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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弟子和他的外掛師尊 第8節(jié)

    誰能知道,修煉天才連一頁心法都背不下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修煉到這一步的。背不下來的時候季霜竹的眉頭會微微皺起,而賀元隱臉上則帶著得意的神色看著季霜竹。

    雖然這樣不太好就是了。

    賀元隱見著季霜竹徹夜不眠在那里背心法,可奇怪的是,哪怕季霜竹剛背完就要來找賀元隱背,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季霜竹也會一下子愣住,然后慢慢皺起眉頭。

    或許是老天爺都在幫自己吧,讓自己能離開仙授門。

    于是乎,賀元隱愉快地摸魚一個月。

    但他在穆清峰也不是一直摸魚。

    因為這個協(xié)議,季霜竹不僅不像上一世那樣幾年都看不見,反而日日都跟在賀元隱身后,像是小跟屁蟲一樣。

    賀元隱發(fā)現(xiàn),季霜竹或許是真的只會修煉。她不會背心法,也不會照顧自己。也不知道上一世她一個人待在屋里的時候,是怎樣照顧自己的。

    賀元隱搖了搖頭,趕走了正準(zhǔn)備在季霜竹頭上筑巢的鳥兒。季霜竹抬頭看了一眼,晃了晃腳,又低下頭去背心法了。

    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相處,季霜竹在賀元隱心里的形象已經(jīng)變了。以前季霜竹在他心里,是冰冷無情、高高在上的仙君。現(xiàn)在,則更像是一個可愛的小朋友。

    剛開始和季霜竹搭話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季霜竹總是向上看。在看什么呢?他總是這樣想,后來他明白了,她不是在看什么,是沒聽懂他說的話。她聽不懂的時候不會問出來,只是微微抬頭向上看,如果不是在白天,你或許會以為她是在占星。

    “仙君,如果我說什么您沒聽懂的話,您可以說出來的。”

    也是因為這樣,賀元隱發(fā)現(xiàn),季霜竹對于世界的認(rèn)識極度貧乏,她就像是生活在一個看不見的籠子里,這讓她與正常人的世界隔絕開來。

    怪不得季霜竹從不離開穆清峰。

    因為有賀元隱日日陪著,季霜竹才開始又了一點正常人的樣子。也因此,當(dāng)百里霜蘭來穆清峰探望她,見到季霜竹與她主動打招呼的時候,一度以為季霜竹被人奪舍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百里霜蘭拉著賀元隱到一旁說悄悄話,季霜竹則坐在椅子上,晃動著腳,吃著賀元隱做的點心在那里背心法。

    據(jù)百里霜蘭說,這些東西他們教了好久,可是季霜竹從來都不記得,沒想到賀元隱在穆清峰上待了一個月,季霜竹居然還學(xué)會了。

    賀元隱也沒覺得什么,不過教幾回季霜竹便記住了,也沒百里霜蘭說的那么困難。

    百里霜蘭像是有了什么新發(fā)現(xiàn)一樣,看了看他,而后下山走了。等到晚上的時候,百里霜蘭又回來了,不過是來找他的。

    經(jīng)過他們師兄妹幾個的商議,他們希望讓賀元隱能多教一些生活常識給季霜竹,不要讓她一直這樣懵懵懂懂。

    “可是我并不想留在仙授門,我已經(jīng)和仙君說好了,若是七日后她還是背不出來,就要放我離開。”

    “是,我們這樣,確實會有一些自私……”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只有你能……雖然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只要一年,就一年好不好?一年之后,我們會讓你離開仙授門的。就算阿竹不許你走,我們也會幫你的,就一年,嗯?”

    因為季霜竹什么常識也沒有,所以總是與人格格不入。雖然季霜竹很厲害,但總有一些用武力也無法避免的傷害。為了保護她,只能讓她一直留在穆清峰。好在她也不會不開心,一直安安靜靜留在穆清峰。可也不能讓她一輩子都這樣吧?眼下這境況出現(xiàn)轉(zhuǎn)機,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

    “就一年,一年。”

    百里霜蘭看著他,伸出手比了一個“一”,眼神也很是真誠,看起來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一年的話……

    賀元隱想起了上一世季霜竹救他的樣子,想起了季霜竹呆呆的、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樣子。

    “那好吧,不過說好了,就一年。一年之后你們必須讓我離開仙授門。”

    算了,多留一年,只當(dāng)是償還上一世的恩情吧。

    “成交。”

    因此,賀元隱和季霜竹的賭約內(nèi)容又改變了。

    賀元隱拿著百里霜蘭他們送來的那些“教材”,與季霜竹約定,等季霜竹能學(xué)完這些的時候,他才會繼續(xù)修煉。

    “……”

    季霜竹抬起手,指尖凝聚起靈力就要點在他額間。

    “仙君,會死人的。”

    這是賀元隱騙她的,他仗著季霜竹理論知識為零,騙季霜竹強行給人渡靈力是會死人的,上次是因為他命大才沒事,以后就不能這樣做了。

    季霜竹眼神向下瞟了一眼,默默收回想要渡靈力的手,過了一會才點頭同意了賀元隱的提議。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誰才是師傅啊?”

    李霜華頗有些無語地看著面前的賀元隱和季霜竹,前者正一本正經(jīng)地教著一些生活常識。

    “他是。”

    季霜竹記得這個,教別人的是師傅,學(xué)東西的是徒弟,賀元隱之前教過她的。

    “我是徒弟。”

    季霜竹又補了一句。

    “唉……”

    李霜華揉了揉額角,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季霜竹最近傻的愈發(fā)厲害了。以前是無緣無故犯傻,現(xiàn)在是有理有據(jù)邏輯清晰地犯傻。

    “隨你便吧,這幾日我們有事要忙,不能經(jīng)常來看你了,你……”

    李霜華似乎是想要說什么的,但最后還是搖頭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

    “我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