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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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該恨她的。 恨她狠心,恨她殘忍,恨她對自己沒有盡頭的折磨。 可他沒有。 他在她目光下顫抖,心中有一根弓弦,她每靠近一點,那弦便拉得更緊,緊到他身體都開始發(fā)熱。 下腹的烙印像在燃燒,火焰在傷口處洶涌跳躍,痛到極致竟然勾起欲念,已經(jīng)不需要灌藥,他能感覺到那物鼓動著蘇醒過來。 這讓他懼怕。 他是個一無所有的人,連命都不由自己掌握,最后一點本心只活在殘存不多的自尊里。 她卻要一節(jié)一節(jié)敲斷他的脊梁,讓他匍匐在地,卑微又主動地獻上一切,赤身裸體,再無保留。 他會變成她的所有物,那個烙印是枷鎖。 他怕極了。 ——因為察覺自己在動搖。 ——因為察覺自己想屈服。 他抬頭,看不到星與月,只有地牢冷硬的石墻,忽然低聲問了一句,“現(xiàn)在是六月了?” 程玉從不在小事上為難他,回道:“今日是六月十一。” 十一啊,問月聽完笑了,有點程玉初見他時,少年人自帶的狡黠和靈動。 程玉沒有問他為何笑,她伸手摸上他下腹鐫刻的海棠,觸感凹凸不平,沒有看上去那么雅致。 問月往后收了收,可他四肢受困,又能躲到哪里。思及此,他不再躲,不知想了些什么,緩緩開口,“公主,奴硬了......” 程玉稍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但今夜特來尋他,本就是來與他“玩耍”。 她的手下滑,附在鼓脹的硬物之外,卻不動。 同時將身子貼上問月光裸的胸膛,她今日只穿了輕薄寢衣,身上還帶著梳洗后的淡香。 問月淺嗅一口,難耐地蹭蹭程玉手心。 程玉仍是不動,她感受到rou根頂端已經(jīng)濕潤,隔著布料撞她的手。 問月一臉春色,輕哼著哀求,“公主,求您......” 程玉笑一聲,問他,“你如今這是想開了?” 他不答。 程玉頰邊忽然一暖,問月的舌尖尚未收回,他從她的臉頰一路吻到耳廓,極盡討好。 手下是少年人緊實柔韌的腰腹,皮膚白而細膩,摸起來像上了頂好的釉,他身法重靈巧,沒有尋常武夫一般分明的肌理,僅有薄薄一層肌rou附在皮膚之下,體態(tài)介于少年與少女之間,像一樹新生的垂柳,鮮嫩的帶點妖嬈。 程玉的指尖如同蜻蜓點水,一路挑起漣漪,水波緩緩散開,潤濕了岸邊的嫩柳,枝條無風(fēng)自動,搖擺著渴望垂憐。 問月感覺雙手一松,險些跪倒在地,他睜大濕潤的眼睛,竟是程玉解開了他被束縛的雙手。 她側(cè)對他,雙肩往后一錯,搭在肩頭的紗衣像一團煙雨朦朧的霧氣,緩慢輕盈地滑過她挺直的腰背,散落到地上。 他的全身都在發(fā)癢變熱,下腹上血管凸起,褻褲下是rou眼可見的粗實性器,與纖細的身形對比,顯得yin猥情色。 地牢里的空氣黏膩起來,他熱到微張雙唇,小幅度地喘息。 程玉輕輕推他一下,無力地身體靠著刑架下滑,坐到地面。她脫掉腳下的繡鞋,將赤裸的腳踩上他的膝蓋,久不見光,瑩白如玉。 問月知曉到她要做些什么,但他難受得太久了,配合地微張雙腿,她的腳緩緩貼上腿間性器。 “呃嗯......”他難以抵御突如其來的快感,破碎的呻吟從唇角溢出。 他聽到她輕笑一聲,里面無疑是對他下賤姿態(tài)的嘲弄,不過那又怎樣,他生來就是被人揉圓搓扁的下賤玩意。 心里爬上自毀式的快感,他拉住程玉的腳腕,主動又用力地摩擦起來,輕薄的布料皺作一團,圓潤飽滿的柱頭彈到程玉腳底。 她低頭看,少年雅黑的發(fā)絲貼在頸后,低垂的細頸以及大片白皙的背部都在她眼下,她喜歡這種掌控感,足尖微微用力,踩住他性器的根部。 問月難耐地呻吟一聲,頭彎的更低,腰腹向內(nèi)收縮,鈴口吐出一股精水,弄臟了程玉的腳。 他偷偷抬頭看她,她似乎不受一點情欲的折磨,眼神平靜極了,讓他感到這就是一場單方面的褻玩。 汗從額頭流過烏黑長睫,渙散的眼睛閃過一絲黯淡。 帶著熱度的手掌摸上程玉的小腿,指尖一路向上,托在她的臀后。 單薄的裙擺被緩慢撩開,少人年以低微的姿態(tài)鉆進女子裙下,細軟發(fā)絲劃弄的程玉有些癢,她微岔開腿,問月用指尖撫弄過陰阜,手指用力,舌頭湊上去,隔著柔暖的綢布舔弄軟rou。 ———————— 下章慎入,提前排雷。是不是要點亮一顆小星星了,好激動啊,12點再過來看看,夠500加更啦hh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