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謝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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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后種種,皆不如她意,二人終究還是沒有和離。 除了一些事關底線的原則,程玉自認為不是什么有氣節的人,譬如曾經她對孟錦臣那般說,今日需要用他,她也可以面色不改,理所應當。 她對于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只看結果,不擇手段。 孟錦臣聽她一席話,知曉原來她仍舊不想見他,只是有事用他,但即使這樣,他也貪戀這一段平和的時光。 他濃黑的睫毛下斂,忽然單膝跪地,對她行了個表示忠誠的臣下禮,“我對你,從無虛言。” 程玉并不扶他,相反,她十分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她不無惡意地說:“我要你安排我與謝元朗一見。” 聽到“謝元朗”的名字,孟錦臣皺起眉頭,不解地看向她,實不明白為何她要見他。 程玉不打算如實對他坦白自己的打算,她早就想好了現成的借口,并不去看孟錦臣的臉,莞爾一笑—— “我今日瞧見了你們今日返京。” “謝元朗生得頗得我心。” “我要他。” 孟錦臣聽罷,本就玉一樣的臉霎時間褪去血色,他直起身疾走幾步,待到真的靠近程玉身邊,卻連她的衣角都不敢觸碰。 程玉眼睛一轉掃到他身上,滴墨一般的瞳孔平靜到顯得有些冰冷,里面映著一個狼狽無措的男人。 她緩緩站起身子,身上的環佩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遮住了孟錦臣驟然劇烈的心跳,她抬起頭,目光如炬,“若你辦不到,便是再次失言與我......” “就此生也別再進我公主府的大門了罷。” 說完,程玉嗤笑一聲向外走去,守在不遠處的紅梟面無表情地請他出府。 孟錦臣恍若未聞,直盯著程玉的背影,直到她轉過回廊,再看不見。 他如同來時一般,又環視一周相熟的景色,終是下定決心一般閉上雙眼,再睜開眼時他對紅梟開口道:“轉告長寧,孟錦臣言出必行,只一點,謝兄為人剛直,望她......” “望她......若是謝兄不愿,不要強求。” “公主從不勉強于人,更不會強留任何人,從來便只有別人求她垂憐,”紅梟對他行了一禮,“請您隨我出府吧。” 孟錦臣聽完紅梟的話,一時陷入沉默,她確實不曾糾纏于任何人,只是他還不愿放手,也絕不會放手...... 即使有那么多男人在癡纏貪戀著她,他們也休想得到這駙馬之位。 孟錦臣對紅梟還禮,讓她留步不必多送,便自行離開。 程玉轉過兩道長廊,夜色從天幕落下,一彎清月悄然高懸,府里掌燈的小丫鬟們忙碌著點起一盞盞明燈。 她正看得起興,檐下忽得落下一道黑影,靈巧地落在她的正前,若是別人看見定要扯一嗓子“抓賊”,可程玉對這“禍首”太熟。 那人一身玄衣,頭戴面紗,嘖嘖兩聲搖了搖頭,陰陽怪氣道:“公主真是好手段,不但要賜給駙馬綠頭巾,還得是他心甘情愿去自己戴上。” 不知他是真替駙馬委屈還是為了自己,程玉沒理會他這一茬,直接切入重點,“跟到了?查到了什么?” “哼,”于笙一把扯掉臉上的面紗,不滿道,“都這么多天沒見到我,上來就問這個。” 程玉此刻心情頗為不錯,有閑暇陪他演上一出,柔和下語氣說道:“幾日不見,確有些想你。若此件差事辦的好,重重有賞。” 聽到一個“賞”字,于笙一下子瞪圓了眼,而后又瞇起卷翹纖長的眼睫,雙手試探性地穿過程玉腰側,將她虛攬在懷中,不安分的爪子在她的背后輕輕點弄,慢慢下滑到臀上。 程玉深吸口氣,坦然感受他點的火在體內游弋匯聚,一雙手也自然地搭上他緊實的腰側,稍一用力,兩人的身體猛地貼到一起。 于笙沒忍住呻吟一聲,程玉感受到他的下身已經頂出一片飽脹的形狀。 她用手若有若無地撫弄兩下,于笙情不自禁地挺動腰胯,他明明不想這樣,可是身體在劇烈渴求著她,頭腦開始混亂,只想求她狠狠地騎他。 而后他聽到她淺笑一聲,那聲音里也是夾了情欲的,她也因為他或是他的身體而情動,他宛如得到了極大的鼓舞,正想抱起她快點回去房里。 卻見程玉拍了拍于笙挺翹的屁股,似是覺得手感不錯,又輕輕捏了幾下,“抱我回去可以,你想的事情也可以,但要先把該交代的說完了。” 于笙不敢置信地看向她,整個人就是一棵霜打了的茄子,遍身yuhuo退了一半,偏他又不敢反駁她,只好報復性地雙手一個用力將程玉抱進懷里,腳尖一點越上瓦檐,地上有路他不走,看樣子是非要踩碎幾片她的瓦不可。 程玉樂于省了力氣,幾塊陶瓦而已由著他去便是。 于笙的身法極佳,沒幾下就到了程玉的院落,他照舊跟她窗外的海棠過不去,帶著她順著海棠枝杈躥下,這下饒是他輕功一流,兩人身上也都掛滿了落花。 紅梟已經先她們一步在屋里侯著,見到二人也不大驚小怪,熟練地幫程玉清掉發髻裙衫上的海棠花瓣。 程玉由著她伺候,對于笙示意一下,縱使還是不快,他也不敢在正事上有所耽擱,正正神色開口道:“那問月確是叁皇子的人。” 程玉點點頭,并不意外,這顆石子丟進來的時候,她已瞧見了周圍淺波,只不知除了她猜想的,還是否有其他目的。 于笙繼續說:“此人十分警覺,追蹤不易,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安排了幾人故意暴露給他,自己藏于別處。果不其然,他馬上意識到有人跟蹤,卻裝作未曾發覺,幾日都只在院子活動。這般跟了他幾日,直到今日他見你出府,方才行動起來,一路扎進了叁皇子府。” 見身上看不到花瓣了,程玉便坐到桌旁,手指在桌邊點了點,示意紅梟和于笙都坐下,紅梟從不跟她平坐,又了解程玉說一不二的脾氣,自顧自的坐到了床邊腳凳上。于笙跟紅梟全不一樣,他恨不得時刻粘著程玉,立刻坐到她的身邊,只是說出的話并不輕快,“我們埋在叁皇子府上的人被清理了大半,內院只剩下一個云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