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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南榕在線閱讀 - 第25頁

第25頁

    春來已在外間跪了一夜,聽到門聲響起忙俯首請罪:“奴婢昨日未能照料好姑娘,讓姑娘受驚受傷,實為大錯,還請姑娘責(zé)罰!”

    昨晚事出突然,又突然驚喜,諸事連接,南榕真未留意昨日事時跟在自己身邊的春來等人當(dāng)時人在何處,但眼下也不容她多想,聽出她的聲音低到似乎是從地面?zhèn)鱽恚庾R到她此刻可能是跪著的,登時心中一驚,忙蹲下身要拉她起來。

    “意外之事非人力可控,且當(dāng)時若非我不顧你的勸阻執(zhí)意要尋導(dǎo)盲棍,也不會有后事發(fā)生,所以春來姑娘你何錯之有,你快快起來吧。”

    然春來卻不肯,也不敢起身,因她確是心中有愧。南姑娘雖雙目有疾,但人美心善,堅強可貴,力所能及之事絕不假他人之手,非是那等只知自憐自哀頤指氣使心安理得只等伺候的驕橫女子。

    故昨晚之事不論因由為何,都確是令她受了傷難,似她這般無依無靠又目不能視的女子,孤立無援的處在人海之中,她心內(nèi)如何驚怕可以想見。縱她只是府上嬌客,但大人命她服侍一天,她便要盡職盡責(zé)的用心服侍。

    遂這懲罰,她甘愿領(lǐng)受。

    “南姑娘心地善良愿將責(zé)任攬在己身,但有錯必要有懲,奴婢失職害您受傷受怕理應(yīng)責(zé)罰,請您降罪!”

    她雖身量不高體型瘦小,但力氣卻是甚大,南榕將導(dǎo)盲棍放在腳邊雙手使力竟都拉不起她,且她話中堅決,明顯是不受罰不肯起身之意。

    可南榕卻左右為難,她只是一個借宿之人,認(rèn)真算來可以說連客人都算不得,更非是這府中的主子。

    且平日里春來確是細(xì)心照顧,便有不到之處也無可指摘。而昨晚之事縱她有疏忽怠慢,也確是有她不聽勸攔非要尋找所致。更何況她自生來便長在眾生平等的環(huán)境中,如何會能有主仆意識,心安理得的輕易左右懲罰?故于情于理她都無有資格來懲罰他人府里的下人。

    “春來姑娘萬莫如此,我來溫府這些時日多有賴你細(xì)心照料已是感激不盡,昨晚還是勞你幫我推拿化瘀,若真要論錯,那也早已功過相抵,你快快起身才是。”

    “公子派奴婢來服侍您照顧您本就是奴婢分內(nèi)之責(zé),南姑娘心善,奴婢更惶恐有愧,”

    “你如此便已經(jīng)可以了,快起來--”

    “南木姑娘可在?”

    院中突然響起的清潤嗓音令南榕如蒙大喜,她松開徒勞拉著春來手臂的手,拿起導(dǎo)盲棍便起身腳步略快的往門外走去。

    “溫公子來的正好,昨晚之事是我自己魯莽與府上人無關(guān),春來姑娘盡職盡責(zé)對我照顧周到,更無錯之有,溫公子是府中主子,你的話她肯定聽,你快快讓她起來吧!”

    溫景州睨了眼腕上緊握著的手,再看她顰著秀眉語速微快的樣子已知她心中急切,他將背在身后的手繞至身前在她手背上安撫的拍了拍,“你當(dāng)時不便她作為貼身伺候的婢女理應(yīng)時刻周全,若她警醒謹(jǐn)慎,定該時時護(hù)你左右,不致使你出事。我罰她向你請罪,本是應(yīng)該。”

    南榕驚訝的微張了唇,原是他下的令,怪不得春來姑娘如何都不愿起來。

    她微仰著頭目中空空的看著他,心中復(fù)雜說不出此刻滋味為何,手指微緊,抿了抿唇搖頭道:“罰跪已是懲罰了,如此已足夠了,你讓她快起來吧。”

    說話時,手無意識晃了晃,

    手腕上似撒嬌一般的搖晃令溫景州心中微動,他看著她無知無覺垂下的婉凈側(cè)臉,目光微移瞥了眼已轉(zhuǎn)身跪向二人的婢女,略一沉吟似是拿她無法般嘆道:“既你開口,那便施以小懲為戒,只罰她三--一月月銀,如此,南兒可安心了?”

    南榕心下一松,只罰錢不傷人已是極好,這罰沒的銀錢日后她也會想法子掙錢給她補上。如此想開后眉宇便自然舒展開來。

    正欲轉(zhuǎn)身叫春來起來才發(fā)覺手正抓著他的腕,且被他以手輕覆,溫?zé)岬挠|感又令她猛然想起他方才叫她的稱呼,瓷白干凈的面上霎時飛染胭紅,映著春日晨光,院中春花植綠,端得是嬌態(tài)惑人。

    “溫公子體貼周到心地仁善,自是最好不過。只是,”

    南榕眼睫輕顫,抽回了手,赧然笑道:“溫公子叫我南木便好。”

    溫景州眸色淡淡的看了她幾息,同樣收手負(fù)于身后,語氣卻一如往常溫潤和煦。

    “你我如今已然熟識,喚我柏卿即好,既你不喜南兒此稱,那--”

    見她雖仍面有粉色卻未有松口之意,溫景州眸光微暗繼而說道:“木兒可好?”

    “......”

    若方才南榕是羞澀難承,那么此刻便是尷尬難當(dāng),經(jīng)了今早一遭,她已然對這位性情溫潤君子端方的溫公子有了新的認(rèn)識,

    從前他是溫文爾雅行止有度的翩翩公子,而現(xiàn)下,他便是令下命從,說一不二擬定規(guī)矩的一府之主。

    就好比方才他聽了她的請求免去責(zé),卻罰不免的主人威嚴(yán),以及現(xiàn)下他聽了她之意不叫南兒,卻不應(yīng)她呼其名而改叫木兒的主見做派,都無不表露出他是一個可溫潤如玉又自含威嚴(yán)規(guī)矩且有些強勢的男子。

    南榕彎唇笑了下未應(yīng)他,想到他此刻前來,不由心中一動隱隱雀躍,有心想問他可是為了她治眼之事,卻又覺太過直白不夠客氣,便微提了氣含蓄道:“溫--公子,你今日怎這般早得閑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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