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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才不是只會享受民脂民膏,公主也有盡自己的職責。”古藺蘭鼓起腮幫子,義憤填膺。 懷珍回過頭來,看著古藺蘭的眼睛亮而驚喜。 她笑得眉眼彎彎的:“真的嗎?” 懷珍雖然有高高在上的身份,但她其實并不是一個喜歡拿捏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的人。 她開心起來。 古藺蘭甜甜地,細聲道:“去試試呀,萬一他也喜歡公主呢?” 懷珍原本開心的嘴角忽然坍塌下來,無精打采地靠到窗格:“不行,他肯定討厭我。” 古藺蘭一愣。 她捏了捏古藺蘭蓮白柔軟的臉頰。 古藺蘭紅潤的嘴巴被捏得嘟起,眨了眨眼,緩聲道:“為什么呀。” 懷珍嘆了口氣,食指指尖輕輕揉了揉額心:“我把他強睡了……” 強睡了……?? 強!睡!了! 古藺蘭慢慢地張大眼睛,圓溜溜的眼睛里寫滿了不敢置信。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這個睡了是那個睡了嗎? 懷珍道:“五年前,我去宣城小住,當時饞水陽三寶,就去了水陽,遇上周大理卿清君側,水陽縣令正帶人修水陽倉,怕兵荒馬亂有危險,把我?guī)チ怂柨h衙。” 懷珍用手指撫著宮裝上的繡紋:“兵荒馬亂我害怕,他給我守夜,他太好看了,我就沒忍住。” 古藺蘭嘴巴張開。 “你說的宣城封城,還有那些利民之舉,其實都是他教的。” “我就是宣城公主,李懷珍。”懷珍清冷的嗓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笑。 已經過去很久,可她到現(xiàn)在,回想起那無數(shù)個夜晚,還能感覺到那個曼妙的吻和潮濕的胸膛。 帝國的公主總是那么肆意妄為。 例如她的姑姑李京安。 再例如她,李懷珍。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喜歡一個男孩子,什么心思也藏不住,什么想法也忍不了。 只是她還來不及明白這份喜歡,就被召回了宮。 懷珍公主清淡的眸子恍惚了一瞬。 古藺蘭還震驚在她的一番話里。 她捏了捏手指,腦袋里忽然涌起一絲光亮,她抓住那抹亮,興奮道:“公主!” “他一定是喜歡你的!” “我聽說,修廟一般都是官府cao持,宣城的公主廟修得極好,神像栩栩如生,香火也極好,也許是那位縣令特別關照過,還傳經布道呢。” 聽到這話,懷珍看著那雙漂亮的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覺得一直冰封的心里風暖雪融。 - “招駙馬?” 一大早,周遺昉頂著倆黑眼圈準備上朝,就被紅葉和青葉拽住。 “懷珍公主派來的人是這么說的,什么時候把人給她招去了,什么時候就把夫人還回來。” “呵。”周遺昉冷笑一聲 懷珍膽子倒是大,敢和他談條件。 他這就去把她鳳閣拆了! 眼見他生氣了,紅葉連忙抱住他腿,青葉拽著他肚子,周遺昉掙扎著。 “阿郎,冷靜啊!夫人在她手上。” “而且夫人也帶了話,讓您務必幫公主辦好這事啊!” 聽到這話,他不掙扎了。 “你再說一遍。” “夫人讓您務必幫公主辦好這事。”紅葉愣愣道。 “招駙馬。”周遺昉微微一笑,明明分外惱火,卻還是笑得柔和。 紅葉咽了口唾沫。 周遺昉揣著手:“誰,直接給她綁來扔床上就是。” 紅葉和青葉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痛苦,干巴巴道:“是您提拔上來的那位刑部尚書啊。” 恐怕不太好綁。 周遺昉冷靜低頭,看著腳邊的紅葉:“懷珍一個深宮里的公主,他怎么招惹上懷珍了。” “成尚書做縣令時正是在懷珍公主的封地……”紅葉嘴角微搐,“恰好就被公主看上,占了…” 這聽起來是公主們會做的事。 周遺昉伸手按住太陽xue。 想起成晏冷心冷肺的模樣,他有些頭疼:“你去問問成晏,他怎么想的。” 至于不放小花妖回來。 周遺昉負手,冷傲地抬頭。 哼,想得美! 他今夜就翻墻去夜會小花妖。 紅葉得了吩咐,也知道自家阿郎不會現(xiàn)在找懷珍公主麻煩,立時放開他的腿,腳一蹬,站起來。 “我這就去找成尚書。” 周遺昉這時倒是不急著出門了。 他施施然回到屋子里,悠然坐到圈椅上坐著。 他叫青葉去給他鋪床,他要補個覺。 青葉去鋪床去了,他就坐在圈椅上看著窗外,昨夜一場雨沖刷后,窗外風景更顯柔和清麗。 周遺昉嘴角慢慢揚起一個惡劣的笑。 他探手,折了一朵帶著露珠的小花美人蕉。 艷麗的美人蕉在修長如玉的手指間轉動。(是折了一枝花呀,審核) 他掰斷美人蕉的花.徑,透明的雨水和花蜜一起滑下來。(這是花) “小花妖。”周遺昉手指輕輕碾壓,眼睛朝著那一片紅艷的美人蕉看去,輕輕一笑。(窗外的一片花,女主根本沒出現(xiàn)) “長大了啊。” “叫人傳信回來,也不報一聲平安。” 更沒有一句想他的話。(男主自言自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