒有。 周氏笑著起身,將早先準(zhǔn)備好的木匣拿了過來。 “你出嫁之前,娘有一件重要的事忘了交待與你,如今補(bǔ)上倒也不遲。” 明蓁聽她娘這么說神情也鄭重起來,好奇地看著她娘將木匣打開,取出一本書來。 在她娘的示意下,明蓁翻開了一頁(yè),隨即便花容失色,像是燙手一般丟了出去。 “娘,這是……” 周氏笑著拍了拍女兒的手,重新把書塞回她手中。 “蓁蓁不用害羞,這里講的都是夫妻敦倫之道……” 明蓁被她娘迫著去翻看書冊(cè),面上早已紅透,如同滴血一般。她腦中涌起一個(gè)念頭,原來那日夫君看的木版畫也是如此…… 從姚家離開的時(shí)候已近傍晚,一路上,明蓁不敢去看陳霖淮,一想到母親給的那本冊(cè)子,她臉上的紅暈便浮了上來,如同那西天的晚霞一般。 陳霖淮急得不行,怎么回了一趟娘家,蓁蓁反而更加避著他了? 回到陳家,一進(jìn)門就遇見陳員外從縣城歸家。二人上前請(qǐng)過安,一家人用罷飯,直到回房梳洗后,陳霖淮才有機(jī)會(huì)單獨(dú)和明蓁相處。 “蓁蓁,我今日是不是又做錯(cuò)了什么?若是我錯(cuò)了,你盡管直說,不要不理我。” 明蓁坐在繡墩上梳著自己的長(zhǎng)發(fā),不敢看他,“沒有,你怎會(huì)這么想呢!” 陳霖淮很是委屈,昨晚娘子便不與他同床歇息了,今日這般,他不會(huì)被趕出房吧! 他干脆蹲下,目光和明蓁對(duì)視:“那你怎么看也不看我?” 紅燭閃著微光,他的眼睛異常明亮,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委屈。明蓁心慌得厲害,她忙放下梳篦起身。 陳霖淮以為自己又惹明蓁生氣了,更加著急,伸手便將她的衣袖拉住。 “娘子,我錯(cuò)了……” 明蓁腳下不穩(wěn),竟直直跌進(jìn)他的懷里,被他抱了個(gè)滿懷。一股幽香鉆入陳霖淮的鼻間,柔若無骨的小手就搭在他的胸前,陳霖淮頓時(shí)便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像火一樣燒了起來。 “娘子……蓁蓁……” 明蓁更是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她的手下意識(shí)地想要用力將他推開,腦海里卻突然想起母親教導(dǎo)過的事情,他們本是夫妻,再親密些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這般一想,明蓁的手下便沒了動(dòng)作,眼中的羞意更濃,多了幾分纏綿的情意。她的動(dòng)作一頓,反倒和他貼得更緊些。 她的面色羞紅嬌艷欲滴,并沒有排斥他的親近,這讓陳霖淮再也忍不住了。 “娘子,冒犯了……” 明蓁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覺一片黑影壓了下來。下一刻,她的唇便被堵住,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唇齒相貼,陳霖淮猶覺得不夠,他的手不由收緊,將明蓁緊緊摟在懷里。 不知過了多久,明蓁的唇才被松開,兩人都在大口喘著氣,呼吸縈繞在一起。 “蓁蓁,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