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於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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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二分,慶國與珩國征戰不休。 這兩國本為一家,十數年前,珩國右將軍病故,其妻姜瑤執掌兵權,替夫出征。待外敵平定,珩國皇帝欲收回兵權,下指命姜氏改嫁皇室,姜瑤抗旨不接,皇帝怒斥姜瑤牝雞司晨,捉了她一家老小扔進天牢。姜瑤與夫君生有叁子一女,其二子自幼體弱多病,竟在天牢里活活病死,姜瑤怒極恨極,令親兵暗中埋伏劫了天牢救回家人,又率領親兵東渡,立國為慶,姜瑤為慶武帝。 程玉便是慶國的大公主,姜瑤的長女,也是慶國人盡皆知的浪蕩公主。 程玉今春將到二十六歲生辰,她十二歲時母親自立為帝,她便搖身一變,從珩國將軍之女成為慶國唯一的公主,十七歲時嫁給母親的親部孟錦臣為妻,她多年無子,孟錦臣在四年多前帶回一名有身孕的女子趙氏,納進駙馬府。 程玉自請和離,孟錦臣不愿,母皇武帝出于種種考慮,也勸她隱忍。程玉大醉叁天,其后逐漸沉迷酒色,廣納裙下之臣,孟錦臣氣得雙目赤紅,竟還是不愿和離,武帝覺得對女兒有愧,便由著她去了。 自此,慶國人都知曉大公主為人放蕩,府中面首無數,整日尋歡作樂。 是夜,叁皇子府。 “你所說的句句當真?”叁皇子程祎端坐主位,一張臉隱在陰影里看不出喜怒。 “屬下不敢瞞報,”下面的人身穿一身黑衣,單膝跪地深低著頭,“大公主的確一心流連風月,整日與府中面首尋歡作樂,光是這月就又新收用了叁人。” 程祎沉默著往前探了一探,那張臉跟當今女皇八分相似,在幽幽燈火下美得雌雄莫辨。 “她可碰了你?” “......是。”黑衣男子伏地叩首,“屬下得到機會混入查探,公主與他人在行云雨之事,可那面首昏了過去,公主便......”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邊說著邊打量上位之人的神色。 “夠了......” 叁皇子捏捏額角,朝他揮手,“你回去吧,繼續盯好她。” “是。”那人行過禮,站起身來,身影一閃后消失不見。 屋內沉寂片刻,就聽一聲碎瓷落地。 叁皇子面色沉沉地摔了手邊的茶杯。 程玉從雕花大床上悠悠轉醒,早就候在床邊的俊美少年順著床角爬進艷紅秀被,微微分開她的雙腿,十分嫻熟地舔上腿間花xue。 他的舌頭長且寬厚,靈活的像一條發情的蛇,在花蒂含卷吸吮幾下,察覺那軟rou變硬脹起,又流連著下移,用精巧的舌尖在xue口刺探,花xue得了舒爽,收縮著一張一合,少年順勢把舌頭往里送了送,挺直的鼻梁撞著花蒂摩擦,濕潤的舌頭像性器一樣來回挺動。 這樣動作了不知多少下,久到他的舌頭發麻快要失了知覺,那花xue劇烈顫動幾下,幾股清液緩緩流出。 他連忙用舌頭卷著,張嘴去接,不肯漏下一滴。 待全都含入嘴里,他又不急著咽,而是手腳并用往被子上方爬去,探出頭來。 程玉側過身子,單手支著下巴,少年向著她微張薄唇,嘴里含混著一團清液。 程玉伸出另一只手撫上他的臉頰,少年瞇起眼討好地蹭蹭,才慢條斯理地把汁液吞進肚子。 而后他清清嗓子,聲音清晰純凈,“聽說你昨天又收用了一個下人。” 程玉沒想到他一早就說這個,輕笑一聲,故意道:“那小仆生得年輕貌美,且有驢大的本錢。” 聽罷,少年豎起一雙貓眼,一下撲倒了她,氣憤道:“你看膩我了是不是!他的那根比我的好使多少?現在就來比上一比!” 說完他就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作勢要脫程玉的衣服。 若是平時,程玉還有心思再逗弄他一會,可昨日母皇派人來說要她今日進宮,沒有閑暇陪他折騰,于是她攬住少年的腰,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單手按著他白皙的胸膛,“于笙,別胡鬧了,那是叁皇子的人。” 她話音才落,剛才還在頑劣撒潑的少年一下正了臉色,他的手緩緩摸上程玉的背,關切道:“......那你、你無事吧?” 程玉看他一臉鄭重其事,撲哧一聲笑出了聲,身體顫抖不止,“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勉強犧牲身子,將他睡上一睡,坐實這浪蕩公主的名號。” 聽她提起這茬,于笙的臉又暗了下來,明明知曉她的艱難,可內心叫囂的妒意橫沖直撞,快要將他折磨半死,他聲音發顫,兩手握住程玉的腰,“你......你別再動了。” 程玉感受到后臀戳上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她輕飄飄地看了于笙一眼,“你這根比他略小了些。” 于笙氣得滿面通紅,但她馬上就要進宮,一身yuhuo無處可去,只能氣呼呼得用被子蓋住了臉。 程玉笑鬧夠,便讓他伺候著洗漱穿衣,進宮去了。 程玉走到正殿前,早朝尚未結束,女皇的心腹馮嬤嬤勸程玉到后殿稍候,程玉推說不用,就和幾個親兵一道站在門口,馮嬤嬤自小看她長大,知曉她是個勸不動的性子,遂不再多言。 女皇的宮殿原是珩國舊都的離宮,正殿方方正正明亮開闊,程玉探頭看去,女皇高座皇位,下面烏泱泱地站著許多朝臣,男子之中還夾雜叁五女子。 珩國原是不許女子出仕的,女皇當年掌了夫君兵權,也是形勢所迫。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她曉得這個道理,做將軍時便有意地組建了一支女兵,里面的女子各個出類拔萃,能兵善戰,新朝建立后,依次論功行賞,開了女子出仕的先例。 程玉看著驃騎將軍左秋棠不知說了什么,太傅蘇靖與國子祭酒陳望之向前一步,與她吵的不可開交。 與左秋棠同出女將營的幾個將軍出聲爭辯,卻難敵大部分男人組成的文官隊伍。 她們本就是以武建功,不善文墨,哪里說得過自小熟讀政論的文官。 女皇聽的疲乏,呵斥一聲,殿內才重歸寧靜。 程玉收回視線抬頭看去,一行鴻雁振翅北飛,又淺嗅一下拂面的風。 竟又到春天了。 門前守衛的一個親兵悄悄抬頭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被程玉看個正著,她勾唇一笑,指尖勾起那親兵的下巴,“你是在看我么?” --