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53.試探 pǒ#9329;sm.#8573;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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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展疏是真的把展觀月當娃養。 眾所周知,就算是養只狗也能在短短數月內培養出母子情,更何況她養的還是展觀月這種聰明聽話嘴還甜的漂亮小少年。 小少年被她養得芝蘭玉樹,彬彬有禮,除了窮之外全身上下沒一處不符合隔壁家小孩的完美人設。 可惜這些美好品質如今看來都是裝出來的。 不然也不會一會兒沒看住就搖身一變成了覬覦她細腰的輕浮男人。 展疏如遭雷擊,以至于開始從頭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對。 她辛辛苦苦無痛當媽搬磚養兒不想再拿C評級了。 久久沒得到任何回應,展觀月緊了緊手臂強迫她回神,“jiejie是不是該交代一下你和藺長省的事?” 交代? 展疏眉心一動,對他居高臨下的用詞很不習慣。展觀月也許只是因為這兩年指揮喪尸養成的強迫性問話,卻恰好提醒了她正處于敵方陣營的“人質”身份。 “嗯?怎么不說話?難道是……有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嗎?” 展觀月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她腰間的軟rou。 “沒什么,” 展疏趕緊撇清,斟酌著說:“只是因為我沒有異能,總得找個辦法生存下來吧…” 剛說完她就感覺后脖頸冷颼颼的,展疏不自覺縮了下脖子,立刻被帶著涼意的手掌握住了。 展觀月發出的聲音沉得可怕,“藺長省就是你找的辦法?” 她點點頭,后頸的手掌越收越緊,就在她以為展觀月想掐死她時,壓迫的力道忽然又消失了。他輕輕吻上了那一塊泛紅的肌膚,沙啞地說:“……我再也不會讓他傷害你了,jiejie。” 不知道他自己腦補了什么。 眼淚啪嗒啪嗒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展疏腦海中卻浮現出送她出門時藺長省緊緊跟隨她的一雙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突然間有點兒愧疚。 這誰能相信,藺長不僅沒傷害過她,甚至還讓她……很爽。 展疏嘆了口氣,轉過身去望他精致的小臉,“別哭了,我相信你。” 怔了一下,展觀月繃起唇線,“你不問我嗎?” “你什么都不問我就說相信我?” “嗯,”展疏直視他,“我相信你……你是我弟弟嘛,不信你還能信誰?” 展觀月死死地盯著她,繼而綻放出一個笑容,“對,我是你弟弟,沒有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展疏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展觀月哄得相信她不會再離開。 雖然只是暫時。 但期間總免不了被停駐在青春期的展觀月以親情之名摸摸抱抱,還有幾次她裝睡時感覺到嘴唇被蜻蜓點水般親吻,然后對方就以和她相隔一厘米的距離面對面地看了一晚上。 一開始就該想到的,她據理力爭來的分房要求在展觀月眼里就如同薄薄的紙片,一戳就破了。 他情愿拋棄那間費了老大功夫裝修的臥室也要跑來和她擠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客臥。 好像只要兩人都蓋在同一條棉被下面,他就能在黑暗中偷偷笑出聲來。 第二天展疏還得假裝睡醒,迷糊地問:“你哪來的鑰匙?” 展觀月輕笑:“這里是我家,當然每個房間的鑰匙我都有。” “別生氣,”他在展疏開口前先發制人埋進她頭發里,“jiejie,你醒了可我還困呢,讓我再瞇一會兒。” ——他總是致力于和她扮演人類兩姐弟的戲劇,展疏沒理由不配合他,從善如流地把手放在他腦后,試了試他核心的位置。 她的力氣或許足夠破開頭顱,但她沒有把握在展觀月反抗之前取出核心。 ……還是算了。 展觀月可能太久沒體會到核心受威脅的滋味,把她的動作當成了愛撫,欣喜地用頭蹭了蹭她,然后低下頭吻了她的眼睛。 展觀月在心情好時也會對她說,他是怎么忽然在課堂上發起燒,如何在去醫務室的路上失去意識劃傷了人,又是如何發現自己的能力可以指揮喪尸,以至于如今建立起屬于他的喪尸王國。 他避開了在學校里依靠喪尸資源慢慢恢復意識后落荒而逃的那段故事,展疏大致能猜到這段記憶應該很讓他不堪回首,因此才在她的逼問下痛苦地望著她,卻一個字也不愿多說。 從展觀月的角度看,一開始他什么都沒有做錯,不明緣由地成了第一位喪尸,而且最開始喪尸病毒的傳播也不是他有意而為之的。 展疏思來想去,殺了展觀月也不會讓其它喪尸憑空消失,倒不如把他當作控制喪尸的總閘先留著。 這個念頭剛出現沒多久,她就在意外中偷聽到了展觀月奇襲藺長省小隊的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