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蔣九爺的場子
“張叔叔,真對不起,林軒不是故意的,剛才一定是誤會了,誤會了!” 一旁的沈如玉見狀,急忙拉著林軒開口道:“還不趕緊給張叔叔道歉!” “道歉,媽的,這件事道歉就能解決的嗎?讓他給我跪地磕頭,再砍下一雙手,我就當是誤會了!” 張鶴北指著林軒罵道。 “道歉還要砍下一雙手,你還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老虎冷冷的說道。 龍門實業的喬五爺林軒都打了,還會怕一個什么張鶴北。 “額,好熱,好惹,好癢??!” 這時候,躺在地上的張輝滿臉通紅的喊了起來。 雙手還不斷的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都露出鄙夷的眼神。 想也不用想,剛才林軒從沈如玉手中奪過的那杯酒一定有問題。 這小子算是惡有惡報。 沈如玉也傻了眼,她怎么也沒想到,這才第一次見面的張輝,竟然對他做出這種事兒,還是在龍門實業的宴會上,實在是太過分了! “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特么給我等著,不管你是誰,老子如果讓你全活的出了宜城,我就是你家丫頭養的!” “滾!” 林軒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道:“要么死!” “你給我等著,等著!” 張鶴北留下一句狠話,攙起自己兒子,小心翼翼的離開。 畢竟這里是龍門的地盤,沈家也算是龍門實業的客人,張輝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得罪了沈如玉沒什么,但是萬一惹惱了龍老可就不好交代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這時候,姍姍來遲的徐桂蘭擠進人群。 “小子,是不是你又鬧事了,我告訴你做什么事兒自己兜著,千萬別牽連到我們沈家,以后離我們遠一點,我們沈家跟你沒關系!” 看到跟沈如玉在一起的林軒,徐桂蘭馬上咋呼起來。 用力的擠到兩人面前,用力的把林軒推開。 “mama,你怎么這樣,剛才如果不是林軒的話……” 沈如玉把剛才發生的事兒形容了一邊。 “不會是有什么誤會吧,小輝那孩子我看的挺好的呀,是不是林軒搞的鬼冤枉人家了,如玉你可要搞清楚啊,媽是過來人,有些事兒不一定是眼睛看到的那樣的!” 徐桂蘭認真的說道。 “媽,你怎么這樣!” 沈如玉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這種母親挺讓人頭疼的,面對一切問題,都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一旦牽扯到她看不上的林軒,不分青紅皂白都是他的錯。 可牽扯到張輝,下意識的就問是不是弄錯了,這心都偏到胳肢窩了。 “有這種丈母娘你還能忍這么久!” 老虎不滿的說道:“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 “喜歡嗎?” 林軒搖了搖頭。 “諸位,諸位,大家聽我說……” 這時候,在別墅的大廳的高臺上,一名老年人上前用用湯勺敲了敲酒杯。 喧鬧的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今天,是我們龍門實業集團小公主龍嬌嬌的生日,龍家特意舉辦宴會請朋友們過來,也多謝大家參加,白云別墅因大家的到來,蓬蓽生輝??!”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紛紛懂事的鼓掌。 “我記得龍嬌嬌的生日,不是上半年不是辦過一次了嗎?” “有錢人家愿意辦幾次就辦幾次,你管得著嗎? 底下人竊竊私語道。 此時在二樓的別墅隔間,張輝此時已經被脫光衣服,直接丟在隔壁的水龍頭下,用涼水沖洗。 而張鶴北正站在窗戶上,低頭看著大廳里的林軒和沈如玉,一雙眼睛中迸射出怨毒的冷意。 “蔣九爺,今天我的面子丟大了,你可要幫我出了這口惡氣!” 張鶴北一邊說著,轉過頭看著身后一個穿著紅色立領扇的矮胖老頭。 老頭一頭禿頂稀稀疏疏的沒幾根毛發,嘴里銜這一根翠玉的煙斗,背手躬身一副笑瞇瞇的和善模樣。 “行了,張老弟,說到底這還不是你兒子自討苦吃,這里是什么地方,龍門宴會,你在這里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如果讓龍三爺知道了,就不是簡單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九爺,咱們之間合作一直很愉快,我們漁業協會每年的孝敬可沒少過您的吧!” “切,大家互相合作罷了,別說什么誰欠誰的,你給我錢還不是讓我給你擔著你在禹州犯下的事兒,要不是我從中周旋,就你還能安穩的做好你漁業協會理事的位置,起碼龍老就不會放過你?!?/br> “所以說,我請蔣九爺牽個線,幫我跟龍三爺認識一下,希望龍老退休后,我們大家有錢一起賺!” “呵,今天情況怎么樣還不知道呢,你們這群人就忍不住開始站隊了,相比你跟喬五爺也見過面了吧!” “九爺,我們只是生意人,只想安穩的做生意,誰做老大對我們影響并不大!” “橋頭草,隨風倒!” 蔣九爺不滿的用煙袋指了指張鶴北。 “你想認識龍三爺,下面宴會里的人,有幾個不想認識他的呢?可是這位龍三爺可是神秘的很呢,我在龍門集團這么久,也僅僅是聞名,沒有過見面!” “剛才我聽手下人匯報,龍三爺在停車場跟喬五爺產生了沖突。” “什么,跟五爺產生了沖突,那結果呢?” 張鶴北沉吟了一聲說道:“聽說,龍三爺只帶了一個人,就把喬五爺壓得喘不過氣,拳王桑德森重傷,狗腿子喬小峰被直接斷了一只腿,而且喬五爺還被他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什么,五爺都被打了?” 蔣九爺吧嗒了一下煙袋,沉沉的說:“看來,一山不容二虎?。〗裉爝@場宴會最大的亮點,就是看這兩位爺誰能掙個高下。” “贏的人就是未來龍門實業的頂梁柱,輸的人說不定連命都留不下,至于你的破事兒,先放一邊再說!” “蔣九爺,人我是一定要動的,否則,我張鶴北的面子往哪放,您只要一會幫我把這小子安排到老地方就行,剩下的交給我!” “要弄就去遠一點的地方,別跟上次一樣濺的血絲糊拉的,最后還得讓我給你收拾!” 蔣九爺不滿的問道:“上次五爺讓你教訓一個小子,還特么的讓他給跑了,要不是我把他重新抓回來,五爺交代的事兒就露了,對了那批藏在茶葉的古董怎么樣了?” “九爺放心,您交代的事兒,我一準辦的好好的,今天肥波那小子死定了!” “行,等到時候肥波被拿下后,我跟老五約定,他在紅天鵝的場子我就交個你了,你幫我把這一塊抓起來,到時候陸上賭場和水下的賭船兩筆生意在手,我們的日子過的就寬裕一點了!” “九爺您就放心吧!” 兩人商量了一下后,門口有人輕輕的敲門。 “九爺,張先生到兩位入座的時候了!” “好!” 蔣九爺不在意的拿下煙斗,隨意的在腳底敲了兩下。 “春季里開花,十四五六,六月六看谷繡,春打六九頭……” 老人慢悠悠的哼著小調,從包間里走了出去。 張鶴北低下頭,看著煙斗里的火星直接掉在地上的波西米亞地毯上,價值十幾萬的毛毯直接被燒出了一個窟窿。 “媽了個巴子的!” 張鶴北狠狠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