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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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光四射的眼睛牢牢盯著身下扭動的嬌軀,林盡染臉上媚態盡顯。 邊扭邊揉著自己的胸,整個人像被扔在巖漿里熔化著,大口喘息著,感覺有股火在身體的每一處亂竄,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忍著身上的火熱與酥癢問岑臨,“岑臨,酒吧里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岑臨觸碰著林盡染面頰,往下,是溫熱的唇,俯身貼近,氣息交纏,“是我親手給你調的欲染啊,你忘了嗎?只不過里面加了點別的東西?!眊untang的呼吸暈染著女孩的面頰,感覺整個人都在被高溫炙烤著。 渴求侵蝕著林盡染的大腦,讓她無法慢慢分析岑臨的話語,眼睛水潤又充滿濕意,小嘴微張著吐氣,兩條細長的胳膊摟著岑臨的脖子往下壓,迫切的需要身上人的滋潤。 紅唇貼上,岑臨氣息紊亂,輕輕回吻著,彼此交換呼吸,一時間,曖昧的吮吸聲也被炙熱的空氣燒的guntang,深邃的眸子蠱惑著林盡染想要更多。 吻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寶貝,終是不再偽裝自己,大手放浪的在她豐乳上把玩著,虎口拖夾著小乳豆又吸又舔,安靜的房間里發出“滋滋”的嘬響聲。 細微的疼痛在熱麻的酥軟感間蔓延,林盡染像只八爪魚似的緊緊纏繞著岑臨,下身不斷的摩擦著他的大roubang。 roubang早就挺立,蓄勢待發,頂端馬眼溢出水來,可岑臨遲遲無所動作,只埋頭在林盡染胸前舔吻,腰部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著,似是在逗弄。 意識早就支離破碎,口中溢出的細碎音節交織著男人的低喘,合成了深夜的美妙樂章。 溫熱的唇再次被覆上,“染染…染寶…”身上男人動情的呼喚著林盡染,嗓音低魅,酥到骨子里。 “唔唔…岑臨…快進來,嗯…嗯…岑臨,快插進來,好難受…”林盡染在身下四處點火,手腳并用一點點剮蹭著岑臨的身體,“嗯…岑臨…我要…我要…” 吻落在林盡染脖頸處,舌尖輕輕舔舐著女孩的唇瓣,頓時林盡染的唇被潤得水津津的,“染寶,幾年不見,你變得sao了?!?/br> 林盡染此刻接收不到他的話語,她滿腦子只想求岑臨cao她! 見岑臨遲遲不動,她耐性全無,吼道:“岑臨,你cao不cao!不cao,我就去找別的男人!” 欲望頓時被兜頭冷水澆滅,臉上表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差,扣住女孩的脖子,“再說一遍!讓別的男人cao你?” 手中力氣加重,一手鉗制住林盡染的脖子,一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兩只纖細手腕被戴上銀色手銬,抽出運動褲腰上的松緊帶,穿進手腕中間的鎖鏈處,林盡染就這樣兩條胳膊被綁到與床頭柜相連的縫隙邊里。 林盡染害怕的眼淚直掉,哭喊著:“岑臨,你不能這樣…松開我…”一邊蹬腿一邊用力把自己胳膊往下拽,手腕被鎖銬勒的通紅,鎖痕在白皙的手腕處清晰可見。 岑臨俯身舔舐掉她臉上的淚珠,他笑得陰森:“染染,還記得高中我對你說過的話嗎?你若是敢跑,我就把你鎖起來…” 林盡染全身發抖,咬著牙吼道:“岑臨!我們早就翻篇了!早就結束了!” “翻篇?結束?那是你單方面的決定,林盡染我告訴你,就算我們結束了,你也永遠欠我一顆真心!”說完,抬起她的臀,直沖進rouxue,喝了藥的身子實在是足夠潤滑,岑臨基本沒用力,jiba就滑了進去,四面八方的嫩rou襲來,如饑似渴的咬住那根roubang,完全插進去就開始動,插入的又快又深,肆意宣泄著倆人分開這幾年的欲望。 聲音被撞的支離破碎,岑臨咬住她的紅唇,吻得又狠又深,林盡染被頂的雙乳亂顫,她扭著腰,下意識用力收縮yindao吸住他的roubang,隨著岑臨不斷的挺腰抽動,上下迎合著。 炙熱的rou棍在她逼里來回進出著,她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上面筋脈跳動,感受到她的迫切,roubang腫脹一圈,整根頂入,滑過rou壁,再拔出,猛一用力再重重搗入,進去深,出來淺。 “啊…啊啊…輕點…好疼…好漲…”林盡染迷亂的喊。 他附在她胸口低笑了聲道:“林盡染,我cao的你爽不爽?嗯?我jiba大不大?你的逼太能流水了……” 聽著岑臨的滿嘴sao話,林盡染逼水止不住的流,噗呲噗呲的水聲聽得人面紅耳熱,淺淺的插著到最后重力的一撞,guitou狠狠碾磨著她那一處的敏感點,拔出又猛力挺進,一時間,蜜液四涌,溫熱的yin水沖刷著他的guitou,林盡染掙扎著咬著唇哭。 薄唇擦過,慢慢往下,親吻著女孩的每一寸肌膚,他聲音有些發啞,“你贏了,你帶走了我的愛跟勇氣,林盡染,我好恨你,但愛和恨只能選一個,我愛你?!?/br> 聽著他說的情話,林盡染臉上涌出串串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未擦的淚痕滾落,傷心欲絕,令人心生憐憫。 淚水模糊了男人的表情,她特別想抱抱他,手抽動一下才知覺自己還被綁著。 “岑臨,做完了嗎?做完了就松開我。”她掙扎祈求著岑臨,喉嚨哽咽,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幾下,心痛的厲害。 他覆在她的唇間,嘴唇點著她的唇,“松開,你跑了怎么辦?林盡染,你愛不愛我?愛不愛?…” 這時候的岑臨像是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定要林盡染給他一顆吃。 當年彼此倆人都在不留余地的愛著對方,以為喜歡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能翻山越嶺,上天入地,其實并不是,連最起碼的開心都做不到。 看著林盡染剛哭過的眼睛還濕漉漉的,別提多可憐,滿含愛意的眼神等待著她的回答。 林盡染頭偏向一邊,嘴里吐出生硬兩字:“不愛?!?/br> 這世界上最難堪的事不是她不愛你,而是她說很愛很愛你,最后卻輕易的放棄了你。 岑臨緊緊握著雙拳,兩排牙齒磨得咯咯做響,泛白的嘴唇止不住的顫抖著,憤怒變成難受跟痛苦。 故作平靜地呼了一口氣,視線落在她的紅發上,指尖挑起,語氣涼涼,“不愛?染染,不愛你染紅發?正好跟我情侶發色?!?/br> 林盡染呼吸急促,目光不自在,額頭冒出細密汗水,仿佛小溪一般,順著額角流淌下來,額發濡濕,一綹一綹貼在皮膚上,半掩著兩只不安的眼睛, “只是想換個發色而已……” 岑臨呵笑一聲,“嘴還挺硬,上面這嘴撬不開,那我就撬下面這張!” 說罷,把林盡染翻了個身,雙膝跪趴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