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去不去?
“收保護費了!快點交上來!” 那十幾個人挨個攤子收保護費,不少人都是乖乖的交出幾百塊錢的大鈔,不敢有違抗的意思。 “下個月行嗎?這個月沒有那么多。” 一個婦人對著那十幾個人說著,臉上帶著請求。 “啪!” 為首的男子一巴掌就打在了那婦人的臉上,那婦人倒退幾步。 “mama,mama!” 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連忙跑了過來,在婦人的身邊哇哇大哭著,那婦人抱著女孩,一臉的驚慌。 “下個月,下個月一定給。” 那婦人臉上帶著擔(dān)憂,對著為首的男子說著。 “行,下個月,下次不給,我就不打你了,打你女兒。” 那為首的男子好像很著急走,便是同意著,繼續(xù)朝著下個攤位走。 “害,他們的人又來了,上個月的保護費交了一千多,這個月不知道又是多少。” 林英有些惆悵,雖然自己有很多錢,但是那是青巖的錢,她也是省著花,一般自己賣包子多少錢,就花多少,青巖的錢她很少動,她要留著給青巖娶媳婦。 青巖沒有理會母親,而是燒著水,那一壺水guntang,不斷的沸騰著,但是青巖并沒有關(guān)掉的意思。 “收保護費了。” 那十幾個人到了油條攤子而來,三個男子連忙交出一千多塊錢,臉上帶著笑意,反正都交保護費了,他們不交的話,肯定會被砸攤子的。 “懂事,每個月都夠數(shù),不錯。” 為首的男子夸獎著那油條攤上的婦人,便是朝著林英的攤位而來。 “什么味道?這么臭?” 那為首的男子一轉(zhuǎn)身,便是聞到了垃圾桶的惡臭味。 “那是臭寡婦味!” 油條攤的婦人大聲的說著,就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不忘記諷刺一下林英。 林英此時準(zhǔn)備好了一千一百快,便是遞給那男子。 “給我放下!” 青巖站在燒開的水面前,煙氣繚繞,對著他們冷冷的說這顆。 “誰,那個刺頭?” 那為首的男子朝著青巖看去,便是叫囂著,當(dāng)看到青巖的臉后,瞬間就是睜大了眼睛。 青巖緩緩的走了出來,十幾個人都是吞了一口口水,臉上帶著不可置信,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在這里遇到青巖。 “你們九龍殿的人,剛才還沒被我打夠嗎?竟然在這里還招惹我!” 青巖倒付著手,冷冷的對著他們十幾個人說著,這群人,正是剛才在拳擊場上,青巖沒有打倒他們的十五個人,他們最后直接跪下了。 一行人都是顫抖的看著青巖,一個個臉色刷的一下就慘白,剛才青巖打九龍王的時候,連九龍王都叫青巖哥,九龍王都折服了,他們那里還敢造肆。 “哼,那傻子竟然跟九龍殿的人作對,恐怕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哈哈哈,他要被打斷腿了。” “哼,野種的智商不高啊。” 油條攤的婦人和幾個兒子都是嘲笑著青巖,臉上帶著得意,覺得青巖要倒霉了。 “哎呦,林英的兒子第一次到這里來,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這下壞了,一定會挨揍的。” “誰說是挨揍啊,那是斷腿啊!” 很多攤位的小販都是看著這一幕,覺得青巖真的要倒霉了。 “對不起,對不起,這是我兒子,不懂規(guī)矩,冒犯了您,不要怪他,您拿走。” 林英此時連忙上來,對著那為首的男子說著,遞上那一千一百塊錢,同時林英在青巖的小腿上輕輕的踢了一下,示意青巖不要說話。 “你敢拿嗎?” 青巖冷冷的問著那男子,此時十幾個人都是滿頭大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剛從拳擊場脫離青巖,誰知道青巖又出現(xiàn)了,還撞在槍口上了,他們剛從醫(yī)院出來,那些受傷嚴(yán)重的十五個人,胸口插著香煙,鮮血嘩嘩的流著,那慘叫,那手術(shù),讓他們不敢回憶。 “不敢,不敢,怎么敢呢?” 那為首的人連忙低著頭說著,并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給我跪下!” 青巖怒喝一聲,那十幾個人全部嚇得肝膽俱裂,他們可不想被香煙捅穿胸口,嘩啦啦一聲,十幾個人全部跪在青巖面前,腦袋深深的嗑在地上,不敢有所造肆。 所有人都匍匐在地,青巖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戰(zhàn)神,九龍王都打的敗,他們這些小蝦米,又怎么敢得罪青巖呢。 “怎么可能?這是咋滴了?” “我的天,九龍殿的人下跪了?” “為什么啊?林英的兒子是誰?什么身份!” 此時無數(shù)街邊的攤位小販看到這一幕后,紛紛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他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相信的樣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同時都是看向青巖,不知道青巖是何方神圣。 “媽,那群人下跪了,給野種下跪了?” “我的天,怎么回事,難道他是九龍殿的人?” “兒子,你不要嚇我,我的承受力很低。” 那婦人和幾個兒子都是面色慘白,他們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九龍殿的人都是給青巖下跪,這一幕,讓他們感覺像是做夢,畢竟九龍殿人的威名遠(yuǎn)揚,很少有人惹得起,他們這一跪,完全打碎了幾個人心中的自豪感。 “好了,以后不許來收保護費了,把錢還給別人。” 青巖淡淡的對著他們說著,為首的人詫異的看著青巖,青巖竟然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了他們。 “好好好,馬上還,以后在也不來收保護費了。” 為首的人把錢交給一個手下,那手下連忙分發(fā)下去,把錢還給那些攤位小販。 “他們的不用還,我不認(rèn)識他們,隨便收保護費。” 青巖看著九龍殿的人要還油條攤子老板的錢,便是制止著。 那小弟連忙轉(zhuǎn)身,繼續(xù)朝著別的攤位走著,那婦人臉色慘白,內(nèi)心咯噔一聲,不知道招惹了個什么主。 青巖看著那為首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為首的人向后看了一眼油條攤位,便是知道青巖是什么意思了。 那為首的人,直接站起來,朝著油條攤位走去。 “賣油條?賣什么油條,滾蛋!” 那為首的人指著那婦人大聲的怒吼著,還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青巖,看看自己做的對不對,青巖微微點頭,那為首的人內(nèi)心便是大膽了起來。 “爺,我怎么得罪您了?我……” 那婦人彎著腰,臉上帶著笑意,不敢得罪九龍殿的人。 “你當(dāng)然是得罪了對面那位爺,對面那位爺?shù)哪樕急荒銈兊挠蜅l攤子給熏黑了,你擔(dān)待的起嗎?” “給我砸!” 那為首的人一陣怒喝,十幾個人便是開始砸著,青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皺著眉頭。 “媽,我黑嗎?” “不黑,我兒子最白了。” 林英對著青巖說著。 “砰!” 九龍殿的人,直接一腳便是踹翻了無數(shù)的桌椅,拆了他們的棚子,油鍋啪的一下就被踢翻,熱油直接灑在地上。 “別砸了,別砸了,求求你們了。” “不要砸了。” 婦人和幾個兒子在旁邊看著,聲音之中帶著哭腔,三個兒子都變成了慫包,從剛才對青巖的強勢,變成現(xiàn)在的軟柿子,一個個站在旁邊,不敢出手阻止。 幾個人差不多砸完了,便是看著青巖。 “把這垃圾桶,給我扣在他們身上。” 青巖指著垃圾桶對著九龍殿的人說著,他的話音剛落,幾個人便是紛紛抬著垃圾桶,朝著那婦人和三個男子而去。 “哦不,不,不行!” “不要!” 幾個人想要躲避,但是看到九龍殿的人拿出明晃晃的刀子,便是站在原地不敢躲避。 嘩啦啦一聲,三個垃圾桶的垃圾,全部倒在了他們的身上,一時之間,豬rou的腐爛惡臭,剩菜剩飯全部在他們身上掛了彩,他們自己都惡心的要命,一個個摸著自己身上粘稠惡臭的飯菜,一陣干嘔。 青巖緩緩的走了上去,冷冷的看著他們。 “跪下求我,不然的話,以后九龍殿的人,會不會做的更過分,我就不知道了。” “哦,也許你們的腿會被打斷。” 青巖站在原地,淡淡的對折后他們說著。 幾個人聽到青巖的話后,便是渾身顫抖,青巖這是警告,他們聽出了話里的意思,要是不跪下的話,青巖就會打斷他們的腿。 “噗通!” “噗通!” 婦女帶著三個兒子全部跪在青巖的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對你母親不敬,我不該叫你野種,對不起。” “是我教子無方,我不該縱容孩子們這樣的,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真的對不起。” 幾個人瘋狂的對著青巖磕頭,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認(rèn)為青巖是九龍殿的人了,不敢造肆,被嚇得臉色慘白,今天能不能完整的回家都不一定。 “好,我接受你們的道歉。” “既然接受你們的道歉了,喝杯茶吧。” 青巖對著他們說著,拿著那一壺?zé)_guntang的熱水,便是走了過來,青巖紛紛給他們發(fā)了幾個杯子。 “剛才不喝我媽的茶,還把我媽的茶給打碎了,這次可要有禮貌哦。” “這次要是杯子在碎了,或者茶水灑了,我就打斷你們的腿!” 青巖眼神冰冷的說著,他們紛紛舉起手中的杯子,雙手顫抖著,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青巖在大兒子的杯子之中倒著,guntang的熱水嘩啦啦的便是倒進杯子里,那大兒子手指瞬間感受到了溫度,茶杯被倒?jié)M,熱水溢出來,直接流在他的手指上,一百度的開水,瞬間燙的大兒子的手指火燎。 “啊!” 大兒子堅持了三秒后,終于堅持不住了,啪的一下便是松開手,那杯子掉在地上。 “灑我的茶水,不給我面子,這是認(rèn)錯的態(tài)度?” 青巖怒喝一聲,一腳便是踩在了大兒子的小腿上,咔嚓一聲,那大兒子的腿便是骨折。 “啊啊啊!” “我的腿,我的腿!” 大兒子在地上翻滾著,不斷的嚎叫,宛如殺豬一般。 幾個人都是渾身顫抖,被嚇得肝膽俱裂,青巖真的打斷了腿,說到做到! “沒有禮貌的家伙!” “哼!” 青巖繼續(xù)朝著二兒子走去,茶水倒進去。 “不要放手,不要放手,不要放手!” 那婦人哭喪著臉對著二兒子說著,生怕二兒子也會像大兒子一樣,燙傷手指,總比斷腿要好。 “啊啊啊啊!” guntang的熱水傾灑在二兒子的手指上,二兒子奮力的端著水,不敢放手,他大叫著,不管怎么樣,都不可以放手。 “好,有禮貌。” 青巖朝著三兒子走去,也是如此cao作,三兒子和二兒子相差不多,都是拼命的堅持著,最后是那婦人。 “啊啊啊啊!” 那婦人尖叫著,聲音回蕩在小吃街,現(xiàn)在她才知道這份疼痛的痛處,她自己也有些堅持不住,要不是看到大兒子被打斷了腿,后果這么嚴(yán)重,她肯定會放手的。 “不錯,喝下去吧,不喝下去的話,就是不給我面子,就是看不起我。” 青巖看著堅持過來的幾人,淡淡的說著。 “青巖,算了吧,夠了,他們以后會老實的。” 此時林英看不下去了,覺得青巖做的有些過火,便是勸阻著。 青巖點點頭。 “行了,以后在招惹我母親,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是殘忍!” 青巖轉(zhuǎn)身就走,不在理會她們。 “送醫(yī)院,送醫(yī)院,快!” 婦人扔下茶杯,開始大叫著,自己大兒子的腿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好可憐啊。” “這下她們怎么活啊,本來就不富裕。” 林英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便是有些難受。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像他們這種人,注定發(fā)不了財,如果真的發(fā)了財,不知道多少人遭殃啊。” 青巖淡淡的說著。 “哥,我們可以走了嗎?” 九龍殿的人笑嘻嘻的問著青巖。 “走吧,以后不要做壞事,我相信,九龍王肯定不是讓你們來收保護費的。” 青巖輕描淡寫的說著。 “是是是,我們一定不會了。” 幾個人連忙離開這里,確實不是九龍王讓他們收保護費的,畢竟,收保護費也根本收不來一輛路虎車。 “謝謝你們,謝謝。” “以后再也沒人收保護費了。” “真的太感謝了。” 此時無數(shù)人都是朝著林英和青巖而來,對他們道謝,就因為青巖,他們以后在也不用交保護費了,也不用膽戰(zhàn)心驚的了。 “沒事,沒事,應(yīng)該的。” 林英推脫著,臉色紅潤,雖然她也不知道九龍殿的人為什么怕自己的兒子,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有本事了。 “十個包子,我來嘗嘗你的包子什么味道。” “對對對,你的生意,今天我們照顧,我也來十個。” “我也是,正好沒吃飯呢。” 周圍小販的老板都是朝著林英買包子,為了表示感謝而照顧林英的生意。 青巖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看著母親和周圍的人打成一片,歡聲笑語,青巖內(nèi)心也高興。 “叮叮叮。” 此時青巖的手機響起,一看是唐諾兒打來的,青巖有些不想接,每次唐諾兒打電話都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喂,小災(zāi)星,什么事情?” 青巖接下電話,便是問著。 “啥?小災(zāi)星?我不是小災(zāi)星!你不要隨便給我起外號,要是外號傳出去,我就沒法改回來了。” 唐諾兒聽到青巖的話后,便是有些不高興的說著,語氣之中帶著一絲不悅。 “你看你還不服,你每次跟我打電話,都有事情發(fā)生,你說你不是小災(zāi)星誰是?” “說吧,這次又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我也是賤的,還次次接你電話。” 青巖無奈的搖搖頭,問著唐諾兒。 “我姐和趙天江昨晚開房了。” “咔!” 唐諾兒的一句話過后,青巖手中的水杯便是被他捏了個粉碎,青巖沉默著,唐諾兒也是沉默著。 青巖內(nèi)心不由自主的便是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大腦嗡嗡的。 許久,青巖便是松開了手,手中的杯子粉末掉在地上。 “哦,知道了。” 青巖淡淡的說著,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一點都不在乎。 “看,你還是愛我姐的吧,實話告訴你,剛才的話是假的,不過我下一句話卻是真的。” 唐諾兒對著青巖說著,青巖的心忽然松了一下,剛才的那種心痛和緊張感,還有失落感,一下子全部消失。 “你有病是不是?沒事別耍我玩,這些話有意思嗎?” 青巖聲音之中帶著怒氣,也不知道唐諾兒給自己打電話,讓自己難受一下是個什么意思。 “你別著急,我不是耍你的,是來告訴你,我姐在你心里邊是什么樣的位置,剛才你內(nèi)心的刺痛,就是我姐在你心里的位置。” “這就是愛的感覺,由不得你控制,你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人可以控制對他人的恨,但是絕對控制不了不愛!這就是愛,生不了,死不去,折磨不斷。” 唐諾兒對著青巖說著,青巖陷入了沉思,是啊,生不了,死不去,控不住,這就是愛,無論自己嘴上多么逞強,內(nèi)心的愛,是無法控制的。 不信你控制一個試試,你腦海之中現(xiàn)在浮現(xiàn)的身影,那個人影,就是你得不到的人,又忘不掉的愛,屏幕前的你,有辦法恨ta嗎?不,你做不到,即使是被ta傷的遍體鱗傷,這輩子也不可能見了,你也忘不了。 “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姐被趙天江拉出去了,我姐不愿意去,趙天江軟磨硬泡,非要我姐跟著去,我估摸著不錯的話,趙天江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現(xiàn)在我姐需要有人拉她一把,不然真的就嫁給趙天江了,事情還沒有發(fā)生,你可以阻止,只要你對我姐說一句,我們復(fù)婚吧,就可以完全挽回我姐的心,決定權(quán)在你手上,你決定吧。” 唐諾兒對著青巖說著,青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天空,這一刻,青巖猶豫了,說不想是去是假的,但是…… “不了,我不去,當(dāng)初是你jiejie要跟我離婚,要復(fù)婚也是她找我,而不是我找她,我又沒有錯,精神出軌的是她,又不是我,我去干什么?” “就這樣!” 青巖說完,便是掛掉了電話,他重新倒了一杯茶水,仰頭喝下,guntang的茶水在青巖的喉嚨內(nèi)反復(fù)灼燒,但是這一刻青巖也不覺得有多痛。 “兒子啊,夫妻還是原配的好,原配的夫妻永遠(yuǎn)是最好的,無論生疏成什么樣子,懂嗎兒子?” “我是過來人,男人低頭一下無所謂的。” 林英對著青巖說著,青巖點燃了一根香煙,右耳朵進左耳朵出,也不言語。 “去找唐楚楚吧,人家是女孩子,你差不多就行了。” 林英對著青巖說著。 “哎呀,你賣你的包子吧,別管我了。” 青巖別林英嘮叨的有些受不了了,便是沒好氣的說著,林英看著青巖不耐煩了,便是繼續(xù)賣著包子。 “叮叮叮。” 就在此時,青巖的手機再次響起,竟然是唐楚楚打來的,青巖的內(nèi)心觸動了一下。 “喂。” “喂。” 兩邊忽然打了一下招呼,緊接著,就是無盡的沉默,青巖并不知道唐楚楚打這個電話是干嘛的,而唐楚楚也沒有繼續(xù)講話。 “我……” 唐楚楚的聲音傳來,青巖靜靜的聽著。 “我被趙天江強行帶到酒店了,他正在洗澡,你要是過來,我就跟你走,你不過來,這輩子就別想見我了。” “嘟嘟嘟……” 唐楚楚說完,便是快速掛掉電話,青巖聽到后,內(nèi)心一陣顫抖,唐楚楚這是讓自己過去,只不過是高傲的她,總是不愿意低下頭顱,到這種時刻,才跟自己打電話。 青巖抽了一大口香煙,香煙半截都被青巖抽完了,他深吸一口氣,腦中回憶著種種過往,唐楚楚的笑,唐楚楚的聲音,唐楚楚身影,都在青巖的腦海之中游蕩著。 “去不去?” 青巖看著天空,他的手狠狠的抓著自己褲子,青巖拿出一個硬幣。 “正面是去,反面是不去!” “老天!聽你的了!” 青巖直接把硬幣丟在天空之上,硬幣在天上旋轉(zhuǎn)著,青巖抬頭看去,那一枚硬幣在落下,空中旋轉(zhuǎn)的速度讓青巖看不清。 并不是拋硬幣就是老天的決定,也并不是拋硬幣就能每次奏效正確的答案,其實,當(dāng)你把硬幣拋到空中的時候,你心里邊,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叮叮~~” 硬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