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無德的長公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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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消息是在該世界所獲得的能量損傷了54%,好消息是您的靈魂還完整,我不需要再尋找新宿主,請不要再試圖用物理暴力手段傷害主角,這個世界的能力等級更高,因果關系也會更明確,這次如果是你直接動手——』 【誰知道會這樣,救個人而已,他的債都要算我身上這可不公平】 『宿主,我相信你充分理解我們綁定的目的,在顛覆劇情上您的存在和cao作接近完美,所以...』 如果系統(tǒng)085有實體人形,現(xiàn)在一定想扶額,掃描了江若離的靈魂波動確認沒有太大問題后,它繼續(xù)竊取本源進行自我修復。 好在劇情已經(jīng)偏離,現(xiàn)在世界的能量流動只是變得緩慢,并沒有發(fā)現(xiàn)阻止它的接入。 經(jīng)歷過頭痛欲裂和安全教育的江若離感受沉重的身體,終于睜開了眼,眼前還是一片模糊。她還沒緩過神來,就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湊了上來擋住了大半光線,下意識伸手想推開。 只是因為沒什么力氣,那只手臂緩慢抬起的弧度并沒有抗拒的意味,輕而易舉便被蕭淵握住了手腕。 “...阿弟?” 坐在床沿的蕭淵神色未變,手卻不自覺有些用力,對上江若離那雙迷蒙的雙眸才稍微又放松了些,依舊不想開口應答,只是吩咐人把太醫(yī)叫進來。 “原來是皇弟...咳咳...”,江若離沒有抽離被握住的左手,只是眨了眨眼偏頭打量了周圍的環(huán)境,光線看起來已經(jīng)是傍晚,雖然是自己的帳篷內(nèi),但幾步之外候著的人半數(shù)都是陌生面孔,于是她抬眼看向蕭淵的肩部問道:“你的傷怎么樣了?” “只是看著嚇人,沒什么大礙,你受了驚嚇,不用勉強自己說話。” 蕭淵盡可能表現(xiàn)得溫和,語氣卻依舊有些僵硬,還沒有籠絡朝臣時的情真意切,握著江若離的手也松了開來,像是放棄將一支白玉蘭折下其據(jù)為己有。 帳內(nèi)兩句話的功夫,太醫(yī)已經(jīng)到了帳前,拿帕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祈禱著待會診脈時別有什么意外,幾個時辰前圣上護著人回到營地時的表情實在叫人膽寒。 “脈象還是有些虛弱,不宜走動,再用兩日固魂湯,避免大喜大憂,吃食上也要......” 蕭淵坐在床邊的軟凳上聽完太醫(yī)這番話,手指微動,微微斂目沒有透露一絲情緒。 他忽略著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有一瞬間竟是不希望江若離醒來的,一旦醒來自己再留下似乎過于關切了,這并沒有任何益處。 帳篷內(nèi)多了幾個人,江若離倒是自在不少,她被墨娥攙扶著上半身靠在硬枕上,恢復了些精神,一邊聽著太醫(yī)的叮囑內(nèi)心不以為然,一邊有些疑惑狀提起駙馬怎么不在,確認著他們對于“駙馬”這個詞的反應。 墨娥的應答沒說完,坐在一旁的男人就直接起身說了句讓伺候的人多注意,便徑直離開了。 未等回蕭淵回到主帳,他玄色的衣服上已經(jīng)滲出了血點,事實上他比起江若離更該直接躺著休息。 他的傷究竟如何,也只有少部分人知曉實際情況,畢竟真龍?zhí)熳泳尤荒鼙换始覈鷪龅囊矮F襲擊,實在有損威嚴。 現(xiàn)代社會也是如此,擁有更多權力的男性不會說他們更善良更容易受傷,只會選擇在某些時候示弱獲得更多的他們想要的東西。 總之這場襲擊被定義成一場意外,主要的受害者是長公主,這其實算得上是好事,所剩不多的人手得以保全。曲從溪的理智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但另一方面他拿蒲扇給藥爐扇火時,手止不住細微而不受控制的顫抖,眼神空洞。 直到小廝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曲從溪恍然如夢般驚醒,眼中恢復了點神采,幾乎是一路小跑,他有太多的話想要說了。 “殿下——” 不顧伺候的人都在帳篷外候著,他有些失禮直接沖了進去,就見到影一跪在地上不起,而江若離面無表情只抬眼望了望便繼續(xù)朝影一說話。 “你就這么想要罰?那這幾天就別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江若離看不見影一面具下的神色,不過現(xiàn)在也不想看,本就沒什么好心情,這太過聽話的人此時也顯得死板無趣,于是她說出的話還帶了遷怒的意味。 影一沒有察覺到這一點,江若離渾身染血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心中充滿著對自己沒能保護好人的愧疚和自責,在離開前終于敢抬眼確認軟榻上那人的氣色。 他會確保不讓自己的存在被察覺,這很簡單,同時也會聽令中止探查這起“意外”,就算這與他在龍衛(wèi)中受到的訓誡有些違背。 一個請罪的人退下了,而另一個人并不打算認罪。 曲從溪并沒有說明自己做了什么,只提起了自己確實還能用到的人手和差遣的方法,一字一句講述著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如何才能撇清關系,趙明松的死也從來不關長公主的事,如此種種毫無保留。 說來也奇怪,如今論地位論處境江若離遠勝于他,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心生憐意,就算理智給了無數(shù)種行為方案,最終讓他決定的是情緒。 “怎么突然說這些?”江若離心中仔細記下,看著被面上的繡花語氣柔和了些,“懷疑歸懷疑,按方才蕭淵同我交談的情形,我這個長公主還有兩分薄面,不會直接撕破臉讓人把駙馬驗明正身,別說些有的沒的了。” “我...總是習慣未雨綢繆罷了?!?/br> 曲從溪撣了撣衣袖上的草灰,想著原該整整衣冠進來的,只是眼中的紅血絲一時之間沒法通過眨眼消下,任人怎么看他的狀態(tài)都知道不太好。 考慮到不想再經(jīng)歷頭痛,江若離眉眼微抬,招手將人喚到身前,環(huán)住了曲從溪的腰身,輕聲說道:“我們會沒事的,你不用安排什么,也別...他到底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血親?!?/br> “對,不會有事的,”曲從溪的聲音輕如耳語,露出一個淺笑,半點沒有泄露內(nèi)心的不安和歉意,用手輕拂江若離散開的青絲,“藥湯應該好了,我去取?!?/br> 深夜曲從溪醒來后下意識摸了摸臉上的人皮面具,隨意披了件斗篷出了帳篷,拒絕了提燈的侍從,只身走到了營地邊緣,看著月色下的池塘。 這水面乍一看深不可測,實則只是溪流引注深度不足一丈,連只小鹿都淹不死,若是人心如此,可算不上好事。 失眠的人總會有些莫名的想法,他試圖開口想說些話,可最終只不過將夜晚微涼的空氣灌進肺里,除了一聲嘆息什么也沒做,但愿之后能睡得沉些。 江若離這天夜里睡得還不錯,一夜無夢。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被加派了太醫(yī)候診和外圍巡視的人手,當然他們都是皇帝的人,這個信號非常不妙,盡管這次的圍獵還有兩日就會結束。 她意識到蕭淵本該被治愈或者別的什么,但劇情偏移后,他性格上的某些缺陷放大了,在這個君權至上的封建社會,會更危險,尤其是對個別人而言。 既然原本借刀殺人行不通,揭竿而起更是緣木求魚,她開始期待盡快脫身找到新目標,就算這個世界確實有一些可愛之處。 『顛覆劇情完成度已達到前置條件...跳出接口修復中,完成需要113小時58分11秒...可在恢復后立刻脫離』 【那還不算太久】 江若離看著眾人將自己當成易碎的玻璃娃娃的樣子,有些好笑,就連要在外面吃烤鹿rou,準備好的幕帳都近乎全包根本不透風,幸虧還有手下有眼見才改了。 她坐在席上喝下半杯果酒,看著炭火讓rou片變成焦糖色,陽光透過幕帳變成了剛剛好的柔光。 江若離簡單的束發(fā)上只綁了一根云紋發(fā)帶,整個人顯得輕松閑適,有幾分不問世事的瀟灑。 就像隨時會離去那樣,曲從溪把這突然冒出來的可笑念頭拋到腦后,此時他伸手就能攬住江若離的肩膀,這距離讓他能放松欣賞眼前的風景,看起來會掉磷粉的蝴蝶都順眼了些。 野炊過半,曲從溪第一次覺得青梅酒也能醉人,心中有種怪異的暖意。 “你哼的是什么曲子?” 聽到江若離的發(fā)問,曲從溪才驚覺自己太過放松了,恨不得周圍人都是聾子,他在一瞬間調整好了反應,好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么僵硬:“就只是鄉(xiāng)野小調,是..我也不記得是從哪聽來的?!?/br> “很好聽。” 江若離將一朵野花扯碎,讓花瓣被風吹散,既然不方便拉弓獵殺野獸,總要有些其他讓人心潮澎湃的活動。她忽然想到一件之前就好奇的事情,介于沒有以天為被的癖好,江若離還是把這念頭留到了晚上。 夜晚長公主的帳篷內(nèi),只剩了床榻邊的燈燭還沒熄滅。 “一直那樣帶著會難受嗎?”江若離用食指指甲劃過曲從溪的下顎角,那正好是易容的邊緣,卸干凈后膚色已經(jīng)有了不明顯的分界。 曲從溪握住了那只手,溫順地用臉頰蹭了蹭,并不答話,在江若離的手腕落下一吻,肌膚相親的時候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語。 他的舌尖靈活而柔軟,在肌膚之上像是蛇信般勾起人顫栗,通過舔舐,點壓逗弄著女人的rutou,同時用手游走在江若離的腰部至胯部,他很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力氣,避免忍不住將人的骨頭弄斷。 “別碰!!” 察覺到被蹭到的大腿內(nèi)側,曲從溪臉上的緋紅色霎時淺了不少,不由發(fā)出悶哼,試圖讓江若離別再那樣動作。 江若離并不想就此放棄,盡管她能感覺到y(tǒng)indao口正不斷分泌出濕滑的體液,還是摟住了曲從溪的脖子,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隨后她兩腿分開跨坐,挺直了上半身,俯視著面色已經(jīng)有些慘白的曲從溪。 “...你不會想碰的” 曲從溪沒用武力制止,但也不希望順其繼續(xù)下去,很久以前他還很不起眼,躲過了某些主子想的游戲,看著他們嘲笑著赤裸的小太監(jiān),毫不掩飾被惡心到的輕蔑。 床邊的一對燈燭被他的掌風揮滅了一支,光線一下暗了下來,rou體的輪廓變得朦朧可見,唯有發(fā)絲和眼眸還反射暖色,這讓氛圍變得深情了些。 江若離有些被打動了,她將身子壓低蜻蜓點水一吻給了身下的人少許安慰,拿起了還燃著的蠟燭,沒剪的燭芯燒成了一個小結,火焰在上面搖曳。 這根蠟燭填滿了兩人之間的空隙,讓一切無所遁形,曲從溪全身緊繃的肌rou卸了力氣,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發(fā)出一聲自嘲的嘆息。他感覺到江若離的指腹從自己的鎖骨順著向下?lián)崦搅诵「梗缓?..停了下來。 “這確實不好看?!?/br> 江若離說出了一個中肯的事實,曲從溪自小被閹割掉陽具和囊袋的下體有著明顯的傷痕,就像是商場塑料人體模特被高溫熔化變形后冷卻的畸形,或者是大樹被砍掉枝干后形成的樹瘤。 “呵...我已經(jīng)說過的。” 曲從溪近乎是自言自語般說完,睜開眼盯著女人的臉龐,強撐表現(xiàn)著冷靜又無所謂,專注到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唇和睫毛在輕顫。 他眼周有些泛紅,映在他眼中的燭光有些霧蒙蒙的水色,加上沒有任何動作的肢體顯得有些詭異,充滿著非人似人感,好像下一秒他就會覺醒暴起或者自我毀滅。 這副表情倒是不錯,江若離心里贊嘆著,她將視線轉到了曲從溪臉上,手指重新開始撫摸著他的下體,囊袋割去后已經(jīng)不會分泌jingye,加上曲從溪一向勤于洗身保持潔凈,皺起的rou芽沒有粘膩而怪異的觸感,只是一塊不怎么好看也不怎么平滑的皮膚。 曲從溪不得不咬緊后槽牙,去抗拒著這種接觸帶給自己的癢意,他無法勃起在性欲上也沒有需求,只是看著江若離的眼眸,他就會有想要做些什么的沖動。 他的身體漸漸并不那么蒼白和冰冷,呼吸聲變成了壓制的喘息,手抓著江若離的大腿,幫助她更好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即穩(wěn)固又像是禁錮。 “嘶...” 曲從溪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江若離手上拿著的蜜燭流下了蠟淚,液體狀的蜂蠟滴在了他的腹部,帶著余溫和沒有預告的刺激。 “殿下...”,他開口想要制止,避免下一滴蠟淚的滴落,話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有些奇怪,“蠟燭在——” “我會小心的,噓?!?/br> 江若離手指按在自己唇上示意,同時將原本豎起的蠟柱傾斜,促使著融化的蠟油以更快的速度滴落,透明熾熱的液體滴落在身下人的皮膚上,讓那一寸膚色泛紅,隨著幾個呼吸漸漸重新凝結成不規(guī)則的貼片,這只剩余溫的片刻讓曲從溪得以喘息。 當蠟燭拿的更高時,滴落的液體溫度更低,像是輕柔的按摩或者點壓,而近距離滴落的蠟油更加熾熱,猝不及防,刺痛著脖頸本就更敏感的肌膚,這讓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滴答滴答的聲音小而又小,隨著時間流逝,曲從溪嘴邊溢出的呻吟卻越來越清晰,眼角流下生理性刺激的淚水,他仰視著手中拿著半截蠟燭的江若離,像是看著自己所供奉的仙人,盡管他根本不信神佛。 隨著蠟液在他的胸前,脖頸上堆積,繪成一副抽象畫,曲從溪身體被這一波又一波的熱度所感染浸透,眼中的欲意更重,不得不咬著唇來壓低自己的聲音。 看著自己所造就的作品,江若離難掩飾自己的喜愛與贊嘆,這讓她的眉眼都涌上了一股魅色,艷光逼人。 手上的蠟燭只余下了短短一節(jié),她沒有再滴蠟,而是俯身用舌頭撬開了曲從溪的牙關,兩人口中的津液混在一起,鼻息的熱度比往日更勝。 曲從溪感覺整個人輕快了不少,在一吻結束時伸手用指尖捏滅了那有些危險的燭火,在黑暗中啃咬了江若離的肩膀,他咬得很用力,勢必會留下印記,至少會留存一段時間。 江若離感受著突然的疼痛,笑出了聲,縱容著這小小的回禮,她隨手將半截蠟燭拋到了地下,趴在曲從溪身上,仍由自己被緊緊摟住,這一刻她突然有點想要安排些后事了。 欽天監(jiān)算好了日子,直到狩獵結束都會是好天氣,除了開始和結束典禮的兩天,蕭淵本該每天都需要處理事務或和得用的臣下交談,以及掃幾眼對于那些世家子弟的觀察記錄。 不過自出事后,他的作息上便去掉了那些需要活動筋骨的事,離結束還有一天,蕭淵的傷處被換上新藥,在更衣時聽著在長公主賬前伺候的人上報情況。 在聽到同寢叫水這幾個詞,他隱約有些煩躁,又想起江若離醒來后讓人愛憐的倦容,思索著在春獵結束后該找些什么由頭讓他們的聯(lián)系更為熱絡。 確定了自己想要是什么的東西后,蕭淵便只考慮如何行動得到,而不是糾結一些有的沒的。就像他想要這個皇位,便不在乎殘害手足,不在乎先帝如何斥責失望,就算他不是先帝最愛的兒子,可到底還是名正言順登上了帝位,這才是最重要的。 古往今來這宮廷里的骯臟事多不勝數(shù),再多一件又何妨。他自以為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引導著人慢慢進入自己的掌控,相信著江若離也有壓制住的沖動。 只不過世事無常,就算權勢滔天,也無法掌控“人”這個變數(shù),更何況這個人是一縷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