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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瑪:“為什么小姐突然這么喜歡讀書?之前她明明最討厭書房了呀。” 伊蒂:“誰知道呢?小姐成年以后好像直接換了個人呢。” 在侍女們交流的片刻時間里,琳娜又完成了一本書的閱讀。手指緩緩撫過羊皮紙,感受著粗糙的摩挲,琳娜將它塞回書架,接著選擇離開。 現在是下午茶時間,今天天氣不錯,并且花園里的薔薇花剛好開了。琳娜坐在藤椅上,看著絢爛的陽光打照著剛剛綻放的花朵,微風又帶動著它們前后左右地點頭。 一切都是無比的寧靜祥和,卻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抿了口花茶,琳娜終于找到了問題所在。 少了那條小狗啊。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好好反思呢? 琳娜嘆了口氣,悄然將杯子放下。 一旁的薩羅揚河翻滾著洶涌的波濤,她的視線隨著潮流的遠去,一直投放到大海。 莊園外依舊是吵鬧無比,只不過現在的對方,似乎從平民過渡成了貴族。 琳娜問諾瑪這是怎么回事。 她那擅長打聽消息的侍女立刻回答:“小姐,是西奧多家族和圖爾斯家族在不停地鬧呢。他們已經正式宣告斷絕一切往來關系。” 眼瞳被陽光照得呈現出淺棕,琳娜冷漠地瞥回眼。 “這樣啊。” 好像和自己沒有太大關系,還不如將注意投向餐盤里的甜點。 誰知侍女一貫地湊上前,故作神秘地在琳娜耳旁說:“但是小姐,我聽說圖爾斯家族還是會派人參加丹尼少爺的葬禮。” 琳娜捏著一塊蛋糕,正在給它淋上蜂蜜,眼睛都沒抬一下:“嗯哼?” 聽起來還挺有趣。 諾瑪清了清嗓子,確定周圍無人后才說:“是奧卡姆少爺,他主動提出要前去參加葬禮。” 琳娜正擺弄著的手一頓,她驀地抬起眼:“你說誰?” 似乎對她突然轉變的態度有些詫異,諾瑪反應了一會:“奧……奧卡姆少爺,我的小姐。您知道圖爾斯家族的兩位少爺一向水火不容,這次的起因是尼爾森,那奧卡姆一定會抓住這次機會,從各個方面去與他哥哥做對……” 之后諾瑪說的那些小道傳聞琳娜一概沒聽,她在腦海中飛快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眼底的黯然很快被驅散,隨之而來的是興奮。 琳娜仿佛在用淺笑訴說: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今天的下午茶時間還算愉快。 晚風沾染著涼意襲來,琳娜意識到這段美好或許該暫時畫上句號。她整理裙裝正要站起身,突然瞥見伊蒂匆忙而來的模樣。 “小姐……那個人,他這幾天都很奇怪。” 伊蒂說的是正是阿諾德。 琳娜不以為然,一邊欣賞著rou粉色的指甲,一邊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伊蒂對她還是有些畏懼,收起尖銳的嗓音:“每一次送食物,都會被他纏著問……” 琳娜:“問什么呢?” 伊蒂支支吾吾好半天:“問你是不是要把他趕走……” 在那一剎那,花園的茶桌旁,僅有微風在喧鬧。伊蒂沒有說話,她生怕自己說錯了話,惹到這位陰晴不定的小姐。 琳娜看著不停晃動的薔薇花,良久以后笑了聲:“是嗎?” 的確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見到他了,連簡單的生活都rou眼可見地無聊了起來。 這一次對他的懲罰或許已經足夠,到了自己去視察效果的時間了。 琳娜:“我知道了。” - 按照奧克萊德莊園的規矩,仆從最低程度的禁閉需要達到七天。 第七天的下午,琳娜專門換上一身華貴、正式的禮裙,親自前往禁閉室。 她站在陽光下,看著禁閉室那扇破舊的木門緩緩推開。 多日未見的男人略微有些狼狽,可即便是如此不修邊幅,他與生俱來的俊氣也無法被遮擋。 還沒踏出陰霾,阿諾德陰郁的眼神便直勾勾地朝著琳娜這里頭來。少女沒有動,雙手交疊于身前,正對他溫柔地笑著。 琳娜感覺到對方真摯又熱忱的視線,滿滿地將自己籠罩,她昂起頭,禮帽之下的半張臉被陽光映照。 “阿諾德,過來吧。”她呼喚他。 侍衛本就視他為眼中釘,見禁閉之后還能獲得小姐如此的青睞,更是一股怒火不知應該往哪里發泄。本想走上前踹他前行,可剛一靠近阿諾德,侍衛便被那道猶如刀鋒一般的眼神嚇退。 再一看,那個萬惡的男人已經走到了琳娜小姐的跟前。乖巧且默不作聲,絲毫沒有剛才的危險可怕。 好像剛才那如狼般的眼神,是侍衛的錯覺。 琳娜將一切收入眼底,她毫無顧忌地伸手,冰涼的指尖輕輕擦過阿諾德的面頰。當他們的肌膚接觸到的那一刻,她很明顯地感覺到男人的一顫。 “走吧。”她輕聲說道。 阿諾德就仿佛被cao控了一樣,無聲無息地走到了他的位置上。 琳娜有些漫無目的地在城堡中隨意走動,全體侍從只能跟在她身后,即便腿腳已經酸麻,卻不敢吭聲。 終于,來到了她近期最愛的書房,琳娜屏退其他人,唯獨將阿諾德留下。 “我需要好好和他聊聊,沒關系,不用擔心。”在關門的前一秒,琳娜是這樣吩咐諾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