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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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剛跑出房間就被門口的保鏢攔住了,好在有服務(wù)生路過,她拼命掙扎,服務(wù)生見女孩滿臉都是水,衣服上還有血跡,從對講機里叫了會所的安保過來。 幾方人在汪城的包廂門口對峙。 這種高端會所一般不干涉客人隱私,但今天這個姑娘看起來有點嚇人。汪家,他們做服務(wù)的人又得罪不起,只能去請示老板。 這家店的老板叫秦慕,現(xiàn)下也在這層另一個房間里跟蔣鈞棠喝酒,聽到手下來報,說汪城包房里跑出來一個狼狽的女孩。 他知道這小子,玩的野,不想他把人在這兒玩壞,趕緊叫人調(diào)了監(jiān)控。看到門口穿著粉色蕾絲裙的女孩已經(jīng)難受的蹲在了門口。 來報的服務(wù)生在秦慕耳邊輕聲說:“好像中了藥。” “cao!”秦慕罵了一句:“那姑娘什么人?” “是向家的。” 蔣鈞棠聽到這,抬起頭跟秦慕對視了一眼,扭頭跟身邊人吩咐了一句,在座位上把手中的酒慢慢喝完。 站起身,拍拍秦慕的肩頭:“我先走了。” 秦慕把手中的煙掐了,叫住他:“向家是只水蛭,你想清楚了。” 蔣鈞棠轉(zhuǎn)身,沖他揮揮手。 * 男人坐進(jìn)車?yán)飼r,后排已經(jīng)有人了。 小姑娘簡單的收拾了自己,身上披著助理的外套,小小的一只,在車燈下看起來格外楚楚可憐。 蔣鈞棠摁滅了車?yán)锏母袘?yīng)燈,在黑暗中聽著女孩急促的呼吸,以及若有似無的嚶嚀聲,讓他喉頭發(fā)緊。 車后座的擋板完全升起。 他開口問她:“你知道我是誰嗎?向晚。” 女孩子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頭看向旁邊的男人,月光下清澈的眸子帶一些水汽,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他,搖搖頭。 “蔣鈞棠。”他自報家門。 “嗯。”聽到這個名字時,向晚緊捏外套的手松開了,在座位上露出一點裙擺遮不住的白瑩瑩地大腿來。 他沒有發(fā)現(xiàn)女孩的小動作。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剛才不知道是什么人把她帶到這車上,向晚不敢隨意脫下外套,現(xiàn)下知道帶走她的人是蔣鈞棠,她也沒有顧忌了。 “感覺不好,很熱也很難受。”她說話的時候盯著蔣鈞棠的嘴唇:“我知道汪城在茶水里放了藥。” 蔣鈞棠等著她說下去。 “幫我。”她說著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女孩的掌心一片火熱,灼燙感通過布料傳到他的感官,蔣鈞棠看到向晚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呼吸急促,一呼一吸間有少女獨有的香氣彌漫在車?yán)铩?/br> 他抓住貼在大腿上的小手,攥緊。 “如果跟我,今晚就幫你。如果不想,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 向晚身體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裙子遮蓋的真皮座位上已經(jīng)有了水氣,她的另一只手下意識的摳住了蔣鈞棠的皮帶。 “我再問一遍,我是誰?”他其實一點也不介意姑娘有些小心思,只是想確認(rèn),她是出于自愿而不是藥物。 向晚咬住下唇,又松開,在男人唇角說道:“你是獵物。” 蔣鈞棠沒聽錯,向晚也再說。 他吩咐司機開往離會所最近的別墅。車?yán)飩z人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她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把兩只手都放在他身上。 蔣鈞棠只好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怕一看到那艷若桃花的面龐,會忍不住在車上就要了她。 今日還有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