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那便一去不回
林軒繼續(xù)問道:“那你知道他們在哪里嗎?” “不知道啊,他也沒說!” 聽著林軒的話,沈如彤詫異的問道:“怎么了姐夫,是我姐出什么事兒了嗎?” “沒事兒,我剛才有事兒找她,發(fā)現(xiàn)她手機關(guān)機了,所以想找你問問。”林軒緩和了一聲,不在意的說道:“估計是不想接我的電話吧,沒什么事兒!” “關(guān)機,不可能啊,她的手機從來不關(guān)機啊!” 沈如彤小聲說:“姐夫,你別擔(dān)心,等我給她打個電話,等聯(lián)系到她的通知你。” “行吧,我知道了!” 林軒掛斷了電話,隨后來到蔣俊坤身上摸了摸。 “你……你想干什么?” 蔣俊坤驚訝的問道。 很快,林軒從他兜里摸到了一串車鑰匙,輕輕一摁,不遠(yuǎn)處的一輛寶馬七系亮了雙閃。 “今天算你走運,我放過你,不過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否則的話,下次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說罷,林軒直接朝著寶馬車走去。 知道林軒的背影離開,蔣俊坤才長長從噓了一口氣。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突然身后一道魁梧的身影籠罩了他。 轉(zhuǎn)過頭,老虎正一臉獰笑的看著,“蔣總是吧,咱們兩的賬也該清一下了吧!” “你……你想干什么,林軒說放過了我了。” 看著這頭兇獸那雙染血的雙手,蔣俊坤嚇得連連后退。 “他說放過你,我可沒說過!” 老虎伸出手一把將蔣俊坤拎了起來,大手猛的下錘。 “砰”的一聲。 蔣俊坤像是個洋娃娃一樣,重重的摔在旁邊的車轱轆上。 等到林軒啟動車輛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老虎已經(jīng)擋在了他的車前。 “怎么,不等我就想走了!” 老虎看著他問道,一只手搭在車蓋上。“我答應(yīng)了紅姐要保護好你的安全,你就這么走了,我怎么交差呢!” 林軒看著他說道:“這次不一樣,現(xiàn)在我要強闖株式社,不知道會遇見什么情況,田宮重山對我本來就虎視眈眈,我一個人進虎口,估計能不能回來都兩說,你確定要跟著我。” “那又怎么樣,老子還怕這幫神戶島的矬子。” “株式社能成為東海四大勢力之一,不是沒有原因的,說不定有什么壓箱底的牌,我們就這么去了,你有沒有想過過,萬一回不來了怎么辦?” “如果一去不回,那便就一去不回!” 老虎走到一邊,伸手拉開寶馬車的車門坐了進去。 “一去不回,攪他他天翻地覆!” “行!” 林軒對著老虎笑了一聲,一腳油門,寶馬車劃了一個甩尾,徑直的從停車場。 在兩人離開后,停車場一側(cè)的隱秘角落中,幾個隱藏在車燈和柱子中間的隱藏攝像頭依舊一閃一閃。 在高盛集團頂層的辦公室里,有一面墻大小的屏幕,將停車場發(fā)生的情況,清晰明白的傳導(dǎo)過來。 辦公室一側(cè)的落地窗前,高盛集團的董事長正在低著頭看著從樓下疾馳而去的白色寶馬車。 “文翰,你覺得這個林軒怎么樣?” “有兩下子,不過聽說命不長了,如果能活個三五年的話,也許能有點本事兒,不過現(xiàn)在看來,就是拼死的莽夫罷了!” 坐在辦公室沙發(fā)上的中年人站起身,手中拿著一個玻璃杯問道:“爸,你這是什么意思,這個人有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也就蹦跶這幾天罷了。” “不,我覺得這個很有意思,不按道理出牌,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高盛集團,還入職了個什么投資部的討債員工,你不覺得這個很有意思嗎?” “有什么意思?” 沙發(fā)上的高盛集團總經(jīng)理張文瀚,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父親。 “當(dāng)然有意思了,東海很多人都以為,這小子只不過是龍老頭用來對付喬五爺?shù)寞偣罚墒钦l又能想到,一條瘋狗竟然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喬五爺給干掉了,而且還成為了龍門集團的新總裁!” “他這個總裁不過是龍老給他一個面子罷了,我看最多,也就是龍嬌嬌所代表的新興勢力和蔣九爺所代表的老牌勢力中的一個平衡點。” “不過這小子還算聰明,雖然有總裁的身份,但是也沒有怎么插手龍門集團。”張文瀚點了點頭說。 張北在一旁看著他問道:“那你覺得,如果這個平衡打破的話,誰會得到最大的利益?” “龍嬌嬌?她有龍爺?shù)闹С郑疫€是龍門集團現(xiàn)在主要的當(dāng)家人,只要她再培養(yǎng)幾年自己的手下,拿起業(yè)務(wù)應(yīng)該沒問題吧!” “不不,她太年輕了,接手公司不光是懂業(yè)務(wù)就行的,還需要更多的事兒,是學(xué)校里教不會的!” “難道是蔣九爺?” 張文瀚問道:“可是蔣九爺遠(yuǎn)在禹州,當(dāng)年龍爺就是擔(dān)心他成事兒,所以才流放了他的,就算他想要插手龍門集團,總歸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老人輕笑了一聲,指了指樓下。 “哦!” 張文瀚突然反應(yīng)過來。 “爸,你的意思是說,林軒也有可能成為蔣九爺?shù)娜耍@樣的話,禹州就會給東海致命一擊!” “沒錯,林軒也看得到這一點,所以篤定了龍老不會動他,甚至還會保他!而蔣九爺也知道這一點,現(xiàn)在的林軒是一把活旗,如果他動的話,整個局勢就是一邊倒,所以他也不會主動的動,雙方都示好的話,那樣龍門集團的新舊勢力之間,就在一個詭異的平衡點上。” 張北伸手在窗戶上,畫了幾筆。 很快一個龍爭虎斗的簡單線條便勾勒了出來。 老人是書畫造詣很高,不過就是用纖細(xì)的手指在玻璃上隨手一畫,哈氣之中,畫中的殺氣幾乎要破窗而出。 “父親高見,這么說來,作為暴風(fēng)雨中間的林軒,偏偏就成為了最安全的一個。”張文瀚笑道:“這小子也真有運氣,這樣的話不是誰都動不了他了嗎?” “今時不同往日,本來作為旗子的林軒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龍老也好,蔣九爺也罷,對于手下的人都是完即棄。” “就像是這次運送童子切安鋼一樣,為了讓人相信,甚至把自己的心腹也送到了船上,真是心狠手辣,肥波當(dāng)初可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啊。” 也就是肥波的遭遇讓林軒知道,如果他出事兒的話,龍老根根就不會在意,他的承諾比出軌的女人都不如,所以他決定要先下手為強。” “爸,你說的什么我聽的不大懂啊!” 張文瀚一頭霧水的問道:“林軒怎么就先下手為強了!” “那把叫童子切安鋼的刀啊!” 老人轉(zhuǎn)過頭說道:“如果不是他放出風(fēng)去,那把刀在自己手里,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圍在他身邊。” “這么說的話,他好像確實有一套啊!”張文瀚回過神來。 林軒的這步棋走的很巧,幾乎所有人都盯在他身上,反而確定了他的安全。 龍老想要對付他的話,株式社首先就不答應(yīng)。 畢竟,雖然沒有證據(jù)證明這把刀現(xiàn)在在他手上,可是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這把刀不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