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老房子著火
陳憶柳第二天直接腰酸腿疼,相反紀明好像采陰補陽了,一點也不像大病初愈。 除了他聲音還有些發(fā)啞,根本看不出來頭一天還在發(fā)燒。 下身磨得疼,她今天難得穿了運動褲,還是大學時買的灰色那條,白色衛(wèi)衣高馬尾,陳憶柳在全身鏡前左看右看,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 細看眼底有些發(fā)青,昨晚睡的太晚,只能戴上無鏡片的眼鏡遮遮,這樣一看,更像學生了。 —— 電梯門開了,雖然和往常一樣安靜,但是明顯感覺氣氛變了,更寂靜肅穆,好像地上掉根針都能聽見。 這種氣氛下,陳憶柳大氣不敢喘,輕輕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緩緩合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一上午相安無事,但說來也奇怪,她一直沒見到徐懷遠。 等快到中午,她推開門,在走廊看到了見過幾面的高瘦男人,好像是徐懷遠的特助。 胡青面無表情,看見陳憶柳扯了扯嘴角:“陳小姐。” “你好……” “徐總在里面嗎?”陳憶柳抿唇,猶猶豫豫問道。 胡青點頭。 “謝謝。” “不客氣。”胡青客氣地微笑,然后在陳憶柳動身后自然而然地退后,避開門口。 陳憶柳在對方禮貌的微笑地下敲了敲門。 徐懷遠低沉的聲音淡淡響起:“進來。” 扭動門把手,男人的目光掃了過來,身體未動,略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饒有趣味地打量她。 “門關(guān)上。” 陳憶柳才反應(yīng)過來,關(guān)上門之前看了一眼,胡青已經(jīng)消失在走廊了。 “徐懷遠……”沒有外人,陳憶柳不像剛才一般拘束。 徐懷遠起身,按下桌側(cè)按鈕,窗簾緩緩拉上,頓時光線一暗。 他嘴角帶著一抹冷冷的笑,走到書柜前的會客區(qū),雙腿交迭閑適地坐到真皮的沙發(fā)上,右手支著頭望著她:“來,坐下,給我講講找我什么事。” 陳憶柳咽了咽口水,慢慢蹭過去,坐在他對面,看起來有點緊張不安。 “回家住一天就不認識我了?”徐懷遠看出來了她的拘束,眼底暗色更濃,面上不顯露,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往往就是他這幅淡定冷靜的樣子,才是發(fā)火的前兆。 “徐懷遠……我,我后來給你發(fā)消息,你怎么沒回我呀。” 陳憶柳盡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眼神卻有些飄忽。 男人不像往常那般安撫她,仍然是望著她,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緒。 “你覺得我應(yīng)該回什么?” “have a nibsp;day?” 陳憶柳瞪著圓眼看他,“什么啊,你生我氣了?” 徐懷遠面對她反過來的質(zhì)問不怒反笑,嘴角的弧度帶上嘲諷。 他挑著眉,道:“不應(yīng)該嗎?” 被突然放鴿子……也許是自己可能也會生氣吧,但是是特殊情況呀,紀明發(fā)了燒,這個城市他只有她,她必須去照顧他。 明明換一個人就會理解,她也會很好解釋,但是面對徐懷遠,她就是說不出來原因,不知道怎么解釋。 “對不起嘛,等下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還不如直接服軟。 徐懷遠單手支著下巴,眼皮垂著,視線不自覺掃過陳憶柳的身體,低低地“嗯?”了一聲。 “我說請你吃飯賠罪……”陳憶柳看他態(tài)度有所松動,起身小跑到他身邊坐在,討好的笑容竟然別樣可愛。 心中微動,她今天穿著甚至像個未成年,未施粉黛的小臉干干凈凈,眼神單純無暇。 把她攬在懷里,大手扣上她的手背,包裹著她纖細白嫩的手,上下摩挲著。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熟悉的體溫圍繞著她,陳憶柳臉上浮現(xiàn)出紅暈。 “賠罪要有點誠意。”他靠近她的耳側(cè),低聲道。 他對她還是生不起氣的。 小姑娘嘛,不懂事是正常的——他這樣想著,安慰自己。 她今天穿得更青春朝氣了,寬大的衛(wèi)衣運動褲看不出曲線,但是他知道在那下面遮蓋著怎樣撩人的風情。 情動,意動。 他竟然像情竇初開的少年,心態(tài)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這樣熾熱而沖動的情感從來不屬于現(xiàn)在的他,但心中悸動無時無刻不在急切地想要破體而出。 那些幼稚年少的糾結(jié)侵襲著他,他刻意不去回她的消息,故意在上班時避開她,一上午都忍著不去找她。 看似和她賭氣,冷淡她,實際上是在懲罰自己。 這種可笑的吃醋把戲出現(xiàn)在他身上真是既可笑又意外。 而當她主動敲門來找他時,他又壓抑住內(nèi)心的僥幸和隨之而來的狂喜。 看來她心里,也是在乎他的吧。 來點辦公室pl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