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章 令人心酸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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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個,鬧夠了沒有?”倪淑萍一聲怒吼。 “你們所有的人都給把手松開。許東海,徐婉如, 你們倆想喝農(nóng)藥的趕緊喝,想上吊的趕緊掛上去。這樣,大伙就能徹底清凈了。” 倪淑萍的威望可不是蓋的,在北牌村,恐怕也只差蔡長發(fā)一點而已。 在倪淑萍的怒吼之下,眾人慌忙松開了手。 這下,輪到許東海和徐婉如傻眼了。 倪淑萍嘲笑不已:“你們倆個剛才一副尋死覓活的模樣,如今,沒人攔你們了,怎么不繼續(xù)了?” “磨蹭什么?趕緊快點!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倪淑萍的身后,王磊更是強忍不讓自己笑出來。 為了不讓這二人尷尬,王磊輕咳兩聲,上前:“二位,吵成這樣,一副連日子都不想過的樣子,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情。” “二位如果相信我王磊的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一遍,讓我來為你們主持公道。” “王磊兄弟,你聽我說,這娘們根本就是胡攪蠻纏,我明明和小月之間沒什么,她偏偏誣陷……” “許東海,你還狡辯?你們的事都被我……” 倪淑萍眼一瞪,一拍桌子:“吵什么吵,一個個來!東海,你先說。” …… 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王磊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北牌村不是如今開了休閑度假村嗎?這許東海和徐婉如夫妻二人也在村里開了一個小賣部。 鑒于度假村的游客如潮,這生意還不錯,小兩口的日子更是過得紅紅火火的。 但是既然是做生意的,那自然免不了要進貨。 這一來二去,許東海就和向華鎮(zhèn)鎮(zhèn)上一個做日雜百貨批發(fā)生意,叫做小月的女孩子認(rèn)識了。 由于許東海為人實誠,因此,也贏得了小月的好感。 再加上許東海比小月大十來歲,在倆人變得越來越熟絡(luò)之后,小月更是親熱地叫許東海許大哥。 這甚至,二人更是時不時地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但是這種事最終是被人傳到了徐婉如的耳中。 頓時,徐婉如怒火中燒。 而在她幾次親眼看見二人一副親熱無比模樣的時候,終于爆發(fā)了。 …… “王磊,這娘們誤會我倒沒什么,但她怎么能這樣說小月?要知道,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你這樣敗壞人家的名聲,這叫人家以后還怎么嫁人結(jié)婚? ” 王磊擺擺手:“好了,許東海,你先別急,先到旁邊去歇歇。” “徐婉如,現(xiàn)在該你了。” 徐婉如迫不及待:“王磊,你別看這家伙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可是心里花花腸子多的是。” “王磊,你想想,他許東海如果你心中沒鬼的話,至于這么激動?至于要這么拼命袒護那個女人?” …… 雖然徐婉如滔滔不絕地控訴許東海的沒良心,見異思遷,可是王磊卻不禁暗暗搖頭。 誠然,這徐婉如雖然表現(xiàn)得異常憤怒,但是問題她所說的這些根本沒有一件屬于鐵證如山。 這充其量只能算是有這種可能而已。 王磊再回頭看看許東海。 許東海的眼中除了惱怒之外,卻根本看不出一絲的慌亂。 王磊頓時明白了八九分。 王磊笑笑:“許東海,徐婉如,你們都說自己有理,我呢,一時之間,也很難分清。” “我看要不這樣好了,我呢,將季所長叫來。對于破案,人家可是專家。” “我想,如果季所長來了,這鐵定能辯出到底誰是誰非來。” 說完,王磊更是拿出手機,就要撥通號碼。 王磊再次悄悄朝許東海看去,后者的眼中還是憤怒帶著坦然。 可是當(dāng)王磊看向徐婉如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其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驚恐。 這下,不要說王磊,就連周圍的人也都明白了。 現(xiàn)場響起了兩種聲音,一種是‘切’聲,一種是‘唉’聲。 前者自然是男人們發(fā)出的,而后者則表示了女人們深深的無奈與惋惜。 王磊搖搖頭,放下了手機。 王磊看向倪淑萍:“嬸,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倪淑萍面色鐵青,點點頭。 倪淑萍對著徐婉如就是一陣大罵:“我說徐婉如,你這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鬧什么幺蛾子?你是不是非要將好端端的一個家搞得雞犬不寧才安心?” “徐婉如,我問你,你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你是不是不鬧騰一番就不開心?” “徐婉如,我真不明白,以前的你也算是溫柔賢惠,通情達(dá)理。可如今怎么變成這模樣?” …… 徐婉如淚光瑩瑩。 她雖然拼命想忍,但最終還是沒忍住,變成了嚎啕大哭。 “你們笑吧!想笑就盡情地笑吧!你們以為我真的喜歡折騰?真的喜歡無理取鬧?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 …… 聽著徐婉如的哭訴,人們臉上的不屑與嘲諷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同情。 甚至,一些感情豐富的女人也忍不住嚶嚶抽泣起來。 王磊的心中更是五味交雜。 許東海和徐婉如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差不多十五年了,這本來呢,也算生活美滿,夫妻恩愛。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夫妻倆結(jié)婚這么多年,卻始終沒有誕下一男半女。 對于那種明明有生育能力,但卻不愿意生育的人,可以用一個舶來詞來形容他們,那就是丁克族。 但問題是, 許東海和徐婉如肯定是不屬于丁克一族。 既然這么多年不能生育,焦急不已的二人肯定要去醫(yī)院檢查原因。 而檢查的結(jié)果是原因在于徐婉如,而且是根本無法治愈的染色體異常。 面對這樣的一個噩耗,雖然許東海沒有說什么,但是徐婉如的心中卻留下了永遠(yuǎn)的心病。 眾多周知,一個人的心病如果不能被治愈,心結(jié)不能被解開的話,人就會越來越變得脾氣暴躁,性格多疑。 而性格開朗,與許東海關(guān)系越來越親近的小月就越發(fā)讓徐婉如感到不安和恐慌。 她怕沒有生育能力的自己根本無法徹底捆綁住許東海的心。 為了預(yù)防這種最可怕事情的發(fā)生,她直接就大鬧一番,想借此給許東海一個警告。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fā)展居然超出了她的預(yù)料,甚至到最后,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