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cao邊做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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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晚風溫柔,夜色朦朧輕踩著云朵,月亮販售寂寞,下晚自習回家的路上,林盡染一個人安靜地走著。 夜晚狹小的巷子里沒有人煙,靜寂漆黑的夜泛著點點微光,眼前一副黑白的畫,冷風襲來,巷子里更顯空泛,冷冷清清,風和黑夜融在一起仿佛被注入了魔力,未免有些滲人。 黑夜里的小巷一眼望不到頭,林盡染平白一陣脊背發涼不由得腳步加快了些,越來越快,沒注意腳下的路,被什么東西絆了下一下子摔到地上。 膝蓋一陣火辣辣的疼,估計是磕傷了,強忍著疼不讓眼淚掉落。 “嘖!真是個笨蛋!”剛準備爬起,就聽見一道嫌棄的聲音傳來。 林盡染抬頭望去,巷子深暗,街邊燈光從樹葉縫隙明晃散落。 巷子邊上,只見岑臨倚著墻,指尖夾著煙,紅色火星在昏暗中格外明顯,透過那抹紅光清楚的看到煙霧在他鼻息間唇齒纏繞。 將煙蒂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一手揣兜,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踏著暗光走來,身后是無盡的黑,容貌在光線下漸漸明朗。 棱角分明,眼窩深邃,眼角下的尾痣給本就五官硬朗的他更添一絲疏離。 黑夜吞噬不下那身純白襯衣,在她面前蹲下身子,這一刻林盡染感覺岑臨是她的光,輕輕撣著女孩褲子上的灰塵,“磕到哪兒了?我看看。” 聽著他溫柔的話語,又想到這段時間都不理自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下一刻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撲簌落下,一把推開岑臨。 被這猛地一推,岑臨也坐在了地上,“你不是不理我嗎?你不是跟我不一樣嗎?為什么又過來理我,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好害怕,我在想要是你在我身邊就好了,岑臨你混蛋!” 女孩低聲抽泣著,不斷用衣袖抹著眼淚。 聽著那委屈的哭腔,他眼波閃了閃,再次凝眸望來時眼睛里泛著淡淡水色,似乎多了一些不易察覺的傷感,岑臨想給她擦,又被她拍開。 把女孩圈外懷里,“對不起,我不應該那么久不理你。”聽著他的道歉,林盡染哭的更厲害了,很是傷心,小手不斷的用力推他,推不開就錘他,很是生氣。 見她這么傷心,岑臨掐著她的下頜用力吻了上去,薄唇溫柔的覆蓋著柔軟的唇瓣,彼此氣息交纏,唇齒相依,舌喉相抵掠奪著她口中的氧氣,倆人就此在唇瓣溫熱間溺忘。 氣溫上升,呼吸輕淺,岑臨不舍退開貼著她的唇輕咬一口,“怎么還學不會換氣?” 林盡染眼眶濕紅,眼角還帶著未干的淚意,看著面前少年眼底的笑意,扭過頭不去看他,岑臨知道她不好意思,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走,我背你回去。” 把林盡染扶起,又拍了拍她身上灰塵,小心避開膝蓋背著她走著。天空繁星點點,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呼吸觸感,岑臨覺得他在背著全世界。 趴在岑臨結實的后背上,感覺比起親吻跟相擁而眠,更旖旎的就是背著她步行。 是啊,林盡染覺得散步很浪漫,很自由,岑臨右手揣兜,自己左手挽他,在華燈初上的城市里也好,在蟲鳴蛙聲的鄉間小道也罷,和愛的人在一起就是人間理想。 夜晚濃的化不開的黑暗,如墨汁一般擴散開來,把整棟老街區籠罩在暗影之中。 把林盡染送到家門口,想進去用從藥店買的藥水給林盡染涂一下磕傷,想到林紓快要回來,林盡染拒絕了,把藥水遞給林盡染,轉身下樓。 站在樓下附近不起眼的角落處,看到林盡染mama回來,少年身影隱沒在暗夜里。 周六休息日的早晨,岑臨提著早餐拿著書包敲響了林紓家門。 林紓起的早,正在做早餐,打開門就看見一張帥氣絕美的面容。 暗紅色的短發,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淺藍色細格子襯衣手腕處松松挽起,簡單略帶整齊,說不出的陽光帥氣。 “阿姨,你好!我是染染的同學岑臨,我們說好周天她給我補習功課的。阿姨您吃早餐了嗎?我買的多些,一起吃吧。”說實話岑臨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話很長但盡量語速放慢,讓林紓一字一句的都接收到。 說完,岑臨不好意思靦腆笑著,看著少年帥氣的模樣,林紓呆愣幾秒反應過來,趕緊讓岑臨進屋并去叫染染起床。 沙發上,林紓看著岑臨,不得不說長的好看就是天生的優勢,林紓一眼就很喜歡岑臨這小伙子,看到岑臨把買來的早餐整整齊齊的擺在桌子上等著,林紓是越看越喜歡,又拉著岑臨聊了幾句。 想到自家女兒還沒起床,林紓又去喊了,這時候自己熬的粥也好了,等林盡染起床洗漱好,看到出現在家里的岑臨驚呆了,眼睛掙得大大的。 林紓喊著自家閨女,“愣著干嘛,人小岑都來了好一會兒了,不是要幫人家補習嗎?趕緊吃早餐,吃完趕快寫作業。” 林盡染含糊的應著,坐在沙發上嘴里咬著小籠包瞪著岑臨,看著女孩氣鼓鼓的樣子,他嘴角上揚,唇邊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林紓看著面前兩人的眼神交流,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等林紓去廚房,林盡染挨近他問:“怎么突然就來了也不告訴我?”岑臨刮著她的小鼻梁笑,“給你個驚喜。” 林盡染撇撇嘴,意外差不多,說完拿出試卷兩人一起做題。 林紓忙完,看著客廳里安靜做卷子的兩人,輕輕一笑,也許是自己多想了…… 待到中午,林紓硬是留岑臨吃中飯,吃完中飯,林紓去午休讓兩人做題注意著時間。 林紓房門一關,岑臨做了十幾分鐘的題就開始不老實了,大手順著林盡染腰線攀爬,呼吸噴灑在林盡染肩窩處。 吻一點點落下,林盡染躲閃,“別鬧,我媽在家。” 岑臨咧嘴一笑,聲音極低,“那你別出聲就好了。” 話落,把林盡染壓在面前桌子上,撩起裙擺,從后進入,干澀的甬道還沒潤滑,岑臨又進的匆忙,倆人都不好受,林盡染被插的直倒吸一口涼氣,夾的愈發用力。 岑臨的roubang被箍在里邊動彈不得,又被夾的進退兩難。 用手在她幽谷間肆意碾磨,又是揉又是捏的,等林盡染完全放松下來了,把她屁股抬高,guntangrou棍直搗內壁里處。 林盡染剛要尖叫,又被岑臨用手捂著嘴前后撞擊著,另只手揉她雪白的乳rou,瘋了,這是在她家里,自己mama還在午休,岑臨怎么能這樣敢。 漸漸地自己情欲被點燃,林盡染也顧不得那么多,先爽了再說,被岑臨按在桌子上cao了十幾分鐘后,林盡染已軟成一灘水。 小嘴用力咬著岑臨虎口處,岑臨太壞了! 見女孩咬的他生疼,岑臨惡趣味升起,拿起桌子上的筆放在她手里,自己邊cao讓她邊做題,女孩瞪著紅紅的雙眼扭頭看他,眼睛狠狠地瞪他,咬牙切齒道:“變態!” 岑臨被她罵的更大了,用力頂她一下催促道,“快點!” 林盡染咬緊牙關,握著筆的手直抖,剛寫下半個字隨著后邊岑臨的頂弄,字跡立馬歪歪扭扭跟個毛毛蟲一樣,根本寫不完整。 連續又寫了幾個字,根本無法直視到底寫的是什么,前面看著自己寫的不知道什么字生氣,后面又被岑臨頂的滿頭大汗,著急生氣又害怕被林紓發現的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侵蝕著她的理智林盡染受不住了,把筆扔在桌子上哭著罵他,“岑臨,你個死變態!混蛋!” 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處,笑聲短促想到她跟沉澤安一起做題,醋意翻涌。 貼在她耳邊道:“寶貝,你越罵我我就越來勁,越停不下來。” 掰過她的臉,懲罰似的啃咬她的唇,一股鐵銹味蔓延在嘴里,林盡染被咬的哭出聲也沒法罵他,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跟血腥味交織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