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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出聲,怎么不是葉霖原諒我? 我果然不擅長對付女人。他捏了捏太陽xue,拿起了電話,你的女人還是自己來。 電話那頭有聲音,正是葉霖。 秦先生則是笑著把手機傳過來,說還有30秒聽那人遺言。 電話兩邊是彼此的呼吸聲,卻都沒有說話。 還剩幾秒之時,他問,好好吃飯了么,未至。 --------------------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間癡迷泡面的我是中毒了。 上上周醫生讓我吃兩個月流食。。。 我還是明天開始吧。。。 因果 周助理在見我出來,鞠了個躬,隨后便是跟在身后,寄了個手帕上來。 迷上jiejie了? 您今天很出色,葉先生沒有看錯人。 真是時刻不忘為葉霖宣傳。 瞥著手帕上logo,與我腰上的簡體英文一個弧度,一下覺得心累,連平時的禮貌都保持不了,今天能讓我一個走走么。 他頗為為難,說現在形勢不好,葉家大伯那邊正是反撲時候,還好龍澤出來,說會與我一同。 而跟著的人,不出現在眼前,卻一直離我們很近,看來葉霖養的人之前只是遇到了韓理事哪種高級別,水平還是挺高的。 這種時候,能安靜的地方只有寺廟,然而已經關門。 不過某個俗家弟子有證,這個點還可以從后面的門進去。 惠源大師正在佛堂念經,一段經文未完,我與龍澤便是安靜地跪坐著。 您來了。 這是惠源大師行完佛禮后第一句。 仿佛我遲早要來見他。 然而佛從來都是不可說。 有這個心理準備的我,問的也是一個很虛的問題,什么才是有價值的人生。 如果他說的是存在即價值,我以后寧愿花時間去問戈醫生怎么養生也不會再來第二次。 然而大師更絕,只是看著我,滿眼看透紅塵,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反倒是看向一旁品茶的龍澤,您的那位故人呢? 他近日忙碌,需要些時日才能過來。 大師便這才說了今日對我的第二句話,施主問因,然施主為果,今日著實不合時宜。 何為時宜? 他便是不可說模樣。 我報以微笑,佛禮告別,暗自想著日后定然不要再來。 走過一片夜來香時,龍澤停下,摘了一小朵放在我的手心。 佛家說一草一木皆有情,虧得你信佛,居然做出如此之事。我一副站在道德制高點模樣,將那花放入口中,自稱是讓其發揮最大價值。 味道如何。 和你家那些花比,自然是味道一般。我曾經常偷吃他那些張牙舞爪花藤上,長得稀稀落落的花,想到不由得心疼,你都沒時間照顧花,為何養那么多? 人總是做這些沒有理由的事情。 并非萬事都有因果,他希望我知道這點。 出了寺廟,周助理正在后門等著,見我出來便是鞠個躬上車,不遠處也有一輛黑色的車。 果然是一直在跟著。 都是給人打工的,搞得如此麻煩,我也是有些歉意,與龍澤道謝告別,準備回去。 未至。他突然叫住我,一雙眸子帶笑,八喜這個名字,很好。 果然是他親自找人代孕的孩子。 不過若是男孩,估計不會喜歡這個小名, 若是男孩,你希望是什么乳名呢? 你家孩子,哪里要我取名。 他還是希望我想想,告別時道了明日見。 明天見?所以明天還要上班?! 周助理倒是自然,甚至給了個日程單,左手一份葉先生安排的藥膳夜宵,右手一份明日工作日程。 如此盡心盡力,叫我想起韓理事。 是齊家那位么?他是我的師兄。 管家學院? 費城理工。 果然是認真的人在哪里都出色。 葉家老爺子的生日會如期舉行,葉霖在前一晚回來,風塵仆仆,消瘦不少,一雙黑瞳,布滿血絲。 有點像從牢里出來的。 瘦了。我實話實說。 你也瘦了。 他抱了抱我,洗漱更衣,隨后安排一同去老宅。 自從上次那通電話,我們幾乎沒有說過話,一個招呼不算緩解氣氛,所以如今兩人一個空間,更是尷尬至極。 還好周助理匯報了近日工作,緩解一點窒息感。 到了葉家老宅,這邊一家人倒是齊全,人比上次更多,姑姑伯伯,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看起來頗為熱鬧。 飯到一半,就連他那個很少提及的父親都來了,除了眼睛,這兩父子長得是真像,不過兩父子除了最開始打了個招呼,之后便基本沒什么話。 只是一頓飯吃得氣氛并不美好,尤其上次談笑風生的大伯一家,看著葉霖的眼神復雜,恐懼中帶點恨意,而他的二伯不若上次的悠閑,整個人的憂郁感更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