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我家那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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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習著資料的林盡染坐在位置上發呆,面前的錯題本好長時間還是那一頁。 一整天她都心情沉重,一邊是自己跟林紓爭吵的話語,一邊是曾經跟岑臨的甜蜜時光。 她感覺腦子要炸了,一天就這么渾渾噩噩的過去了,她想哭,她好想岑臨啊! 記得暴雨如注那天,岑臨把她拉入天地間,他們在雨中肆意奔跑,舞蹈。濕透的衣物,炙熱的體溫,滴水的鬢角,少年拉著她的手在雨中轉了個圈,跌落在他懷里兩具身軀貼緊,纏綿悱惻,他說:“我只屬于你。” 岑臨不止一次對她說我屬于你,可是現在屬于她,以后呢?將來呢?尤其是林盡染上次意識到岑臨的偏執瘋狂,這段時間林盡染一直躲著岑臨,她感覺不認識岑臨一樣,好似躲著岑臨就還是跟之前一樣,而不是現在的冷漠跟不在意。 剛開始時,意識到林盡染一直有意無意躲著岑臨,岑臨還是一如既往的跟在她身后送她,后來兩叁天才送一次,到現在林盡染已經有一個星期沒看見岑臨了。 不是說好一起努力要考大學的嗎?為什么努力的卻只有自己…… 思及此,林盡染要去找岑臨問個清楚,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盡染找了安芷陪她一起去艷遇酒吧,這時的安芷正在氣頭上,心里大聲咒罵著喬硯之,聽到林盡染要去艷遇酒吧,剛好她也要去跟喬硯之算賬。 卡座里,白底襯衫,領口解開第一顆紐扣,挽起半截袖子,鼻梁上架著一副金框眼鏡,妥妥的斯文敗類。 燈光陰影照射下,陸淮頃側顏的下顎線更是分明,手里的酒杯如同裝飾品,襯得那手線條明顯,又細又長,讓人浮想聯翩。 看著面前喝酒跟喝水樣的岑臨,慢條斯理地說道:“岑臨,你女朋友知道你現在的家庭狀況嗎?” “她現在躲我都來不及,知道不知道也沒那個必要。”聲音散漫帶著自嘲,“不知道也是好事,她只需要好好備戰高考就行。” 陸淮頃垂眸看他,“你跟我愛人很像。” 岑臨看陸淮頃的眼里泛著柔光,不解反問:“那你們為什么沒在一起?” 絲滑的酒液滑入喉頭,眼眸失神,他看著岑臨直白道:“我是個gay。” 聽到這句話,岑臨腦子回過神來,看著岑臨怔愣的神情,他不疾不徐地說著,“他皮膚很白,眼睛憂郁總是浮著層淡霧氣,他調的一手花式好酒,是一個專業的調酒師。” 似是陷入以前的回憶,陸淮頃眼里透著笑,“他特別好看,調酒的時候我就被他吸引住了,借著調酒酒壺里為什么要放彈簧的問題跟他搭訕,他一開始并不想理我,被我糾纏的煩了才用很專業的詞語給我解答,并諷刺我笨。然后我又問他,放彈簧是把蛋清搖成泡沫讓酒的口感更豐富,那我可不可以放鋼絲球?” 說完,陸淮頃便兀自笑了起來,岑臨也彎了彎唇角,但想到自家老板是個gay,還說自己像他愛人,岑臨忍不住往旁邊挪了挪,離陸淮頃遠了好些。 察覺到岑臨的小動作,陸淮頃有些好笑,便想逗逗他,長腿緩慢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岑臨,散漫地坐到他身旁,岑臨忍不住往旁邊沙發扶手上縮了縮,有些驚悚,“老板,你…要做什么,我……可是直男,我有女朋友的………” 看著岑臨緊張結巴的模樣,陸淮頃捏著他的下巴,“你沒我家的那位好看。” 岑臨一臉黑線,當初他就是靠著這張臉才騙住了染寶,竟然還有人比他好看,岑臨心里有些不服氣。 見陸淮頃伸手去拿酒杯,指節上的戒指光色閃了一下岑臨的眼睛,模糊間他腦海里突然想到有個人也帶著戒指,花式調酒,眼睛憂郁,心里的想法跟著他的聲音脫口而出,“老板,你說的是不是顧吟?” 聽見顧吟,陸淮頃手里酒杯掉落,看著岑臨的眼眸里閃著熱烈跟訝異,激動地抓著他的胳膊問:“你怎么知道?你見過他?他在哪兒?你們怎么認識的?!” 看著老板這么激動的模樣,他猜對了,岑臨咳一聲道:“我跟染染一起去廈門玩兒的時候去酒吧碰見的,他的花式調酒很專業!很厲害!” 陸淮頃爽朗一笑,狂野的笑容里透著不死不休的執念跟欣喜,“那可是,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婆。” 岑臨被陸淮頃的話語弄的有些尷尬,他感覺男人用老婆形容實在是有些奇怪,陸淮頃不等岑臨再說些什么,抓著外套轉身離去,像是隨時準備出發打仗的將士。 望著陸老板離去的身影,岑臨眸底閃過失落,自己竟然對老板的愛情有些期待…期待什么呢?期待老板把顧吟帶回來?想到這里岑臨又感覺渾身不自在了。 自顧自的喝著酒,旁邊穿著暴露衣服,胸前露出大片春光的女人攀上他的胳膊,聲音嗲嗲的開口,“帥哥,喝一杯?” 看著面前長發大波浪的性感女人,岑臨面色冷淡,跟女人的酒杯碰了一下,涂著大紅色指甲油的手壓著岑臨的杯子,把自己的酒遞給他,眼神流轉幽光,媚眼如絲,“帥哥,這可是我專意為你調的酒,賞個面子?” 岑臨接過,一口悶掉,沒有看到女人眼里的精光算計。要是以往,岑臨肯定心存芥蒂,可是他現在心里煩悶的緊,想到他的染染還在躲他,心里更是難受的厲害。 見岑臨不開心,女人慢慢朝他靠去,身上的香水味熏的岑臨頭疼,“帥哥,你不開心嘛,說出來我幫你排憂解難。” 林盡染跟安芷剛進來就看到岑臨被一個女人摟著臂膀,朝他臉上貼去,再有一秒,女人的唇就該落在岑臨的臉上,林盡染瞳孔睜大,心里仿佛被針扎似的疼,扭過身去捂著臉逃走。 就在林盡染轉身的剎那間,岑臨一把鉗住女人的脖子按在沙發上,手中慢慢用力,眼神冰涼,“庸脂俗粉,看的我直犯惡心。” 喬硯之從舞池里瀟灑回來,看到岑臨手中用足了狠勁,那女人腿腳不住地踢騰,忙走過去拉他,“岑哥岑哥,你別把人掐死了!” 岑臨這才松開手,把女人甩到一邊,并拿了一旁濕紙巾擦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臟東西一樣,嗓音不帶一點溫度,“滾!”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哼了一聲,“不解風情的臭男人!”隨后扭著腰肢佯裝鎮定的走了,腳步還有些虛浮。 喬硯之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聽到安芷大聲叫著染染,岑臨瞬間臉色煞白,瞪著一旁的喬硯之,咬牙開口道:“她們什么時候來的?!” 看著岑臨陰沉的臉,喬硯之也心慌的厲害,“我也不知道啊,岑哥。” 岑臨低咒一聲,起身去追林盡染。 見安芷也準備去追,喬硯之把安芷摟進懷里,眸光冷冷地瞥她一眼,“人家小兩口的事兒,你瞎摻合什么。” 喬硯之捏著她的下巴,沉聲道:“來都來了,不如陪我玩一會兒?” 安芷拍掉捏著她下巴的手,惡狠狠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著,就要跑去追林盡染,喬硯之一把攔著她的腰,聲色俱厲地說道:“安芷,我給你臉了是吧!” 話落,俯身狠狠吻住安芷的唇,嘬著她的舌尖,狠戾吮吸著,動作放肆又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