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四飯菜?發(fā)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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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棠遠(yuǎn)離面攤,就找了家客棧住宿。 等到酉時初,她才出客棧往酒樓去,酒樓廚子的廚藝挺好的,晚上她決定去嘗一嘗四飯菜。 只是她走到酒樓時,卻見前面剛進(jìn)店的三人,一臉惶恐的退了出來。 這情形很明確的告訴人,酒樓里有異樣。 黎洛棠追上三人問道:“你們進(jìn)了酒樓,怎么吃飯就出來了?” “有七八個大漢金刀大馬坐在里面,身邊還放著兵器,可嚇人了,誰敢進(jìn)去吃飯?” “就是就是。” “他們嗑瓜子,吃花生,弄得一個店堂臟兮兮的。” 在三人的描述中,黎洛棠確定了,坐在酒樓里的八人,正是浮平山的那八人,也就是和她、路一庭交手的那八人。 “居然在酒樓里守株待兔。”黎洛棠哂笑兩聲,“還挺有想法的。” 那八人守在酒樓里,她要進(jìn)去牽馬出來,勢必要與他們對上。 馬放在酒樓里,多養(yǎng)一晚,也沒多大問題。 黎洛棠沒有進(jìn)酒樓,與人硬抗。 城里又不只這一家酒樓,去別家吃四飯菜好了。 她離開沒多久,路一庭來了。 中年文士看到他,發(fā)出一陣獰笑,“小子,自投羅網(wǎng)了吧!” “真是幾條好狗。”路一庭笑罵道。 “小子,你找死。”中年文士大怒,抖劍刺向路一庭。 路一庭向后一退,將手中的彈子往地上一砸,煙霧彌漫。 煙霧能模糊人的視線,但中年文士憑著記憶,絲毫沒有停頓。 “嗖嗖”路一庭射出了袖箭。 雖看不清,但聽得見,八人紛紛避讓。 等袖箭落下、煙霧稍淡,他們沖出了酒樓,然而,路一庭早已不見蹤影。 兩次看著路一庭從眼皮底下逃走,中年文士恨得咬得牙咯唧咯唧的咬。 黑衣壯漢小心翼翼地問道:“堂主,我們還繼續(xù)守在這嗎?” “守,他的馬沒有牽走,他就一定會再來。”中年文士握緊拳頭,“不抓到他,誓不罷休。” 坐在屋頂上的路一庭,聽到他的話,挑了挑眉,無聲說道:“這是不死不休啊!好,成全你們。” 八人沒有再大咧咧的坐在店堂內(nèi),而是躲到馬廄附近。 他們也沒安靜的守著,把掌柜的喊過來,“叫廚子準(zhǔn)備好酒好菜端上來。” 掌柜不敢反抗,“是是是。” 就在路一庭往八人喝的酒中下毒之時,黎洛棠已在另一家酒樓,點好了四飯菜:四喜丸子、大雜燴、苜蓿rou、炒韭菜。 大雜燴就是用多種菜合在一起燴成的菜,每家店做的雜燴用的食材都是不同的。 這家店用的主料是八珍中的:海參、鮑魚、魚肚、魚翅。 配料是:雞脯rou、鱖魚rou、鮮蝦仁、豬蹄筋、雞胗、火腿等 這道大雜燴選料高檔,制作精細(xì),賣相亦好,五顏六色,鮮香味濃,脆嫩滑爽,是既好看又好吃 沒人打擾,黎洛棠安安靜靜吃完晚飯,結(jié)了賬,回客棧歇息。 一夜好眠。 次日,黎洛棠一早起來,收拾妥當(dāng),就準(zhǔn)備出門,去酒樓。 她剛下樓,伙計就道:“公子,剛有位公子,把你的馬和行李送過來了。” 黎洛棠看到栓在門口的馬,以及放在柜臺上的兩個包袱,“麻煩小哥把馬牽去馬廄,喂些上好的草料吧。” 她拿著包袱回了房間,其中一個包袱,是她用獨特手法打的結(jié),沒有人動過,她也不記著打開看。 拿起另一個包袱,解開,里面是一個木匣子。 木匣子上了鎖,黎洛棠拿起木匣子,仔細(xì)看了看,確定沒有奇怪的機(jī)關(guān),才從臂弩的機(jī)關(guān)中取出銀絲。 將銀絲捅進(jìn)鎖眼里,擺弄了幾下,把鎖打開了。 黎洛棠沒有貿(mào)然就開匣蓋,而是站遠(yuǎn)一些,拿擱臂挑開的。 匣蓋打開了,沒射出什么針啊飛鏢的,也沒噴粉末、煙霧的。 黎洛棠放心了,往匣子里一看,上面放著一張白紙,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六個字:謝禮,知名不具。 知名不具……是路一庭嗎? 黎洛棠拿起匣子里的金票,算了算,倒吸了口冷氣,里面共用一萬三千七百兩黃金。 這路一庭上哪弄來這么多金票? 昨天他說帶她去發(fā)財,還真的發(fā)財了,發(fā)了筆大橫財。 只是這謝禮太重,重的黎洛棠覺得燙手,這黃金得還給路一庭。 可帶著這一匣子黃金,滿街找人,萬一遺失了,她陪不起。 還是把木匣藏起,找到人,把人帶過來,比較穩(wěn)妥。 黎洛棠把木匣子,藏在了房梁上,才這出門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她就在街上閑逛,希望能遇到路一庭。 但事情總是不如人意的,想遇到時,就是遇不到。 黎洛棠這隨意的一逛,就逛到了城隍廟。 城隍廟,是用來祭祀城隍神的廟宇,因古代祭祀而經(jīng)道教演衍的地方守護(hù)神。 基本上每個城鎮(zhèn)都有城隍廟,只是規(guī)范大小有差別,廟的廟祝有多有少。 城隍廟外的空地上,人來人往,各行買賣俱全,十分的熱鬧。 在東南角有個說書的,一陣密鑼緊鼓,閑人從四周圍聚過去。 黎洛棠買了包瓜子,也過去聽。 說書老頭拿醒木在桌上一拍,“老朽金陵人氏,姓名已忘,別字無有,自取綽號山中野叟,少年時也曾攻讀詩書,奈何時運(yùn)不濟(jì),屢試不中,如今是一身飄泊,四海為家。” 一套開場詞說罷,讓人不免同情他的遭遇,有人拋了幾枚銅錢到桌上。 “多謝多謝。”說書老頭拱拱手,“曾讀過不少演義野史,知曉些古往今來的逸事,如今雖然流落江湖,也算是九流中一個清品。” 有人發(fā)出竊笑聲,都落泊成這樣了,還自命清高呢、 “書歸正傳,今兒老朽就侍候諸君一段《豆棚閑話》。” 老頭拿醒木又是一拍,“閑著西邊一草堂,熱天無地可乘涼。池塘六月由來池,林木三年未得長。栽得豆苗……” 他正說道:“我生平若娶得這樣個標(biāo)致婦人,由你潑天功名富貴要他什么……” 這時一個中年漢子擠了進(jìn)來,雙手叉腰,大聲喝斥道:“你這老東西,走江湖跑碼頭規(guī)矩你懂不懂?” 聽說書的人一見來了地頭蛇,一下走了九成九,就余黎洛棠和另外兩個年輕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