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雪攸在家里待著無聊還是會每天到公司去看一下,象征性地開開會,聊聊天。 余悅青帶了她兩歲的寶寶過來,說是家里面暫時沒人帶,她只能帶在身邊。兩個人也沒其他事情做,一邊逗孩子,一邊聊起天來。 “這幾天,怎么都沒見他送你?” “出差了,還沒回來。” “這樣啊。” 雪攸將小寶貝抱在懷里,逗著她玩,小寶貝笑得開懷。但她只抱了一會兒,小寶貝就被旁邊的毛絨玩具吸引了。見狀,余悅青將它藏了起來,那個毛絨玩具挺臟,她怕她玩著玩著就放嘴里了。 小寶寶是何其聰明啊,見著她mama的一系列動作,豆大的眼淚就開始往下掉。 “小寶寶別哭,等你mama去給你拿一個新的。”雪攸哄著孩子,余悅青將玩具拿的更遠,過了一會兒才拿了奶瓶過來。 余悅青將孩子接過去,小寶貝喝著奶瓶里的奶,不哭也不鬧了,還會拿著奶瓶對著雪攸,那表情仿佛在說:“給你喝。” 雪攸也被小家伙逗笑了。 余悅青也跟著笑,笑過之后,又問她:“明天都12月21日了,我記得明天不是你生日嘛,明天叫上成凱一起慶祝。” “好。”雖然她挺想和明澤一起過生日的,畢竟是他們在一起之后的第一個生日,但是看他在那邊還挺棘手的,應該是回不來的。和朋友一起過也挺好的,反正以后還有那么多生日。 “哎,咱倆同齡的,我28都奶孩子了。” “這不挺好的嘛!小琪琪這么可愛。” “可愛是可愛,有時也有你煩的。”余悅青一臉哀怨地說道。“是吧,琪琪,快點喝,喝完我們回家啦。” 琪琪表示我什么也不懂,我只負責喝奶和可愛。 雪攸這幾天都是自己開車,明澤的車,但不是他平時開的那輛。在路口等綠燈的時候,看見一個背影很像明瀧,旁邊兩個男生應該是他的同學。 她將車靠邊,叫了一聲明瀧。 叁個男生同時看向她,他的一個同學最先反應過來,“明瀧,這是你jiejie啊,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么漂亮一jiejie。” 明瀧沒理他,向車走過去。 “你同學要一起上車嗎?” 明瀧拉開車門的手頓了頓,開口道:“他們不順路。”說完他又朝著背后兩人說著,“我先走了啊,拜拜。” 雪攸表示好吧。她的車技還算嫻熟,雖然相對較慢,但坐著挺舒服的,明瀧坐在副駕駛上想。 兩人都沒有說話,車里格外安靜。明瀧先開了口:“我爸什么時候回來啊?” “可能過兩天吧,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就回來了。” “哦。” 車里又回歸安靜。 雪攸想找點話題說說,一個電動車插在了她前面,算了還是認真開車吧。 明瀧看了眼她開車時的表情,由為嚴肅,可這一看,卻不自覺看久了點。雪攸覺察到旁邊的視線,問:“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嗎?” 少年立馬撇過臉,耳朵也瞬間紅了起來,“沒什么。” 雪攸沒有過多精力注意男孩,將車開回車庫后,她才全身心松懈。這時她才注意到,男孩脖子上有擦傷,衣領上還有些灰。 傷在后頸,雪攸懷疑他可能還沒注意。雪攸叫住他,“明瀧,你后頸怎么了?” “啊?后頸。”他后知后覺地摸了摸,這才感到有些疼。 她制止他的手繼續在傷口摸來摸去,“別摸了,等會感染了就不好了。回去上個藥,我看了一下,被擦紅了。” 他點點了頭。剛才是不是摸到她的手了,他忽而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想什么呢,這可是你后媽。 雪攸拿出藥箱,讓他先把外套脫了。明瀧脫下書包,又脫下外套,里面還穿著一件衛衣。雪攸看了看,衛衣帽子可能還是有點不方便。她又說:“還可以再脫一件嗎?”說完,她就覺得怎么怪怪的,這好像那什么…… 明瀧能是能脫,里面只有一件單調的背心。他照做了,雪攸看他只穿一件背心,害怕他著涼,將暖氣開到了最大。 “我先給你用酒精處理一下,我找了一下沒有碘伏,只有酒精了,有點疼,你忍一下。”傷口不深,但挺長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雪攸完全是拱著腰,給他擦藥,連換了幾次藥棉,加上地暖開的有點大,她的后背都出汗了,因此她索性脫了羽絨服外套。里面她穿的緊身針織衫,胸口處有鏤空蕾絲設計。她也沒想太多,專注給他處理傷口。 她脫掉羽絨服外套的時候,一股奶香味傳入到了明瀧鼻子里。明瀧的眼睛好幾次想從她胸前移開都失敗了,上次她喝醉時不小心見到,他只有慌張與緊張。這次,他看著那雪白的肌膚,耳朵霎時紅了起來。偏雪攸仍沒注意那通紅的耳朵,卻看到他的鎖骨處也有青紫的一塊。 她用手指了指,“你怎么這里也受傷了,你今天打架了。” “沒…沒有。” “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哦。” “我不小心摔倒了。” 雪攸無奈抿抿唇,“那你自己擦一下試試,可以看見嗎?”他接過棉簽,低頭看著自己鎖骨處那塊青紫處。 少年的皮膚偏白,那一塊青紫更加突出。雪攸不知道自己該看哪里,就往他的手上瞟。他的手指指節分明,指蓋微微透著粉紅,沒有留長指甲,看起來倒是干凈。 明瀧涂好了藥,見她看著自己,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將棉簽扔掉。 雪攸收回視線,叮囑他“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小心著涼了。” “嗯。” 雪攸收拾起藥箱子,酒精的蓋子找不到了,她在周圍看了看。明瀧側過身,從上往下套衛衣。衛衣還沒拉下去,雪攸剛好就看見他白色背心上突出的兩點。 往日捻明澤乳尖的畫面出現在了她腦海里,不行,她待不下去了。收拾完藥箱子,就踩著拖鞋上樓去了。 明瀧穿好衛衣,只見女人已經匆忙上樓了。被衛衣弄亂的頭發,皺皺的沙發墊,女人離去的腳步,好像在訴說著這里發生了什么。幸好她走了,不然,明瀧看了眼自己的襠部,他知道那里有了抬頭的趨勢,要是被她看見了就尷尬了。 Ps:明瀧為什么有傷,后面會說!詭計多端的繼子,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