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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奢無德的長公主4

    冬天天色暗得早,等游完湖賞完景也該移步殿內了,江若離正踏著木板準備回到岸邊,天空中恰好放出煙火,一時間大家都抬頭望去,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江若離腳下的木板直接斷裂,而在下方的冰面像是開鑿后重新被凍住的,只有薄薄一層,竟然直接破開,導致連人帶板掉進了湖里,這一過程不過短短幾秒。

    先一步上了岸的墨娥神色大變開始大聲呼叫,不敢貿然靠近冰面,跳下水的紫玉被凍得牙齒打顫,一張臉瞬間沒了血色,顧不得其他,直直朝下墜的江若離游去。

    江若離此時也不好過,先不說湖里溫度刺骨,水中呼吸不暢,層層迭迭的衣衫吸了水增了重就像是附在身上的催命符,導致她比旁人沉得更厲害。

    什么華服姿態,江若離懶得顧了,一邊努力向上游,一邊扯下身上的衣裙,好像那些都是要褪去的繭殼。

    紫玉來不及細想怎么主子突然會了鳧水,帶著江若離向上游去,岸邊墨娥也讓人往水下丟了繩索,最后兩人好歹出了冰面保住了性命,隨行的宮人瑟瑟發抖跪了半圈。

    蕭淵聽聞人還活著一時心情復雜,厭惡歸厭惡,畢竟馭令沒到手,人死在宮宴上也不好看,暫且當做意外安置,宴會照常進行。

    宋照泉卻是為此松了一口氣,雖然他現在也不想見長公主,只盼日后和她不再有什么糾葛。

    早知道就別讓影一出府辦事了,出水后江若離想強撐可還是暈了過去,醒來一偏頭望見捻被的宮女,撐著床正想起身一陣頭疼差點摔回了床上。

    “主上小心”,樣貌平平的宮女趕忙扶江若離,還貼心地往她背后加塞了一個軟枕。

    墨娥和太醫在殿門外交談完畢回來,就看見站在床尾的宮女被江若離揮手趕了下去,她倒了杯熱水端上,在江若離耳邊匯報道:“太醫剛剛開了藥,煎制怕是還要一陣,殿下這次落水恐怕……”

    “本宮乏了,聽不得這些,你去看看紫玉,另外……”

    江若離捂著頭吩咐完一通,揉了揉太陽xue,將杯子里的熱水一飲而盡估算著時間。墨娥似乎有些疑惑吃驚,卻還是應聲告退。

    不多時見殿里守著的宮人似乎是因為什么事被叫了出去,江若離手捧著湯婆子,還在想影十叁動作倒是快,下一刻這個想法便被推翻了。

    一個小太監恭敬地上前跪地,說是太醫特別叮囑殿下用些姜湯驅寒。

    那湯盅沒開蓋江若離都能聞見紅糖生姜味,再一看托著盤的青年差點沒被氣笑。

    這人長得清秀甚至還有幾分像駙馬,再聯系現在的情形,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有問題。

    不管到底是誰做的,對自己未免都太看輕了點,不過如果真的是昭陽對這些仆從瑣碎確實不會放在心上。

    好在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反正她江若離也準備把這水給攪渾,局勢越亂越好。

    江若離手揭開了蓋,用勺子攪動著紅色的湯液,就瞥見那太監似乎有些緊張,身體的輕微顫動有時候自己和旁人都注意不到,可湯盅里的波紋卻有明顯的改變。

    試探著喝了一口,味道確實沒什么異樣,盡管如此江若離還是假裝嗆到把湯盅放回了托盤上,緩了一會兒。

    這一緩就緩出了問題,江若離感覺到自己產生了熟悉的生理燥動,還突然聞到股暖香從那太監身上飄來。

    該死!催情藥?!

    雖然有猜到,但這一刻江若離還是怒火中燒,見那人似乎察覺到什么想抬頭,她直接抄起那沉甸甸銅制湯婆子朝著人后頸砸了過去。

    誰能想到長公主能一言不發就動手,本來還有些身手的太監毫無防備直接被砸暈了過去,生死不明。

    今年才入職翰林院的方晚空在宴上投壺中了彩頭,高興時多喝了些兩杯正在殿外吹風,就聽宮女說大學士也出來透氣,想邀他過去一起醒醒酒。

    當下方晚空頗有些激動理了理衣袍,便跟著宮女去了,只是走著走著似乎離舉行宴會的保和殿越來越遠,剛察覺不對,便聽宮女說已經到地方了,他止步在陌生的殿門前頓覺不妙。

    影十叁可沒什么猶豫,見狀直接把人往里一踹,利落關上了門。

    一個宮女怎么這么大力氣?怕不是撞了鬼?

    酒精作用下方晚空有些遲鈍,一時也沒聯想到什么陰謀詭計,畢竟他是去年才中的探花,在官場沉浮不深還有帶些少年意氣,膽子頗大。

    方晚空起身嘆了口氣剛想轉頭破門,卻瞧著里面模糊的人影有些好奇,竟朝里走了過去,隱約聞到生姜混雜著什么的味道,還沒等他繞過屏風查看,便直接被一個人影撲倒了。

    好冰!倒地時方晚空下意識想出聲,口中便被對方的唇舌堵上,那柔軟的舌尖靈活地纏了過來還帶著點甘甜,讓他一時間無力招架,脈搏都亂了。

    直到對方結束這個吻,方晚空還有些氣喘,喉間啞然無聲,在昏黃燭火下他好歹看清了對方的樣子,貌美,那雙靈動的眼眸似乎有些眼熟,沒有半點血色的瓷白肌膚卻叫人覺得她是什么精怪。

    江若離這時也在打量著面前的人,看來龍衛確實是按她的要求找的,當下也不再多說什么,咬開了對方圓領袍上的最上端的一粒扣子。

    “等等!你到底是——”

    這位不會是宮里哪個不受寵的嬪要借種?!就算是圣上冷漠沒封妃沒子嗣也不至于此!至少別選我!方晚空被這想法一嚇,酒醒了大半,當下就想掙脫起身。

    江若離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直接用手握住了對方的命脈,放棄解扣再度堵上了方晚空的嘴。

    對于男性來說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幾乎是劃上了等號,當然凈身的倒是例外。

    方晚空自然不是例外,雄性的生理本能讓他放棄抵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和子嗣無緣。

    他直接閉眼在心里默背禮記,只求現在清心寡欲好讓江若離放過自己,卻越發能感受到身上那具與自己不同的軀體的溫度和動作的親近。

    方晚空沒想到不過是唇齒相依,跟不同的女子體驗也能完全不一樣,自己脈搏跳動好似比起殿試時還劇烈,女人的唇是甜的,那索取的舌尖讓他忍不住想回應反擊。

    “小郎君,別想著咬我啊……”

    江若離的舌尖差點被咬破,看到方晚空有些無措的樣子也不生氣,感受到手中的變化,說完甚至笑了一聲。

    方晚空對這笑聲有些摸不著頭腦,下意識想繼續吻上這個不知明細的女子,察覺到自己的反應甚至疑心被下什么藥。

    下一秒他便顧不上了,江若離的手法比起吻技似乎更加高超,一時間被驚住的方晚空對她產生了莫大的好奇,反客為主開始探索對方的身體。

    哪里還記得什么發乎情止乎禮,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方晚空舔舐著江若離微張的雙唇,好像那是什么美酒珍饈,拿慣了毛筆的右手想把那團不受束縛的雪兔全部包住,軟綿綿的rou感叫他進一步沉淪。

    他觸摸著女子像雪緞一樣細滑柔軟的肌膚,還嗅到了對方散落大半的長發似乎帶著洗浴后的水汽。

    明明是荒唐的開始,但身體卻已經渴望契合,就像兩人現在已經不分你我的氣息。

    “嘶……”

    哪怕心里有了準備,這會兒進入那濕潤的rouxue被箍著,方晚空也是差點直接xiele出來。

    “小郎君……嗯…你可真不小!”

    “那是自然!”

    方晚空手環住了她的腰際,那嬌軟的皮rou似乎比自己身上涼些,讓他只想著通過身下的連結讓兩人溫度趨于一致,期間忍不住小聲嘀咕。

    “明明里面熱成這樣……”

    他完全不講技巧,深一下淺一下在江若離的rouxue橫沖直撞進出,搗弄出來的花液弄濕了衣衫。

    “唔……”

    江若離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腰肢忍不住扭動,花xue里的軟rou也更加貪婪收縮著。

    女子的叫聲像是一記春藥,讓方晚空變得更加興奮,感受roubang緊緊貼合著濕漉漉的內壁,更是呼吸不穩。

    一時間偌大的宮殿內,rou體撞擊聲,男子的喘息聲都仿佛有了回聲,空氣中溫度也像是上升了不少。

    “啊…好舒服…再快些”

    方晚空背脊緊繃著繼續埋頭苦干,看著江若離臉上泛起的潮紅,喉結不自覺上下滾動,加快速度狠狠cao弄著女子xue內的那處嫩rou。

    他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粗大的roubang在女人的毛發掩蓋的縫隙進進出出,隱約可見有些反光的透明愛液。

    如果這時方晚空照照鏡子,便會看到自己因為情欲紅了眼,那里還有什么探花游街寵辱不驚的名士風范。

    在硬件上比不上影一,可方晚空的出眾腰力讓江若離迎接著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到最后粘稠白濁的jingye射了進來,更是讓她緊緊蜷縮著腳趾,身上一陣酸麻顫栗迎來了高潮。

    見方晚空拔出roubang在射精余韻中似乎想再戰的樣子,江若離直接用手開始taonong刺激著那裸露的guitou。

    同在翰林院的男子已經有些奇怪方大人怎么還沒回來,在宴會上也不好聲張,只當他不勝酒力。

    這時曲從溪已經直接進了宮入了殿,對蕭淵行了個禮,稱冰湖一事有人作祟,謀害皇室理當嚴查,東廠責無旁貸。

    原本喧鬧的宴會一瞬間靜了下來,坐在殿上的蕭淵似笑非笑說道:“宮中事曲督主倒是了若指掌,既然要查,確實該查到底。”

    說罷便吩咐宋照泉在東廠徹查此事時從旁協管,勢必要讓小人無所遁形。

    宋照泉只覺得今天這酒實在沒滋味,甚至還有些澀,但也只好起身領命:“臣領旨。”

    “臣謹遵圣令,今夜為求穩妥,東廠守衛已經加強巡視。”

    蕭淵聽到曲從溪的說辭心里不屑,卻恨東廠樹大根深,一時之間難以拔除,像是感慨似的說了句:“你倒是有心了。”

    “臣不敢當,都是擔憂圣上及長公主安危。”

    曲從溪行禮告退,只是那張一向冷著的面容實在看不出來擔憂,他一走宴席又漸漸熱鬧起來。

    不一會聽到侍從上報曲從溪還在宮里巡視,似乎朝著昭寶殿去了,聽到這個殿名的蕭淵直接借口離席。

    昭陽落水是一回事他并不在意,曲從溪參與其中就是另一回事了,如此大膽真當他是個死人了不成。

    曲從溪在路上被禁衛軍攔了下來,面對蕭淵的質問,他直接說是擔心有人再次動了手腳。

    “宮中管制森嚴,皇姐難道還會被人行刺?曲督主雖然能出入宮內,可也不能憑著這份恩典放肆。”

    蕭淵正說著,便聽到不遠處昭寶殿前傳來什么東西摔碎了的聲音。

    方晚空已經在江若離手上射過了一次,眼見著這次射出的液體更加透明,甚至有種耳鳴瀕死的快感,一時之間有些受不了。

    “小郎君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江若離用指甲輕輕刮過還沾著液體的馬眼,好像只是單純把玩著什么玩具,聽到外面的響動當下還有些不快,怎么提前了,一不小心手上力度重了些。

    “好jiejie,別弄了……方晚空!我叫方晚空,字明澤。”

    “倒是個好名字——”話音未落,江若離便抽出半盤發上僅有的一支簪。

    蕭淵和曲從溪等人聽著聲響趕過去,卻發現只是長公主那個貼身宮婢不小心摔了環佩。

    聽完墨娥說明情況以及言語中對長公主的擔憂,蕭淵也沒有怪罪:“受了驚嚇?朕倒是許久沒與皇姐交心了。”

    當下吩咐人打開殿門,卻聞到一股鋪面而來的血腥味,當下眾人都變了臉色,墨娥提著的木盒連帶里頭的藥盞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們都退下!”

    進門見到里頭的情形蕭淵第一反應便是呵斥眾人,讓禁衛軍和曲從溪領著的廠衛止步,也不怪他,這場面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江若離跪坐在地上,裙子上還沾著未干的jingye,黑發遮住了半張臉,似乎有些愣神,手上的血不知是她的還是別人的,衣衫不整,大半邊肩膀和大腿都露了出來,胸前也被濺上了大片的血跡,加上膚白勝雪,點點紅痕,唇如涂朱,活似吸了人精氣的艷鬼。

    而她身旁則躺著一位下半身毫無遮掩的英俊男子,喉間插著半根斷了的玉簪,血流了大半,胸膛完全沒了起伏,睜大的雙眼中似乎還有著不解。

    曲從溪見了全貌,還隱約瞧見了被丟在一旁的官服,感覺到今日的事情有些失控,原本安排的人去哪了,正叁品的翰林,若這是反過來設計,蕭淵倒是舍得。

    “殿下!!”墨娥上前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撩開那擋住江若離臉的長發。

    似乎被這聲音驚醒,江若離沒有聚焦的雙眼抬了起來,一字一句如同泣血:“誰給本宮下的藥!!我要他滿門以血謝罪!”

    說完她便直接暈倒在墨娥懷里,心里還在默默嫌棄那根玉簪,誰能想到玉還會斷,手上還被劃了一道口子,本來暖起來點的身體直接被打回原形。

    本來只是閉著眼,可沒幾秒江若離是真困了,直接昏睡過去。

    而對于其他人而言,朝廷命官身亡,長公主被下藥,還有個不知道怎么混進來沒醒的假太監居然是禁衛軍一員的手足,這注定是難以入眠一團亂麻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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