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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媳婦穿的肚兜是鵝黃色的……比較起來,他還是更喜歡昨天那個大紅色繡鴛鴦的,襯得皮膚更加白些。 林菀看見容謙愣愣地看著她,奇怪之下伸出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不料卻被他一把抓住。她冷不防嚇了一跳,掙了掙卻沒掙脫,他把她的手攥得緊緊的,啞著聲音說:“我們回屋吧?!?/br> 單純的林菀察覺到丈夫的語氣不對,沒往歪處想,還當容謙在外頭吹了一陣冷風受了涼才這樣,雖說現在天熱,但這樣的天氣反而更容易生病,她擔憂丈夫的身體,忙不迭的點頭應是。她進了屋沖夏荷吩咐:“二爺在外頭吹了那么久的冷風,快倒杯溫水給二爺暖暖?!边@個時辰也不適宜喝茶了,夜里會睡不著覺。 “不用了,我不渴,你下去吧?!比葜t清了清嗓子道。 被這位爺的厲眼一瞧,夏荷半句話也不敢多言,動作利索的退了出去。 林菀也隱隱感到容謙對夏荷的不喜,她嗔怪得看了他一眼,打算自己動手給他倒水。手才剛碰到茶杯,卻不防被身后早已陷入遐想的男人一下抱住。圍在腰間的大手guntang,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阿菀,我們去歇了吧。”白玉般的耳垂實在是惹人憐愛,容謙沒忍住,伸出舌尖觸了觸,最后干脆一口含住。 “唔~”林菀有些心慌,手里的茶杯掉在圓桌邊緣打了個轉,碎了一地。為什么要對她做這么奇怪的事情?她偏了偏頭,想避開容謙的動作。 兩人你避我趕的耳鬢廝磨一陣,容謙覺得熱意沸騰,再也忍不下去。他耐心盡失,把林菀打橫抱起,就往里屋走去。 “阿菀乖,我們去洞房?!?/br> 難道昨夜真的沒有洞房成功?林菀輕微的掙扎一頓,柔順得倒了下來,任由容謙對她又親又摸。她感覺并不是很舒服,容謙動作太重了,還會好奇的這點一下,那點一下。有時候碰到了她的癢癢處,她想笑又不敢笑。 粗糲的喘氣聲回蕩在耳畔,容謙的動作忽然停住了。林菀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終于完了嗎?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音,硬實的肌膚毫無阻隔的貼了上來。 林菀大驚,她護住腰間的細帶,有些委屈地說:“能不能不解衣服?!眲偛啪腿チ怂纳雷?,現在她只有貼身的褻衣了,再解…… 容謙輕笑,他的阿菀,真是又可愛又可口?!鞍⑤?,知道什么叫坦誠相見嗎?” 林菀最后還是依了他,暢通無阻的容謙卻犯了難,作為一個沒有經受過實際教育,只是聽過一倆耳朵的他來說,憑著本能做到現在,有點不知該如何下手了。 那么小,怎么容得下他? 他試探的動作了一下,林菀嗚咽出聲。 “好疼!二郎,不要做了好不好?” 直覺找準了位置,容謙如何停得下來? “一會兒就好了,阿菀?!?/br> 夜色深沉,窗前的紅燭滴淚,漸漸的要燃盡了。 “二郎!嗚嗚,你騙人!”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爆字數了,后來看著又不像,就刪減了一些,這樣應該是很河蟹的吧。 ☆、回門 次日,天光大亮。林菀一覺睡得沉,她模模糊糊感到眼皮有亮光的時候,還欲翻了個身繼續睡,以前她從來不賴床,可昨夜她實在太累了。 不對!今天是她三朝回門的日子。林菀一下子清醒過來,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瞇了瞇眼睛,發現早過了該起身的時辰,驚得立馬要下床穿衣,都這個點了,既耽誤了給容母請安,又耽誤了回門。心急之下,她撐著發軟的腿腳,穿衣速度比平常還快些,不多時就穿好了衣裳。 這時夏荷提著水進了屋,她見到穿戴整齊的林菀,訝異地道:“我還說來喚奶奶起身,沒想到奶奶已經起了。” “該早點喚我才是?!绷州揖椭藖淼乃词?,又急匆匆地到鏡前梳頭描眉,新媳婦回門總不能不妝扮一番。夏荷過來給她挽發,為了趕時間,林菀只讓她梳了個單螺髻,這種發髻顯得清晰秀雅,雖然簡單卻不會顯得隨意。林菀涂上了一層薄薄的脂粉,調勻了胭脂抹上,她也不耐裝扮得多細致,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 妝匣里能上的了臺面的首飾雖然不多,但新近成婚,前來參禮的婦人,多少有些添妝。林菀打開下面的小抽屜,想從中挑選一二。周氏夫婦出手最為大方,送的兩套點翠花型首飾,戴在身上,既好看又不會太出挑,完全符合林菀新媳婦的身份。額外還有一套不知道是誰贈送銀頭面的,比許母先前給林菀買的,精巧了不知多少。 但林菀卻不想戴這些,她還是打算戴上許母當初給她買的蝴蝶金簪。夏荷有些奇怪,她放下梳子,取出一個長形木盒,歪了歪頭道:“奶奶,那對蝴蝶簪雖然是赤金的,但個頭不大,只用那個怕壓不住發。不若換上這個玉簪,我看奶奶的首飾里面,就數這個最好看呢?!闭f罷她把那個木盒打開,顯出里面瑩白無瑕的水仙花簪子。 “咦?”林菀把簪子拿在手上,心生疑惑,“這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我竟不知道?”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東西,她不可能沒有印象。 夏荷笑了笑,自顧自接過玉簪與她戴上,潔白的簪子襯著黑壓壓的頭發,果真十分好看。她又要把同質地的玉兔搗藥耳環給林菀戴上。 林菀偏頭避開了,她好笑地道:“我剛剛嫁來容家,就頂著一頭珠翠回去,怕是舅母會多想。你呀,別亂自作主張?!?/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