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我來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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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書漁看著他近在咫尺紅潤的嘴唇,想到他之前用這個好看的嘴唇親吻過徐棲念,內心一股無名之火撲面而來,故意氣他:“做了,他跟頭耕地不帶停的牛一樣,一天24小時,每天做到我下不來床!” 江舟梧調侃她:“不是,江書漁,我真不想揭穿你,就你這小身板,一個晚上七八次你人就沒了,24小時除去吃飯上廁所洗澡刷牙,你們女生還要護膚,方也他再怎么豬狗不如,他也不會用自己性命都要搭上去的老腰和jiba去干你?!?/br> 江書漁冷冰冰的笑:“我不管,反正他很強悍就對了。” 他無動于衷,去和她額頭相貼,低聲詢問:“你每天在廈門都在干嘛呢?會想我嗎?” 江書漁想都沒想,直接開口:“上班,賺錢,無聊的混日子。” 江舟梧盯著她笑:“你的24小時呢?” 他忽然朝她耳朵里輕飄飄吹了一口氣:“你的男人呢?” 江書漁發現自己被激將法了,忍下耳朵里敏感禁忌的神經,挫敗的推開他在她身體上的壓力感,下床把空調溫度調高一度,打算端走水盆回房間睡覺,無意間瞅到江舟梧墻壁上懸掛的鐘表盤,上面正在顯示午夜十二點整,窗外是沉沉的黑夜,連蟬鳴和蟋蟀的聲音都整體沉寂了下來。 江舟梧起身走到窗戶處,嘩啦一聲拉開窗簾推開窗戶,拿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在跳躍的火星之間音色很淡的問她:“說說看,過得好嗎?” 房間里的氣溫被窗外流入進來的熱氣騰騰熏陶的冷意少了幾分,江書漁看到了站在窗戶邊江舟梧黑色長褲下的腳踝,他總是喜歡在穿褲子的時候把腳踝露出來,本來腿就長,不穿鞋光著腳走在木質地板上,站在窗戶口抽煙,紅色花襯衫隨著夏季燥熱的風吹得飄起來,頹靡成熟的情色意味十足。 她寂寥的打破這沉沉黑夜:“……挺好的,你呢?” 江舟梧側著臉去看向窗外觸不到底的黑色,聲音聽不出情緒:“……我也挺好的?!?/br> 他話語一轉,低垂著眉目去抽煙:“明天,是爺爺的叁周年忌日?!?/br> 江舟梧慢悠悠的把目光轉向江書漁,眼神溫暖破碎的瞇了起來:“姐,池妍離開我們五年了,距離我遇見你,也已經七年了,每個人都有了點變化,又好像,沒有變化?!?/br> 和她第八年的時候,會不會出現奇跡? 在他看來,八是個吉祥的數字。 江舟梧把吸了幾口的香煙熄滅,孤寂的訴說著自己的故事:“我本來是要割腕自殺的,江北告訴我,你在中國的其中一個省份,我找不到你卻可以等你回來,我等到了,這幾年我想了很多,也許是我對你窮追不舍的逼迫,讓你產生離開我的念頭,那我就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去和別的女人手牽手,我做到了?!?/br> 他腳步沉重的走到江書漁面前,細密的望著她看了一會兒,一把將她擁進自己懷里,挫敗的笑著:“那個吻,我是故意的,我聽到你說你談了男朋友我心里就難受,我想試試你的反應,我高估了自己,你沒有任何反應?!?/br> “我并沒有真的親吻徐棲念,借位來的,她父母嫌棄我空有皮囊沒有任何賺錢的本事,母親去世,父親風流,我還窮逼一枚,也對,我自認為我是一個廢物,用著學校資助江北打給我的錢,整天出入在黑暗場所,游手好閑,我馬上畢業了,打算一畢業就找份工作去干?!?/br> 不然我怎么養你。 江書漁伸手去摟緊他,下巴磕在了江舟梧胸口襯衫的某個紐扣,碰到了他胸口裸露的肌膚,問他:“小梧,想好做什么了嗎?” 江舟梧漫無目的的開口:“我這個爛樣子,想掙大錢的話,除非有哪個女老板收留我讓我進娛樂圈?!?/br> 娛樂圈是很多年輕男女擠破頭都想進的人間天堂,它們也屬于兩極分化,和窮人富人一樣,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江書漁心里一緊,女老板這句話不得不讓她聯想到潛規則叁個字,江舟梧是一個平凡人,沒有優越的出身,他想把自己變得不平凡,唯一的手段就是用自己出色的外貌去勾引那些有錢有勢的女老板,她完全不能接受江舟梧變成那種濫情公交車的樣子。 她急忙踮起腳尖去摟緊江舟梧的脖頸,讓他的身體彎下來:“你的專業不是影視傳媒嗎?我覺得你很適合這個,或者去做秀場模特,都是一個好的出人頭地的機會,小梧?!?/br> 江舟梧去親吻她的脖頸,嘴唇細細地吮吸著她頸側的肌膚,用自己的氣息去遮蓋那些讓他心疼麻木的紫色傷痕,察覺到她呼吸很急促,他停下了:“姐,你很希望我去走秀?” 江書漁無力的喘息,眼前眼花繚亂,額前眩暈到她必須要緊緊抓著他的身體才能站直,與他解釋:“你身形很高,眉眼精致英挺,皮膚也比其他男人要白,適合這種站在舞臺上發光的模樣。” 江舟梧摟緊她的腰,“那就聽你的。” 江書漁身體一軟,眼前一黑暈倒在了江舟梧懷里,摟住他脖頸的雙手也悄無聲息的松開了,江舟梧心頭一滯,急忙攬住她的后背,將她的身體貼向自己,嘴唇火熱的親吻她的耳垂,手指插進她漆黑順滑的頭發間,急切的喘息,隨后緊緊抱住她,慌亂的打橫抱起踹開房門,把江書漁放在了她自己房間的床上。 江舟梧沒有開燈,在昏暗的燈光下,他才能有機會用自己的眼睛去仔細的盯著這張闊別四年的臉,他坐在她床邊,用眼睛勾勒她臉頰上的每一個五官,抓住她的手去親吻她的手心,眼神留戀到泛紅。 明明是你不要我的。 為什么不走的遠一點呢? 明明那么討厭我,裝模作樣裝出深情的樣子和我zuoai,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他打開燈,去從她衣柜里拿出一身純白色的睡裙給她換上,打開空調調整為26度,俯下身,手指伸到后背去拉她背后的拉鏈,輕輕一拉裙子的拉鏈就很順滑的拉了下來,連帶著里面的胸衣,也輕松地從后背脫落,江舟梧啪一聲關掉燈,房間里又陷入了一片深藍色的昏暗。 他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到一邊,俯下身在深藍色的黑夜中凝視著她安靜的睡顏,微卷的黑色長發在枕頭處鋪開了萎靡的弧度,迷人的散發著屬于洗發水的清香。 江舟梧的眼睛緩緩往下,昏暗的環境里,他看到了那對讓他全身血液都跳動不已的雙乳,以前她的胸是接近C那么大的,四年未見,變得更加渾圓飽滿,乳間的溝壑深深地陷入在兩對奶子之間,潔白純情。 他無奈的垂下眼睛盯著這對奶子瞧,寂寞的想著,她會被方也放到手里把玩嗎? 江舟梧垂著眼睛越來越靠近面前這對潔白的雙乳,低下頭乘人之危的舔砥著雙乳中間的溝壑去親吻,很快她的肌膚就一陣顫栗的泛紅,乳溝也變得越來越色情,誘惑著讓他去采擷兩側渾圓硬挺的rutou,水蜜桃似的泛著粉色的光。 他喉嚨干燥,含住其中一只的奶子去吮吸,感覺到嘴里的這只奶尖變得硬挺他改成密密麻麻的輕咬,用嘴唇磨蹭,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了江書漁叮嚀抗拒的一聲:“不要。” 她伸出手環住自己裸露的胸部,睜著眼睛沒有焦點的無助哭泣:“疼?!?/br> 江舟梧難過地在她頸側邊呼吸,眼角泛紅,他不再觸碰她柔嫩的胸部,只是把手放在她身體兩側,氣喘吁吁的忍著內心狂亂的痛苦,他差一點在她耳邊哽咽出聲,看到她沒有安全感的環住他的脖頸,叫他:“小梧?!?/br> 他無力的輕笑著:“我在。” “親親我就不疼了?!?/br> “我討厭江北,我恨他,他打得太疼了,我明明沒有惹怒他,我一直在他面前安分守己與他保持距離,他竟然對我施暴,小梧為什么不在我身邊呢?你跑去哪兒了呢?我找不到你,我信了他的鬼話,把僅有的溫暖都給丟掉了,明明我是一個渴望愛的人,特別是小梧的愛,我怎么會厭惡呢?” 江書漁迷茫的去找到江舟梧的嘴唇去親吻,一直小聲抽泣,像一位找不到回家路的孤獨旅人,唯有面前與她肌膚相觸的這位,才是她渴望已久的親密愛人。 她主動伸出舌頭去進入江舟梧的嘴唇里和他糾纏,嘴唇里混雜著淚水,她慌忙退開睜著一雙黑漆漆盛滿淚水,如同迷失小鹿的眼睛,認真的注視著面前以為是夢境的江舟梧。 “姐?!?/br> 江舟梧叫了她一聲,二話不說堵住她的嘴唇,雙手雙腳的跪在她身體上方,低下頭勾住她的舌頭留戀的纏繞著,他嘗到了她嘴里的眼淚味道,吮吸著吞了下去,舌尖打著轉,不停地與她進行唾液交纏,他的舌頭勾勒著她口腔里的每一處熟悉的布景,深深地堵著她嘴唇里的空氣往最深處走去。 這種熟悉的美好滋味,讓江舟梧差點撐不住身體的防線。 就差那么一點潰不成軍。 分開時,他氣喘吁吁,忘情的牽引出了一條細細透明的銀絲,注視著她:“從今以后,不會再有惡心的男人施暴于你,我會殺了他們?!?/br> 江書漁眼神迷蒙的去捧住江舟梧的臉頰,親昵的與他鼻尖碰鼻尖,“我愛小梧?!?/br> 在寂靜深藍色的昏暗房間,她輕輕說了叁個字:“我愛你?!?/br> 江舟梧呆了一瞬,思緒沉沉的陷落在了一片暗無天日沒有天光的寂寥江河中,那條江河看似波濤壯闊又安穩的風平浪靜,好像沒有任何改變,他去拿出睡衣,手伸到她的后背給她套上,寶貝似的低笑:“我也愛你,jiejie?!?/br> 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欣喜,江書漁急忙摟緊他脖頸,“我是真的愛小梧,小梧不要不開心?!?/br> 江舟梧難過的吞了吞喉結,眼淚從下巴順流而下滴落到了江書漁臉頰上:“我很快樂,我只是覺得,做你弟弟挺好的,最起碼還能聽到我愛你叁個字,這是另一個我感受不到的。” 他去親吻她的額頭,低語:“讓我痛苦的一點,是你出生在了一所病態重男輕女的家庭,那些人虛偽偏執,嘴上滿口的仁義道德,行使著與嘴上謊言不相符的徒有其表,連你身邊最親近的我,都是用強迫來讓你達到與我親近的目的,我這么禽獸,不比那兩位父母腐爛衰敗。” 他躺在她身后,把江書漁拉近自己懷里,很呵護的撫摸她的黑發,哄她去睡覺:“我沒有什么特別大的現實想法,你平安健康,我來養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