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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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知樓一顆心被揪著下墜,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坐在那里像一塊從內(nèi)部腐朽的木頭。 她該后悔嗎?當(dāng)初是她自己非要嫁給石鳴之,為此不惜跟父母斷了來往。成婚幾年,依常人看來,她有丈夫的寵愛,后院沒有妾室分寵,婆母為人直爽,從不與她為難,這該算是極好的日子,是許多女子夢寐以求的生活。 若她仍是后悔,若她仍是不快,是否該去責(zé)怪自己貪心太過? 在詰問自己的過程中,胸中的火苗燃盡成灰,逐漸平息了。 她抬起頭,特意與程玉的雙眼對視,回答她的同時也說服了自己。 “公主何來此問?” “我一切都好。” 程玉以袖掩面,只露出微彎的眼角。 樓下的戲一曲唱完,曲笛聲戛然而止,笑聲落入沉知樓耳中。 好一個都好。石鳴之做的事程玉了然于心,又怎會信沉知樓自欺欺人的說辭。 等她笑夠了,偏過頭,用指節(jié)輕敲手心,“你的確是命好,不像我,到現(xiàn)在孤家寡人的......” “還未恭喜你有子呢......” “叫什么名字?” “今年幾歲?” 程玉裝作尋常的成婚婦人一般,喜好與別人聊些夫君孩子的事,只不過她自己沒有孩子,還早就將夫君趕出了府。 她每說一句,沉知樓的臉色就難看一分,丫鬟春柳在紅梟冰冷的視線下不敢動彈。 沉知樓幾乎要在酷暑里結(jié)出寒冰。 程玉為什么這么問?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是啊,自己出身京中,又怎么不知道,在京中這些人家面前,沒有能永遠(yuǎn)瞞下的事情。 沉知樓站起身,用盡全力挺直脊背,“時候不早了,今日多謝公主,我就不多留了。” 在陰暗地待久了的人是不能立刻直視白日的,程玉懂這個道理,點到為止,不再難為沉知樓,只叫紅梟送她,自己靠坐到窗邊。 就見春柳扶著沉知樓出了門口,沉知樓站在街旁,春柳腳步匆匆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書齋,過一會,一身常服的石鳴之隨春柳出來,這才打道回府。 今日石鳴之休沐,難得帶禁足多日的沉知樓出來逛逛,程玉接到消息,即刻從公主府動身,全為見沉知樓一面。 種子是埋下了,能不能破土而出,關(guān)鍵就不在她了。 *** 白日里的熱到了夜間變本加厲,屋子被泡在凝滯的水汽中,艷紅被面像是燃起了火,透過纖細(xì)的背部燒得少年人燥熱不已,沉重的呼吸聲從唇角溢出,他輕哼著把手探了下去,動作熟練地圈住飽脹的根部,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做慣了這事。 手指上下taonong,掌心一片黏膩,他能感覺到性器隨著心臟一同跳動。可是—— 不夠! 還不夠! 他加大力氣,近乎粗暴地擼動起來,桃粉色的脆弱物件被磨蹭到通紅。 喘息聲變成呻吟,甚至揉進(jìn)些許難忍的哭聲。 他的身體怕是被她折磨壞了,稍稍一碰便會欲望高漲,但尋常的輕柔的撫摸都無濟(jì)于事。 ——他只能在疼痛中嘗到快感。 就像此時,一邊狠狠揉搓自己,他腦子里回想的是她不斷落下的長鞭,是她狠踩下去的玉足,甚至,連這里都能讓他爽到戰(zhàn)栗。 他輕觸已經(jīng)愈合的燙傷,微微凸起的紋樣在平坦的下腹格外明顯,時刻讓他銘記,他被她刻下烙印,哪怕她拋棄了他,他依然是她的所有物。 好一個高傲的、妄為的、神秘的又令他忘不掉的女人。 月色朦朧的室內(nèi),他的皮膚透出薄紅,胯間rou物高高翹起,完全沒有要泄出來的跡象。他翻身過去,細(xì)腰彎出月牙一樣的弧度,胯部下沉,在錦被上挺動起來,粗糲的金色繡樣刮過柔嫩的柱首,小孔流出的水液將布面染成暗紅。 他像是一只不知羞恥的獸,被原始本能支配,頭腦里只剩下情欲二字。 身下的欲望沒能緩解,艷紅的乳尖也又腫又硬,雖然他出身低微,沒受過什么教導(dǎo),可也知尋常男子鮮少在自瀆時候玩弄乳首,他果真是被她玩壞了吧。 一瞬間卸了力氣,他平躺在床上,忽然笑出了聲。 而后裹好衣衫推開門,門外果然有人在看守。 女子面色沉靜,腰側(cè)配著長刀,那刀還飲過他的血。 “我要見她。”問月開口。 于箏目光沉沉,“公主忙得很,若是你再耽擱她的時間......不如殺了。” 她用手撫上刀柄。 問月沒有理會,再次強調(diào),“我要見她。” ———————— 程玉:叫我之前麻煩先結(jié)算一下床單清理費 這章寫的特別卡,我覺得腦子空空,看著大綱都寫不出來,也不曉得為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