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黃燜魚?妖婦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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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家客棧住下,這一夜到是沒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她們安穩的睡了一晚。 次日再次啟程,一路顛簸,苦不堪言。 這天申時就到了朱仙鎮,離開封也就一天多的路程了,兩人也不著急趕路,找了家客棧住下。 傍晚,本想到酒樓吃晚飯,卻不想下起了雨。 伙計殷勤地道:“小店的廚子,是特意從開封請來的,各式酒萊,一應俱全,大宴小酌,保君滿意。” 黎洛棠尋了張桌子坐下,“那就撿幾道他拿手的菜。” “公子可要飲酒?”伙計問道。 “上壺茶。”黎洛棠說道。 “茶那有酒好喝,小哥兒太年輕,還不知酒的好處。”有人大聲道。 黎洛棠轉頭一看,是個蓬頭垢面的瘦小老頭,穿著件灰布衫。桌上就一碟花生米,酒壇卻有七八個。 小酒壇大約可裝半斤酒,他至少喝了四斤酒了。 除酒壇,旁邊還有一個灰布袋,袋口外面露出奚琴頭。 原來是個賣唱的樂師。 瘦老頭見黎洛棠看了過來,咧開嘴一笑,露出缺了缺了一顆門牙的大黃牙。 黎洛棠頓時感到有點反胃,趕忙回頭,不再看他。 過了會,伙計送上了第一道菜,黃燜魚。 黃燜魚是用小鯽魚做的,新鮮的小鯽魚用面粉掛糊,入油鍋炸至金黃色,然后加大料燉煮。 骨酥rou爛味鮮,湯香醇。 兩人正吃得香,瘦老頭邊喝酒邊唱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破鑼嗓子唱起來,真的很難聽,很刺耳。 食物吃在嘴里,都覺得失去了美味。 等黎洛棠和樓銀鳳吃完,瘦老頭少說也灌下了五六斤黃酒下肚。 坐在位置上,都搖搖晃晃的,八成是醉了! “伙計,算賬。”黎洛棠揚聲道。 瘦老頭也哈哈兩聲,“我老人家也該走了。” 說著瘦老頭抓起灰布袋,往肩頭一背,腳下虛浮,晃悠悠地走到柜前,“掌柜的,算賬。” “一共四錢七分。”掌柜答道。 瘦老頭打了個酒嗝,“算四錢,賒賬。” 掌柜的臉色一沉,“客官,小店小本生意,諸親好友,概不賒賬,還請您老先付了再走。” 瘦老頭三角眼一瞪,“怎么你是怕我老人家賒賬不給是嗎?我告訴你,我老人家活了六七十歲,從來沒短少過人家一文半文,這賬賒著,明日,明日就還。” 掌柜的道:“您老明天付,今天付不是一樣么?” 瘦老頭振振有詞地道:“我老人家要明天才有錢,今天賒賬,有何不可?” 掌柜的不悅,冷聲道:“小店不賒賬,你若不付賬,今日休想走出小店。” “怎么你這是打算強扣著我老人家?”瘦老頭又打了個酒嗝,“大家快來看啊,這家黑店要殺了我做人rou包子……” “老家伙,你倒會耍無賴!”掌柜的更加生氣了,“抓住他,給我狠狠打。” 伙計們如狼似虎的圍了過去。 “住手。”黎洛棠喊道。 掌柜的聽到了,忙讓伙計住手,“公子有何見教?” “這位老人家的酒賬,算在我賬上好了。”黎洛棠不在意多出四錢銀子。 “公子真是好人。”掌柜陪笑道。 瘦老頭也笑道:“小哥兒良心忒好,會有好報的。” 言罷,瘦老頭出門,揚長而去了。 黎洛棠結了賬,和樓銀鳳上樓,各自回房,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有聲音。 這小偷膽子不小啊!這個時辰點,就敢潛入客房里偷盜客人的財物。 黎洛棠推開門,卻見屋內是一個身穿青布衣衫的老婦人,她正在床前收拾被褥。 “你是什么人?”黎洛棠問道。 “公子好,老婆子是店里負責換洗的婆子,是來替公子換干凈被褥的。”青衣老婦說道。 “舊客離開后,新客入住前,被褥應早就換新的了,你假扮客棧的仆婦,潛入我房間里,究竟想要做什么?”黎洛棠冷笑問。 “不愧是才智過人的玉面郎君,這點破綻,就讓你懷疑上我了。”青衣老婦笑道。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的名號,黎洛棠聽過,據說他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紅齒白,十分的俊美。 只是黎洛棠在江湖里晃蕩了幾個月,也沒遇到過他,卻不想在這里會被人誤會她是玉面郎君。 “你不承認也無妨,等我擒住你,你自會認的。”青衣老婦出手如風,扣住黎洛棠的手腕。 黎洛棠的右腕被扣,左手一掌拍出,入向青衣老婦左肩。 那青衣老婦手下一用勁,扯得黎洛棠向旁邊踏了一步。 一掌落空,黎洛棠沒再出招,看著青衣老婦,“你是什么人?找玉面郎君有什么事?” 青衣老婦陰惻惻道:“我是什么人,你無須知道,我來找你,是要一件東西。” “什么東西?”黎洛棠問道。 “珍珠令。”青衣老婦沉聲道。 眾也山莊收留了許多江湖舊客,這些江湖上的事,黎洛棠都聽過,知道這珍珠令是什么,但她卻裝糊涂,“珍珠令是什么?” 青衣老婦低聲道:“你少在老婆子面前裝蒜。” “我都說了,我不是玉面郎君。”黎洛棠再次強調。 “臭小子,看來你是不想活了。”青衣老婦怒了,五指突然用力。 “你真當我怕了你嗎?” “嗖”的一聲輕響,青衣老婦頓覺手腕處疼痛襲,卻原來黎洛棠射出了袖箭。 這一痛,青衣老婦的五指自然松開。 黎洛棠一掙,就掙脫開了,向后退了步,同時,藏劍抽出,抵在了青衣老婦的胸口。 “我為了聽你的來意,才故意被人抓的,還有啊,教你一個巧,要易容,就連手也易,哪有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婆子,有一雙這么嫩的手。”黎洛棠淡笑道。 “好個玉面郎君,是本夫人小瞧你了,可是你想留下我,也是不可能的。”青衣老婦恢復本來的聲音,并不蒼老。 言罷,她丟出了煙霧彈,人從開啟的窗子飛竄了出去。 黎洛棠并沒追,揚聲道:“老人家看了這么久,還不現身嗎?” “現身就不必了,我老頭子到是多此一舉了。小丫頭,你要小心,那女人是地陰門的人。”瘦老頭的聲音從屋頂傳來。 “多謝前輩。”黎洛棠客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