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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何念小聲的警告,“不、不許做奇怪的事。” 徐牧遠捏住她拿著鑰匙的手腕,俯下身去,道:“什么奇怪的事?” “就是那種事!”何念鼓起勇氣道,“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開門。” 反正鑰匙在她手里!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可你那樣子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 何念紅著臉想把鑰匙□□,徐牧遠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她,摁住鑰匙,輕輕往旁邊一扭—— 何念:“喂!” 徐牧遠拉開門,好心情的吹了個口哨,大步的踏進何念的家。 什么啊!這家伙實在是太犯規了! 何念憤恨的把鑰匙□□。 徐牧遠沒坐下,一個房間一房間的看,連廚房廁所都沒落下。 何念軟在沙發上,問:“你轉夠了沒?” 徐牧遠靠在她臥室的門口,道:“你家好小啊。” 何念:“還行吧。”她每天也就睡個覺,刷牙洗臉,平時也沒什么事,要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再說了,房子越大,租金越貴啊…… “要不你搬到我家去?”徐牧遠接著說。 她就知道他腦袋里沒想好事情! 何念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要。” “這個地區那么偏僻,你一個小姑娘多不安全。” “你家也很偏僻啊。” 徐牧遠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那要不我搬過來?” 何念:“……”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一邊走向冰箱一邊問:“你要不要喝點什么?” 徐牧遠朝何念的方向掃了一眼,問:“有什么?” “咦?我發現我家還有個西瓜。”那邊傳來嘩啦啦翻找的聲音,徐牧遠慢慢走近何念的臥室,道,“那就吃那個。” 粉色的蚊帳和床單,原木色的書架。她的書桌很干凈,徐牧遠彎了彎嘴角,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沓牛皮紙的文件上。 他輕輕的拿開壓在上面的書,將東西從里面抽出來。 - 何念一邊哼著歌一邊切西瓜,她彎腰從下邊拿出一個盤子,一個個的盛上。 一只手從她背后伸過來,緊緊扣住她的腰。 何念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里的西瓜扔在地上。 “怎么了?”何念問。 徐牧遠沒說話,只是抱著她。 何念拿起一小塊西瓜,抬手問:“要不要嘗嘗?” 徐牧遠頓了半秒,就這她的手,咬了一口。 “甜嗎?” 他“嗯”了一聲。 “我把它們盛好了端出去吃。”說著就要接著把案板上的幾片拿到盤子里。 徐牧遠摁住她的手。 何念感覺到不對勁了。 “何念。” “嗯?” “你喜歡我嗎?” 何念沒說話。 “我喜歡你。” 徐牧遠沒頭沒腦的說完時候,松開手,大步的朝門口走去。 門被“砰”的關上。 何念愣了半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朝臥室跑去,她推開門,看到整整齊齊的書桌,這才呼出口氣。 牛皮袋還好好的壓在雜志下面,沒有人碰過的樣子。 手機發出一陣蜂鳴,緊接著一條短信彈跳出來:樂隊那邊出了點事,我先過去一趟。 何念飛快的回復:好,她想了想,后面加了一個表示加油的表情包。 - 徐牧遠從機車上跳下來,冷著臉往回走。 “怎么了?心情不好?”阮向陽跟上他的腳步,“你今天不對勁啊。” 騎著機車跟瘋了似的,橫沖直撞。 “喝酒去。”徐牧遠說。 兩個人來到露天的飯館,天色已經黑了,破布依然橫在最上面,旁邊零零星星的點著最古老的那種蠟燭。 徐牧遠坐下,老板立刻湊過來,笑嘻嘻的問:“徐爺,最近都不來了?連外賣都省了?” 徐牧遠:“一箱白酒。” 阮向陽立刻拉住他,道:“別管他,先來兩瓶就行。” “我要一箱。”徐牧遠皺著眉強調。 阮向陽朝老板揮揮手,光頭老板立刻會意,立刻朝店門口走去。 “你家那位小姑娘欺負你了?”阮向陽直截了當的問。 徐牧遠眼神鋒利的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白酒馬上就上了桌,光頭老板笑呵呵道:“這個花生米是送給你們的。” 徐牧遠眉毛都豎了起來,問:“我不是要一箱?” 阮向陽立刻攔住他,飛快地超老板:“去忙你的吧。” 光頭老板拍拍徐牧遠的肩膀,沒說話,又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徐牧遠倒了滿滿一杯白酒,一仰而進。 阮向陽夾了一個花生米放在嘴里,笑:“能讓你變成這樣,看來那姑娘不簡單啊。” “多話,”他把酒瓶朝阮向陽那邊重重一放,道,“喝。” “我要是喝了,誰把你送回去?” “啰嗦。” 阮向陽笑了聲,看著他一杯酒一杯酒的下了肚,也不攔著,慢悠悠的吃著花生米。 “你還喜歡清晗嗎?”徐牧遠將空杯子放下,忽然開口問道。 阮向陽的動作頓了頓,道:“我喜不喜歡還有什么分別?”他搖搖頭,“她有別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